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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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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兴阑珊,“你让我妈说话。”

“沛然,你不在家,家里过年没点气氛。”

我再次沉默,良久才道:“哦。没什么我就挂了。”

我想,有我无我,家里还不是过年?家里过年气氛还不是一样?哪一年过年有过喜庆?

从我有记忆开始,大年三十晚上喝酒之后祖父与父亲便会对骂;母亲劝阻,也会挨两人骂;她挨骂后,也会骂娘;如三人骂久了仍不平息的话,看到坐一旁的我不顺眼,随手便会过来一个耳刮子;看我哭,祖母只会坐在一旁洒泪,却丝毫不理睬我。

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期盼过年,也很少期盼回家与他们团聚,我每每感觉自己不属于那个家庭,不属于那个被祖父自豪地宣称是书香门第的家庭。

在平时,每当看到祖父摇头晃脑读古诗文,父亲便会讽刺他是“腐儒”,这时新一轮对骂便会开始。一开始语言还能自我限制,不过是些“读书无用”、“你只会打算盘”的话,互相揭对方的短;但当祖父嘴里蹦出“屠夫子弟”的话之后,对骂肯定会升级,诸如“老不死的东西”、“你那死鬼父亲不过是一个杀猪的”会脱口而出;撕破脸皮后,便会朝对方吼“你今天就去死吧”、“滚出我的家门”。

祖母和母亲也会继续准备酒作为午餐、晚餐必备饮料。父亲听母亲话的时候,会暂时戒酒一段时间;和母亲斗气的时候,便会重新喝酒。他从来不会坚守自己的诺言。

他们高兴了,会教我写字,会叫我读书,还会给我奖励一些小玩意。不高兴了,我的脸、我的身子都会经受重击。多年下来,我早已麻木,看他们不高兴,我便说谎话让他们高兴以免自己身体受苦。虽然没感受过他们的关爱,长大了对他们却也没有什么愤恨,甚至会觉得他们很可怜,总觉得他们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

在他们面前,没受过他们正经教诲的我,从不知未来该干什么,能干什么。我对一切都感觉迷茫,做什么事情都只会跟着感觉走,正如我想到新疆工作,却又不知为何到此地工作。看谁顺眼了或者是谁谁说的话、做的事让我一时间感觉舒服了,我便会与这个人交往。上高中,我被班主任评价为有些孤僻,做事缺乏条理。

上大学了,没人再管我,便会想终于可以好好感受这个美丽的世界。却又发现自己很脆弱,无法经受外面世界新事物带来的冲击。从此我便学着给自己装了外壳,美丽的壳——做一些有趣的、特别的事,让别人都能注意到我、与我为友。

而我却从未将内心披露给他人,没人能真正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常常一人神出鬼没,于是我的壳上面多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这层壳的绚丽迷花了众人的眼,甚至连安心学习的陈珂都对我产生了一丝崇拜。

陈珂,你或许只是被我的外壳吸引;时间长了,你会发现我外壳上面闪耀的光辉不过是你脑中的幻觉;当你能敲开我的外壳时,你更会发现壳里面只留下了卑微。

漫漫长夜,我内心涌上的全是过去苦涩的记忆。我长叹一声,未来,顺其自然吧!

大年初一,新老师们用各地方言划拳喝酒,我接连输,白酒一小杯一小杯入肚。迷糊中,直感觉,醉酒,真好;周围都是这样热情洋溢的伙伴,真好!

“沛然,我想你。”我依稀中辨出,是李英的声音。

我精神虽稍振,但还是口里干涩、头脑昏沉:“嗯,宝贝,我也想你。”接着便想睡过去。

“那我去找你。”

我迷迷糊糊中“嗯”了一声,后面发生的事再没有记忆。

初二,一人独自行走在雪后的大街上,呼吸着清冷空气,看到别人不断摔跤,我很兴奋。不觉走到人民东路尽头。两条路相交处的街角,一家批发商店前,有一道我多日未见的身影,黄晚霞。她正和一位学生模样的女孩说话,脸上表情满是愉悦,我不由停住脚步,就这样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黄|色羽绒服下的她,玉脸俏丽,笑得狠了,还有两个小酒窝。

一会后,里面传出声音,她跑了进去。我猜这是她家开的店,心想,以后如要找她,便不用愁找不到人;于是满意离去。

我嘴里哼着《今儿个真高兴》,正转头往回看黄晚霞,突然被一辆电动三轮车撞翻在地,我快速爬起,没有责怪驾车的中年大叔,依旧兴奋无比,潇洒离去。只听背后传来一声骂语“神经病”,我大笑,“今儿个高兴,咱就不和你计较”!

因为春节,汉族人开的餐馆纷纷歇业迎新春,我只能随便在路边一家自称为“专业抓饭店”的清真餐厅就餐。正咬着抓饭中的美味羊肉,铃声响起,一看是库尔勒市内电话,我心里疑惑,我并不认识当地什么朋友啊。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诧异立即被惊喜所取代:“老师,新春快乐!”竟然是胡娜这小妮子,我也忙道:“新春快乐,胡娜!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她笑笑:“老师真笨笨,我找班主任要的。”

我笑:“大过年的被你说笨,那我很快就会变笨了。”

我听到那边传来娇笑,问她:“你放假后在干什么?”

“看电视,吃饭,睡觉;看电视,吃饭,睡觉。每天就干这三样事。”

“那你肯定长胖了,小心变成胖妹,没人要!”我的玩笑已超出师生间正常的对话。

“没人要我,那我就赖家里。”

我哈哈一笑:“好了,祝你玩得开心,快快乐乐地过大年。还有,寒假作业可别忘了,开学检查不合格,小心你的屁股。”

兴奋中,倒头睡下。睡前我还想着胡娜是不是在用压岁钱买了很多书,黄晚霞则可能会用来买衣服打扮。迷迷糊糊中,刘姐与阳敏在我跟前正飘来飘去,突然被手机铃声惊醒。

随手按下接听键:“喂,谁啊?深更半夜不让人睡觉?”

“是我!”听到是李英声音,被人惊扰的不高兴早被扔到爪哇国。

“你不是该睡觉嘛,你看现在几点?女人不睡觉可是会起皱纹的。”

“好了,别说废话了。我现在快走到学校单身教职工大院宿舍,你马上打车过来见我。”说完一把挂断。

啊……李英来了?我毫不迟疑立即穿衣冲出去。

我心急如火撩,大半夜的在南郊拦上出租车是一件麻烦事,等了许久才坐上车,而且司机开车慢吞吞,把我急得只想大骂他一通。

到了学校,看到黑暗中冷得簌簌发抖的李英,所有的急躁都化为了柔情。我一把搂住她,吻了下去,她热烈回应。

良久,我说:“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到库尔勒的?飞过来?”

她喘息了一下,语气显得很开心,笑道:“对啊,飞过来。因为想你,我便长了一双翅膀,飘过大沙漠,空降到这儿。”

我捏住她鼻子:“真厉害。咱们进去吧,这外头太冷。你住哪间房?”

她带着我进去院里,一开门,我便楞住了,是晁梅的寝室。我说道:“原来是你和晁梅住一起,难怪她所有事情你都知道。”

她微笑不语。

她脱下大衣,抱住我,从我鼻子一直吻到唇、脖子上,我按捺不住,将她扑倒在床。

李英按住正在她胸口肆虐的双手,满足地说:“哎,见到你,感觉这一路再辛苦都值了!”

我好奇地问:“你是坐火车来的?”

“嗯,聪明。我坐的是快车,中午在喀什发车,半夜就到库尔勒了。”

我心内有着一丝感动,李英的爱很直白冲动:“傻瓜,难得回去一次,不在家好好过年,这么早到学校干嘛?现在离开学还早!”

她摸着我的脸:“可是,我想你。”

我叹息:“我也是!”

“我这次是偷偷回来的,我男友不知道,他以为我在开学前一天才回来上班呢。所以这几天我可要好好地……缠住你,让你脱不开身!”她表情很得意,在我身上抚摸挑逗着。

“好。我就算铁杵磨成针,精尽人亡,也要舍命陪你这个女人!”

她重重地抓过我下体凸起的部位,狠狠扭了一下。

女人啊,我是在享受还是在被你强jian?整整七天,我们每天只干两件事,睡觉,zuo爱。做到疲劳中睡过去,醒来后继续。再次疲累,又睡觉,醒来饿极便穿衣出去吃饭,吃饱后回来继续,她则不停吃避孕药。

体内的精力似乎都要被她全部榨干,让我这一周内想不起任何人。两人电话都关机,没有人能找到我们,也没有人会干扰我们的疯狂行为。

初十早上,我们醒来之后又缠绵在一起。老汉推车让两人都无比兴奋,神游物外,忘却周围一切。让人发颤的快感正要冲上头皮,突然门锁响动,我感觉有一人进到房里,受到惊吓,竟然立即丢枪。我扭头看,却是晁梅,她正愣愣地看着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我也傻乎乎地什么都没想,而是顺着快感在李英身上继续抽动。

一切都终于完全平静下来,许是疲惫了,李英推开我坐了起来,这才看见门口拎着一个小包的晁梅。李英惊呼一声,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即发现我和她都在晁梅床上,忙丢开被子,表情尴尬跳回自己的床。

我却一直看着晁梅不说话,身上赤裸裸;她也没动,眼神偶尔还扫过我的胯间。

我们三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你看我,我看你,气氛有点诡异。终于,晁梅大喊一声“啊”之后,哭着冲出了寝室门,临走还不忘把门“砰”地一声关紧。

李英这才怯怯地说:“沛然,怎么办?这次被人看光了,实在太丢人!”

我毫不在意,腰向前一挺:“怕什么?”

她皱眉,然后边穿衣服边道:“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相信她也不会对人乱说。”

我套上大衣,摇头:“我的名声早就臭了,无所谓;只是你,你还要准备结婚!”

叹息一声,不理会李英在我身后的呼喊,离开这间给了我独特经历的寝室。

无情人节

2004年2月1日,正月十一,学校召开新学期会议。龙腾小说网提供尚未从过年酒醉中、疲劳中完全恢复过来的老师们开始准备新年征程。对我而言,早晚开学,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之处,毕竟我不需要为过年劳累;再者,早开学,早放假。

李峰也说,你可以注意观察,老师们刚过完年,一般都会持着“尚未开学便想着放假”的态度上班。高三年级仅剩四个月备战,四个月后他们便可以从“牢笼”中彻底解脱。“他们”不单指学生,也指老师。

我站在教室门口,准备上新学期第一堂课;胡娜对我眨眼微笑,一个晚上因为突击备课带来的疲惫忽然从我身上离去:看到胡娜心情自然舒畅。

第二节课后是课间操,我拖堂,下课稍晚了一些,见到黄晚霞从楼上走下,准备做操。她在校服外套了一件羽绒服,秀丽的容貌下,胸前的凸起依旧能给人强烈震撼。

我默默无语走向办公室,我想,她们两人毕竟是学生,和我的身份差距太大。我能每天看到她们,便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再回头看看广场上做操的学生们,他们舒展的动作展现出朝气、蓬勃向上的精神;我顿感,喜欢着学生,默默地关注着她们,或许只是喜欢她们身上自然流露的青春气息。我如此给自己找了一个美丽的借口。

“下午我没课,晁梅那时肯定待在办公室上班,要不我们不上班,去我的寝室,咱们见上一面?”李英的话令我浑身发软,我立即答应。

好几天没碰李英,心总是痒痒的。

“李英,你真厉害。”凝成露珠的汗水从她背脊凹陷处缓缓流向腰部。

她摸摸我的脸,声音中有股娇媚:“我想你了,得一次要够。”

我笑了,她突然问道:“你对我是什么感觉?”表情很紧张。

我搂过她的脖子,笑:“自然是很喜欢你。”

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我快结婚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缓缓将她因激|情变得杂乱的头发捋直:“你想我怎么办?”

她突然坐起:“我是问你,你想怎么办,不是我想你怎么办!”声音很大。

我不答,她继续说:“我即使想把你怎么样,那也得你愿意啊!”她声音又低沉下去。

看着有点生气的李英,我还是无动于衷:“你说说看,希望我做什么?”

“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什么?”她惊喜大叫,扑到我身上。

“你说,我先听听。”

“你能娶我?”她语气小心翼翼,紧张中有股期待。

我搂过她的肩膀:“你真的希望我娶你?”

她重重点头:“因为我爱你!”

我没吭气,将她放开,侧身看着另一边晁梅的床,思绪飘荡。李英,谢谢你的爱,我不怀疑你对我的感觉。但是,让我爱你?不,我只是对你有很强的感觉。我们的未来?对不起,我从未考虑过。你说要找一个你爱的人结婚,那我只能让你心痛。

烦闷中过了两三天,沿着人民东路方向走去,我接到李英的电话,随便聊几句,立即挂断,不敢深入谈对我来说显得过于沉重的话题。

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刘姐“内江家常菜”饭馆附近。她正和儿子刘阳站在门口,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刘阳显得很兴奋。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厚实的中年男人,看刘阳笑了,便将他抱起,并让他骑在脖子上,刘阳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大叫,嘴上似乎在喊“驾”“驾”,刘姐笑意盈盈看着两人玩闹,偶尔会说上一句。

我叹气,眼前的三人组合多么像是一个温馨和谐的家!欣慰中,更多的却是失落。

扭头离开,无神晃悠着,见到雪块就一脚踢过去,雪块散了,我的脚尖也疼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急忙接通。

“喂,我是刘姐。我看到你了,你怎么不过来?”

我勉强笑笑:“你不是没空么?我现在也挺忙的。”是的,挺忙的,忙着在大街闲逛。

她哦了一声:“今晚九点,你来我房里,我想要你。”

“死鬼,你多久没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刘姐一见面就将我扑倒在客厅地板上,狠狠掐我,刘阳则呆呆看着我。

将刘阳送回房间休息后,她拉着我进入卧室。摸着熟悉的被子,我的欲望逐渐腾升。

她坐我旁边,将头靠在我脖子,我感觉很像李英正在倚靠我,两人良久不说话。

“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也不给我电话。是不是已经忘记我?”

“怎敢忘记你?今天,我不是来找你了?”我吻住她的唇,她竟然有一丝推拒,过了许久才放开牙关,让我的舌进去。

“再快些,再深些……”刘姐的呻吟大胆而疯狂,熟女的风情尽展。

………………

“你变了。”我说,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却不想搂着她。

她没回答,只是侧身看着我:“沛然,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

我摇头:“我不想骗你,没有!”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最近有一个老板在追我,我感觉他只是喜欢我的身子。”

我笑了,我也是喜欢你的身子,刘姐,你忘记了?

我摇头不语,她继续:“不过他对刘阳很好,刘阳被他逗着学说爸爸。”

“有时我就想,能找到一分依靠,让刘阳能平安长大,这一辈子也算够了。”

“他今天下午已经向我求婚了,就在你走了之后。”

我呆住,“你答应了?”

“没有。我说再考虑考虑,刚才听了你的回答,我觉得不需要再考虑下去。”

知道了她的答案后,我心里倏然轻松,微笑:“那我祝福你,希望你将来幸福。”

刘姐看着我的眼神有失望,也有轻松,脸上表情在不停变幻,幽幽叹息:“你不怪我?”

“你不是说过,谁对你儿子好,谁便可以给他取名字嘛?”

她没开口,脸上有追忆的表情,上面有着幸福、无奈。

“我当时便知道你的感觉,你的想法。你其实早知道我的答案,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依旧喜欢我,想试试和我在一起,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感觉!仅仅是感觉!但感觉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觉得你喜欢我,希望和我在一起,我自然很高兴,更为不用对你负责而高兴。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你没给我电话,不就告诉了我,你在冷静思考我们的关系嘛?所以我不敢再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感觉过去了,剩下的便是生活。”

我顿了顿,“你要的是幸福的生活!我,又凭什么给你幸福?”

我的语气由开始的冷静到最后完全失控,短短一分钟,我便对自己无能为力深感失望!声竭力嘶中,我的无能一览无遗。明白自己的缺陷,我却无法改变,这才是莫大的痛苦。

她一把搂住趴在枕头上的我,柔声道:“你给不了我什么承诺,我也从来没怪你。”

“你将来能过得幸福,不比什么都强么?”我的回答软弱无力。

她笑:“希望吧。刘阳的名字我不会不再改,这是我最美好的记忆。”

“来吧,男人,再给我最后一次温柔的爱!”

斩断了和刘姐的最后一丝联系后,我想到了阳敏。

电话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找谁?”

我说:“阳敏在不在?”

电话放下,过了片刻,阳敏道:“胡沛然,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找你聊聊。”

“你可以明晚过来,如果方便的话。”她的语气显得挺客气。

敲开阳敏的门,开门的是一个男子,他看着我,表情疑惑不说,还有明显的敌意。我不在意他盯着我看:“阳敏在不在?”

他回头喊:“阳敏,你的朋友来找你。”

我嘀咕着,这么快便以阳敏男人自居了?

我坐在阳敏床前的椅子上,他坐在床另一侧,看着我。尴尬的气氛下,我不想先开口。

最终还是阳敏忍不住,对他说:“你先回去,明天早点过来。”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点头:“好吧。你要早点休息,别熬夜看书。”

看着他离去,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你的病怎么样了?”

“最近已经好很多,慢慢走路不成问题,长时间站着还是很疼。”

我点头:“那就好。”

接着便无语。

还是她先打破沉默:“他是……是……我男朋友。”

和听到刘姐的答案心情基本相同,毕竟自己占有过的人将被其他男人占有,心情自然很失落。很多男人的自私便是如此,给不了女人幸福,还希望能占据女人一辈子。

有一些细微处不同:刘姐没要求过我什么,所以我只是有点内疚,剩下的都是对她的祝福;阳敏是我的人生第一次,下意识中,总将她当成自己的玩物,虽也为对不起她而惭愧,

更多的却是她被人夺去的憋闷、无奈。

“你开心就好。”憋了许久,总算吐出一句话。

她淡淡笑着:“我看出来了,你挺失望。”她抱胸,表情很轻松。

我道:“没有,怎么会失望?对你祝福还来不及呢!”

她哦了一声:“谢谢。我现在明白自己的幸福应该是什么样。”阳敏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是为他而露的。

我更感苦涩:“祝你找到了幸福。”

她道:“谢谢。”

我拿上大衣,转身想走,突然我回头对她说:“阳敏,再和我做一次爱吧?”

她看着我:“你很想嘛?只是,我不想对不起他。”这句“对不起”如拳头直接击在我的心脏,抽搐的疼痛,为陈珂而涌现的痛苦。

“是的,我很想。”将房门反锁,转身扑过去,右手已经抓在她ru房,“如果你不太介意的话。”狠劲揉了揉,说着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胡沛然,这是最后一次!”她脸上有痛苦,放开手让我作为。

抓住她的头发,从背后进入之后,感觉里面很干涩,我的前头也感生痛,强忍着不适,狠狠抽插,嘴里还说:“他和你是怎么做的?”

她低声哼哼:“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啊……”

她的尖叫让我的暴虐快感更增,动作更快。

很快她下体便有了湿润,她浑身开始发软,我得意地想,也许我让她想起了我们之间美妙的性吧,是的,没有爱的性,阳敏很熟悉的性。

看我的动作越发快,她强行扭过身子想推开我:“不要,不能在里面。”

不管她的要求,我浑身的烦躁随着最后一股热流,尽情地喷入她体内,只感浑身舒坦。只感觉在那刻,所有的愧疚、报复都化为了虚无。

从阳敏房间离开,我走到院子里,随手拨通了努尔古丽的电话。

接通后,能听到那边在喊“一个蛋糕,明天下午取”。她接着说了句,“你等等,别挂,我正忙着”。我耐心等着。

“好,忙完了。有什么事?”

我默然,我许久没想起努尔古丽,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事。

“找你聊。”

“哦,这样啊。你是胡开山?”

我再次无语,她已基本上忘记我,甚至不记得我的名字。

“我是胡沛然。最近有没有空出来玩?”

她说:“哦,是你。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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