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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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芭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么?』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妳...!』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动手,与她有甚么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jing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么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甚么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妳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甚么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
第十四章 僵尸魔女
第十四章僵尸魔女
s『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龙腾小说网提供
『别装蒜了,如果妳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妳会生死两难的!』
『死我也不怕了,还怕甚么?』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么?』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妳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妳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有带来甚么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ru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妳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甚么时候生下来吧。』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够掩盖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甚么?』
『还有甚么?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进去,就像妳的死鬼老公一样,让妳乐个痛快!。』
『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那里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还张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是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了。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的玉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么?』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美姬叹气道。
『妳可是想陆家绝后么?』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甚么魔女?
』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甚么?』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芭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棒棒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妳一个丈夫吧。』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
『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殭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李向东笑道。
『那有甚么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甚么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妳把那烂鸡芭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么样的鸡芭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芭么?』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芭却要借妳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么?』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妳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妳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妳的!』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芭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ru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沪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