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
找我的最后一线生机,我艰难的打开抽屉,里面东西很多,可我的手被牢牢锁在臀部的绳子上,无法用手
找,只有把抽屉全部来出来,用头拱,我一低头那段特意的小绳子牵拉着胯下的绳子肆无忌弹的勒进我阴
部,振荡器就会顶到我的花心,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是我的最后的一线生机,否则我将死无
葬身之地,钥匙我终于找到了,但钥匙在里面我用手拿不出来用嘴也叼不出来,只好又慢慢的走到厨房找
到一双筷子,将钥匙夹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我坚强的忍受着来自上面下面全身的痛苦。
钥匙使拿到了,但我现在不敢下楼,虽然我家在三楼,可现在是白天,我只有等待夜的来临,我等
啊等啊等啊,时间就像固定了一样。虽然现在只要时间一到我就可以解缚,可另一件事又让我痛苦不堪
从自缚开始已经超过6个小时了,我有了便意和尿意,而且荫道和肛门经过长时间的堵塞,有些疼痛,但
除了等待我又能怎么样呢!一直到晚上11点多,外面的世界静下来了,这时的我惨状目不忍睹,回身上下
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个打球,荫道里塞着振荡器,肛门里塞着萝卜做的肛门塞,|乳头上吊着400多毫升
的水,小腹胀的鼓鼓的,我想大便,我想小便,可我却便不出来。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我一直手拿着屋门
的钥匙,一直手拿着地下室的钥匙,轻轻的打开屋门,屋外很黑,一阵凉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我慢慢
的走到楼梯口;我试着把脚放到第二个台阶,可我做不到,因为我的腿从膝盖向上都被绳子捆得紧紧的,而
且还有长度仅有20厘米的脚镣,我在捆腿的时候并没有测量这样的捆法能不能下楼。小腿根本没有那么大
的活动空间,如果弄不好,我还有可能从楼梯上滚下去,那可就残了,唯一的办法是坐下,用腿和屁股和
腿一点一点的挪,我决定就这么办了,可我没有在意的是要坐下就得弯腰,我一坐下,我特意加的那段小
绳子狠狠的拉动我跨下得绳子,深深的勒紧了我荫部,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虽然我的嘴被口塞塞
住了,但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使楼道里的楼道灯的声控开关一下子打开了,我当
时的脸觉得火辣辣的,脑袋嗡的一下,这是在楼道里不是在家里,如果别人看见,我还能活吗,我屏住呼
吸等待着,三分钟后灯灭了,我慢慢的向下挪,每挪一下,那讨厌的绳子就勒我一下,经过两万五千里长
征,我终于到了地下室的门口,我长出了一口气,在黑夜了摸索着打开地下室的门,有嘴打开灯,慢慢的
打开盒子,把所有的钥匙拿到手,我试图打开手铐,但钥匙不对,看来我必须再回到家里打开那个盒子,
才能解除所有的束缚,我又经过漫长的路程到了家里,打开手铐,脚铐,解除所有的束缚,飞快的跑的卫
生间,我的尿和大便就像喷泉一样。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想: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真的那种获得自由和卸下重负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有过的,我检查了一下我的ru房,我的|乳头肿了,
荫道和肛门也有些肿。虽然很痛苦,但我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和经历。
今天我写下这篇我的经历时我没有戴|乳罩,因为我的|乳头还没消肿,同样也不敢穿内裤,因为我下身还有些疼。
被绳子捆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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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妈妈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裸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我们卧室间的那扇门,是一扇有个大钥匙孔的旧门,虽然我从不曾看见任何一把钥匙,或是任何人来开启它。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的东西。由於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麽?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於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仆,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後,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大部份这年纪的男孩,越来越对女人感到好奇,喜欢看没穿衣服的裸女。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志。
我把这些杂志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後,我取出这些杂志,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rou棒狠狠地插到里面。
虽然,一会儿之後,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长时间过後,这填料明显地有个洞。实际上,它是黏在这金属里面。虽然如此,经过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开了,我将之推往另外一边。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ru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像我这样的人,很纳闷,为什麽之前自己不曾想过,妈妈会有个如此丰满的胸部。
我终於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ru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麽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麽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於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妈妈知道我要的东西,她会怎麽想呢?
这想法令我的rou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淫美的荫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荫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rou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rou棒。
妈妈裸体之後,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rou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黑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rou棒,直到jing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叁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欲滴的ru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後,我忘光了所有的se情杂志。
一次之後,我甚至厌烦了手yin。
我要一个真正的蜜|穴,一个像妈妈那样的蜜|穴,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蜜|穴,让我的rou棒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蜜|穴里面she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jing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裸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後,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穴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手yin,想像我肿胀的rou棒,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jing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後,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荫毛上两滴珍珠色的jing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jing液,往下经过荫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後进入她蜜|穴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jing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後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於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叁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麽事让她这麽晚了还没回去。於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後,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於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於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穴的冲击,让我rou棒差没作痛起来,gui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jing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rou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gui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麽力气,轻轻一推,rou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穴系紧攫住我的rou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後,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rou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he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she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jing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jing液,射在妈妈骚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rou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jing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jing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rou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rou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後,插在蜜|穴中的rou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rou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麽。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jing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jing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麽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後,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麽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麽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後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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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的熟女
这天晚上,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只剩我独自一人。正在无聊的打发时间时,门外传来一个清细的、略带磁性的女声:“请问xxx在家吗?”我原本是最讨厌陌生人来串门的,但仔细听去,只觉得那嗓音很柔和,且仿佛有一种撩拨的意味在挑逗屋子里的主人。
我马上跑到门边,从猫眼向外看,只见一个丰姿娇媚的女人站在门前,放出婉转莺啼般的声音在那里叫门。独自在家的我顿时产生了一串联想,立刻回忆起在日本a片里看过的种种不可思议的艳遇——也许今天我可以试着模仿一下?!我打开门,和这个女人面对面的站着。
“请问xxx在家吗?”女人再次问道。
“抱歉,我父亲不在。”我趁机仔细端详着:让我意外的是,尽管她的声音非常清脆悦耳,
但我肯定这女人已有三十八、九岁了,是个十足的熟女;头发微微发黄,显然染过发;这妇人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把丰满的玉臂和粉颈都露了出来;小腿白净纤细,没有穿袜子的小脚踏着一双红鞋。我不能说这妇人长得多好看,但从她性感的穿着和细嫩的嗓音里,我感到她是个燎人心脾的熟女。
“哦,你爸爸不在家?”妇人再次问道,俏眼下意识的朝屋里看了看,“我可以进来等一会儿吗?行吗?”
在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话,我一反常态的欢迎了这个熟女:“好吧,请坐。如果有什么急事,我可以转告。”“谢谢,你真客气!”女人启樱唇、动皓齿,放出一串灵骚的女声说道,“你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我也说不准,一般都很晚吧。”我这时倒希望父亲今晚最好别回家了。我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打量坐在沙发上的妇人:她确实不漂亮,但成熟风骚的体态让我心醉神秘,那合在一起微微弯曲的白腿、搭在膝盖上的纤纤玉笋、粉黛红唇以及摄人魂魄的妙语……中年妇人除了出客赴宴,还这么爱打扮,肯定有一颗不安分的淫心。卖弄风情原是少女的天性,但半老徐娘居然也似少女般故作娇柔,那便令人有了别的念头。也许是我搞错了?也许越是徐娘越爱崭露自己的娇羞媚态,以此来证明自己仍然拥有女孩的魅力么?
我无法按耐住自己逐渐燃起的欲望,死死的盯着妇人的脸、胸、手臂以至全身,死盯着熟女略微翘起的大腿和丰臀的线条,拼命的欣赏着。可能是我的失态被妇人觉察到了,她有点尴尬的坐直了身体说道:“哦,既然你爸爸还没回来,我先走了,不打搅你休息。”
可惜!我正在失望的时候,又听见妇人说:“你有笔吗?我想给你爸爸留个条子。”哼哼,这个骚妇,一个中年女人给有妇之夫留条子?还问我有没有“笔”?你不知道在英语里“笔”和“荫茎”是同义词么?
我就拿出一支铅笔给她,倒看这厮能玩什么花样出来,如果她敢不轨的伤害母亲,我决计不会放过她!妇人随即写了便条交给我。我略略浏览了一下,无非是请父亲帮忙,其中夹杂了几句殷勤献媚的言词。我微笑了一下,心里却升起一股恶毒的怒火!熟女起身准备离开,我上前挽留:“
再坐一会吧?这么快就走,还没请你喝杯茶的。说不定我父亲就快回来了。”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她娇笑声声的骚音说道:“麻烦你了。”不麻烦!绝对不麻烦!我一会儿就要你好看!
我之所以违心的挽留这个骚货是有原因的:对于父亲沾花惹草的行径我也早有耳闻,母亲为此和父亲吵过好多次。我很爱母亲,不允许别人对她有什么伤害;但我也不愿去指责父亲,必尽他待我千依百顺,视如掌上明珠一样疼爱。我咬牙切齿的仇视那些勾引父亲的贱货,发誓一旦找到机会,就要狠狠的报复他们。
我给眼前这个眉飞色舞的骚逼端了一杯下了春药的浓茶,份量不多,可以保证她还能头脑清醒的走出去。妇人笑脸盈盈的喝了几口,妖媚十足的笑道:“你真能干呢,没想到你爸爸还有这么一个细心的儿子。”能干?呵呵哈哈哈,我当然很能“干”你这个浪妇了!
妇人喝下春药后,过了十几分钟,感到面红耳赤,坐立不安。我故意问道:“哦,你热吗?对不起,忘了开空调了。天气是够热的。”我打开空调后,若无其事的坐到妇人的身边,问道:“好点了吗?抱歉,只顾说话去了。”
“嗯,好多了。”妇人又笑着用灵骚的嗓音说,“你还在读书吗?什么时候毕业呢?”哼,什么时候毕业与你有关吗?我暧昧的笑道:“快了,马上就毕业了。”
“哦,不简单呀!”妇人献媚的说着,同时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翘起二郎腿的大腿缝里,轻轻的摸索着。我看得出,她把大腿夹得很紧,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微微的擦动。
“没什么,大学毕业而已,以后还要继续念书的。”我说着,又向她那边靠了靠。妇人显然已经不在意我的行为,她只顾奉承、吹捧:“是吗?你真行啊!将来会当大老板呀!”我根本无意当什么老板,只想过得平静自在些。唉,淡薄宁静又岂是这种市侩的妇人所能理解的?我现在只想整整这个女人。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还差得远!”我说着就大着胆子把手伸向妇人的肩膀,慢慢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阿姨,你今年贵庚啊?”“呵呵,那里哟,都老啦!”妇人动了一下,但完全不介意我的引诱,依然媚笑着回答:“跟你们这些年轻哥哥比不得,人老珠黄了!”
“那里,阿姨,你看起来好有精神的。”我顺势在妇人的嫩肉上轻轻抚摸着,“你看起来还蛮像个大姐姐的。”
“呵呵呵呵……”妇人终于忍不住把她放荡的本性暴露无遗了,“小孩子,小嘴真甜,取笑我呀?”妇人的浪笑就像发情的母鸡一样,她把放在胸前的玉手更加用力的揉搓着,我也听得出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
“我好喜欢你啊,叫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