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阅读
下沉的时候好象很容易,这上浮的过程却是渡秒如年。虽然越往上越温暖,但口气已尽,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好象要爆开一样,无处发泄,心中只有一股强烈的开口喊叫的欲望。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开口欲叫,但一大口水立时呛入喉中,顿时脑里一片混乱,手足乱舞,好象灵魂正在脱窍而去。我暗道:“完了,这下连回去也不行了,gameover……”突然头顶一亮,头已浮出水面。幸好这潭不大,潭边就是旁边。我本能地手足乱扑,游到岸边,奋力爬了上去。
呛了好几口水,胃中难受之极。我喉中一阵难受,开口便呕,却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吐出几口清水。身体疲倦之极,力气全尽,当下叉开手脚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手足酸软,全身乏力,而夜幕已然降临。
夜色之下,周遭景色一片冷清,好在身处深谷,没什么风,也不怎么觉得冷。我心道:“金金这混蛋,老把我弄到拿命的地方来!他妈的,差点真要了我的命!”肚子里也有点饿了,爬起身来,摘了几个果子充饥。好在这绝情谷底果树长得繁茂,果子肉多甘甜,虽不能真正抵饥,但吃多几个也能稍为解饿。
黑夜之中我不敢再下深潭,于是除下一身湿透的衣服晾在树丫上,躺到林子里厚厚的枯叶上休息。适才累得够呛,一合眼便沉沉睡去。
等一觉醒来,日头已在头顶,时已近午。我休息了好久,体力渐复。于是又吃了几个果子,活动活动身子,才穿上衣服。当下又找了一块大石头,走到潭边,口里轻念道:“易筋经!”第三次跳下潭中。
有了易筋经防身,感觉果然不同,下沉了三四丈,到上次顶不住的地方时,不仅没觉得特别冷,口气也还游刃有余。我精神大振,凝气运功,又再下沉了三四丈。
但是越下沉,冷气越盛,易筋经虽功用不凡,但无奈我只有第一层功力。眼看着深处那道亮光虽是越来越亮,但仍然是那么遥不可及。“看样子至少还有七、八丈……”我心中一凉,身子的感觉已经跟上次顶不住的时候差不多了。
“连一半的路程还没到呢……”我沮丧之极。身体渐渐呆滞起来,这口气虽然比上一次长了一倍,到了此刻亦已是尽头。我知道已不可能再支持下去了,暗叹一声,咬了咬牙,弃了石头,身体向上急浮。
这一次虽然下得更深,但由于早一点放弃,却反而没上次上来时那么难受。只是到上面时身上寒意却丝毫不减,到了地面时,我才发现全身已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我垂头丧气,心想金金所言果然不差,功力不够的确去不了。情知再试也是徒劳,离成功到达小龙女身边还远着呢。不禁连连叹气,居然连小龙女的一根寒毛也没见着,就得打道回府了。
我口里骂骂咧咧,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终于还是决定回去再说。
一回到现实,我便对着金金大骂:“金金你好阴毒啊!知道我英明神武,就偏偏把我弄到这个只能斗力不能斗智的鬼地方去!害我满腔智计无从施展,真真岂有此理!”
金金只是嘿嘿冷笑,却不回答。我心情大劣,正自要找人发泄,当下便大骂金金阴脸毒辣,存心害人。
骂了好一阵,闷气也消了,心想是自己缠着金金要去的,终觉无理,渐渐住口不骂。金金见我停了,才道:“嘿嘿,我早料到你一回来一定没好话!早警告过你,又不听,还好意思骂人!你才真真岂有此理!”
我一想到他专门将我弄到那无从用智的地方,又是一阵不服气,又辨了起来。金金见我又要抬杠,便住口不说。我想想这种吵法太也无聊,要是惹他恼了,取消我的游戏资格可就太得不偿失了,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好。握手言和吧……”
————————————————————————————————————————-这集真是抱歉,没有情se。就算是游戏过程中的一个挫折吧……
本来这集是想跟上一集一起贴出的,不想那一篇写得太长,没办法只好分开来。大家不会介意吧?_今天有一个发现,rking在图书馆里的几个文件,排版人都不一样,可真有趣,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呢?还有,我发现gb版中有一些字显示不出来,不知为何?
最近代理更难找,已造成很严重的负面影响。不知元元兄有何对策?可得快一点想个办法来啊……政治版跟情se版分离这一方案是不是不可行,为什么呢?
金庸时空第五回(上)
虽然一无所获而憋了一肚子气,但游戏还是得继续。这次空手而归被扣了九成的积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买什么东西,只能用原来的装备再顶一回,艰苦奋战了。
上一次折腾得够呛,浑身实在累,结果我休息了两天之后才重新进入游戏。
“金大侠保佑,这次千万可别给我出太大的难题!要是这次再空手而归,就得gameover了……”我暗暗祈祷。上一回吃了大亏,再也不敢托大,这可是人跟机器斗!
“飞雪连天射白鹿!”我暗叫一声,眼前一片迷朦,第五次进入游戏。
甫定下神来,只觉四周一片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奶奶的,该不会又跑去冰火岛之类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过看来不象在海岛,因为所在之处是一个小镇。举头望去,镇的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望无涯,倒似是在深山里。我抱着双肩,在街中索索而行,这小镇上人并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裘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自是习以为常,不作理会。只是这儿天气这么冷,实在冻得难受,我不禁又咒起游戏公司来:“我操他娘的!起码也得先警告一下气温情况嘛,教我好带件大衣来玩游戏!”况且这鬼地方不止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不多,间而有一两家小食店买着一些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饼食。我摸摸口袋,好在还有几两银子,可以捱得几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说,我于是信步而行,不料这实在是个小地方,走到脚都累了,一家卖衣服的店也没找到。
身体一累,呼吸更加困难,胸口闷得慌,这地方的空气实在是稀薄得很。“莫不成还是在什么高原上?黄土高原?云贵高原?该不会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着。
驻足之处正是一家客栈的门口。我寻思还是先找个地方下脚再说,于是拖着步伐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大汉,他一见我,便走上来推推攘攘:“滚开滚开!到别处讨饭去!”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推了出门,摔了个狗吃屎。
“他妈的,他们当我是乞丐!”我气往上涌,跳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却是已给磨出血来。自出世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可知我这身衣服虽然不足御寒,但还算光鲜,没想到竟然被当成破衣。我虽是暴跳如雷,但那家伙体壮如牛,却又不敢再上前讨打。无可奈何之下,颓然坐到门外路阶上,不由一阵心酸,竟滴下几滴泪来。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街角转过十数骑,骑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剑的,明显是江湖中人。当先一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黄衣少年,神采飞扬,骑着一匹高骏的黄马,马颈上系了一串黄金鸾铃,一路叮叮当当而来,甚是清脆动听。
那少年在客栈前勒住马,回头喊道:“这儿有间客栈,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们回应,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口。后面众人见他下马,也不答话,纷纷停了下来。刚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汉忙从店里奔出,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呦喝着店中伙计出来牵马。瞬间十数匹马都被牵入后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黄衣少年独自站在门外,向后凝望着。
我一见这人的装束和马匹,脑中急转几下,想起一个人来。只是情况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确定。于是仍旧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黄衣少年的动止。
果然过不多时,街角又响起马蹄声,一名白衣少女独自骑马缓缓走来。黄衣少年一见,忙奔上前去,牵了少女的马走了过来。我定睛看时,那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脸色微黑,长相十分俏丽,只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小两口吵架了!”我想。
马一到客栈,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马,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黄衣少年忙将马交给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并不理他,只顾着低头走路。
我见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现下的情况,不管如何这间客栈是住定了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走进。刚才那大汉作势又要来拦,我摸出一两银子,拍在他手中,头也不回,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那人见了银子,脸色自是大变,跑上来陪笑道歉。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专心注意黄衣少年一伙的动静。
白衣少女坐在一张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问暖,少女只是不理。那少年吃了没趣,仍是唠叨不休,少女却只当没听见。黄衣少年越说越急,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给那小淫僧给迷住了?”呼呼喘着气。少女一听,面色大变,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少年急得团团转,却是没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淫,又跟小淫僧胡混得荡妇似的。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少女跳了起来,哭道:“你这坏人,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急得直跳脚,泪流不止。但却是没人信她,都只是静坐喝酒吃肉。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侠的女儿,我们才不想说得这么难听,难道花大侠还冤枉你不成?你的丑态都给人看在眼里了!”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怔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给人冤枉倒也罢了,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唐突佳人……”我心中不禁恼这帮家伙实在太也过分。
我心下明白这少女一定是水笙了,那黄衣少年是她的表哥汪啸风,那中年汉子自是那厚颜无耻的花铁干无疑。“怪不得怪不得,这儿是藏边,果真是在青藏高原上!”我想。
花铁干先前的丑态都给水笙看在眼里,出得谷来马上就先下手为强。他既无耻于前,现下说慌时倒也并不脸红。只可怜水笙口才既不及他,许多话也羞于说出口,被这家伙一阵诬蔑,只能干巴巴地回击两句。无奈群豪心中早已认定水笙落在血刀老祖手里,决无幸理,谁信她居然真的没有失身?当下对花铁干深信不疑。水笙百口莫辨,凄苦之极,每日只是垂泪默言。
那帮人犹自不放过她,见有人带头起哄,当下不再客气。又有人道:“哈哈,那花大侠岂不是看过水姑娘的身子啦?怎么样,长得白不白?嫩不嫩啊?哈哈……”众人一阵狂笑,说话再无禁忌,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于是有人开始高声猜想起血刀老祖和小淫僧是如何同时奸淫她的,其机巧花样百出,显然是个中老手;又有人佩服水姑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居然也没有冻坏,仰慕之色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当场向水姑娘讨要防寒良方……花铁干只是微笑不语,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水笙气得浑身战抖,面色青白,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汪啸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怒,突然转过身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水笙一记耳光。
水笙“嘤”的一声哭,捂面掉头便朝楼上奔去。汪啸风一掌既出,大概又感心疼,呆了一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追了上去。
我关心水笙的动向,悄悄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跟了上去。
却见水笙奔了上楼,踢开其中一间客房的房门,冲了进去,扑到床上搂着枕头大哭不休。汪啸风正待跟进去,一名店小二拦住了他:“客倌,这房您老还没……”汪啸风心神不宁,没心思跟他罗嗦,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看也不看丢给店小二:“这房我要了!”冲了进房,将门关上。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窃笑起来。那么大锭的银子,我看少说也有二十两,那店小二横财上门,自是欢天喜地而去。我忙追上他,指一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道:“给我开这一间。”给了他一两银子。那小子心情甚佳,满面堆笑地请我入房,也不计较我这一两银子比刚才那位豪客也少太多了。其实开一间客房一两银子已是足足有余,他得了便宜,自也不来罗唣。
我关上房门,附耳墙壁。此间客栈地处穷乡僻野,设施十分简陋,房间之间只用木板隔开,从壁缝上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那边只传来水笙的哭声,汪啸风搓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付焦急模样。等了好一会,汪啸风方道:“好了好了,表妹,我不信他们就是。别哭了!”水笙哭道:“你口里说不信,可是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吗?你说!你说!”
汪啸风陪笑道:“我知道表妹不是的,别哭了,啊?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信你就是了。”水笙哭道:“你不信,你不信为什么打我?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又是一阵大哭。
汪啸风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他们说得那么难听,我……我心里难受嘛……我……我一急上来……总之是我不对啦!别哭了。”水笙抹抹眼泪,道:“你说的好听,就知道哄我,可是你心里还是看不起我。在他们的眼里,我都不是人了,你还这样对我!”
汪啸风叹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那……那老淫僧是个有名的淫贼,这不能怪你的,我明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是颇为深明大义的,他说完之后坐到水笙身边,抬着头微微笑着,轻抚她的肩头。
孰料水笙竟不领情,呆了一呆,忽又扑在床上,哭得更是大声。汪啸风莫名其妙,只感动辄得咎,颇为尴尬,勉强措辞温言安慰,水笙只是不理。
汪啸风说了大半天的好话,没得到一丝回应,十分没趣,怏怏站起身来,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将地板踏得吱吱直响。
我在隔壁看得甚是无聊,水笙的哭声忽大忽小,哭得十分伤心,汪啸风束手无策。转眼间天色渐昏,汪啸风招呼店家点了灯,抱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
又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呼叫:“汪少侠,出来喝酒啦!理那不要脸的小表子干嘛?”汪啸风面色微变,却又听有人叫道:“人家小两口正在里面温存着呢,你小子吵什么吵?那小浪蹄子没了小淫僧,不找咱们汪少侠发浪,难道还找你么?哈哈!”另外那人抬杠道:“找我不行吗?或许她早就看上我啦,今晚就来找我自动献身呢!你在一边眼红着去吧!”于是众人齐声起哄,乱作一团。又有人大笑道:“人家大姑娘要是耐不住寂寞,说不定还得我们轮流给她解解闷呢,哈哈!怎么样,咱们排排队,今天是汪少侠,明天嘛,就花大侠如何?不用急,人人有份!”
汪啸风听得火冒三丈,提剑一把抢出门去,红着眼喝道:“说够了没有?闭上你们的狗嘴!”刹那间那些胡言乱语倒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犹自嘻笑不休。汪啸风气得呼呼直喘气,却是莫之奈何,突然大喝一声,掉头又走进房里。外面自是哄笑声又响成一片。
汪啸风一屁股重重坐到长凳上,双手急擂着桌面,将桌子的油灯震得直晃。水笙渐渐止住啼哭,默默望着他。汪啸风突然跳起身来,叫道:“你听听,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玲珑双侠,嘿嘿!玲珑双侠!现在一个是小荡妇,一个是戴绿帽子的龟公!”水笙冷冷说道:“只要问心无愧,何必理别人怎么看?”汪啸风怒道:“问心无愧?你倒阔达,你能问心无愧,可是我呢?我呢?”水笙掉过头去,又轻轻抽泣起来,汪啸风空自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发泄,只气得又在房里团团转起来。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喧哗声渐渐停下,大概群豪也闹够了,各自入房休息了。水笙轻声道:“表哥……”汪啸风不理,只顾着生气。水笙站起身来,除下厚厚的外衣,走到桌子旁坐下。汪啸风怔怔地望着她。我隔着壁缝望过去,只见水笙双眼哭得红肿,幽怨的眼神更是楚楚动人,她雪白的粉脸在灯光摇曳下,更显凄楚迷人。我呆呆地看着,下面的玩意儿渐渐地开始有感觉了。
只见水笙慢慢捋起左臂的袖子,露出粉藕般的玉臂。汪啸风不明所以,只是呆呆地看着。倒是我却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了……
果然袖子捋到上臂,露出上臂上面一个红点。“表哥,你看见了吗?我还是你以前的表妹。”水笙轻轻说道。
汪啸风呆了一呆,突然跳起身来,双手一把抓住水笙裸露出来的手臂。
“啊哟!”水笙痛得叫了一声。汪啸风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手指轻轻抚着那个红点,脸上早已是笑逐颜开,连声道:“你的守宫砂还在,你没有被沾污,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由手舞足蹈起来。
水笙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汪啸风欢喜了一阵,忽道:“我要去告诉他们!我要去告诉他们!”便向房外走去。水笙冷冷道:“要不要敲锣打鼓、颁发告示啊?”汪啸风一怔,脚步停了下来,挠挠头傻笑着:“是,是。”倒也不再出门,反而轻轻带上房门。
“你为什么高兴?”水笙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还是以前玲珑双侠啦!我没戴绿帽子!我没戴绿帽子!”汪啸风越想越是高兴,蹦蹦跳跳象个小孩子似的。过一会又道:“这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表妹你真行,那两个淫……”水笙愤然道:“我告诉过你狄大哥是个正人君子,但你们都不信我!”一扭身坐走回到床上坐下。汪啸风忙陪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水笙懒得理他,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汪啸风道:“好,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记得盖被子,别冻着了。”笑咪咪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明天我再告诉他们,我没戴绿帽子!嘿嘿!”走门时还回过头笑道:“好好睡啊,明天……嘻嘻!”顺手带上了门。
————————————————————————————————————————-这一篇没情se场面,已是《金庸时空》的老习惯了,即每一回故事的上半部演述故事,下半部才可能进行那玩意儿j。对于我来说,写《金庸时空》只是“随笔”,《玲珑孽怨》和《黑帮星闻》才是用心专注之所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系列型小说(金庸时空算半系列的吧)比较易于发挥,不用费用去铺张前因后果,还得兼顾结构等麻烦的因素。不过既然写了,自然会出全力的。写《金庸时空》的难处在于要照顾人物塑造要与原着吻合,情节要符合原着的发展路径。当然这比重新写人物要容易多啦,所以我也写得很轻松,呵呵j自《金庸时空》第四回贴出至今已有颇长一段时间了,承蒙朋友们不断垂询,在此再表谢意。甚至还有两位朋友建议了一些人物和情节,非常有意思。其中的一部分我会考虑写入《金庸时空》的,至于构想太过离奇的另一部分,由于《金庸时空》的一个小原则是“情节要合乎原着的发展轨迹”,即是:即使发生《金庸时空》中这段故事之后,原着的情节仍然可以正常进行下去。当然由于人物被我cao入了一段过节(而且通常是女主角被奸淫),当然会对该人物后面的故事(发生在原着里)有一定的影响,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我将努力将此影响减小到最小程度。
水笙是《金庸时空》中第一个登场的全书女主角,所以对她的刻划也比较细,颇费了一番力气(汪啸风的形象由于原着中比较薄弱,想象得多一点)。希望不会辱没了这个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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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时空第五回(下)
水笙却不就寝,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沿出神。我隔着壁缝看不真切,只听到隔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抽泣声。
又过了很久,估计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反正等到我闷极时,水笙的抽泣声越来越响,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他只关心自己的名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