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部分阅读
一个男人正赤裸裸的压在一个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双条白玉般的大腿间快速地耸动。女人发出荡人的呻吟,表情是那么的舒服。不用问,他们正在干那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好戏已经演到了尾声。两人加快了动作,再大力抽cao了几十下,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下身还在抽搐。
我无力地从秦南琴身上爬开,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来,一对圆润白皙的ru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来啊,还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说:“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吗?”
南琴撒娇道:“不嘛,昨天你也说是休息一下,结果一觉睡到天亮。说好了的,我跟你学武功,白天学一招,晚上就来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还耍赖。”
唉,娶到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我告饶。
南琴也不说话,翻个身把已经软下去的鸡芭叼在嘴里。
白嫩浑圆的屁股翘在我眼前,两腿间已经被汗水和yin水湿得一塌糊涂,荫毛都粘在大腿两侧,露出中间两瓣鲜红的嫩肉。
在南琴的努力下,我终于恢复了生机。南琴带着满意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鸡芭豁开紧窄的肉洞,直通到底。
南琴上下摇动屁股,每一次都深cao到底,不断刺激我的感觉。
经过这么几天的纵欲生活,我已经迟钝很多了。南琴已经累得喘气了,我还是硬硬的挺在那里。
南琴套弄的速度越来越慢,道:“大哥,你怎…怎么还不…射,妹妹快…累死了。”
“谁叫你惹我的?要吗?好,我给你。”我伸手抓住了她跳动的ru房,两个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头,用力一扯。
南琴疼得叫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肉洞也跟着收缩,死死箍住鸡芭。
我就在这样极度的爽感下she精了……
“哼,你欺负我!明天跟你算帐。”南琴嘟着嘴,气鼓鼓地睡去。
不记得是第几天了,自从我和南琴带着蛇鸟在这里建了新家以后,天天都这样过日子。我又取出南琴的卡片,那是一张很奇怪的卡片,我完全看不懂。“卡片编号:……;卡片名称:秦南琴;简介:……;卡片难度:?”
这么多问号,是big码吗?还是其他什么?
带着疑问,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thunderz大大的系统出现bug了哦,呵呵。如果是因为小弟的非法侵入造成的话……小弟只有进行一次非官方道歉了。嘿嘿嘿嘿。
昨天晚上出了点事。不,应该是今天凌晨3点左右。(2004年3月19日凌晨3点左右)小弟当时正在写这《编外》第七章,因为一边在写,一边查阅原着,一边还看着电视。忽然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小弟扭头只看到一片红光,难道?小血鸟从电脑里跑出来了?再一看,原来是电源线起火了。
当时有2、3秒钟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等到火自己熄灭了才反应过来去拔cao头。幸好只是插座烧了,电脑没坏。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啊。我事后一看,那插座上还赫然贴着一个“3c”认证标签!!!……
还“3c”?“三无”吧?3。15才过几天啊……
反正已经出了bug,小弟家里又出了个“三无”。那小弟就来个三无的bug好了!出一张无编号、无介绍、无难度的“三无”卡片……_原本23号就贴出来了,因为违背了版规,被移走了,只有重新来一次。魁老大快来验收,这次应该没有犯规了吧,呵呵。感谢老大的辛勤工作了。
可能知道这章女主角的朋友不多吧?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有什么看不过去的随便说。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八章
***********************************抱歉,这次……真的让大家久等了!
小弟这些天有个朋友在家里借住了一段日子,被他霸占了我的机器玩游戏,后来又被单位安排到绵阳学习,直到现在五一大假,才终于勉强完工。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在此感谢几位朋友帮忙贴了南琴的简历出来。
这简历我原来也看过,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作者记不清楚了。这里面有三个误,澄清一下:一是秦老汉是南琴的爷爷并非父亲。二是南琴被杨康污辱后是己逃出来的,不是被穆念慈救的。三是最后南琴并未被毒蛇咬,只是被毒蛇吓了,毒蛇被天赋异质的神童婴儿杨过捏死。
其实捕蛇少女秦南琴是我在金庸小说里最喜欢的人物,可惜在改版的时候庸把她和穆念慈合并了,所以新版中穆念慈成了杨过的母亲。
南琴妹妹留给小弟最大的印象,就是打伞那一幕。郭黄二人坐在地上运功行气,突然下起大雨。南琴拿把伞来给二人遮雨,因为伞的面积不能全部遮住两个人,加上偏心,她就只给郭靖一人打。于是,雨水顺着伞面批头盖脸地淋在黄蓉头上。这可是黄蓉这个万人迷在金庸小说里唯一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有朋友提醒小弟,说蟒蛇是没有毒的。好象这样的常识性问题……嘿嘿,其实小弟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我这条蟒蛇带毒了呢?嗯……暂时保密好么?小弟担保,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朋友建议小弟专门写老版,这样的话就不跟thunderz大大冲突。
要是这么写,前提就必须看完金庸老师的14本老版小说。小弟……还没那个福分啦。
因为时间间隔太久了,忘记上面几位朋友的名字了。可能还有些问题也忘记了。只有说一声sorry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弟会继续努力。
_***********************************自从与秦南琴走到了一起,我们就在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今天是城里每周一次的集会,我带上南琴泡的蛇胆酒和我打猎得来的兽皮,准备去集上换点油盐酱醋回来。
翻过两个山头,眼前就是北京城。
在集里选了个位置,摆了个地摊,就等生意上门了。
前几次集会,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冷清很多。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右边卖菜的老农,一直躲躲闪闪地瞟我。
我不动声色,等他又一次瞟过来的时候突然转头瞪过去,口里喝道:“看我干什么?”
老农大骇,丢下一地的大白菜,没命似的逃跑开。弄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再看看左边,那买草鞋的大嫂也不见了。
偌大的市场,转眼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嘿,今儿个撞鬼了?我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闯进市场,围住我,十来根长枪直端端对准了我。
领头的武官喊道:“大胆钦犯,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众小兵接口:“跪下!”
我啥时候成了钦犯了?
还等什么呢?逃吧。
我身影刚一动,众人的长枪满天盖野地刺了过来。活生生把我从半空中截下来。左肩、右肋、后臀、还有右小腿,四处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四溅。
四柄长枪幸运地命中了不幸运的目标。
“弟兄们,捆回去领赏!”在武官的喝令下,我被他们用根麻绳五花大绑,推拉着走出市场。
一路上,周围群众对我指指点点,还有小孩朝我扔石头。
唉,我怎么混到这份上了?
一顶官轿朝我们抬了过来,后面跟着一支军队,似乎要外出打仗。
轿子停了下来,领头的武官上前作揖道:“卑职赵齐贤参见韦副都统。”
只听轿子里一阵童声喊出来:“赵大哥么?皇上有旨,要我即刻出城办事!
你马上跟我走!“
赵齐贤:“回都统,卑职抓了个钦犯,正要押回去……”
“辣块妈妈,一个犯人嘛,就地处决。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时间耽搁啦。”
轿里不等他说完就接过话去。
赵齐贤也不客气,抽出长剑对我走来。
韦小宝?嘿嘿,虽说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不过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不明白怎么办么?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故意大喊道。
一听到“天父地母”四个字,轿帘立刻被掀开,一张贼忒兮兮的脸伸出来,接着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被抓的?”韦小宝装着很严肃的样子。
“大爷,草民正在卖皮子,一张鹿皮卖价三两白银,三两黄金。可是这位军爷非要五两白银,五两黄金买,草民不给,他就把我抓来了。”我边说边跟韦小宝挤眼睛。
“胡闹!”韦小宝发火了。
“不不不,都统,别听他胡说。这人真是钦犯,城墙上还贴着告示啦。”赵齐贤说着,摸出一张黄纸递过去。
“赵大哥,我又不认字,你拿这玩意给我干什么。这样,你马上跟我出城,带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问。”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军中,虽然还是犯人,不过我明白,小命是拣回来了。
晚饭后,我被带到了中军帐。韦小宝支开了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对切口嘛,谁还不知道?我也低声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韦小宝又问:“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顺堂。”青木堂可不能说,说了就穿帮了,我就顺口说了其他堂口里我最熟悉的。
韦小宝又道:“堂上烧几炷香?”
我想,职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韦小宝点了点头,很得意的样子。
靠!你烧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还瞧不起你呢!
韦小宝把一张黄纸塞进我口袋里,说:“再委屈兄弟一下,等会儿我叫他们进来赌钱,兄弟你就乘乱逃跑。这张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说完拿出匕首把绳子割了两刀,只剩一根丝勉强连着,一动就断。
赌局一开,一时间,中军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我被他们挤到了墙角。
韦小宝一把掷出个满堂红,正是通吃。众人甚是懊丧,有的咒骂有的叹气。
帮庄的赵齐贤伸出手去,正要将赌注尽数扫进,韦小宝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带兵做庄,这一注送给了众位朋友,不吃!”说完,暗地里对墙角的我使了个眼神。
众兵将欢声大作,齐叫:“韦副统当真英雄了得!”
韦小宝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这一注死里逃生,都觉运气甚好,纷纷加注,满台堆满了银子。
我正待要挣断绳子,忽听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那首级头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卫。
“押上门!”“押下门!”两剑长剑飞出,分别插在上门下门。说话的一是中年汉子,另一个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来了!我躲在旁边暗自窃喜,机会来了!
挣开绳子,我也扑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门,说:“狗鞑子,荼毒百姓,残害忠良。老子压这条命!受不受赌!”众人又是一惊。
带头的司徒鹤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说:“老弟,有我们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这把赢定了,干嘛要你保护啊?我凛然道:“谢谢这位大哥好心。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作到。狗鞑子,老子要赌输了,你砍我脑袋,要是赢了,你可要放我走!“
韦小宝当即拿起骰子说道:“好,受了!输剑赔剑,输头赔头,输命赔命,输裤子就脱下?你先掷!”
剧情按着剧本走。韦小宝杀了天门,赔上赔下,把首级赢了过去,却把我的命放过了。
王屋派是来闹事的,可不是专程来赌钱的。
剧情继续按着剧本走。韦小宝一招贵妃回眸,扭转了局势。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韦小宝赌命。
韦小宝指着我说:“你刚才既然赢了,本将军也不能言而无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鹤,说:“这位大哥刚才说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一命换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赌!”
反正又是有杀无赔,顺水人情我干嘛不做?
司徒鹤忙道:“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侥幸生还,一定找兄弟喝酒!你还是先走吧!”
韦小宝道:“你们俩谁来赌,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我花差花差小宝做事,决不占人便宜。这位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妹妹,刚才帮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气,保全了我的脑袋,你就不必赌了。你的小脑袋儿,算是我赢了之后分给你的红钱。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伤口周围凉凉的,已经上过了金创药,还都细心地包扎好了。没想到都是她给涂的药,特别是屁股上的伤……光想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了。
“不过这上面写的我看不懂?电脑、网络安全的,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没看过啦。不过还真要看看,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钦犯了!
啊……这……这是…………我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我的头像画在告示上方,下面罗列着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电脑,扰乱网络安全”……(这个也是罪名……那偷我的qq的人怎么算……)再往下看。
赏银,死活不论,黄金五百万两!!(五百万?体育彩票啊?)
曾柔见我一脸茫然,安慰我说:“谁知道那些鞑子兵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就别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显这不是一般的通缉令,这游戏开发商已经发现我这个黑客,到处都在缉拿我。我又没学到什么好功夫,今后怎么混啊。
唉,听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现实了。
曾柔端上一碗饭递给我。
我早饿了,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看着我笑。
“看什么?”
“呵呵,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能值五百万金子。”
五百万金子……五千万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着说道:“那你们干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过来,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哼!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愤愤地站了起来,背过身,举步欲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鼻中闻到若有若无的一股香气,沁人心脾。脸也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比的舒坦。
曾柔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来,我想伸手接住,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人砸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曾柔那温软的肉体在我身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为我带来销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勃起,硬梆梆地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若非苦于自己手足无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颐了。
恍惚间,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着箫、琴等物,皓眸明齿,明艳照人。
来的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垫了一层白色毛皮,欧阳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怀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赞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调教两年只怕会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圆脸涨得通红,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丝毫不能动弹。欧阳克见状,微微一笑,说:“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风,别再作无用的挣扎了。”
悲酥清风?怎么会在欧阳克手上?
欧阳克拍了拍手,两位白衣女子过来缓慢地给曾柔宽衣解带,欧阳克满意地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箫声、琴声适时响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悠扬的乐声慢慢在房间里萦绕。
乐声传入耳中,只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痒难止,有如一条毛毛虫在蠕动。
曾柔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位女子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和着音乐扭动着诱人的身躯,淫荡地作着各种动作。
欧阳克轻轻抚摩上曾柔的胴体,在双峰上反复搓揉着。
“救命啊!把你的脏手拿开!!”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来。
咋然听到此言,箫琴不由稍一停顿,我心头一震,终于从迷失中稍微清醒一点,喊道:“混帐东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欧阳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对曾柔说道:“我欧阳克自命风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蛮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驼山少主的身分。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弟子。那丑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难保,还敢说不饶我,嘿嘿,你看为师怎么收拾他。”
曾柔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美人别紧张,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好好招待他。”说完对正在跳舞的两位女子一努嘴。
两位裸女心领神会,摇曳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其中一位骑在我身上,捧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嘴上乱吻一气。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点,扒下我的裤子,掏出鸡芭,含在嘴里吮吸。
音乐重新响起,销魂的旋律再次充斥着整个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这样的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还是乖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