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部分阅读
李玉梅的仙女散花身法,活动幅度甚大,最是耗费体力,但她的本意也是如此,只见她虽已微微喘气,却娇笑不断,显得很是开心,真的全力施为。
忽地,杨过也是身法一变,突破了被李玉梅笼罩的身影和掌影,也以大动作的身法相对,这下一来,院中两条身影满场翻飞,好看已极,指掌相交之际,惊爆之声大作,赵英、赵华等诸女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还大声叫好。
杨过与人对阵,甚少采用大动作,都是以剑法和内力取胜,这次与岳母拆招,原是要讨好于她,搏她欢喜,他的轻功当世无敌,这下刻意施展,把旁观众人看得目眩神迷,李玉梅更是忘了疲累,催动内力,全力抢攻。
忽然一阵海啸声自四面八方隐隐传来,这声音愈来愈大,李玉梅大吃一惊,觉得这声势锐不可当,但自己却未感到压力加重,知道杨过只是助威,并不是冲着自己,可是这海啸之声是如何产生,她却不得而知,只是继续进招。
李玉梅虽未感受到压力加重,但周遭的情况却大不一样,但见这占地极广的院子四周雾气腾腾,海啸声如同闷雷,震撼人心,旁观众人大惊失色,只觉这已不是武功,简直是在施展魔法。
蓦地,雾消雷止,大地一片清明,杨过躬身道∶“岳母大人功力深厚无比,这仙女散花身法再也无人可及。”
李玉梅止住身影,只见她汗水涟涟,却是眉花眼笑,笑吟吟的道∶“贤婿这身武功确是超凡入圣,我再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武功竟能练到这样的地步。”
古奇和老夫人更是叹道∶“杨公子真是让咱们开了眼界,以前咱们实是井底之蛙,幸好及早退出江湖,没去与人争强斗胜,否则这身老骨头早就不知丢在那里了。”
杨过连忙谦声道∶“前辈忒谦了,晚辈只是陪着岳母大人过招舒散筋骨而已。”
赵华喜孜孜的跑过去拉着李玉梅的手道∶“娘,杨公子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呵!”
李玉梅伸指在她额头上一点,笑骂道∶“你知道就好,哪一天你要是惹恼了他,他一只小指头就要了你的小命。”
赵华吐了一下舌头,道∶“他才不舍得呢!”
众人大笑。
古老夫人忙叫李玉梅进去更衣梳洗,准备开饭。
众人已在饭厅落座等候,见李玉梅在艳芳陪同之下,更换了一身女装,想是吕艳芳的衣衫,穿起来倒也合身,两人看起来像是姐妹,但李玉梅更为娇媚。众人起身相迎,李玉梅坐了首座,古奇夫妇在对面主位相陪。
才喝了第一杯酒,忽听竹林外有人直奔而来,一路上还大声叫道∶“杨大侠,杨大侠,想死兄弟了。”
古奇一听就知道是儿子赶来了,心中大喜,吕艳芳更是奔出了大厅相迎。
只见一条豹眼悺髯的彪形大汉已奔近了院子,见到妻子,大叫道∶“艳芳,杨大侠可在?”
吕艳芳高声回道∶“正在内厅用饭!”她话未讲完,古森已冲进了大厅,一眼看到正起身相迎的杨过,立即拜伏在地∶“杨大侠,你好,真是想煞兄弟了!”
杨过慌忙拉起,朗声道∶“古帮主,你这不是折煞兄弟了嘛?快快请起,还有百花宫李宫主在此,正是兄弟的岳母大人,也算得上是你的岳母呢!”
古森一愣,抬头一看主客位上正坐着一位含笑看着自己的美貌少妇,看来比自己还年轻,但相信杨过不会开自己玩笑,立即上前两步,拜伏在地,口中称道∶“小婿拜见岳母宫主。”
李玉梅好是高兴,对着老夫人林玉秀笑道∶“师姐,小妹我今天真是高兴,一日之间有了两个女婿,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古贤侄相貌堂堂,卓然不群,果然不愧为一帮之主。”
吕艳芳原为百花宫的百花之一,百花都是孤女,她虽不是李玉梅的授业弟子,但李玉梅却是百花宫之主,也等于是她娘家的家长,所以杨过称李玉梅是古森的岳母倒也不为过。
老夫人林玉秀老怀大畅,呵呵笑道∶“还要师妹多多管教。”
李玉秀笑道∶“管教我是不敢的,这样一个好儿郎,人见人爱,艳芳也是好福气了。”
吕艳芳已在李玉梅身后侍候,闻言娇声道∶“谢谢宫主。”
李玉梅嗯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古森,古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她是长辈,未得她的吩咐,不敢离开,只得直愣愣的站着。李玉梅看了他一会,道∶“贤侄伸出右手让我一看。”
古森不明所以,只得将右手伸到她面前,李玉梅伸出三指在他右脉上一搭,微闭双眸,想是在细细琢磨,忽然古森感到从李玉梅的三指中传来一股热力,直冲他的肺腑内脏,接着又循任脉往丹田、会阴而下,在会阴处停顿了一下,一个回转,又从督脉而上,这股缕缕真气,在他身上走了一个周天,古森只感到极为舒畅,全身都受到感应,料知这年轻岳母正在为自己施功,但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玉梅缩回手指,略一颔首,已有了计较,转头又对林玉秀道∶“师姐,你适才所言,小妹包你明年此时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
古奇和林玉秀闻言,都从椅上跳了起来,古奇张口结舌的道∶“宫主┅┅!”
林玉秀则叫道∶“师妹┅┅。”两人都大为激动。
李玉梅稍一摆手,示意古森退开,端正了身子,正色的道∶“师姐,师姐夫,我知道你们为了贤侄所受的内伤挂怀,小妹适才已仔细测过贤侄的经脉伤势,果然非同小可,我想师姐也曾多次试图打通这被闭的精索脉|穴,但一来这精索被闭多年,已有错乱之象,师姐可能未知,以致徒劳无功,二来功力不足,无力强行打通,小妹也无此功力,但今日有杨公子在座,你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古奇夫妇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引为憾事,以为就此断了香火,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时听李玉梅侃侃言来,知她所言非虚,两人浑身颤动,互看了一眼,都走到李玉梅跟前下拜,古森和吕艳芳也在他俩身后跪下,古奇颤声道∶“宫主,你是咱古氏一门的恩人,这一礼你一定要受。”
李玉梅起身回拜,扶起泪流满面的林玉秀,柔声安慰道∶“师姐,你我情同姐妹,小妹学艺期间,师姐对小妹的种种照顾,小妹一直铭感于心,今日天幸重逢,能为师姐尽这一点心意,也是天意使然,你万万不可这样多礼,小妹我可承受不起。”
林玉秀起身拭去泪水,破涕为笑的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想那时咱们无忧无虑多么愉快。”
古奇也起身转向杨过道∶“还要有劳公子,公子真是古氏一门恩人,大恩不言谢,小老儿谨以水酒相敬。”
杨过举杯连道不敢,并称∶“晚辈听凭岳母大人吩咐,一定全力而为。”
古森又重新与杨过见礼,古森看着他,诧然道∶“杨大侠,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兄弟要是在路上遇到,绝不敢相认,你现在像是个少年书生呢!”
杨过哈哈大笑,高兴的为他引见小龙女和众女,道∶“兄弟,你见过这几位拙荆。”
古森自进得门来,眼中都未见得别人,这时一听杨过之言,很觉不好意思,呐呐的道∶“兄弟失礼,兄弟拜见众位嫂嫂。”说着连连作揖。
众女都起身回礼,古森得知杨过身边的绝色美女竟是小龙女,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叫道∶“艳芳,艳芳,杨大嫂小龙女在这里呢,你快快来见过。”
吕艳芳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过来挽着他的手,道∶“相公,我早就拜见过了。”
她刚才听得李玉梅之言,知道自己得子有望,顿扫眉间忧容,她替杨过一一为古森引见袁明明、春兰、秋菊和赵家姐妹,每人还都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古森对每人都甚为恭敬,这当然是为了杨过的缘故,否则以他这种粗线条的汉子,很少对女子有耐心见礼的。
这顿饭重新开始,古森在他父亲身旁落座,豪迈之气远甚其父,酒量又好,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热络。
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后,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么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奁,百花宫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后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么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
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后,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后,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后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宫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操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干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伙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后,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后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宫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性,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ru房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粗,下腹一丛荫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荫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肉下垂更甚,大腿赘肉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么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宫,一心都寄托在百花宫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后,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后俞|穴,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阴、阴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于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趐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后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后就有大效,一年之后,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三年之后,师姐你们阴阳相济,可比小妹现下的容貌又要年轻多了。”
林玉秀再无怀疑,只觉自己好比又有了新生命,她一边穿回衣衫,一边不住口的应是称谢。
李玉梅又在桌前写下了男、女两方,交与林玉秀收下,才相偕出房。她先到饭厅招呼杨过,一起到了古森夫妇的卧房,古森还泡在木桶之中,蒸气弥漫,吕艳芳在旁不住的舀水、倒水。
李玉梅看了一下古森黑中带红的光溜溜身子,只见他全身肌肉扎实,果然是一条好汉,她对吕艳芳道∶“擦干了他身子,在床上躺好,我要先检视一下他的伤处。”
古森闻言起身,吕艳芳立即帮他拭乾全身,李玉梅要古森两条大腿张开,垂在床缘,又叫吕艳芳在他臀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古森的下身高高突起,古森觉得很难为情,看着母亲,又看看妻子,满脸通红。吕艳芳虽是百花宫弟子,成亲之后,闺房之中从未这样实作,觉得很是刺激,已忍不住浪潮泛滥。
李玉梅取笑道∶“倒底还是小伙子,还害臊呢!”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掂掂古森的阴囊,虽然泡了这么久的热水,还喝了这么多酒纾络血脉,仍是硬鼓鼓的,她道∶“精力充沛得很呢!”她稍用力一捏,古森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意,李玉梅又拉起他的鸡芭,细细查看,古森觉得鸡芭被李玉梅抓住,舒服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吓得愈加缩校李玉梅又在鸡芭和阴囊相连之处运力轻轻捏揉,古森眉头皱得更深。
李玉梅道∶“就是这里了!”她在房中椅子坐下,叫古森起身近前,细细传他打通精索的真气运行之法,并要他稍待在出精之际,配合外来的真力,一鼓作气,连同阳精一迸而出,当能将久闭的精索脉|穴冲开,让精中重新产子,无需一月,即可让妇人受孕。
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精,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宫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宫陶冶,并不意外,于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么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粗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乳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宫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宫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粗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精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么需要,实无什么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宫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宫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鸡芭头上只这么一点,古森在浓密荫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鸡芭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鸡芭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