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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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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中闹了一个天昏地暗,秦艳芬也因为今天精神欢畅,又恢复了青春,又学了一身武功,所以特别起劲,她的点子又多,逗得阿紫和众女笑的没有停过。杨过倒是老神在在,反正大家要怎么整他,他就逆来顺受,有时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了,大家也是一团高兴。

喜酒一直喝到时近三更,秦艳芬才拖着大着舌头的严德生回家。严德生满脸通红,笑容一直没有歇过,嘴吧也没停过,不是在讲话,就是在吃东西,看样子他好像比杨过还兴奋。

这也难怪,其实严德生今天也像是娶了一个新媳妇一样,这个大老婆因为能干得很,里里外外都给他照顾的好好的,是他的得力帮手,也因为这样,所以平时对她可是又敬又畏,当然也是很爱她的,只不过除了爱之外,内心深处却也有些怕怕的,惟恐因有冒犯,惹的她不快,虽然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但严德生却有这种顾忌,可是今天这个老婆不但变得貌美如花,娇艳可爱,更是对他柔情似水,所以他的心内真是说不出的高兴和得意,尤其是杨过传了他一套威力无匹的拳脚功法,又把原先传他的内功心法加入了房中术,将来活龙神现那是指日可待。他在回家的路上,把秦艳芬搂得紧紧的,又把自己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深怕她受到风寒,倒像是一对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

严德生涎着脸道∶“艳芬,我们试一下都不行啊?”

秦艳芬当然听得懂他的话,她温柔的昵声道∶“夫君,我也是很想的,可是我们一定要下大决心克制,只要熬过这半年,虽然我们将来不一定也能和杨公子他们一样成仙,可是这下半辈子一定是可以过得逍遥自在,如果一时忍不住,不但前功尽弃,毁了我们自己,也对不住杨公子和龙姑娘他们一番心意,以后也没脸见他们了。”

严德生悚然一惊,酒意退了大半,他把秦艳芬又搂紧了一点,叹道∶“艳芬,我娶了你这个老婆,真是前世修来┅┅,你说的对,我们一定要下定大决心,这半年无论如何要熬过去,而且我还要苦练杨兄弟传我的功夫,再过个几年,我们多了一些积蓄,就把铺子收了,把家中老少安顿好,我们也学杨兄弟他们,也来遨游四海,过那神仙日子,艳芬,你说可好?”

秦艳芬喜出望外,娇声的欢叫道∶“夫君,你是说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严德生认真的道∶“当然是真的,我从一开始认识杨兄弟他们,就很羡慕了,可是那时我们没有这个本事,出门在外,不比在洛阳本地,所以我也不敢想,不过,现在我们都已有了足以防身的功夫,我想天下虽大,那里我们都可去得,所以这个心愿应该是可以达到的。”

秦艳芬很是高兴,她也紧抱着严德生,柔声道∶“夫君,你这个想法很对,我们也不年轻了,不像一般的小伙子,学了一些武功皮毛,就想闯荡江湖,扬名立万,说起来真是危险万分,到时死在那里都不知道。”她顿了一下,又道∶“夫君,我师妹劝我,乘你坐关练功期间,准备丰厚的奁,把家中那些侍妾都遣散,由她们自行另觅良配,不愿离去的,也应是真正对你有情义的好姐,我们就欢欢喜喜的将她们留下来,好好的相待。我本来也是想在过年后和你商量的,不知夫君的意思如何?”

严德生大喜,忙道∶“艳芬,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她们跟了我几年,不管怎样,总是说不出口,你这样说正合我的心意。”

“夫君说的是真心话?”

严德生正色的道∶“艳芬,我一点都不骗你,虽然一大家子也是很有乐趣,可是这些女子勾心斗角,尽说别人坏话,我是不胜其烦,还好有你压得住她们,也从没人敢说你半句,否则我早就一股脑儿都把她们赶走了。”

秦艳芬有些感慨的道∶“夫君,你这样说,我是很高兴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这个大老婆吃醋,才会动脑筋把她们遣走。”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夫君,我是不会吃醋的,我虽然比不上龙姑娘那样宽宏大量,可是也不会因为你多娶几个小的就心有不忿,这件事,实在是我那两位师妹的好意,她们说,夫君在获得杨公子所传的功法后,平凡女子再也不能承受你的宠爱,如果和你相好,她们不但老得快,而且连寿命都会缩短,这样反而害了她们,所以才要我设法遣走她们,可是又怕你误会我是┅┅。”

严德生大为惊讶,道∶“竟有这样的事?”

秦艳芬轻声道∶“夫君,你没有深一层去想,这个道理其实一听就懂的。”她娇笑了一声,道∶“这男女相好,本是最耗真元的,但咱们百花宫的房中术却把这种最耗真元的本能行为,转化为阴阳互补的修真功法。我师父把这套功法传给了杨公子,杨公子聪明绝顶,又自行创出更高明的功法,你看,我的两位师妹和袁姑娘她们,嫁给杨公子也只是半年多的时间,但她们不但武功一日千里,更成了半仙之体,这全是房中术之功,所以这门功法一定是要和有内功基础的女子同修。阿紫姑娘就是因为要重扎内功根基,才会延到今天才成亲,否则一经破身,她就无法修练更高深的武学了。而一般平凡女子,在你练过房中术之后,一经相好,她不能运用还精之法,必定是大泄而不补,三、五年,或是在更短的时日,就会极速衰老,甚至一命归阴。所以等你坐关满期后,我们家中的那些姐妹,你是不能再去碰的,更不能和不明来历的女子相好。”

严德生张大着嘴吧,呐呐不能出言,但他知道秦艳芬说的是对的。

秦艳芬娇笑道∶“夫君,你放心,等你功夫练成后,只要有好的和适合的女子,我是一定会为你物色的,我们家也不怕多一个人吃饭。”

严德生摇着手道∶“艳芬,不用了,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真的,我不是违心之论。”

秦艳芬笑道∶“我也知道你这是真心话,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只不过,将来要为你物色好的女子,可不像以前那么容易,那是要凭缘份了,既不能用买的,也不可能寄望别人送你了。”

她笑着道∶“真有这样的缘份,我也会学龙姑娘,我甘愿让出这个正室的名份,与那些好姑娘分享,大家不分大小,也是姐妹相称,一生为伴。”

严德生睁大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呐呐的道∶“艳芬,这岂不太委屈你了?”

秦艳芬正色的道∶“夫君,我讲的都是由衷之言,承你不弃娶我为妻,这些年来我们同甘共苦,这种缘份是几世修来的,我们都要好好珍惜,未来的日子更要好好的过,能有多几个人作伴,那就更添福气,也才不枉了这一生。”

严德生大是感动,他搂着秦艳芬感性的道∶“艳芬,你真是太好了,其实我有你一个老婆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你也不必刻意去替我物色什么女子。”

秦艳芬柔顺的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是不能强求的,就顺其自然吧。”

严举人和秦师姐走后,杨过带了众女特别到众婢仆的那桌敬酒。杨过举着杯子道∶“张老伯,各位大叔,各位姐妹,这些日子以来,大家对兄弟和内人的照顾帮忙,真是太感谢,兄弟就以这杯酒谢谢大家。”

众婢仆大感荣幸,家中婢仆之长的张老伯,巍巅巅的端着酒杯,道∶“公子,恭喜公子,恭喜各位夫人,小人们侍候公子这些日子,也没有寸尺之功,却时蒙赏赐,爱护有加,今日公子大喜,也只能用这杯酒祝贺公子,祝公子和各位夫人白首偕老,子孙满堂。”

杨过和众女甚喜,纷纷都喝了酒。

小龙女笑着道∶“今日是阿紫妹子大婚,这个小姑娘成天吵着你们不休,也难得大家都能容忍她,现在她终于嫁人了,也应该会收收性了。”

阿紫娇羞着脸道∶“各位伯伯、叔叔,还有各位姐姐、妹妹们,真对不住你们,这些日子真的很吵你们呢!”

众婢仆都异口同声的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言重了!”

张老伯又道∶“夫人真的言重了。阿紫姑娘,不,阿紫夫人,咱们都是敬爱的不得了,大伙只要看到她高兴,真比自己高兴还要高兴。”

阿紫真的很是高兴,黏着杨过,笑个不停,杨过也很高兴。说实在的,他们这家人在这里住了半年多,除了每日三餐和打扫内外院子厅室之外,别的也真的没麻烦过这些婢仆,连衣物也没要他们清洗,就只阿紫有事没事的去逗逗他们,主要也是因为那段练功期间,心理压力大,除了缠杨过和众女之外,也跟他们闲扯一番,纾解烦闷。

小龙女娇笑了一会,向袁明明点了一个头,袁明明笑嘻嘻的从喜桌下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箱搁在桌上,看来很是沉重。她打开箱盖,大家一看,里面都是一锭锭的银元宝,竟有十二个之多,看形状大小,就知每锭都是五十两重,是一般民间百姓梦寐以求最贵重的财货,平常人家,只要有这么一锭银子,终生就衣食无缺了,而且这种成色的银子,如果换成碎银,那可是好几倍的行情。

众婢仆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一锭锭在龙凤花烛照耀下闪闪发光的银子,又都不解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笑道∶“这个吵人的小姑娘出阁变成夫人了,总要留给大家一点纪念,咱们再过一些日子也要离开洛阳了,乘着今天这个好日子,就由新娘子赠给各位每人一锭元宝,也不枉了大家在这里相处了一常”

众婢仆简直不敢相信,几个年轻的婢女还流下了眼泪。她们在这里服侍杨过一家,其实也是养尊处优得很,丝毫没有吃过任何的苦,而且时时都有赏赐,像除夕那天,他们就已各拿了一个大红包,才过那么几天,竟又拿了这样一份天大的礼物,有了这锭银子,从此她们可以不必再为人帮佣,年轻的女婢们,也可以好好的挑一个好的对象嫁人了,大家都欢喜的不得了,但又听这位大夫人说,他们就要离开洛阳了,大家又觉的舍不得,不由得都痴痴的看着这些他们心目中最敬爱的主人。

小龙女诸事处理停当后,就和众女拥着杨过和阿紫来到杨过的卧房,她把两人往房中一推,就领着众女把房门带上了,阿紫在房中大叫道∶“姐姐,姐姐┅┅”

小龙女又推开房门,笑道∶“今儿个你洞房花烛,好好跟你大哥哥共渡良宵,大家都不来吵你们。”

阿紫跺着脚,又喜,又有些害怕的不依道∶“姐姐好坏,姐姐好坏┅┅。”

小龙女亲了她一下,又亲了一下在门口笑眯眯的杨过一下,就带上了房门。

众女一起到了小龙女和袁明明的卧房,小龙女要大家随便坐卧。她自己在床边坐下后,笑道∶“阿紫成亲,总算完成了一件大事。”

赵华有些心神不宁,她本想同床大被闹洞房的,不想小龙女竟把她们都带到这里来,实在是不好玩。

袁明明看她的样子,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笑道∶“华妹妹,你是想去凑热闹啊?”

众女都为之失笑。赵华红着脸道∶“我是怕阿紫应付不了┅┅。”

小龙女将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怀中,抚着她的粉颊,笑道∶“好妹子,你不用耽心,阿紫受你调教这么多日子,她应付得来的。”

赵华羞得把头埋在小龙女胸怀,道∶“人家┅┅。”

小龙女笑道∶“姐姐知道,不过今天有些不同,一来阿紫巴望了那么久,终于成亲了,就让她好好的独个儿和过儿渡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再来,姐姐不要大家去打扰他们,还有别的道理。”

众女都讶异的看着小龙女,有些不明白。

小龙女道∶“各位妹子,你们都忘了吗?当时咱们为阿紫输功,希望加强阿紫的处子精气,对过儿重生后的手臂能有帮助,从沁阳王府回来,过儿已是半仙之体,他那手臂似乎也已有了劲道。我听过儿说,右臂原先有一小段筋脉不顺,自受那阳磁之气之后,已全部畅通无碍,而且内力无限,也超越了内功的极限,这就是仙凡之体,话虽这样,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众女都啊了一声,她们也是以为杨过成了仙凡之体之后,这手臂不顺的事也都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也都几乎忘了。

赵英紧张的道∶“龙姐姐,你是说公子的手臂还不顺嘛?”

赵华也从小龙女怀中起来,关心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思索了一下,道∶“姐姐也不敢确定,照道理应该是不会再有不顺的情形┅┅。只是姐姐心中一直有这么一个想法,咱们七个姐妹一同嫁了过儿,到目前为止,似乎每个人都是他的一部分,阿紫也应该是这样的,而且咱们当时花了那么多心血每日为她输功,不管对过儿还有没有用,还是不要蹋了阿紫的处子精气,否则阿紫心里也不踏实,所以姐姐才要大家不要去吵他们。”

众女都点头称是。

袁明明想了一下,道∶“龙姐姐是对的,妹子心想,咱们洞房的时候,妹子们都听从义母大人的吩咐,竭尽全力散尽精气让公子采补,春兰、秋菊两位妹子也都献出所剩的全部精气,公子还是未竟全功,龙姐姐又在白马湖底舍命助公子出精,虽然手臂重生完成,但仍有不足,看来这其中必有缘故和道理,当时咱们曾说或许是由阿紫妹子来竟其功,今日这个时候既然已到,当然不能任其散失。”

赵华也羞着道∶“我真是太糊涂了,我在教阿紫房中术时,再三叮咛,反覆交待,就是要她在洞房中怎样散尽处子精气,怎样承受公子的还精归元,结果到了今天反而忘了提醒阿紫。”她又道∶“龙姐姐,你看要不要再提醒一下阿紫和公子?”

小龙女道∶“这倒不用了,过儿一再说,不管什么事,总以随缘为上,以咱们这样得天独厚的际遇,都不是强求而来的,所以顺其自然就好,过分追求,可能反为不美。姐姐以前也说,就算过儿的手臂还有些小毛病,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稍有缺陷,反而更美呢!只不过有时候,咱们总是要尽一些人事,然后再来听天命,这样也就可以了。”

众女都点头不已。小龙女的这些话都是以前说过的,她们洞房的时候,小龙女也是这样劝她们的,并且也要她们好好珍惜洞房花烛之夜,并不需要刻意为了奉献精气而破坏了气氛,虽然众女还是竭尽全力,但也因为小龙女并没有对她们有任何要求或耳提面命,所以也减轻了她们的心头压力,使得洞房之内极为温馨甜美,她们也是终生难忘,而且小龙女的话前后始终如一,并不因人而有厚彼薄此,所以她们都是感佩不已。

春兰忽然道∶“龙姐姐,妹子想起一件事。”

小龙女噢了一声,看着春兰。春兰道∶“年前有一晚,妹子和秋菊妹子陪公子同寝,公子抚着右掌心的殷红胎记说道,这块胎记是姐姐的经血所化,姐姐在白马湖底,不顾自己,以未净之身舍命助他出精,否则他的手臂不但不能重生完成,而且可能走火,如果要重头再来,可能要花数十年之功,而且还不一定可以成功。”

众女都静静的听春兰说下去。

“公子说,这块胎记虽是姐姐的经血所化,但也早已与他的心头热血溶为一体,而且咱们一家子,都是血脉相连,将来更可能可以修成仙凡之体。”

众女都微微点头,杨过的话确是不错。

春兰道∶“公子又道,他一直有一件事不解,他说他的功力实在已是超越古今,但这条重生的手臂总是有些不顺,而且又不是单纯的筋脉阻碍。他说,在林师伯家中,曾在义母大人指点之下,为古帮主打通闭塞多年的精索,所以这个道理他是懂的,但他的手臂筋脉却与古帮主的精索闭塞情形大为不同,他说,在运气行功之时,整条手臂筋脉畅通无比,毫无不顺的现象,可就是不能和左臂一样得心应手,所以他甚为不解。”

众女都关切的看着春兰,却又不敢催她。

春兰又道∶“公子说,这其中或有可能还是阴阳尚未调和之故,但咱们六个姐妹与他合体已有半年之多,照说应是阴多与阳,却不知是何缘故仍未能调和。”

袁明明啊了一声,大声道∶“公子推测是对的,这确是阴阳未能调和之故。”

小龙女忙道∶“明妹妹快说来听听。”

“龙姐姐,这个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公子的阳气太盛,咱们虽有六个姐妹陪他,但合六人的纯阴之气,仍不能调和公子的纯阳之气。”

小龙女啊了一声,道∶“这真有些奇怪了。”

赵英想了一下,道∶“龙姐姐,明姐姐说的是有道理的,公子的阳气特盛,咱们几个妹子虽在姐姐调教之下,功力大增,纯阴之气也较以前旺盛,但仍不能调和公子的阳气,而且又或许咱们六个姐妹中的体质互补仍有不足,就像一剂草药,如果缺了一味引药,整个药性就不能充分发挥出来,从这个道理看来,说不定阿紫妹子就是这味引药。”

众女齐都啊了一声,都觉得赵英的分析很有道理。

小龙女欢喜不已,笑道∶“英妹妹的比喻很恰当,这样一讲我就懂了,而且阿紫一定是甘草,自从她来了之后,大家的乐趣也更多了,过了今晚,我想过儿的右臂再也不会有什么窒碍之处了。”

神雕之逍遥篇(二十九)

洞房中,阿紫红着说不出喜悦的秀脸,猛亲着杨过道∶“大哥哥,我好高兴噢,终于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也是欢悦的亲着她。

阿紫又道∶“姐姐她们好坏噢,都不陪我。哼,哼!”她哼了半天,忽然看到房中高烧的龙凤花烛,才想到自己是新娘子,就要跟大哥哥燕好作爱了,她一蹦就跳到杨过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娇笑道∶“大哥哥,我要和你作爱了,你欢不欢喜?”

她身上还是一身的大红新衣,头上、身上还戴着凤冠和霞帔,只是摘了罩头的红巾,一双明眸却似滴出水来。

杨过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道∶“大哥哥欢喜极了。”

阿紫高兴的从杨过身上爬下,又拉着杨过的手,走到设在洞房中的一张小饭桌边坐下,自己则把凤冠霞帔和一身新娘装都脱了,只剩下贴身的胸衣和底衣,她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钻在杨过的怀中,就坐在他的腿上扭了好一会儿,杨过也温柔的抚着阿紫的背肩和一头金发,并不断的亲着她的粉颈,阿紫情动不已,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事要做,她喘着大气,一双呼之欲出的硕|乳不住的鼓鼓而动。她将桌上的一对金杯分别斟上了酒,一杯递给杨过,自己拿了一杯,羞着道∶“大哥哥,咱们来喝合卺酒,这是华姐姐教我的。”说着,和杨过举杯的右手交叉,杨过甚喜,和阿紫一起喝了。阿紫高兴的亲了杨过一下,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一大口,却眯着嘴送到杨过口中,杨过也笑嘻嘻的喝了。

阿紫笑靥如花的道∶“大哥哥,这是我学明姐姐的,好好玩噢,龙姐姐也说我可以在洞房中和大哥哥一起这样喝的。”

杨过亲着她的秀发,笑道∶“当然可以了,以后也可以这样喝的。”

阿紫很高兴,又扭了半天身子,忽然碰到杨过的鸡芭,感觉到鸡芭有些幌动,她移动了一下身子,两手把那物从杨过的裤裆中掏了出来,等到伸出裤裆时,已是昂首怒目,甚是狰狞。她又惊又喜的道∶“大哥哥,你这个东西好怕人噢,可是我又好喜欢,那天明姐姐就这样把它放进┅┅┅,好好玩噢┅┅!”说着,咭咭笑个不停,不停的套弄,又比比自己的bi,觉得又好玩,可是又心中怕怕。她嘟着嘴自言自语的道∶“姐姐好坏,都不陪我。”说着,红着脸在杨过耳边昵声道∶“大哥哥,我那里流了好多水噢,好讨厌噢,可是龙姐姐说要是不会流水,就不能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被她抚弄的很舒畅,闻言之下,更是兴奋无比,他一把抱起阿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大红锦褥的床上,自己三把两把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就和阿紫并躺在床上,反手抱着她深吻,阿紫已是不省人事,全身瘫软,只闻鼻息咻咻,喉中啊啊有声,一双手还下意识的探索杨过的胯下之物,杨过将鸡芭放在阿紫手中,只听她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似是怕它跑掉。

杨过又温柔的吻着阿紫的耳轮、颈项,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胸衣和底衣,阿紫一身白玉般的玲珑胴体跃然呈现,那真是白玉无瑕,金光闪烁。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两颗丰硕的玉|乳之上,这时的蓓蕾也是尖尖挺起,杨过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阿紫颤抖了一下,却又满足的睁眼看了一下埋头在她身上的杨过。烛光照映下,阿紫的金发和小丘上的耻毛泛着金光,那是一种亮丽的显色,比纯金色还要耀眼,由于阿紫肤白如玉,所以把那两瓣荫唇衬托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那样的鲜艳和鼓涨饱满,此时潺潺流水正顺溪而下,娇躯轻抖,真是说不尽的活色生香,道不完的春光无限。

杨过吻着阿紫全身,阿紫娇喘声更大了,握着鸡芭的手更紧了。忽然她娇喘道∶“大哥哥,我要┅┅亲它┅┅。”

杨过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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