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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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前传:天人,凡人
神雕前传:天人,凡人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着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么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了,白得像水,像雾,像……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么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约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么,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么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么高人,原来却是这么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
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少女立时停住,向张畅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那张姓少年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郁闷,一番前思后想后,已有决断,一不做,二不休,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再被孙婆婆打屁股。”
龙姑娘仍冷冷地站着,一句话也不回。少年又开始想,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和张厉打的赌,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
他听后非常兴奋,想像传说中的龙姑娘被打屁股的情景。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重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艳绝俗的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她是不该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挨顿好揍了。他想……
他还没有来得及再想,突然觉得颈后一阵刺痛,想转头也没有了力气。他听到龙姑娘的声音:“哼,该死的笨蛋,该死……”
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一记响亮的拍打声音,然后是孙婆婆熟悉的音调:“唉,小孩子气呀,太重。姑娘,把他抬回古墓吧!”他还听到龙姑娘低声的反驳。之后,似乎孙婆婆在好远好远的地方说道:“你这次犯下大错,惩罚必须加倍。姑娘,这回可是两百下屁股了。”再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龙女毕竟年幼,修为尚浅,钢针的作用在她手下只发挥出三、四成;而张畅正值少年,气血极盛,加之眉山门中,净是筋骨强健的巴蜀汉子。
张畅天资聪颖,极受掌门宠爱,自八岁始,每日与众师兄练武不辍,数年间也练得一身如铁般的过硬功夫,此番离川回乡,原是受师父之托,好生尽孝,务令二老安享天年,独闯终南,不免为赌气之举,但两三日来遇到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也见识了全真派第三代志字辈所谓高手的武艺,心下感觉颇为一般。一名叫崔志方的全真“高手”因在山下调戏民妇,还被他打了两掌,吐血不止,想来全真教诸位老道们的内功也定是无甚出众之处,不然怎连个徒弟也教不好?
──其实,全真教内功与其他正派内功无异,根基虽扎实,进展却极慢,非下苦功不可,而眉山门乃五代时西蜀一名侠所创,此人早年混迹西域,武功招式豪放而不失狠辣,尽取西域各门派之长。本可就此在西土建功立业,只是天有不测,他四十岁上突遇极大变故,一时心灰意懒,这才一人一驴,只身回到四川眉山老家,开创了眉山一派。眉山派内功上手极易,进展亦速,只是若强练而不得其法,难免有走火入魔之险,川陕各派以眉山门为武林之大耻,平日与眉山门上下也绝少联系,便是此故。但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怎能想到这许多?
却说张畅悠悠醒转,尚未睁眼,一股淡香不知从何处传来,闻之心醉。猛吸两口空气,感觉甚畅,精神一振,便就张开眼来。
这一下吓得不轻。张畅双眼一睁,只觉得眼前一团漆黑,大惊之余,神智尚清,忙向颈后摸去。颈后针迹尚存,连点数|穴,却无异状,不禁长嘘一口气,暗道万幸。四下张望,见四壁棱角分明,不觉骇然,原来自己竟在一暗室之中,想必便是那传说中的活死人墓。张畅少年心思,并不十分害怕,却有几分好奇,闻到四周盎然的香气,又感到格外饥渴。
这里全是石室,张畅东绕西转,见眼前石门众多,不知打开哪个便有暗器飞将出来,心下反而更加镇静,一条道走到黑。黑暗之中,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显得颇为怪异。
万般寂静的时候,听觉往往会灵敏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哭声,哭声甚悲。张畅加快脚步,又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路,哭声也渐近了。
前面是两扇石门,少年停了下来,悉心倾听。从左面的门后传来小龙女一贯的冷冷的声音:“不要哭了!”似乎极不耐烦。
暗中突然有了光亮,那石室里燃起两盏油灯。张畅发觉这门原来是开着的,只是门甚为沉重,当下暗运内劲,将半掩的石门推开,那两个人竟全没注意。
虽然有灯,却只做照明之用,那石室极大,却也极空旷,冷清清地没什么东西,只有五座碑似的物事,却也是石头做的。张畅轻巧巧溜了进来,躲在石室的一角。
油灯照亮了半个屋子,暗幽幽的光打在墙上,透出小龙女和孙婆婆的身影。
孙婆婆却是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号啕痛哭;小龙女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看她。张畅看见小龙女如纱般的白衣和窈窕的身形,不禁全身一晃。
他缩在石室的角落,只听见孙婆婆继续大哭,边哭边喊:“小姐啊……小姐啊……”哭声渐低,嗓音却也哑了,只听到不成句的词语,白发垂泪,令人心生怜悯。张畅胸口热血上涌,心道:要是再这样不理不睬,我张畅也太龟儿子了!
便要冲上前去,扶她起来,但突然之间,听到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便觉得力气一点点地消失,又静了下来。
那是小龙女的声音,她说:“起来罢!要打便快点打,你这……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什么小姐,师父死了也有三个月了吧?”孙婆婆于是就起来,直起身时周身一颤,想是长跪不起,体力不济之故。张畅又欲奔上前去,但又听见小龙女说:“快点,要我自己来么?”脚步声轻,小龙女向张畅蜷缩的这边走了过来。
张畅大惊,只恨四周空旷,无藏身之处,不禁暗祷土行孙保佑。
哪知她却向石门走去,身形一矮,已从门角里取了一把扫帚,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扫帚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也好!也好!姑娘,来吧!”
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物事边,在第四座上趴下。张畅吃了一惊。
孙婆婆拄着扫帚,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面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快点,这样慢吞吞,师父在旁边看了很好受么?”张畅又吃一惊,接着满心生寒,想:原来那竟是五座石棺,难道……难道她已死的师父就在另几座石碑里睡……睡着?犹是胆大,想起仍心惊不已。
孙婆婆藉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棺前,便去掀她白衣的下摆。
张畅再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所遇,无怪于此。小龙女一挣,说:“八十下后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了。”说着猛然一帚打了下来。
扫帚虽轻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的“叭”一声,这一帚竟是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臀部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下身动了一动,显是极为疼痛。
张畅这天吃惊太多,已然麻木,只是见此场景,不知为何,却有兴奋之感。
两盏油灯下,孙婆婆狠命用扫帚揍着小龙女的屁股,揍得极准,百发百中她臀部的中间肌肉最丰满之处。小龙女紧闭双唇,故作轻松地轻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臀部迎着孙婆婆的扫帚,显得怪异之极。
孙婆婆专心致志,有力地挥打着,浑然没有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张畅想着小龙女白裙下屁股的情状,虽然心知颇为不尊,但一股血气直从胸向上涌,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沙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是四十五下。”孙婆婆又叫:“祖师爷和师父面前,还敢扯谎!”说罢挥帚击下,“啪啪啪”打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八十下了。姑娘,把裙子撩上去吧!”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打你一百下光屁股你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俯下身去,单手持帚,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在她的上身了,她的下身都露着。
张畅挺挺身,却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她的屁股是很亮的颜色,兴许是白色,红色,紫色……反正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明明亮亮。张畅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他看到了她的屁股,是明亮的粉红色,想是打得多了,抗击打力也强了。
孙婆婆的扫帚挥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劈劈”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扫帚已然打断。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扫帚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在屋里竟似有共鸣。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
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
“别……别拿我和她比。”小龙女低声道。
“对,对……”孙婆婆说着脱下鞋子,张畅看到,那是亮白的颜色,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使张畅恰能看到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的白鞋揍了下来,“劈!”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张畅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屁股被打得乱颤。
可怜的人儿还不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她原来扒住石棺两边的手开始向回收。“劈!劈!劈!……”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屁股上。小龙女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越痛。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叫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叫着,叫声虽小虽促,但每一声却都清楚地传入张畅的双耳,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是一顿饭时间,不过张畅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打过屁股,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穿上鞋子,在地上踏踏脚,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我帮你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把小龙女的裙子拉下来,又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向师父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倒了下来,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了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
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里面终于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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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别传
神雕别传
序章
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山林笼罩在倾盆的大雨中,把漆黑的夜晚弄得更加阴森恐怖。划过天际的闪电似乎要把夜幕撕裂,显示着大自然的无穷力量。
在打闪电时,隐约可看到一户没有光亮人家座落在深深的山谷里。自从金兵入关以来,许多人都举家迁到南方避难,这里看来似乎也是一座死宅。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宅子,分为里屋和外屋,还带了一个厨房和一个茅厕。宅子前面是比膝高的野草,门前的几棵大树在夜色中显得异常诡异。
宅子的大门和窗户都死死关着,破旧的灯笼在狂风暴雨中摇曳,随时会掉下来。门上挂着一面辟邪的铜镜,蜘蛛网挂满了整个屋檐。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然而透过哗啦啦的大雨声,从这座死宅里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莫非有鬼?今天正好是七月十四,中国人的鬼节!听说很多孤魂野鬼都喜欢在大雨倾盆的夜里出没。
借着闪电的光亮看看宅子的里屋,你肯定会大惊失色。原来里边和屋外的凄凉完全不同,而是布置得相当华丽,不但有各种干净的家具,还有一张不错的床。床上当然没有鬼,是人,而且是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相当有名。那很有名的男人竟然是全真教未来的掌门人尹志平!不过躺在下面的女人倒是一点名气也没有,她只是山下的一个村姑。
全真教从丘处机开始就逐渐走向没落,而到了尹志平那一代,加上时局紧迫,人心惶惶,道人们的禁锢逐渐被忽视,各种坏事都渐渐地“”繁荣“”起来。
两个月以前,全真六子接到郭靖从襄阳城送来的救急信件,立即赶去支援。这下众第子们可成了出笼的鸟儿,开始各忙各的“”私事“”,甚至有借口老母卧病在床而去青楼鬼混的。毕竟金兵打过来是迟早的事,何不抓紧时间破破色戒。有句俗语:“”老子天生一杆枪,二十多年没开张。“”
不过尹志平却因为就要做掌门了,总得做做样子。于是悄悄叫心腹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旧宅,和他的老相好共赴巫山云雨。
女人已经快叁十了,双眼紧闭着,两个ru房稍稍有点塌陷。不过只从容貌来看,还算是个美女。现在这个美女就象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身上的尹志平,享受男女交合的乐趣。
尹志平捏着女人的ru房,阳物在润湿的小bi里拼命抽送。嘴唇则在吻着女人的耳垂,不时抚摸那女人动人的躯体。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双手把尹志平抱得更紧,臀部迎合着阳物的抽送,两人的高潮都快到了。
就在尹志平准备最后冲刺时,突然感到脊梁上传来了一股凉意,一股直侵入心脏的凉意。他回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一把长剑正顶在背后,而长剑的另一端,是一双狼一样冷冷的眼睛。刚才似火的激|情一下跑到了九霄云外。
女人突然发觉身上的男人不动了。
“不要停……”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喉咙上就多了一个小洞,声音一下卡住,世上又多了一个冤魂。
尹志平甚至没看清楚他是怎样出手的,洞穿女人咽喉的长剑又抵在了自己的脊梁上。
豆大冷汗从额头上不知不觉的窜了出来。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好象从地狱里传了过来:“我想跟你谈笔交易。”
尹志平还很年轻,前途正光明,他不想死。
就快回到古墓了!
可杨过拖着血淋淋的身躯实在走不动了。被金轮法王和霍都夹击,还竭尽全力逃了叁天,他都已经快接近灯枯油耗的地步。
“看,过儿,那有户人家!再坚持一会!”小龙女依旧貌美动人,生活的坎坷没在她完美的秀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从那双动人的眼睛里显出了更加成熟的韵味。她身上并没有带伤。这其实也是金轮法王和霍都手下留情,不忍心伤害到她的身体的缘故。
当尹志平出来把门打开时,双方都吃了一惊。
“是你?!”
“上次我犯了个错,师傅罚我在这里静思叁个月,不许出去。”
尹志平撒的谎话并没有引起杨过他们的怀疑。要知道,江湖上一直盛传全真教的教义严格。谁又能想到这个名门正派其实另有其是呢。
当下,杨过夫妇被安排住在里屋。在给杨过疗伤时,小龙女告诉尹志平事情的经过。尹志平自是对他们夫妇殷勤有加。
住了两日,杨过的伤刚有点起色,便要与小龙女一起离去。小时候在终南山学艺所受的耻辱仍然难以忘怀,死活不愿受这施来之恩。
“可是古墓已经被金轮法王他们毁掉了!”尹志平的话让杨过夫妇一下跌入冰窟。
“我们大胆违背约定赶去查看时,古墓已经给破坏得不成样子,东西大都给砸坏了。霍都那狗贼还在古墓前面留下一行字:〃霍都特来取尔狗命〃……”
看到夫妇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尹志平及时把话打住。
“龙儿,我一定要报仇!”过分的激动使杨过的伤口又绽开,鲜血又涌了出来。小龙女赶紧把他扶住。
小龙女站在被毁坏的古墓前,一掌把留有霍都字迹的碑文打坏。两人的曾经共同拥有的世外桃源毁于一旦,更加深了心中浓浓的仇恨。
“龙儿,别难过。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家还会有的。那两个狗贼,我迟早会取他们小命!”杨过看到小龙女双眼带泪,安慰她说道。
“你们还是住在我那吧。静思完了,那地方就无人居住,你们可以把那当做你们的家。”尹志平在一旁道。
“谢谢了。”杨过沉声说道。
在大痛之后有旁人的帮助,使杨过夫妇稍稍感到些欣慰。
“这是我们全真教单传的疗伤药。”尹志平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端出来一豌药水。
“真是多谢了。”小龙女轻轻一笑,把药接了过来。
尹志平看到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