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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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听她自怨自艾,不敢答腔,只是静静听着。
「如今两个丫头有了好的归宿,我的心愿已了,唉┅┅。」李玉梅眼望门外天际,忽然流下泪来。
杨过心中卜卜乱跳,手心冒汗,只怕她会忽然做出不可预料的动作。
李玉梅愣愣的流了一会泪水,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抬手用衣袖擦了泪水,看到杨过目不转睛,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涌起一朵红云,微微一笑,道∶「贤婿不必担心,这麽大年纪了,我也不会想不开,只是┅┅。」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请岳母大人放宽心怀,小婿本来深受江湖恩怨纠缠,心中无一日安宁,一旦恩怨已了,决定退出江湖,心胸豁然开朗,暮气顿消,功力也更为精纯,时下正与龙儿和众位妹妹遨游四海,以不枉虚度此生,岳母大人如愿意,正可结伴同行。」
李玉梅笑道∶「多谢贤婿的好意,两个丫头在信中也有此意,你一大堆老婆,夜夜,我跟着你们成何体统。」
杨过脸色大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玉梅又道∶「丫头要我授你断肢重生之术,断肢重生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你而言,应是不难,今晚如在此为你们完婚,我不但授你房中之术,也同时授你此术。」
杨过听李玉梅之言,似是要在洞房之中传授,不由大奇,惊异的道∶「岳母,你要┅┅?」
「怎麽?你还害羞不成?这两个丫头的房中术不都是我传的?只是没有男子真正的实作而已,但这样的练法毕竟隔靴搔痒,只是记住一些口诀、窍门,还有待日後印证领会,成就有限,在你们燕好之时,我当场指点,当可速成。」李玉梅又道∶「两个丫头只懂得女子的房中术,却不知男子的,这男子的房中术才是真正的绝妙神功,我会授你采补、还精归元之术,对你现有的内力虽已无多大帮助,但青春永驻却是一定的。」
杨过甚喜,只听李玉梅又道∶「贤婿,这御女之道端在欲情,如你心中无欲,必定无法御女,以你武功,如要勉强举阳定当不难,但这燕好之际殊无乐趣可言。」
「岳母所言甚是,我与龙儿重逢之後,终因对她爱之过甚,存有不敢侵犯之心,这┅┅无法自行举起,虽以内力支撑,但毫无感觉,龙儿也觉痛苦。」
「是了,这是一椿。另一椿是,尽管你眼下已有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但男子之心多是喜新厌旧,这是天性如此,也是无法勉强,日後你必定慢慢对她们不感兴趣,也就是心中不起欲念,於是又与前一椿的情形相同。」
杨过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李玉梅所说也言之成理,他以诧异的眼光看着李玉梅。
「我要授你的男子房中之术,就是要你长保这心中欲念,才能让你们夫妻日日恩爱,这也是青春永驻的真义。」
杨过大喜过望,道∶「多谢岳母大人。」
「你娶了我的女儿,也是你的运气,天下虽大,大概也没有像我这样的岳母大人了,这袁姑娘虽说也学过房中术,那只是皇宫里的争宠之术,与咱们百花宫相比,那是天壤之别。」李玉梅自傲的道。
杨过心下暗忖,李玉梅所说倒也不是自夸。
李玉梅又道∶「贤婿,我对你甚是投缘,或许也就是人家说的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欢喜的道理吧!今晚如在此洞房,你可破了两个丫头和袁姑娘之身,我教你如何采补,采补这处子之身对你大有好处,对她们无伤,你只需度她们一点阳精,对她们又有大益,这就是互采,你以采补所得之气,贯入右臂经络,再辅以重生之术,你这右臂在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昨晚你破春兰、秋菊之身时,我未在场,甚是可惜。」
杨过喜出望外,道∶「小婿对这断臂本已无憾,但如能重生,当然更好,尤其是在一年之内就可重生完成,这已是大出小婿之望了。」
李玉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道∶「贤婿,你实是心地仁厚,我刚刚这些言语如是对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说了,他必定会设法多去采补一些处子,而你却已心满意足。」
杨过惊道∶「这个小婿万万不敢,小婿娶了英妹、华妹她们,已觉愧对她们,怎可再有这种不良念头。」
李玉梅道∶「贤婿倒也不必存有什麽愧疚心理,这是她们的福缘,以後如有适当女子,再娶也是不妨,我这两个丫头也不是醋坛子,其他几位姑娘应该也不是,只要你能调适她们的需求,多几个老婆有益无害。」当下传了杨过断肢重生秘术,又教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等术的诀窍,其他则需临床施教。她又与杨过讨论了昨晚和小龙女及春兰、秋菊燕好的经过,指正他的缺失,并道∶「龙姑娘因自幼修练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我虽然不懂,但基本法门必定是要修练之人心如止水,不泄,一旦动情,轻易就会泄身,甚至大泄不止,有伤她的修为,你可用我适才授你的度精之法,在她泄身之後,度精於她,必可补她的损耗,数次之後,她就会自我控制,以後可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绝无後患。」
杨过喜不自胜,他原本耽心小龙女的身子,这下可放心了。
他们这一谈,整整叙了一个多时辰,时将近午。在厨间忙碌的诸人猜知李玉梅是在传授杨过断肢重生之法,都不敢前去打扰。
李玉梅将各项秘术传授已毕,起身脱去长袍男装,她内穿紧身的白色劲装,曲线毕露,绝无中年妇人臃肿之态,倒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她俏立在杨过面前,挺了挺胸脯,扭了扭腰,悄声道∶「你看我这付身子,像不像你的岳母?」
杨过面红耳赤的道∶「岳母大人天生丽质┅┅。」
李玉梅又悄声道∶「你看到我会不会动心?」
杨过更是大窘,李玉梅格格笑道∶「逗你的啦!来,咱们到屋外再比划比划,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痒得很,你的武功这麽厉害,不和你拆几百个回合,心下难熬,我可要全力施为,你一定要打得我浑身舒泰才好,否则说不定晚上我就先勾引你,让这些丫头吃醋。」
杨过见这岳母大人似真似假,倒也不敢大意,只得跟着走出大厅。
李玉梅一见杨过出厅,立即起手出招,只见掌影连绵,劲气四散,地上碎叶尽皆向两旁激射,杨过以落英掌相应,这李玉梅的武功确是了得,约与黄蓉在伯仲之间,杨过初时只施三成功力,渐渐到了五成,於是整个院子劲气鼓荡,屋内众人都拥出来观看,杨过也是久未松动筋骨,这下引起了兴致,遂也将落英掌发挥得淋尽致,转眼已过百招,李玉梅娇喝道∶「好掌法!」说完,她身法一变,变成大启大阖的仙女散花身法,但见掌影飞舞,身影翻飞,把杨过密密的裹在掌影和身影之中,但不论她如何抢进,总是近不了杨过的三尺之内。
李玉梅的仙女散花身法,活动幅度甚大,最是耗费体力,但她的本意也是如此,只见她虽已微微喘气,却娇笑不断,显得很是开心,真的全力施为。
忽地,杨过也是身法一变,突破了被李玉梅笼罩的身影和掌影,也以大动作的身法相对,这下一来,院中两条身影满场翻飞,好看已极,指掌相交之际,惊爆之声大作,赵英、赵华等诸女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还大声叫好。
杨过与人对阵,甚少采用大动作,都是以剑法和内力取胜,这次与岳母拆招,原是要讨好於她,搏她欢喜,他的轻功当世无敌,这下刻意施展,把旁观众人看得目眩神迷,李玉梅更是忘了疲累,催动内力,全力抢攻。
忽然一阵海啸声自四面八方隐隐传来,这声音愈来愈大,李玉梅大吃一惊,觉得这声势锐不可当,但自己却未感到压力加重,知道杨过只是助威,并不是冲着自己,可是这海啸之声是如何产生,她却不得而知,只是继续进招。
李玉梅虽未感受到压力加重,但周遭的情况却大不一样,但见这占地极广的院子四周雾气腾腾,海啸声如同闷雷,震撼人心,旁观众人大惊失色,只觉这已不是武功,简直是在施展魔法。
蓦地,雾消雷止,大地一片清明,杨过躬身道∶「岳母大人功力深厚无比,这仙女散花身法再也无人可及。」
李玉梅止住身影,只见她汗水涟涟,却是眉花眼笑,笑吟吟的道∶「贤婿这身武功确是超凡入圣,我再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武功竟能练到这样的地步。」
古奇和老夫人更是叹道∶「杨公子真是让咱们开了眼界,以前咱们实是井底之蛙,幸好及早退出江湖,没去与人争强斗胜,否则这身老骨头早就不知丢在那里了。」
杨过连忙谦声道∶「前辈忒谦了,晚辈只是陪着岳母大人过招舒散筋骨而已。」
赵华喜孜孜的跑过去拉着李玉梅的手道∶「娘,杨公子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呵!」
李玉梅伸指在她额头上一点,笑骂道∶「你知道就好,哪一天你要是惹恼了他,他一只小指头就要了你的小命。」
赵华吐了一下舌头,道∶「他才不舍得呢!」
众人大笑。
古老夫人忙叫李玉梅进去更衣梳洗,准备开饭。
众人已在饭厅落座等候,见李玉梅在艳芳陪同之下,更换了一身女装,想是吕艳芳的衣衫,穿起来倒也合身,两人看起来像是姐妹,但李玉梅更为娇媚。众人起身相迎,李玉梅坐了首座,古奇夫妇在对面主位相陪。
才喝了第一杯酒,忽听竹林外有人直奔而来,一路上还大声叫道∶「杨大侠,杨大侠,想死兄弟了。」
古奇一听就知道是儿子赶来了,心中大喜,吕艳芳更是奔出了大厅相迎。
只见一条豹眼悺髯的彪形大汉已奔近了院子,见到妻子,大叫道∶「艳芳,杨大侠可在?」
吕艳芳高声回道∶「正在内厅用饭!」她话未讲完,古森已冲进了大厅,一眼看到正起身相迎的杨过,立即拜伏在地∶「杨大侠,你好,真是想煞兄弟了!」
杨过慌忙拉起,朗声道∶「古帮主,你这不是折煞兄弟了嘛?快快请起,还有百花宫李宫主在此,正是兄弟的岳母大人,也算得上是你的岳母呢!」
古森一愣,抬头一看主客位上正坐着一位含笑看着自己的美貌少妇,看来比自己还年轻,但相信杨过不会开自己玩笑,立即上前两步,拜伏在地,口中称道∶「小婿拜见岳母宫主。」
李玉梅好是高兴,对着老夫人林玉秀笑道∶「师姐,小妹我今天真是高兴,一日之间有了两个女婿,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古贤侄相貌堂堂,卓然不群,果然不愧为一帮之主。」
吕艳芳原为百花宫的百花之一,百花都是孤女,她虽不是李玉梅的授业弟子,但李玉梅却是百花宫之主,也等於是她娘家的家长,所以杨过称李玉梅是古森的岳母倒也不为过。
老夫人林玉秀老怀大畅,呵呵笑道∶「还要师妹多多管教。」
李玉秀笑道∶「管教我是不敢的,这样一个好儿郎,人见人爱,艳芳也是好福气了。」
吕艳芳已在李玉梅身後侍候,闻言娇声道∶「谢谢宫主。」
李玉梅嗯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古森,古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她是长辈,未得她的吩咐,不敢离开,只得直愣愣的站着。李玉梅看了他一会,道∶「贤侄伸出右手让我一看。」
古森不明所以,只得将右手伸到她面前,李玉梅伸出三指在他右脉上一搭,微闭双眸,想是在细细琢磨,忽然古森感到从李玉梅的三指中传来一股热力,直冲他的肺腑内脏,接着又循任脉往丹田、会阴而下,在会阴处停顿了一下,一个回转,又从督脉而上,这股缕缕真气,在他身上走了一个周天,古森只感到极为舒畅,全身都受到感应,料知这年轻岳母正在为自己施功,但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玉梅缩回手指,略一颔首,已有了计较,转头又对林玉秀道∶「师姐,你适才所言,小妹包你明年此时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
古奇和林玉秀闻言,都从椅上跳了起来,古奇张口结舌的道∶「宫主┅┅!」
林玉秀则叫道∶「师妹┅┅。」两人都大为激动。
李玉梅稍一摆手,示意古森退开,端正了身子,正色的道∶「师姐,师姐夫,我知道你们为了贤侄所受的内伤挂怀,小妹适才已仔细测过贤侄的经脉伤势,果然非同小可,我想师姐也曾多次试图打通这被闭的精索脉|穴,但一来这精索被闭多年,已有错乱之象,师姐可能未知,以致徒劳无功,二来功力不足,无力强行打通,小妹也无此功力,但今日有杨公子在座,你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古奇夫妇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引为憾事,以为就此断了香火,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时听李玉梅侃侃言来,知她所言非虚,两人浑身颤动,互看了一眼,都走到李玉梅跟前下拜,古森和吕艳芳也在他俩身後跪下,古奇颤声道∶「宫主,你是咱古氏一门的恩人,这一礼你一定要受。」
李玉梅起身回拜,扶起泪流满面的林玉秀,柔声安慰道∶「师姐,你我情同姐妹,小妹学艺期间,师姐对小妹的种种照顾,小妹一直铭感於心,今日天幸重逢,能为师姐尽这一点心意,也是天意使然,你万万不可这样多礼,小妹我可承受不起。」
林玉秀起身拭去泪水,破涕为笑的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想那时咱们无忧无虑多麽愉快。」
古奇也起身转向杨过道∶「还要有劳公子,公子真是古氏一门恩人,大恩不言谢,小老儿谨以水酒相敬。」
杨过举杯连道不敢,并称∶「晚辈听凭岳母大人吩咐,一定全力而为。」
古森又重新与杨过见礼,古森看着他,诧然道∶「杨大侠,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兄弟要是在路上遇到,绝不敢相认,你现在像是个少年书生呢!」
杨过哈哈大笑,高兴的为他引见小龙女和众女,道∶「兄弟,你见过这几位拙荆。」
古森自进得门来,眼中都未见得别人,这时一听杨过之言,很觉不好意思,呐呐的道∶「兄弟失礼,兄弟拜见众位嫂嫂。」说着连连作揖。
众女都起身回礼,古森得知杨过身边的绝色美女竟是小龙女,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叫道∶「艳芳,艳芳,杨大嫂小龙女在这里呢,你快快来见过。」
吕艳芳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过来挽着他的手,道∶「相公,我早就拜见过了。」
她刚才听得李玉梅之言,知道自己得子有望,顿扫眉间忧容,她替杨过一一为古森引见袁明明、春兰、秋菊和赵家姐妹,每人还都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古森对每人都甚为恭敬,这当然是为了杨过的缘故,否则以他这种粗线条的汉子,很少对女子有耐心见礼的。
这顿饭重新开始,古森在他父亲身旁落座,豪迈之气远甚其父,酒量又好,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热络。
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麽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後,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麽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奁,百花宫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後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麽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
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後,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後,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後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宫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操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乾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夥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後,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後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