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
离楚咬住牙，开始向上攀爬。恼怒是没有用的，青颜的做法虽然让他不适应，但是很有效。离楚甚至感觉得很清楚，这一脚的力量，比上次大的多，足够让他的身体飞出一段距离，抓住钢缆。而且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很疼，疼痛的范围也异常清晰，他不必脱下裤子，也能感觉到那里留下了一个小巧的脚印。
攀爬了一段距离，离楚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大了许多倍，方才自己瞬间抓住钢缆，没有下滑，绝对不是爆发出了人体潜力，而是自己这些天的修炼有了效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无数齿轮，把力量合理地分配到了每块肌肉中去。藏在脏腑中的能量也被输送出来，离楚都对自己上升的速度有点诧异了。他对青颜的训练也更加的有信心，这个冬天，自己绝对能熬过去。
越向上爬，来自脚下的光线就越暗。离楚单手握住钢缆，摘下墨镜，发现景物越发的不看不清楚了，这墨镜还有夜视功能。好在他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索性不戴墨镜，继续向上爬去。电梯通道内空气阴冷，还带着一种陈腐的味道。
一只蜘蛛出现在离楚的视线中，离楚一惊，蜘蛛有脸盆大小，正沿着钢缆向下爬过来。离楚敏捷地拔出红星80，打开保险，对准了蜘蛛。蜘蛛轻巧一跳，躲避开了离楚的枪口，竟然不理会离楚，沿着电梯的轨道继续向下爬去。
离楚收起枪，不去想蜘蛛为什么会躲避枪口，现在他只想尽快的到达顶楼，在青颜到达之前先上去。层高4米，80层就是320米。他感觉现在的速度达到了每秒1米所有，这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了。楼梯是之字形，他怎么都该比小姑娘要快吧？
电梯通道的上方传来咯吱咯吱的金属摩擦声，一道光线劈开了黑暗，照亮了上方。离楚抬头，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顶层电梯门口，正是青颜。离楚再拼命也晚了，方才即使没有蜘蛛耽误那几秒，他也无法超过青颜的速度。
青颜看着手表，在门口等待。离楚爬到最上面的时候，手臂已经开始发酸，他用力地荡起自己的身体，跳出了电梯通道。
“360秒，比我晚了一半的时间。休息10分钟，重新来。”青颜不管离楚是否反对，她解下背后的红色木刀，一招一式的独自练习起来。顶层整个空间是打通的，空荡荡没有任何的摆设。离楚估计了一下，这上面肯定超过了2000平米。这一层的空间也很高，几十根巨大的柱子支撑着，顶棚上有几处可以看见天空的玻璃。
第七章：装备和训练（四）
第七章：装备和训练
离楚忽然感觉身体内的温度猛烈增高，方才输送能量的部分仿佛燃烧起来。他立刻跌坐在地，开始练功。这是略微脱力，能量使用的太多了。这样的修炼很有好处，只是消耗会比较大。脑中的能量逐渐地补充到五藏内，身体中又恢复了清凉一片的感觉，离楚睁开眼，看表，正好是十分钟。青颜连这个都计算出来了。
他偷眼望向青颜，青颜依旧挥舞着木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边练边道：“1级的异能者脱力，一个小时就可以恢复。你是精神系的，当然快很多。从楼梯下去，360秒的时间赶回来。”
“楼梯在哪？”
“那边！”青颜的木刀刺出，一条血红的线穿破虚空，迅速而简洁的一招。木刀指向楼梯间的门，“还有350秒。”
离楚飞一样奔向楼梯，看着他的背影，青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阳光从远处洒来，穿过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落在了青颜的身上。青颜轻柔地劈出一刀，在空中连续转折，瞬间完成了一个立体的五芒星。她周围的空间立刻暗了下去，瞬间成为一个黑色的立方体，将她的身形包裹在里面。立方体是多面形状，有点象是空间连接点的那种透明晶体，只是这个完全是黑色，阳光也无法照射进去。
这个黑色的立方体转眼就消散了，青颜长长的红色木刀垂落地面，脸色白得怕人。她清晰如画的眉毛轻轻颤抖着，两只眼睛中的黑色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五芒星形状。
咳……
青颜咳出了一缕鲜血，手拄木刀，跪在了地上。还是太心急了啊！青颜心中想着，也许再过几年开始练习，会更安全一点。只是再过几年，这个城市也许又是另外的样子，时间不会等人。有了离楚，自己可以更多地出入于空间连接点，体会空间变化的感觉。要是离楚死了，自己又将失去这个机会。
如果异能者议会发现方才的情形，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将青颜抓走，或者当成自己人培养，或者用来当成研究材料。空间异能者，是异能者中最为稀少的存在。更何况这个异能者才10岁，就可以使用空间异能进行攻击，天赋无疑是最好的，前途也不可限量。
一切关于异能的力量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就是异能者议会的原则。
青颜用舌头将嘴角的鲜血舔干净，重新站了起来，眼中全是坚忍之色。她继续挥舞着木刀练习着，只是动作慢了很多，她周围空气中的尘霾也被方才的黑色立方体吸收一空，而且这个空间内还残存着微弱的能量，让外面的灰尘无法进入。在阳光中，这个空间仿佛成为透明的存在，一尘不染。青颜的脚步也不再踏出这个空间，她将自己的每次攻击都限制在这个无形的区域内，精准无比。
离楚再次从电梯口跳出，直接坐在了地上。他自己看了一下表，520秒！所有的能量完全爆发出来使用，竟然还远远无法达到要求，这一刻，他有点沮丧。他隐约感觉到，青颜让他做的，都是青颜自己能够作到的事情。如果自己连一个孩子都不如，有什么资格活下去？在这样一个城市里……
青颜没有看离楚，她还在练习着自己的木刀。离楚被青颜平淡的神色激发出了血性，他一言不发，坐下行功，恢复自己体内的能量，等能量恢复，他又跑向楼梯，比上次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整个下午就是这么过去的，离楚最后感觉脑中的能量也无法弥补身体中的消耗了，这时候他的记录已经突破了400秒的大关。看了一眼表，离楚栽倒在地。等他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床边放了一杯水。
离楚拿起杯子，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杯子上的裂痕宛然如新，却是那天被青颜打破的，她又把碎片拼凑起来，沾好。红月当空，妖异的月光照进屋子，照在水杯上。月光被水杯上的裂纹分解，在水中形成了闪电一般的网。
离楚想象着，青颜独自把自己这个160多斤的成年人拖下80层高的楼，把自己送上床，换了衣服，然后在旁边等自己醒来。这等待有点漫长，她就无聊地在旁边粘着杯子的碎片，整个杯子粘好了，自己还在沉睡。
应该不是这样，也许她是雇了个人过来，把自己抗下楼梯，扔上床，然后在客厅里打游戏。这个杯子，也许是被异能拼凑起来的。这样的过程，更象是青颜做出来的事情。
饮下冰凉的水，离楚想，不管是哪样，这次真不错，用干净了能量，头却没有痛。才想到这里，脑海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感应到了自己的想法，一种隐藏了许久的力量迅速的在脑中炸开，这次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以至于离楚高高的跳起，几乎撞上了天花板。
呃……
离楚拼命让自己别叫出声来，声带被他用肌肉压得变形，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这一次，疼痛从脑中散开，直达身体的每个角落。离楚想挥舞拳脚，释放这样的疼痛。只是那样身体将会失去控制，这个房间内的一切将都被打烂，包括手中的杯子。离楚只好用力将杯子抱在怀里，拼命护住，在地上疼痛地翻滚着，他撞翻了椅子，撞倒了梳妆台，撞开了床，露出床下那个人形的血迹。
等疼痛散去，离楚仰面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将杯子送到眼前，杯子没有再次摔碎，被保护得很好。这才是青颜的本意吧？看自己是否能控制住身体内的疼痛。异能者的坚忍一旦被破坏掉了，就仿佛有了裂纹的水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八章：狩猎准备（一）
第八章：狩猎准备
这一晚离楚睡了个好觉，他等脑中的能量自动恢复。现在这种纯粹的能量已经可以自动地补充进五藏中，速度非常缓慢，比行功要慢得多。不过这种感觉很舒服，没有一丝的暴烈感觉，自然而宁和。
第二天一早，青颜就跑过来，催促离楚做做天还没达成的训练，她则独自在顶楼练习着她的木刀。就这样重复了三天的时间，第四天，青颜直到中午才来，手中提着两个背囊。
“你的衣服做好了，穿上试试。”
离楚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哥斯拉那里订做了一套衣服。他打开背囊，里面是整套的服装和工具，连内衣都有。青颜打开自己的背囊，对离楚道：“你去里面换上，不许偷看我。”
离楚顿时有脑门发黑的感觉，自己的卧室和客厅没有门，只有半段做分割区域的墙。可自己又不是变态，会偷窥小女孩换衣服吗？但离楚知道自己和青颜争这个也没有用，只会在转身的时候被她一脚踢进卧室去。
郁闷地换上衣服，离楚感觉身体舒服多了，这套衣服十分合身，合身到他甚至觉得这衣服是自己身体上生长出的一部分，无论做任何行动都不会有窒碍的感觉。
外衣是连身的设计，从正面钻进去，很容易套快速地套在身上。正面的开口没有扣子或拉锁，甚至没有重叠在一起，穿上马甲，这个开口就被遮挡住了，马甲内有内置的活动装甲板，因为马甲是侧面穿入的，胸口和腹部的要害部位都连成一片，保护得很周到。软皮的腰带和外衣是连在一起的设计，后腰处有个开口，估计是为了让穿这衣服的人能容易方便，可以解开腰带，露出屁股。
外衣的各个部位也都衬了装甲，不过没有马甲沉重，估计不是金属的。关节部位在外部加装了稍厚的保护结构，后背感觉还有和背囊分离的支撑系统，即使长时间背着重物也不会造成局部肌肉的疲劳。离楚躺在地板上实验了一下，感觉不到这支撑系统，这样就更加的舒适了。
枪套是和服装分离的，大腿的左右都可以安装上。不过左侧多了个大面积的附件设计，可一加装一个挎包。小腿的迎面和手臂的外侧采取了半固化保护，有点象鳞甲。
帽兜有些厚，触手微凉，估计和内衣一样，是恒温设计。前面的面罩拉起来后，才发现下面藏了防割的护喉。鞋子的底很厚，穿上去并不感觉硬，手套也不薄，但是握成拳头的时候，依然感觉得到手指与掌心肌肉之间微妙的压力，握枪的感觉应当很敏锐。
背囊内最占地方的是件厚厚的斗篷，离楚不知道这种东西添上干吗，战斗的时候很影响行动能力。电影里的造型是摆酷用的。
这不象是民用的狩猎服，更象是特种部队装备的作战军服。离楚来到客厅，青颜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的衣服式样和离楚的差距明显，挎包设计在了右侧，左面多了个挂刀的装置，马甲的装甲更加明显，在外部形成突起。两臂上没有过多的附件挂装设计，背囊也比较薄。
“过来。”青颜拉过离楚，帮他在左臂上安装好了改造过的发发气动弩，压好箭，把手枪，弹夹也帮离楚装好，然后又将各种装备分别塞进不同的口袋。救命的t80注射剂被连着金属盒子塞在马甲上的一个硬质暗盒内，半联装的压缩水盒也被放在马甲上的口袋里。压缩干粮，备用的工具，子弹等等都放在挎包，背囊是空的状态。
“这个用来装战利品。”青颜指了指背囊，“挎包用来装重要的物品，马甲上的口袋和暗盒都是救命的东西。”
“这斗篷有什么用？”
“里面是真空的，打开负压拉锁，就是个睡袋，冬天住在没有通电取暖的房子里可以防止冻伤。气动弩的开关可以设计在小臂的肌肉上，也可以藏在手套里，看你自己的习惯。这把匕首很重要，等你子弹打干净了，就靠它防身。以前的匕首，可以改制成长矛。工具盒以后要随身带着，别放在家里，你又不会修理家具。带钩的那把匕首很珍贵，以后别用来战斗，可以当多功能的工具。匕首柄应该能拧开，里面会有其他装备。”
“你不用枪？”离楚见青颜只有一把木刀和匕首，有点担心。
“火药武器后坐力大，用多了手臂变形，女孩子不适合，买能量枪一是难，二是贵，我没存那么多，以后再说。你买的狩猎服现在用不上了，趁着还没磨损，回去换把长枪，还有三天的时间，你现在的速度勉强合格，该训练射击了。”
青颜将离楚的日程安排得很满，她自己这几天却又开始玩上了游戏机。离楚知道青颜不是个贪玩的孩子，而且眼看就要进入狩猎期了，她怎么自己倒不训练了？
练习射击也相当的辛苦，固定靶离楚基本不用训练，主要是移动靶。红星80还好说，用狩猎服加上一块坚硬的金属换回来的反器材狙击步枪让离楚吃了点苦头。这东西没有消声装置，后坐力也大，青颜又让他摘了瞄准镜，靠心灵感觉射击。他虽然是精神异能者，可从来没得到过这方面的训练。脑中的能量很难突破封印的封锁，进入五藏的都被转化成了另外的能量。
青颜在这方面对他却没有任何的指导帮助，只是让他晚上多去书房看书，看能否找到有用的信息。
书房内的书大多是关于精神能量应用的，可级别都相当的高，离楚看了也是无用。现在他即使不被封印，也不过是1级的异能者。最后他想出了个蠢办法，一直将脑中的精神能量和体内的五行能量连通着，用来提高身体的感应。果然枪支立刻和身体有了血脉相通的感觉，可是这样脑部能量的消耗相当大，最多维持1个小时，离楚就会陷入虚弱状态。
第八章：狩猎准备（二）
第八章：狩猎准备
离楚又开始练习瞬间的精神力连通，开始的时候，这样的消耗比一直连通着还要大，7天训练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可以靠这样的方式射出超过200发子弹才会虚脱。如果不是持续战斗，离楚甚至可以不必打坐行功，等待能量的自我恢复就可以了。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之后，离楚感觉脑中的能量又增加了不少，只是再没有质的突破，估计一段时间内，自己是不可能突破1级异能的瓶颈了。离楚知道着急也没有用，冬天快到了，手表上新发布了一个好消息，联邦又增加了一次补给，上次的损失会被抹平，这个冬天不会太残酷。
又是早晨，青颜穿戴整齐，挎着她的红色木刀，敲开了离楚的门。
“这么早？不是下午开始行动吗？”天气转冷，中午之后城中才显暖和一些，离楚自己因为修炼有了基础，并没有感觉到天气将要变得多么酷烈。
“早点去，先认识下队友，还要提前和你说些话。这些天忙着训练，有的事情还得提醒你。”
“在这里说吧。”离楚把青颜让进屋子。
“拿点茶叶。”青颜最近很少抽烟了，她泡好了茶，分了离楚一点，这才抱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和离楚说了起来。她的红色木刀横在膝上，和她娇小的身躯比起来是那么的长。
“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要连续进行狩猎。每六天一个周期，回来做补给，然后重新进入地下，一直到第一场雪到来。我们要捕杀的是1级的变异老鼠，这东西入冬前大规模活动，啃咬一切，如果不控制范围，偶尔会咬坏电线。冬天是不会有人进入地下修理电路的，电线住管道很结实，但是分支的保护不够好，被老鼠破坏的话，这个分之上的住户一冬天都不会有集中的取暖了。”
“这个我知道。”离楚希望青颜说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变异老鼠身长一般不到一米，移动速度也不快，最好的办法是用枪械射杀。它们3到5只集结在一起进行活动，胆子小，但是有仇恨心理，一次要杀干净，否则回头会找你报复。”青颜不管离楚的话，她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过我们进入的地下，变异老鼠并不是危险，真正危险的是那些独来独往的变异生物。一个队伍在一起，它们很少进行攻击，要是你落单了，很快就会死在它们的口中。你的手枪很难伤害他们，步枪的又未必打得到。最慢的变种黑狐狸百米的速度是8秒左右，它们唯一的缺陷就是不会垂直攀爬。万一要面对它们，你只要及时逃进竖井就安全了。”
离楚这才知道青颜为什么训练自己在电梯通道里爬上爬下的，而且百米8秒的速度让他惊心。自己从楼梯上半层半层往下跳都没有这个速度，手枪难伤的皮毛，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反器材步枪，恐怕没有任何对付它们的手段了。
“所以千万别离开队伍，即使有人落单，也不能去救援，因为你落单的时候，包括我，都不会去找你，明白吗？”
离楚点点头，这样的规则他很理解，大家一旦分散，都会死在下面。
“我们活动的区域很大，一个队伍12个人，每个人至少要杀100只老鼠，每只可以卖100元，这就是10000元，2000元上交监狱，2000元弥补自己狩猎的损耗，剩下6000，要付过冬的取暖费。”
“1200只！”离楚被这个数字吓到了，这么多老鼠，想折腾到地面都很艰难。要知道描述变异生物的长度是不包括尾巴的，一米大的老鼠，1200只堆在一起，恐怕多得拿不动了。
“所以分四次，每次还要多打100只，付租赁机器人的费用，没有机器人运输车，咱们不可能把这些老鼠运上地面。这些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又来了，离楚心想，我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因为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到这鬼地方来的。
“地下很大，原来是城市地铁系统，也是防空工程，分支十分的庞大，靠看地图，你根本找不到安全的路。所以你要随身带着至少3个喷涂罐，自己做标志，即使别人做了，你也要做一个只属于自己颜色的标志，因为别人可能做个假的标志，让你在最后的时刻迷路。10000元，分出去的话，每个人能拿到900元。这个地方，为200元就能杀人。”
离楚这才真的警惕了，杀人未必要直接面对你，把你丢在地下，然后分了你的战利品，这样做更加的安全。如果是这种情况，电子腕表对自己的保护有限。
“更糟糕的是，你是个新来的，我是个小孩子，很容易成为目标，咱们两个的2万元，有可能被其他的10的人惦记上，一个人分两千，把咱们杀死十次都是值得的。”
“那还去不去了？”离楚有点沮丧，听青颜这么一说，他甚至感觉那些人刀已经磨好，水也煮开了，就等自己去下锅开饭。
“当然去，这些天我训练你是干吗的？把他们都杀了，咱们就有10万。”
离楚很想说我不干，可他怕青颜发火，自己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和青颜吵架实在是不值得。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如果别人没有对自己下手的意思，自己就不会动手，但是如果人家害到自己的头上了……离楚抄起枪，道：“我听你的。”
“带上斗篷。”青颜提醒离楚，两人锁好房门，离开了住所。离楚看了对面的房间一眼，心中奇怪，青颜的母亲，应该不缺钱才对，怎么会让女儿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集合地点在三条街以外的一个废弃商场，商场大楼占地非常广，几乎连了整个街区，正门前是个不大的广场，广场中心有石碑，上面刻着地下城三个大字，大字下面还有小字，不过是写的某年某月奠基这样的话。
离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自己的心情，也许从现在开始，自己在无罪城的生活才真正开始。
第八章：狩猎准备（三）
第八章：狩猎准备
地下城本来打算建成西北最大的综合商业区，英雄城中途废弃之后，老板直接跳楼自杀了。他把所有的资金都赌到这座看上去就要复兴的城市之中。四国之战让很多人暴发，也让很多人倾家荡产。因为商场内直接有地铁站，算是整个城市交通的一个中枢，f6区的捕猎队一向从这里出发，进入城市地铁系统。这里通道宽阔，足以并排上下超过10个运输机器人。
这里绝对不会有预想中的繁华，老板一死，商场的大门都被拆卸下来拿去抵债。从一层到九层的玻璃都被割走了，每到春季，风沙几乎毫无阻拦地在这个建筑里穿行肆虐，除了石头地面被打磨得光滑无比，其他的设施都已经残破不堪。唯一还算完好的，只有地铁站，这里属于国家物资，开始没人敢动，后来叛乱发生的时候，又有很多人躲进这里。联邦为了避免无谓的损失战斗机器人，索性封闭了大多的出口，直接在地铁系统内投放了大量的毒气弹，据说还有生化武器。
人性这种东西一旦扭曲起来就很彻底，但毕竟战争和叛乱很快就结束了，一切又被埋没在历史之中。最于个人来说，生命是所有，对于历史来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