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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停顿，动作也不够流畅，强拼能量的战斗非常愚蠢，也非常危险。离楚忘记了，老鼠现在控制能量比他还要强，只见他张开血红色的双唇，又是一口金色的气息喷了出来，不过这次金色气息喷出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直接撞在了离楚的刀芒上。

强烈的能量波动让离楚握刀的手仿佛被火焰从内部烧了一遍，离楚咬着牙，魇杀继续向前刺。他就不相信，老鼠的脑袋比这刀锋还硬。崔成和蛇在侧面出手了，三岛青莲站着不动，手上火光缭绕，双眼紧紧盯着老鼠的一举一动。

老鼠的舌头突然吐了出来，竟然有一尺多长。血红的舌头一卷，离楚只觉得手一松，魇杀竟然脱手而出，被老鼠的舌头夺了去。老鼠得手，可他的舌头也被魇杀割破，他一甩头，短刀被他甩向崔成，舌头一卷之下，老鼠同时感觉到了魇杀内的结构，勉强送出一丝能量，飞出去的短刀在空中爆起了刀芒。

突破九级，一个念头就能使用异能，老鼠感觉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自由的感觉，他身体横着跃起，一脚踢中了离楚的胸膛。脚上的感觉是踢到了装甲，老鼠并不在意，蛇已经带着两条水色蛟龙来到了老鼠的面前，双手握着两把冰锥，前面仿佛是刺猬一样，扎向老鼠的胸口。

冰锥上有黑色的火焰，蛇自从把本源力量送给离楚，并被离楚又转送回来一部分之后，她已经可以绕过封印，利用自己的本命神使用自己的天赋异能了。她不相信，自己的零度火焰扎不死老鼠这个小金人。火能克金，老鼠即使突破了九级，也无法改变这个规律。

第六十七章：蛇的进化（上）

攻击老鼠，离楚心中感觉到了危险。虽然蛇的属性是老鼠的级突然提升，拥有的力量不能用以前的标准衡量。五行相克之中，又有反悔这一说，当你无法克制本该克制的属性，其危险程度比被别人克制住你的属性还要厉害。

离楚的魇杀已经脱手，他右手一招，凭空抓住了半根长枪。他可不是老鼠，没有办法在意念一动的时候就立刻使用出自己的技能。青木雷石是离歌的本源力量，离楚还没练好，而且雷电枪上的电弧让离楚十分顾及，毕竟这东西电了他几个小时，先在想想心里还发虚。

半截长枪呜的一声被离楚投掷了出去，迅速地变短，但是枪尖部分的电弧密度越来越大。离楚没指望这一下伤的了老鼠，他是希望为蛇分担点压力。半截长枪投掷出去，离楚转身，让开攻击的位置。

李碧湖已经突破了老鼠留下的拦截，身上添了几个窟窿。很久没有这样挂彩了，李碧湖平静了下来，他知道突破九级之后的老鼠单凭自己是对付不了的。离楚闪开，李碧湖立刻站定，双脚重新找好了位置，手上的伤口也开始凝结起来，并不急着向老鼠进攻。

老鼠的后背浮起一面金属小盾，他不想直接承受离楚的这一飞枪，离歌又从侧面杀了上来，手上的长枪电弧密度相当的密集。老鼠知道方才就是这个小丫头把自己从下面逼了上来，一扭头。他把口中含着的鲜血喷向了离歌。

老鼠不再看离歌，他双手分别抓住了蛇地冰锥。冰锥上的低温火焰烧得老鼠双手皮肤有些化灰地迹象，老鼠并不在意，他用力一拧，冰锥从中间断开了，然后他撩腿一踢，踢向蛇的下阴。

李碧湖还是没有动，他在等待机会。离歌被老鼠的一口血雾阻止了。老鼠喷出的血似乎有金属的属性，离歌长枪上的电弧在血雾中消散了，血雾虽然是漂浮的，可离歌地长枪还是被打碎了枪头。离歌退，血雾竟然跟着她压了上来，就像有生命一般。

三岛青莲在远处。动也不动，离楚甚至以为她吓傻了。

崔成最险，他被老鼠甩出的魇杀刺中了胸膛，倒在了地上。离楚知道崔成的金身术有特殊属性，普通这样的一刀甚至影响崔成的行动。可自己的魇杀太邪门了，能量切割并非要有使用者才显现效果。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可以用魇杀杀死一个异能者。崔成摔倒之后就没起来，正努力地使用自身的技能修补伤口，希望逼出刺入胸膛的魇杀。他不敢用手去拔，如果一拔。很可能让自己的精气泄露。一下就会致命。

离楚来到崔成身边，低声安慰他道：“放心。不会有事情。注意跟上我的速度，修补伤口。”说罢。离楚握住魇杀，五藏内的金系能量透过魇杀，输送进了崔成的身体。

崔成的本源力量是金属生命，还在封印状态下无法使用，但是离楚为他提供了一个外援，离楚获得了崔成的本源力量之后，用了最多的外来能量去培养这种金系地本源力量。这种本源力量透出魇杀地刀锋，崔成身体内被破坏的部分立刻感应到了，并且吸引住了这种能量开始修补自身地创伤。离楚缓慢地拔着短刀，生怕崔成经受不起。现在离楚真地希望自己能有像后土那样的一个手下，如果有一个后土一样地人补充进来，今天的战斗就不会这么艰苦了。

如果手下也是五行齐备，离楚甚至可以带出魔环，有了魔环，杀掉一个超过九级的异能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蛇心中叫苦，离楚去救崔成，离歌被那有灵醒的血雾追杀，三岛远离战场，李碧湖也一动不动，老鼠只能靠自己一个人面对。本来蛇在任何方面都是克制老鼠的，问题是，老鼠的级别一直比蛇高，让蛇对老鼠尤为害怕。此刻老鼠拗断了她的冰锥，蛇几乎是毫无斗志。如果老鼠还是九级，自己冰锥上的零度火焰能直接把他的手烧成灰烬。

现在蛇已经不敢追求华丽了，她趁着老鼠身形一顿的机会，迅速在身体前方制造了一堵冰墙。这堵冰墙不仅形状不规则，里面还搀杂着从外界吸收进来的能量，甚至还带着空中落下的雪花。冰墙内布满了气泡，尘土等杂质，蛇向后退却，再度制造了一堵冰墙，她连退了六步，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制造了六堵冰墙。

如果不是老鼠停顿了一下，来抵御穿过金属盾的飞枪，蛇就被老鼠追上了。

老鼠一停，眼前已经多了一面冰墙，

极，他要杀了蛇，这个曾经的手下。背叛是不能容的属性克制自己。早晚有一天，这个女人会突破封印的限制，那时候再想杀这个女人已经不能了。老鼠知道身后不动的那个俊美男人一直在等待机会给自己致命的打击，老鼠不在乎，那个男人虽然强，但是还没必死的决心，所以今天不会对自己造成真正的威胁。他挥动拳头，金属化的拳头带着残像撞碎了冰墙。

六面冰墙，老鼠用了两秒的时间破去，只打了五拳，最后一拳老鼠的身体向炮弹一样发出呼啸的声音，直接撞碎了两面冰墙。

蛇脸色惨白，她发现自己无法操纵远处的水蛟，老鼠所在的位置把自己和其他的人隔绝开来，自己仿佛陷入一个封闭的空间，这个空间内，只有自己和老鼠两个人。

“李碧湖！”离楚看到了蛇的危机，他大喝李碧湖的名字。离楚清楚，李碧湖根本不在乎蛇的死活。如果牺牲掉蛇而能找到老鼠的弱点，李碧湖一点都不会犹豫。离楚可不这么想，他找的这四个人，离歌最可靠，是对自己毫无心机的死士，会彻底的执行任何命令。蛇年纪最大，最成熟，明白合作和妥协的重要性，所以她甘冒风险正面对抗老鼠。如果李碧湖不去夹击，那就会失去蛇这个人的心。即使蛇不死，恐怕以后也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信任这种事情，需要不断地去完善，但是只要有一次的破坏，就再也难以修复。所以离楚这一声喊得声色具厉，他知道李碧湖能听明白自己的心情。

李碧湖无奈出手，他可以不听离楚的，但是他不想破坏和离楚之间的关系。因为离楚，青红才允许他住在对面，允许他一直在身边。如果没有这个家伙，青红肯定和以前一样，尽量远离自己。李碧湖有一种天生的魅力，让别人对他产生不了什么戒心或者歹意，在一起时间久了，很容易和他成为朋友。

连离楚都不明白这一点，他只是觉得李碧湖这人不坏，也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相处起来也算愉快。离楚并不知道，相处这段时间，他已经被李碧湖影响了。青红明白李碧湖的这个特点，所以很少和李碧湖单独相处，并且尽量疏远他。如果当初不是为了让李碧湖交青颜刀法，青红甚至想杀了这个容易动摇他人内心的俊美男人。

青红喜欢内心平静，喜欢在没有事情的时候回忆一点过去。即使在蛇的识海中与离楚发生关系，青红也只是肉体上的愉悦，她对离楚，有的只是一点点的怜惜和温情。如果那个人换成是李碧湖，青红不知道是否能够保持内心的坚定，或者她会爱上这个小男人。

老鼠也不明白这点，他突破封印之后，和李碧湖最近，却没下杀手，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力量足以毁灭大多对手。但他只是给李碧湖留了一堆金属箭矢，如果李碧湖不是一定要追击他，李碧湖甚至不会受伤。青红说李碧湖是无罪城中除了年叔之外最强的男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李碧湖从来不会激起对手完全的杀意。生死之间，老鼠甚至对他手下留情。

李碧湖的长刀收敛起了蓝色的基调，开始转成红色，李碧湖不再让火焰爆发出来，他穿的衣服此刻早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皮肤的地方也是橘红色。长刀在前，李碧湖发出了最快的一击，他的人仿佛消失在空气中。

离楚拔出了插在崔成胸膛的魇杀，左手按在了还未消失的伤口上。魇杀击中的是崔成的要害，崔成受伤的地方肉体虽然愈合了，可里面的能量依然被切割开来，不能流通。如果现在不进行治疗，崔成很可能就废了，以后再也使用不出任何的异能。

离楚无奈，级别的差距在战斗中是这样的明显。蛇虽然狼狈，可还是正面顶住了老鼠几秒，崔成被老鼠随意一击就差点要去了性命。离歌比自己还急，但是也是毫无办法，她被血雾追击，手上的长枪已经侵蚀得只剩下半根枪杆。雷电之力不断地抵御着血雾的进攻，离歌肯定支持不过1分钟的时间。能寄希望于李碧湖。

蛇有些动摇，她不敢相信李碧湖，所以她没在第一时间逃走。李碧湖的长刀到达了老鼠的身后，蛇却在自己的头顶虚空处画了一个五芒星。一个她觉醒之后画出的最完美的五芒星。蛇突破了，她这一刻达到了九级的边缘。

第六十七章：蛇的进化（下）

楚有点后悔，他还是太急了，因为他听到了老鼠的名暴地杀过自己一些人，虽然示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可离楚太想杀这个人了。无论为名还是为利。

离出忘记了老鼠是九级的强者，一个九级的异能者拼起命来是很可怕的。青红说过，如果李碧湖不想活了，那他可以杀死很多人，谁也拦不住。但这不只限于李碧湖一人，青红她也可以做到。力畜仔细想过，自己也可以做到，尤其是现在，如果他还有死亡凝视的话，可以轻松在老鼠的后背穿个窟窿，没人挡的住。

老鼠也是如此，他的身体表面的金光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甚至还带一点决然的圣洁。如果不去想老鼠的样子，离楚甚至会有种错觉，老鼠就是降临这个世界上的天使。因为他闪耀着神的光辉，还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离歌已经受伤，但她还有余力投掷出手中残破的长枪，对老鼠发出最后一击。李碧湖要命的刀也到了老鼠的背后，这把由青转红的刀充满了妖异的魅力，它不再是那个无坚不摧的凶器，反而非常的有感情。李碧湖终于使用了他的真正绝技，这一刀的意境，离楚从来没有看见过。那是炽烈，那是决然，李碧湖砍出了一往无前的一刀，因为他还不想得罪离楚。

老鼠看都不看一眼危险，他的身躯一扭，离楚有种错觉，老鼠似乎从这个空间消失了。无影无踪，但这时间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当离歌的枪和李碧湖地刀撞在一起的时候，老鼠又出现了，他散发着金色光辉地手指顶在了蛇的头上，冷静地问：“离楚，是放我走还是拼命？”

离楚愕然，他看到前一刻的蛇突然停顿了一下，那一下的停顿。明明是身不由己，可老鼠没有发出任何离楚看的明白的攻击。这就是级别的差距？离楚曾经以为有一双举世无双地眼睛就很强了，他自从有了藏识之眼，无论对手级别高低，他总能看清楚能量的走向，根据青红送他的那本书推论出对手强弱。如何攻击，如何躲避。现在这个技能失去了最强的效果，老鼠的这个拧动突破了一切桎梏，并且将蛇控制在了手里。

离楚张开了嘴巴，他觉得自己好傻，老鼠如果是这么好吃下的，年叔凭什么便宜自己？说到底是太贪心了，一听说有这么一个金土双系地异能者出现，离楚忍不住了，想要把老鼠的一切纳为己有。所以他亲自出手。是不想战利品被人拿去。

青红送离楚的那本书里。前120都是循序渐进，可后面的内容。却展示了无数的修炼方向。离楚知道那里面是有脉络可寻的。问题是自己没时间去梳理。青红让他明白了后面那些五芒星的用法，他也拥有了使用那些五芒星的力量。但他还是一个隐秘的八级异能者，无法达到最强的九级。

离楚拥有很强地攻击力，他甚至掌握了那本书里说地逆五行。通过藏识之眼的观察，离楚能针对任何异能者使用不同地作战方式。可他再强，还是在级别地牢笼中，老鼠已经冲了出去，虽然老鼠遍体鳞伤，可他却在笼子的外面从容地看着离楚。

逆五行也没办法吗？离楚寻思着。

“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的脑浆飞的满天都是，最好让我离开。她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老鼠的声音变了，不再是那个火药一样的疯狂老鼠，他异常的冷静，和离楚谈判。

离楚迅速在心里判断着。第一，蛇是否可以牺牲，如果牺牲，用什么样的代价来换；第二，如果不听老鼠的，会在其他的手下中造成什么影响；第三，老鼠为什么要威胁自己，难道他因为强行突破界限，身体已经出现问题了吗？第四，如果留下老鼠，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好……”离楚还没想完，先说出了这个好字。实际上，好字之后，可以是妥协，也可以是谈判，更可能是谈判破裂，动手的前兆。一个好字，只不过是让老鼠别再进攻了，他的手指已经点在了蛇的额头上。

“好什么？”老鼠回过头来，他双目已经不再是赤红一片，发出了璀璨的金色光辉。

离楚心神有些动摇，还是勉强地回答道：“好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用蛇的平安换你的命，不过，你进来的时候，杀了我的人，你要还给我一个说法。我和你不同，我有几千人要管，就这么放你走了，你觉得可能吗？”

“呵呵，你觉得，能留下我的性命？”老鼠略带讥讽地问离楚，这一刻，他矮小的身躯都显得高大起来。

“如果不能，你何必挟持人质？”离楚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大部分的力量，都要对付自己的麻烦，对吧。否则你到了念的阶段，还和我谈什么？随便挥挥手，扔几个高级异能术就走了。”

“不用试探我。”

没有生气，他用平和的语气道：“既然你要个说法，应你，在一个月内，用十倍的人命弥补我今天给你造成的伤害。眼前我的确不太想出手，出手了，会伤到我自己。但是你要我死，我就没那么多顾及了。”

“可我们怎么能相互信任？”

“你不用信任我，如果我没猜错，周无名把我叫来是送死的。我还有个老巢，里面有一些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年叔不会允许我活着回去拿的，你放了我，并不吃亏。”

“这可不像是你啊！”离楚竟然还敢刺激老鼠，蛇的瞳孔迅速收缩，她知道老鼠的脾气，如果离楚一句说不好，他就要动手了。

“我？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想活下去。”老鼠自嘲地笑了笑，道：“你能明白吗？一个人无知的时候往往无所畏惧。但他真正明白了生命地奥秘，却很怕死。”

“我不明白。”离楚只是单纯地不想顺着老鼠的话往下说。他发现，自己很容易被老鼠引诱着放松警惕。“我不明白你说地一切，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让我相信你的办法，我不会让你胁持着我的手下越过城墙的。如果你一路打出去，我更不能保证不出手。”

“哦？勉强还算个男人说的话。只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宝贵，不想和你拼命。”老鼠的目光扫了一下淡然提刀而立的李碧湖，道：“要是我告诉你如何唤醒你地本命神呢？我知道个法子。每个人都有一个到几个本命神，你想不想知道？怎么唤醒它？”

离楚还没回答，蛇忽然说话了：“老鼠，如果你不想死，就放了我。他不会签定任何城下之盟。你不杀我，是因为你知道我已经到达了九级的边缘。随时都可以突破。你如果想死，只需要把你的手指扎进我的脑袋里，但我可以保证，你连尸体都不会剩下。”

蛇异常冷静地对老鼠道，离楚心中感激，他不是不想放老鼠走，蛇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一个活着的手下远比弄死一个敌人重要。但是站在离楚地位置上，他如果被老鼠胁迫放弃了对老鼠的攻击，也许会收拢眼前几个人的心，但是整个蜂巢的人就失去了。因为他不配做一个领导者。

“是这样吗？”老鼠有些焦躁。用手指顶了顶蛇的脑袋。蛇的脑袋晃了晃。每晃动一下，就躲避过老鼠锋利的指甲一次。老鼠的手指甚至还顶在蛇的皮肤上。却没有划破她的皮肤。

“你说呢？”蛇针锋相对。她知道。现在才是自己表达立场地时候。只要老鼠不疯，就没什么可怕地。

“我好想杀了你。一直都想，如果不是年叔拦着，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把你宰了。”老鼠仿佛恢复了从前地疯狂状态，神色痴迷地继续说道：“你是我地天敌，放任你活着简直是要把人逼疯的感觉。不过在我地记忆里，你是个高傲的人，不肯听年叔的，又为什么肯听这小子的？”

“因为他年轻，俊俏，年叔是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蛇还有心情说笑，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顶在脑门上的那根手指。

老鼠沉静下来，望了望远方的天，道：“离楚，我知道你很想杀我，或者说你对我的力量很渴望。不过你别做这个梦了，异能者一旦突破九级，就不会屈辱地被杀死。骗我来的那个小子已经走远了，如果你不想玉石俱焚，就让后面那个小妞停下来。”

离楚这才注意老鼠说的三岛青莲，战斗发生后，她一直站在一个位置上，没有移动。现在离楚才发现，她站在了五芒星的一个顶点上，那个顶点代表火。此刻三岛青莲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金色，布满了莲花的纹路，而她的身体外面，则缠绕着一层黑色的火焰。她小小的拳头上，黑色的火焰凝结成了一个狰狞的龙头。

这傻妞竟然要拼命！真***！离楚心底咒骂一声，他的藏识之眼已经看得十分明白了，三岛的这一击，只要打在老鼠身上，就算老鼠是一百二十级，都要被炸成两截。问题是，如果她打不中，就要独自承受强行突破界限造成的恶果。

“三岛！停下来，我命令你。老鼠，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听你的什么秘密。只要你越过城墙，我就会想办法杀死你。”离楚眼神冰冷，他发现自己有够愚蠢，逆五行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了，却还贪图老鼠的双属性能量。这个三岛连七级的大关都没过，就有威胁老鼠的力量，自己拥有了一个完美的逆五行，却还贪心不足，不是蠢是什么？

“别担心，小楚。”蛇突然转身，走向浑身是火的三岛青莲，没有再看老鼠一眼。老鼠也就这么放她走了，手指还停留在半空，没有刺下去。

第六十八章：城外的秘密？（上）

袅袅婷婷来到三岛青莲面前，三岛的双眼中已经冒出火焰了。其实怪不得离楚，三盗青莲太想获得离楚的认可，所以冒险提升级别，使用七级顶峰才能使用的技能。离楚说她是傻妞一点都没错，她最多伤到老鼠，却要付出可能丢失性命的代价。这买卖无论怎么看都是赔钱的，离楚当然不能让她继续下去。

老鼠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离楚和李碧湖，道：“你们最好别跟来，有时间还是想想年底怎么办吧，年叔肯定会攻城，你们有条件去城外看看，就知道有多大的危险了。”

老鼠的话说得异常冷静，和疯狂两个字一点也不沾边。他又望了离歌一眼，追逐着离歌的那团雾气这才全部消散，离歌脸色煞白，衣服前襟上洒满了鲜血。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以为自己的实力不错，可是遇到真正的高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