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
“行了,开始干话了。”
两人对头笑笑,急忙钻入玉米地开始施粪。
今天不错,李寡妇,李大虎子,张一宝都得了十分。张一宝回到破庙,把家里剩下的土豆炒了一碗,好好的吃一顿。心里惦记着事儿,等着天完全黑下来,村子里寂静了,张一宝把浑身收拾一下就出发了。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古时候英雄人物的故事,那英雄们都是行动利落,飞檐走壁的。
张一宝就把自己想成了一个英雄,为了哥们两肋插刀,啥事儿都得干,今儿晚上一定要给李大虎子出了俺口胸中的恶气。
此时家家户户差不多都熄了灯。岭上的女人大部分都很会操持家务,很会过日子。晚上没什么事,谁家也不点着灯,为的是省下点儿煤油。
今天晚上稍稍有点风,不过风还很热。张一宝顺着墙根悄悄来到那棵榆树下,一看李大虎子早就蹲在那焦急的等着他。
见张一宝来了,李大虎子用手指指于建蛋疼小说国家。就见栅栏门上上了锁,隔着栅栏墙向里看,于建国家的窗户上透出斑驳的灯光,很暗。
张一空知道于建国家比不得杨玉珍家,他家点的是煤油灯。
“这是咋回事儿?这么晚了,还没熄灯,真是芝麻大点的官就比老百姓强,最起码不用节省煤油啊!”
张一宝轻声对李大虎子说,
“走,咱俩进去看看他在干啥?”
栅栏门很容易进去,张一宝和李大虎子把半肩栅栏门抬起来,向里面报报,两肩栅栏门中间就有老大一条缝,两个人就从下面钻进去了。
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窗户下面。张一宝轻轻用舌/尖舔破窗户纸,闭住一只眼睛向里看。这一看,张一宝的眼睛顿时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张一宝的下面瞬间就高高顶起了。
就见土炕上一个丰满,匀称的黄褐色身子。赤果果的,没有盖一件东西。女人侧身躺着,那两只女乃子虽说不大,向下稍微垂着,看上去很柔软的模样。
女人的屁/股正对着张一宝,张一宝瞪圆那只眼睛,几乎能看到女人黑黑的细细的屁/股/沟,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屁/股/沟似乎都一动一动的,看上去真是馋人。
张一宝知道炕上的女人是于建国的婆娘陈杏花。这个陈杏花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长的还这么的诱人。
正在张一宝想入非非,心/痒难耐的时候,陈杏花猛然翻一下身,朝着窗户看来,张一宝吓的不由浑身一颤。
第37章 懒驴上磨
张一宝赶紧弯下腰,一旁的李大虎子捅捅他。龙腾小说网提供张一宝急忙对他挤挤眼,意思是千万不要出声。
毕竟屋子里此外面要明亮,陈杏花扫了一眼窗户,然后打个舒展,
“哎嘞,好困啊!于建国,你想着把俺熬到啥时候,天天这个样子,早晚俺得被你给熬死。”
“谁叫你等了,赶紧睡吧!”
陈杏花恼怒的说,
“要不是等你,俺早就睡了,快点儿吧!”
于建国嬉皮笑脸的说,
“这不就得了吗?要不说你这个娘们马蚤呢,一天不挨日就睡不着觉,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在外面听着,知道陈杏花还没发现他们。闹半天两口子一会儿还要“那个”,张一宝的兴趣就更浓了。他大起胆子,又把一只眼睛堵在窗户上看。就见于建国坐在炕下的一个小国凳子上,正在认真的算着什么。张一宝细着就见那个本子正是记工分用的本子,原来于建国每天晚上要把生产队所有社员的工分总一下。
张一宝紧紧盯在那本子上,
“马勒个彼得,一个破本子拿着当命似的,你瞧那认真样儿,咋细心也是坑俺们这些穷苦人啊!”
于建国站起来,
“总算是好了!”
于建国随于把那个本子放在躺柜上,就朝外屋走去。张一宝担心于建国这个时候出来,拽一下李大虎子,想着赶紧躲起来。陈杏花却问,
“又干啥子去?真是懒妒上磨屎尿多,长了个狗/玩/意儿整天叫俺得求你。”
于建国就乐了,
“俺去撒个尿,俺就是有个狗/玩/意儿,你离得了它吗?离了你还活得成,还不把你给饿死呀!嘿嘿!”
“少贫嘴,就在屋子里撒尿就得了,快点吧!完了之后俺赶紧得睡觉了。”
于建国真的在屋子里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哗的撒起尿来。撒完了,他使劲儿抖抖,利落的就上了炕。上炕之后,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什么话也说,搂过他的婆娘就是一件子的撕/咬,把他婆娘逗的咯咯的一阵浪/笑。
张一宝知道下面就有好戏看,眼睛紧紧堵在窗户的那个小窟/窿上,心里火烧火燎的准备欣赏这个真人表演。
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拽下去,小声说,
“瞅啥呢,别忘了咱俩的事儿。”
张一宝眼珠一转,心说等他俩办完事儿,睡得必然和死猪差不多。但是他们怎么也不会离开屋子了,不离开屋子就偷不了那本子。
张一宝轻轻咂咂嘴,
“得了,一场好戏看不成了。”
转念又一想,就于建国这样的玩、意儿整天还搂着这么稀罕人的娘/们干,小爷今儿个就让他干不成。
张一宝拉着李大虎子从于建国家出来,张一宝取出火柴递给李大虎子,
“虎子,一会儿俺进到他家院子里躲起来,你就把他家院门口那堆麦秸垛点着。”
张一宝在进于建国家院子之前就观察好了蛋疼小说他家门口有—个麦秸垛。
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分得柴禾比普通社员家都多。
李大虎子就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接过火柴,对张一宝诡社的一笑,
“真有你的!”
张一宝也嘻嘻笑笑,转身就又从栅栏门底下的缝钻进去。张一宝想于建国那狗/玩/意儿刚搬完尿,铁准不会进厕所了,他索性就捏着鼻孔,忍着难闻的臭气进了厕所。
借着外面的月光,李大虎子看见张一宝躲进厕所里,看看四周没人,寂静无声。李大虎子就奔到那个麦秸垛跟前。很容易就燃起一把火。
李大虎子赶紧躲起来。
火借着徐徐的微风,越烧越旺,慢慢的火光就冲天而起。
张一宝在厕所里就听见屋子里的陈杏花喊叫起来,
“坏了,着火了,快!快!出去看看!”
可能这两口子还没调完情,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反正时间不长,于建国光着脊/梁,后面是陈杏花;,两个人就快跑了出来。
打开栅栏门,于建国一看火势就骂上了,
“是谁吃饱了撑的没毯事儿干,跑到爷爷这里放火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日他祖宗的。”
陈杏花也不住口的骂,骂完了就对于建国吼上了,
“骂啥呀,还不赶紧招呼人救火,一会儿蛋疼小说等着把咱家的房子也烧着是吗?”
于建国就在门口喊起来,
“快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陈杏花则匆匆的又跑回屋子,拿个水桶从屋子里大缸里舀了水提出来,泼在那麦秸垛上。
陈杏花一共提了四次,就不再提了,于建国问,
“咋了?咋不提了?”
陈杏花没好气儿的说,
“那还用问吗,没水了。”
这时候,于建国的邻居有听到叫喊的,慢慢的集合到这里,从家里提了水救火。
张一宝见这正是一个绝佳时机,他蹑手蹑脚从厕所出来,直奔于建国的屋子。
第38章 还挺香啊
张一宝就像一只狸猫一样跑的飞快而又没有响动进了于建国的屋子。龙腾小说网提供一眼看见那个记工分的本子放在躺柜上,张一宝毫不迟疑,利落的塞进裤兜。
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又看见土炕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浴水,花花的很好看,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那诱人的不大的两只女乃子。张一宝心里痒痒的,
“奶奶谪!这小娘/们戴着的这个还真是不赖,岭上没几个女人敢说有这么好的玩/意儿,得了,小爷就给她来个顺手牵羊,也叫这小娘/们着着急。”
张一宝把那肚/兜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闻闻,
“嘿嘿!乖乖!俺的乖乖!这小娘/们真是一个浪/贷,还他娘的挺香啊。”
张一宝把它也塞进裤/兜,心说,
“改天,拿出这玩/意儿好好羞/臊一下那小娘/们。”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看看,见实在是再也没什么好东西,哧溜就钻出屋子。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还在大嚷小伙的喊救火。那火把整个一个麦秸垛都烧起来,熊熊大火,看来是没法救了。
张一宝不敢从于建国家大门出去,他四周看看又回到厕所。
于建国家的厕所是土坯嫱,张一宝扶住墙头,轻轻一跃就翻过去,回到街上。
张一宝心里暗自得意,
“奶奶谪!真是人走时期马走膘,免子走运鸟枪打不着啊!今儿个真是顺当。”
张一宝转到破庙的方向,从破庙方向小跑着来到于建国家门口。看看大火,又瞧瞧满脸烟灰焦急的于建国,还有她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脸上仿佛有了好多汗,在火光的照射下,黄不垃圾清秀的脸庞泛出红光,看上去更是招人怜爱爱。张一宝偷偷看几眼,怕自己的下头在这个时候又太争气,叫人家看见不好看。张一宝就不再看,心里那个痛快劲儿就甭提了,
“咋地,于建国这个狗日的还不是叫小爷给整了,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嘿嘿!”
张一宝站在人群中看看大家,故意跑到于建国和陈杏花跟前,
“奶奶谪,这是哪个没教养的干的,敢在于记工员家放火,看来是真的活腻歪了!快!救火啊!救火!”
张一空看见栅栏墙边靠着一把铁锨,不知蛋疼小说道是谁放在那的,张一宝顺手抄起来就奔入火雌,扑打起来。
张一宝一边费力的扑打,一边偷眼观察着于建国和陈杏花。就见他们两个人开始的时候是诧异的眼神,随后就慢慢变成了欣赏。张一宝心里就乐了,心说这就叫赋喊捉赋,说不好俺给于建国留下了好印象,这狗日的还会给俺天天记满工分?,那个陈杏花看着俺有劲儿,说不好改天硬追在俺屁/股后头,求着俺日她。一想到这儿,张一宝的力气就更大,干的就更欢了。
社员们救火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平日里于建国芝麻大点儿的官,整的和皇上差不多,动不动就对大家吹胡子瞪眼的,社员们内心早就把他恨透了。他可比不得队长,大队长什么的,人家手里掌握的才是真正的权利。那样的人才值得巴结,像于建国这样的,正是上下够不着。
大火烧了已经有个把钟头,火势还是不减。张一宝已是挥汗如雨,被火烤的浑身火辣辣的,他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退下来。一边退,一边说,
“这火,烧的真是太厉害了!真是烤的人受不了。”
陈杏花终于忍不住对张一宝说,
“一宝娃子,歇歇吧!这火救不了 了,烧完了算了。”
张一宝退到陈杏花跟前,抹一把脸上的汗,
“可不是咋地,俺就怕你家的房子给连上,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坏事儿了。”
张一宝嘴上这么说,心里则在想,
“真是的,这火咋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也蛋疼小说给烧着啊,还有那栅栏嫱,叫他们也尝尝没家的滋味儿。”
陈杏花接着说,
“有大伙在看着,没事儿.你就歇歇吧!”
“好嘞,婶子,俺就在这儿看着。”
于建国也凑过来,
“一宝娃子,你咋就知道着火了?”
张一宝毫不犹豫,
“俺本来是睡着了,被一泡尿憋的难受,出来撒尿,一看好家伙,好的火啊!走到这儿才知道是建国叔家着了火。俺一看就急了,就跑着过来救火了。”
张一空说的有机有眼,就连张一宝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
于建国就拍拍张一宝的肩头,
“一宝娃子,歇歇吧!真是不知道是哪个够碧草的跑到俺家来放火,叫俺逮着他,看俺不把他脑袋瓜子拧下来,俺日他八辈子祖宗的。”
第39章 表子立牌坊
张一宝不由自主摸摸脑袋,心说,
“谁是够碧草的,你才是够碧草的,就是知道是小爷干的,小爷也不怕你个够碧草的。”
陈杏花在一旁翻愣一眼于建国,没好气的说,
“你还瞎白活啥呀,要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人,哪里会有这事儿,真是的,你还好意思张着大嘴/巴说,真不知道啥叫害臊!”
说的于建国把脑袋一缩就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言语了。别看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在这浪洼岭上都是女人主事,陈杏花照样孩是管着于建国,当着他的家。
大火终于慢慢熄灭,此时已经到了半夜。张一宝站在人群中,大着嗓子喊,
“老少爷们,叔叔大爷们,今儿个多多感谢各位了!没事儿了,赶案回家搂着婶婶,大娘睡觉去吧!”
大家听了就叽叽嘎嘎的说张一宝这小子真是嘎坏,都笑嘻嘻的散开了。
仿佛他就是于建国家的一员,这话本来是该陈杏花说的,张一宝却抢了先,弄的陈杏花张开嘴咯咯的笑起来。走过去在张一宝的胸/脯子上捶一拳,
“你小子,别看小,真还会办事儿。”
张一宝见于建国不在跟前,就故意涎下脸,不高兴的说,
“婶子,别说俺小啊,俺可不小!你又不是没见过俺的。”
一句话把陈杏花说的脸上通红,那次在大队长杨玉玢家张一宝遭整治,裤/子掉了,露出那/玩/意儿,陈杏花是看到过的,当时就瞠目结舌,暗暗称奇了。
陈杏花慌忙又说,
“一宝娃子,今儿个多亏了你,你还帮了好大的忙,去屋子里坐会儿不?”
张一宝就知道陈杏花对自己有了好感,她对自己有了好感,于建国那就好说了。这以后工分的事儿,于建国是能起点儿作用的。因为张一宝恍惚觉得李巧艳能听进于建国的话。
张一宝忙说,
“婶子,今儿个太晚了,俺就不打扰你和建国叔了。”
心里在想,出了这事儿,估计他们俩再也没心蛋疼小说情“那个”了,心里就感到很舒服。
张一宝一个人向破庙走去,不大一会儿,李大虎子就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撑上来,他拍一下张一宝肩头,
“你小子,真有你的,当了表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贼喊捉贼,真是不筒单啊!”
张一宝就嘻嘻笑着说,
“虎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叫于建国那狗/东西琢磨去吧,他咋想也不会想到是俺们两个干的这事儿,嘿嘿!”
张一宝就是一阵子的坏笑。李大虎子也跟着哈哈的一阵子笑。正在两个人认为自己做的事儿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自鸣得意的时候,猛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
“你们俩崽子做下的好事儿,看俺不把这事儿告诉陈杏花,把你们收拾一顿。游街,挂破鞋,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看你们还敢得瑟不?”
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都吓的魂飞魄散,顿时就傻了。好半天二人才回头看,一看是季跛子,张一宝赶紧说,
“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跛子叔啊!”
张一宝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嚷!是俺咋的,你小子还别给俺套近乎,套近乎也没用,你俩今儿个晚上做的事儿,俺是看的真真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亮亮堂堂,毫不遗漏啊!”
这个李跛子凭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平日里张口闭口就卖弄一番,咬文嚼字。张一宝听他娘张花朵曾经说过,说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季云开因为说些个不着边际的话,被有的社员们听到,告诉了大队长杨玉珍。杨玉珍就抓住把柄说他污蔑领导,经常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最明显的一次是季云开在狼洼岭学校蛋疼小说写标语的时候,写林彪这两个字。季云开一边写一边说,
“林彪的‘彪’宇千万不能丢了三撇,这是最关键的,丢了三撇就不念
‘彪’了,就念虎了。林彪就是林彪,不是林虎,那样会出笑话的。”
就这么几句话,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了把柄,说季云开把领导林彪念成林彪,是对领导的大不敬,应该严惩。就这样,季云开被杨玉珍一帮人捆了,又是游街,灌辣椒水什么的。在坐老虎凳的时候,季云开的一条腿就被摔折了,从那以后,季云开就有了个外号,叫“季跛子”。
有的人吃一堑长一智,可偏偏有的人就是记吃不记打,那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季云开就属于后者,腿折了以后还是原来的样子。现在文化大革命过去了,季云开更是肆元忌惮,整天胡言乱语了。
季跛子说完,扭身就朝着陈杏花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俺这就去说。”
第40章 给你弄个娘们
张一宝一下子急了,拽住季跛子的上衣,季跛子就一个踉跄,因为一条腿瘸不敢吃劲,另外一条腿又抬起来。龙腾小说网提供张一宝又急忙把他扶住,
“跛子叔,你可得慢点。”
这句话差点把季跛子的鼻子给气歪了,
“你个毛崽子,要不是你拽俺,俺有这事儿吗?”
张一宝沮丧的说,
“跛子叔,俺不是看你要去告俺俩的状着急吗?跛子叔,俺求你了,别去了,放过俺们两个吧,俺们可都还是小孩子呀!”
季跛子一歪愣,
“这时候知道是小孩子了,咋给人家放火的时候不是小孩子,你们最小孩子,可尽干些个大人都做不来的事儿。俺咋能放过你们,俺给于建国说了,说不定俺以后的工分就一点儿不发愁了。”
“你敢?”
气得李大虎子就想着扑上去把李跛子曝替一顿,张一宝一把推开李大虎子。张一宝知道打了季跛子,这事儿就更大了,说不好季跛子还会在于建国那添油加醋的说,到时候这事儿就更不好收拾了。
张一宝看着季跛子的那条瘸腿,
“跛子叔,不是俺说你,你就忘了你这条腿是咋折的吗?还不是杨玉珍和李巧艳他们给整的,那个于建国和李巧艳还不是一个鼻孔出气,都他娘的不是啥好鸟吗?这样的人咱不整他们,你就看着他们骑在咱们穷苦社员脖子上拉屎吗?”
张一宝顿了顿,见季跛子不说话,好像是在认真听,张一宝就拉着季跛子,
“跛子叔,这大半夜的,这里有点凉了,走,你就跟俺回俺的破庙,咱爷俩好好唠唠嗑。”
李大虎子在一边也直撺掇,
“就是啊,跛子叔,咱们穷社员不互相帮肪,还指望谁帮助咱们啊?再说了,俺们也不是平白无故就祸害他的,是他先祸害了俺娘,俺们才给他家放的火。”
季跛子一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心里暗道这个于建国真不是啥好鸟,想着干了谁,就非得干了谁,弄来弄去还是把李寡妇给日了。不过也难怪,那个李寡妇长得蜂/腰肥/呻的,真是一个可人儿。甭说于建国上心,就叫岭上的任何一个爷们也是眼馋啊!
季跛子想到李寡妇就不由的咂咂嘴,嗯!这年头,有本事的就能日女人,像俺这样的,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摸着一个女人了。
季跛子就跟着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回到蛋疼小说张一宝住的破庙里。
张一宝急忙把摊在地上的铺盖打扫打扫,让季跛子坐下。其实季跛子也不是什么干净人,屁/股上沾满了土,当即就把张一宝的铺盖弄的很寒颤。
张一宝坐在季跛子旁边,接着说,
“跛子叔,事儿你都明白了,你就不可怜可怜俺们两兄弟吗?”
季跛子若有所恩,过了老半天,
“还是不行,于建国现在是记工员,俺现在就得巴结他,还得去告你们俩狗崽子。这年头,心软了就得挨整,就得受苦受穷。”
张一宝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愤的说,
“跛子叔,你就去告吧,俺们不怕,大不了就和于建国玩命得了。不过俺倒是想问问你,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猫着,跑出来干啥?该不是想着去谁家偷点儿东西啥的吧,放火就你一个人看见了,俺们还说是看见你放的火呢,看你咋说清楚。”
季跛子一听心里就害怕起来,原来季跛子这个岁数了,一直没碰过女人。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想女人。他就经常半夜出来,东家串了西家串,躲在人家窗户底下听人家两口子干“那个”,过不了身体的瘾,就过过耳朵瘾。长期以来他就觉得很有意思,也很舒坦。
季跛子赶紧说,
“俺是偷东西的人吗?这么多年了,谁见过俺偷东西,俺最看不起的就是小偷小摸了。再说了,这年头看哪家穷的叮当响,俺就是想偷,还不知道偷啥呢?”
“那你跑出来干啥?”
张一宝见季跛子不说是出来是救火的,蛋疼小说就知道他有别的事儿。季跛子支支吾吾老半天,结结巴巴的说,
“俺啥也不干,俺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在村子里溜达溜达。”
张一宝一听,心想也难怪,这季跛子光/棍汉一条,到了晚上也每个女人,说不定尽想着女人了。张一宝就柔和着声音问,
“跛子叔,是不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