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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杏花娇哼一声,
“你个叫妒子,小流氓,真不是个好/玩/意儿”
陈杏花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喜欢张一宝的,因为她马上又说,
“一宝,你的家伙真够大的,弄的俺都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婶子稀罕!”
随后陈杏花就是一阵子的神隐。
张一宝不想着把陈杏花弄的死去话来,到时候再走不了路,所以就控制住时间,把握住机会,
“婶子,你想要多长时间俺就草多长小说时间,你不行了招呼俺一声就行!”
陈杏花仿佛十分饥/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冲击。她感觉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阵阵的快/感袭来,陈杏花仿佛飞到了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
呼呼带喘的张一宝终于听到陈杏花的细弱的声音,
“一宝啊,婶子不行了,不行了,别弄了,再弄婶子就要死了。赶紧停下,婶子真是稀罕死你了!”
张一宝运用卸/女心法把粘液撒了,抚摸着陈杏花的身子,
“婶子,你原谅俺了吧!”
陈杏花微微笑笑,异常娇姜,
“你个毛惠子把婶子算是日舒坦了,婶子真担心离不开你了。”
张一宝趁机忙问,
“那俺,那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咋办啊?”
第85章 下回让你有劲
陈杏花仰躺着,俩女乃子就挺挺的露在外边,张一宝一只手擒住一个使劲揉搓。龙腾小说网提供陈杏花又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
“你个猴崽子鬼精鬼精的,你就怕俺把这事儿抖落出去,让队长知道了,到时候你就玩儿完了,所以就硬上日了婶子,你个坏/东西,啥法儿都想的出来,真够坏的。”
陈杏花忍不住发出几声娇笑,摩挲着张一宝光滑的屁/服/儿,轻轻拍了两下.
“这还用的着问吗?你草了婶子,婶子就是你的人了,俺还能告诉于建国那个王八操的吗?就叫那马蚤比李巧艳和于建国为难去吧,他们一辈子也甭想着知道了。况且你粑婶子日的恁舒坦,婶子以后还能离得开你呀?”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在陈杏花的小肚/子上拍拍,
“嗯,俺就知道婶子是稀罕俺了,俺小说有一回做梦,梦里有个好漂亮的闺女,就说了,说凡是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
陈杏花虽说快三十岁了,但还是不禁脸上通红,娇羞一片,稍微停顿一会儿,陈杏花接着说,
“真不知道咋整的,你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个大/东西,真是稀罕死个人儿啊!”
陈杏花说着在张一宝的下头撩/拨几下,眼看着那/玩/意儿就又要冲天而起,再次发威,陈杏花急忙把手拿开。他怕再起来,张一宝控制不住,再弄,再耳还不把她弄死呀。
陈杏花躺了一会儿,终于爬起来,
“干了半天的活,又弄次这个,真是把俺累死了。后晌俺也不去上工了,反正这日子过着也没啥意思了。”
陈杏花提留上裤/子,临走的时候又对张一宝笑笑,
“一宝啊,以后逮着机会还日俺啊!”
张一宝故意撅起嘴,
“婶子,不是俺不愿意日你,就是日你俺觉得太累,就俺这身子骨哪吃的消啊,俺得把身体养壮实点儿。”
陈杏花就咯咯的笑笑,拿过来那个肚/兜,
“嗯,婶子再找你的时候,给你拿点好吃的东西来,叫你有劲儿。”
陈杏花说完不等着张一宝说话,关上庙门走了。
陈杏花回家,于建国正吃了饭躺在炕上,见陈杏花回来,急忙问,
“当家的,干啥去了,咋这时候才回来?”
陈杏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吼道,
“于建国,俺这回是真知道了,你小说把俺骗的谪流转,俺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爷们哩,闹半天是个牲口,畜生!“
于建国猜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吓得一骨辟从炕上下来,鞋也顾不得上穿,仍然心存侥幸的问,
“咋了,干啥发恁大脾气。出啥事儿了?”
陈杏花更有气了,气得浑身直抖,
“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俺说真话,官社会和张一宝对俺全说了,俺问你,你外头究竟搞了多少娘们?”
陈杏花不加考虑就把张一宝卖了,她没想到这样会给张一宝惹来多大的麻烦。
于建国听到这里,暗骂官社会和张一宝真不是人,“咚”的一下跪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脸胡乱打起嘴/巴来,
“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俺以后一次也不敢了。”
于建国立即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可怜。陈杏花上去在于建国脸上狠狠扇几下子,
“不要脸的东西,俺辛辛苦苦把家过日子,为的是啥?为的不是咱家能有个好日子过,平平安安的吗?你倒好,到外边去让娘们草,你咋那么贱呢?”
于建国这时大气儿不敢吭,直挺挺的跪着,眼里含着泪看着陈杏花。陈杏花也不再理他,在外屋吃点儿东西,脱鞋上炕,躺下就不动弹了。
生产队的钟声响过,于建国看看陈杏花,
“当家的,俺一定改了,原谅俺吧!”
陈杏花一句话也不说。
于建国接着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俺,李巧艳那马蚤娘们勾/搭俺,人家是队长,俺也惹不起人家,况且……况且俺不是也正是火力正壮的年龄。要说那娘们真够马蚤的,刚勾搭完俺,就去让官社会草。”
陈杏花心里想,壮,壮个屁!还小说此不上一个半大孩子呢。一想到张一宝,陈杏花心里就不踏实了,唉!于建国在外头搞了娘们,俺不是也被张一宝那坏小子给草了吗?况且于建国说的也在理,都是那个马蚤比李巧艳仗着自己是队长,想勾/搭谁就勾/搭谁,还以为没人惹得起她了,俺豁出去了,就惹惹她,看她能把俺咋样了。
陈杏花想到这,冷冷的对于建国说,
“看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今儿个就这样过去,不过这事儿不算完,一会儿俺就去找大队长,去给她说说李巧艳那马蚤娘们的事儿,俺就不信没人管的了她。“
于建国本来还想说不让陈杏花去找大队长,但看看陈杏花的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心说爱咋地咋地吧。他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耷拉着脑袋去上工了。
陈杏花等他走了以后,换了件衣棠,气冲冲的去找大队长杨玉珍。
第86章 家丑不可外扬
到了杨玉珍家。官社会正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簸箕不知道在干什么?官社会经常不去上工,反正有杨玉珍在,他的工分时市都是满的。官社会看见陈杏花沉着脸进了院子,立即凑过去,
“杏花妹子,啥事儿?”
陈杏花怒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大队长在家吧?俺找大队长。”
“俺还以为你想通了来找俺呢,嘿嘿!大队长在屋子里。”
官社会一边说,一边贼眼溜溜的转转,看看陈杏花的胸/脯。
陈杏花直接走到屋子门口,一推门,门里上着闩。
陈杏花就在院子里喊上了,
“大队长,俺找你说点事儿。”
屋子里传来杨玉珍威严的声音,
“等一会儿。”
过了大半天,屋子门开了,杨玉珍披散着头发,脸上白白嫩嫩的,拿着一个木梳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说,
“进屋子吧!”
看来杨玉珍是刚刚洗完澡。
陈杏花进屋子,直接奔主题,把李巧艳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不过陈杏花没敢说官社会草了李巧艳,也没说是谁告诉她的。
陈杏花晕后说,
“俺看这个李巧艳根本就不配再做队长了,大队长你就看着办吧!”
杨玉珍沉吟半晌,心里暗乐,心说李巧艳啊,李巧艳,没想到你也是个马蚤娘们。杨玉珍说,
“这个好办,在咱狼洼岭爷们勾引娘们,娘们勾引爷们的事儿屡禁不止,多了去了。既然你提出来让俺处理李巧艳,俺看就让她在晚上多背背老三篇,让她也懂点儿做女人的道德。”
李巧艳平日里没少巴结杨玉珍,再有就是黄世仁几乎每天都长在杨玉珍家,带着杨玉珍家干着干那,俨然就是一个男仆。从情面上说杨玉珍感觉不好处理李巧艳。
陈杏花一听,心说就这呀,这能起啥作用啊。陈杏花心里就有气,但不敢说大队长处理的不合适,却说,
“俺干脆也跟你说了,李巧艳不但勾/引了俺男人,就昨儿个晚上还把你家的爷们给勾/搭上了。”
杨玉珍一听有官社会的事儿,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俺知道了,是这样啊,那这个李巧艳不是勾引了一个爷们,是两个了,这就需要严惩了,要不咱岭上还不乱了套。
行了,你回去吧,俺马上就下手处理这件事,一定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陈杏花扭身就要出门,杨玉珍又说了一句,
“对了,这个事儿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必然都是不光彩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谁也没好处,家丑不可外扬嘛。”
陈杏花点点头,从屋子里出来回家等着看李巧艳的热闹去了。
杨玉珍就待不住了,在屋子里嚷,
“官社会,进来!”
官社会急忙放下簸箕,小跑着进屋子,小说见杨玉珍的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打了突,该不是陈杏花这小娘们来告俺来了吧?
“昨儿个晚上你把李巧艳草了?”
官社会脸上腾的一下就出了很多汗,他一皱眉头,
“啥?谁说的?哪有那事儿?”
官社会紧咬牙关,斩钉截铁的说。
杨玉珍对官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不是一个窝囊废,成了一个真正的爷们了。
杨玉珍轻描淡写的说,
“俺也就是随便问问,今儿个是啥时候好像听人说过,也没听堆,没有就算了,你去把于建国给俺找来。”
杨玉珍心里已经想好了处理的办法,她打算着一个一个的分开审审。
官社会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心说幸亏没承认,承认了麻烦就来了。官社会抹了把行,小跑着去地里找于建国了。
功夫不大,于建国喘着粗气进了屋子。
杨玉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
“昨儿个你日了李巧艳,是不?”
于建国不敢不承认,忙说是,并颤着声音问,
“俺婆娘都和你说了?”
杨玉珍并不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究竟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陈杏花?”
于建国毫不犹豫,说话不经过大脑,
“是张一宝那狗日的,再有就是社会大哥了。”
杨玉珍一听又是张一宝,心里就气的发颤。但脸上却说,
“官社会也知道?”
“嗯!社会大哥本来说草了李巧艳就不说了,结果还是告诉了俺婆娘。”
官社会就站在一边听的真真的,吓的立即尿了尿,尿水顺着裤腿流在地上,地上顿时湿了一大片。官社会两腿发软,苦藤就跪在那片湿地上。杨玉珍一眼也没瞅他,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杨玉珍柔和着声音说,
“行!没你啥事儿了,你去把李巧艳给俺找来。”
于建国回去很快把李巧艳叫来了。小说李巧艳进了屋子,看看跪着的官社会,再看看冷若冰霜的杨玉珍,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杨玉珍也不说话,拿过来一把剪刀对官社会说,
“起来!褪了裤/子。”
官社会急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扒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一片和软拉吧唧的那玩/意儿。
杨玉珍转身对李巧艳说,
“李队长,官社会昨儿个晚上把你给日了,俺这就阉了他!”
第87章 真的阉了
吓的官社会脸色土黄,战战兢兢的求饶说.
“当家的,绕了俺吧,下回俺再也不敢了。”
杨玉珍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说,
“绕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给俺说实话,你在外头究竟日了几个娘们?”
官社会不敢撒谎,急忙说,
“不多,就两个。—个是李队长,再有一个是张花朵。”
杨玉珍气愤到了极点,她这些天好像观察着官社会看杨语嫣的眼神都有点儿不对。杨玉珍厉声说,
“两个,还不多?”
说着就朝着官社会的那/玩/意儿剪去。官社会急忙伸手捂着,杨玉珍一眼看到官社会手上的牙齿印,问,
“这是咋回事?”
官社会家忙说,
“这是陈杏花那马蚤货咬的。”
杨玉珍不用问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拿开剪刀,
“行,给俺说实话就行,别捂着了,俺不剪了。”
官社会脸上就带了笑,对着杨玉珍嘻嘻的笑,把手挪开,想着把裤子提留上。说时迟那时快,杨玉珍伸出手,用剪刀就剪在官社会的老二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杨玉珍一声冷笑,
“不剪了你,以后不知道你会给俺惹出多少的花花事儿。”
杨玉珍两根手指一用力,“咔嚓”,官社会的老二齐根而断。官社会的“哎嘞!”一声,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鲜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在地上。
李巧艳看到这一幕早巳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苦藤给杨玉珍跪下。杨玉珍看看她,慢条斯理的说,
“李队长,官社会日了你,不过你也给俺戴了大大的一顶绿帽子呀!呵呵!”
李巧艳急忙说,
“大队长,是俺的不对,你可一定要放过俺。”
杨玉珍坐在炕上,一句话不说,过了好半天终于温柔的说,
“杨队长,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来的吗?俺告诉你是张一宝跑到俺这里来告了你们。”
李巧艳一听说是张一宝,五脏六腑差点儿炸了,心说又是张一宝,这崽子真是祸害人不浅,以后一定狠狠收拾他。
杨玉珍接着说,
“让俺统了你可以,俺就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做事儿你都要照着俺说的去做,以后一心一意的听俺的话就行。
李巧艳忙说,
“没问题,大队长的话对俺来说就是金口玉言,以后俺就是大队长养的一条狗,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杨玉珍咯咯的一阵笑,
“李队长,起来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巧艳意识到杨玉珍饶了她,哆里哆嗦的站起来,用袖子抹抹脸上滴答滴答的行球,对着杨玉珍极度诌媚,很难为情的笑笑,那笑比哭看起来都让人难受。
李巧艳看看官社会,
“大队长,把他阉了,咋也得小说给他上点药啊!”
杨玉珍缓缓的说,
“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吴忠良叫到这来,给这狗日的上点药,咋也不能让他死了。”
李巧艳急忙走出杨玉珍家,去找了吴忠良。
李巧艳在回地里的迹中,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恨透了张一宝自不必说,心说在哪儿都有张一宝这狗崽子来跟着掺和点儿事儿。再有李巧艳内心深处对杨玉珍也很不满,但那种恨只能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李巧艳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收拾张一宝,她只是一个生产队长,无非就是从安排生产队的活和分粮食的时候刁难张一宝。李巧艳经过仔细盘算,就有了收拾张一宝的主意。
原来庄稼都快要熟了,在这个时候正缺人手需要晚上看着。在这狼洼岭大部分社员都穷的叮当响,就是粮食也常紧吧,就有手不干净的社员趁着这个时候在地里偷点儿玉米,花生啥的。即使生产队里的社员能看住,离这儿十来里的狗窝庄的村民有时候也三五成群的来这偷粮食。所以晚上庄稼的防范十分重要,以住李巧艳虽然说都周密布置,但粮食还是被人偷去不少。
李巧艳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很为难,社员们晚上都不愿去看着,一来是防不胜防,看不好要受到扣工分,少分粮食或者分不上粮食的处罚。二来是大晚上的一看就是十几天,有谁愿意十几天不碰娘们,那还不得憋死。
李巧艳今年就打算着让张一宝来干这费了力气也讨不到好处的活。李巧艳走到地里,吆喝一声,
“大家都停下,俺说一下今年晚上地里看庄稼的社员。”
社员们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都停下手里的活眼巴巴看着李巧艳。李巧艳清清嗓子,
“今年安排四个人,张一宝,任天生,王老嘎,冯二毛。从今儿个晚上开始你们四个就值勤。”
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小声嘟囔,小说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鸡毛腚任天生撅着嘴走上去,
“队长,换个人吧,俺婆娘怀了身子,得有个人照顾啊,俺这晚上不在家,俺婆娘咋办啊?”
李巧艳脸向下一沉,
“不行,韩姜玲不是才怀上一个多月吗?需要哪门子的照顾。人家张一宝还是个孩子都不说啥,你还说啥?换不了!”
任天生看看李巧艳那脸子,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张一宝心中暗骂,
“马勒个彼得,俺不说啥,俺说啥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着祸害祸害小爷吗。小爷不怕你。”
第88章 专捡嫩的吃
社员们见没自己的事儿,就跟着瞎起哄.
“鸡毛腚,就这么舍不得你婆娘啊?不就几个晚上吗,正好憋几天的劲儿,回家好好的整整,来个厉害的,说不定还得怀上一个哩,到时候弄个双胞胎那有多好哩。龙腾小说网提供”
鸡毛腚歪楞着脑袋,胀个大红脸,
“瞎胡说啥呀,俺婆娘怀上了还咋弄,俺没别的毛病,就是劲儿大,这几天真还是憋不住,要不把你们当家的晚上洗干净给俺送过来,让俺好好的骑骑!”
任天生说着说着,火气就大了,恨不得找人打一顿架的模样,社员们谁就再也不说话。
李巧艳安排的这四个人里边的王老嘎快六十了,王老嘎人如其名就是嘎,平日里好事儿也有他,坏事儿也有他。别看快六十了,高挑的个子身板还十分硬朗。王老嘎的婆娘叫社梅花,是一个撒气泼来不要命的主儿。儿子叫杜文艺,是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儿子媳妇叫赵丽茹,长得黑灿灿,大眼儿,蛮受看的,有个毛病就是眼角上翘,看上去有点儿吓人。李巧艳之所以安排王老嘎,因为她觉得王老嘎都那个年纪了,“那个”的需要肯定是没有了。
另外一个冯二毛是个光/棍汉,二十多岁,整天爱胡说八道,有的也说,没得也说,嘴/巴一天也不闲着。冯二毛别看这样。对待生产队里事儿那是丁是钉是钉铆是铆,非常认真。有时候他看见有社员偷着住怀里塞东西,当众就揭发出来,并给李巧艳报告,因此得了一个外号“癔症”。李巧艳安排他,就是为了防止其他三个人监守自盗。
到了晚上四个人抱着铺盖卷就来到这野地,他们四个人也分了一下,分别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张一宝对于看这个无所谓,反正在破庙里睡觉和这里也差不多。张一宝守着的是北面,北面不远处就是狼洼山。张一宝把顶住庙门的那个木扣子也拿来了,他想万一要是真遇上偷粮食的赋,就用木杠子砸他。四个人约好,如果哪一面来了偷粮食的贼,就拼命大声叫喊一嗓子,到时候其余三个人就同时跑过去。
晚上的时候不可能总是不睡觉,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溜达一圈,四周看看,见没有可疑情况就接着睡。连续四个晚上都平安无事,甭说看见偷粮食的贼,连只野猫野狗都没看到。
到了第五个晚上,癔症冯二毛偷偷跑到张一宝这边来。刚到跟前见张一宝正仰躺着数天上的星星,冯二毛就瓮声瓮气的说,
“一宝娃子,干啥子呢?还不赶絮起来,来贼了!”
张一宝一激灵,急忙爬起来,
“在哪儿?”
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冯二毛嘿嘿的笑笑,
“瞧瞧,瞧把你吓得,要真是有贼的话,俺还会跑过来叫你呀,早就和贼干上了!哥是逗着你玩的。”
张一宝坐下,不高兴的说,
“二毛哥,咋你也拿俺开涮啊!”
冯二毛嘿嘿的笑,凑过来在张一宝耳边小声说,
“兄弟,一会儿精神点儿,哥领着你去看看热闹?”
“啥热闹?”
张一宝着急的问,
“嘿嘿!过瘾的事儿呗,那才叫过瘾呢。你摸摸。”
冯二毛说着话拿起张一宝的手就朝着他下面摸去,
“我操,好大一个帐篷啊!比俺的都小不了多少。”
张一宝不禁脱口而出。
“从昨儿个晚上俺看了那场好戏,俺一想起来这下头就憋的难受,挺的噔噔的。那他娘的真叫刺激!”
张一宝一下子来采了兴趣,小说兴奋的问,
“谁的事儿?”
心说有俺们几人在这儿守着,村子里那些个浪/贷马蚤比们也不长长眼睛,还他娘的往这玉半地里来。仿佛离开这玉米地就他娘的干不了“那个”了。
冯二毛眨巴眨巴眼晴,微笑着说,
“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准。”
张一宝不假思索的说,
“这还用的着说么,肯定是鸡毛腚和他的婆娘韩美玲。”
一想到胖娘们韩美玲,张一宝肚子里就火烧火燎的,别看韩美玲胖,但干起“那个”来,还真是有把子力气。他想这几天自己个没和韩美玲弄过了,那个韩美玲虽说怀着身子,肯定也是耐不住寂寞,半夜偷偷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