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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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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求你饶了我吧!老公,我爱你还不行吗?”田娇娇见刘高要她讲的话越来越粗/俗,实在是受不了了。

“饶你可'

千读网'以,但是我每动一下就要你叫我一声老公。”

“嗯!老公……老公……呜呜呜……老公……”田娇娇边叫边哭。

“不准再哭了,那样不是很虚伪吗?媽/的,老子要你真正的爱上我!”

这时,刘高已经觉得在水中不好发力了,便拉着田娇娇爬上了那块大石,在石之上,刘高将田娇娇弄得尖/叫连连,求饶不已。

最后,两人才软倒在一起。

田娇娇剩下来的就只是一味的哭,掩着脸哭个不停。

刘高心烦了,扳过她来骂道:“你哭个什么啊?你都成了我刘高的女人了,还哭,给老子高兴点。”他一边说一边将田娇娇扳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放肆地索取着。

田娇娇虽然不迎/合,可是也没抵抗。

“哎!好老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说过爱我了,不会再出去告发我了吧?”

田娇娇还在抽泣着,不应。

“就算你要告发我,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啊,我们的事一被别人知道了,胡发可能就受不了不要你了,你们离了婚,你孩子怎么办?你自己也没有脸见人了,是不是?我无所谓啊,烂命一条,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一个亲人,死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田娇娇这时抬头瞪了他一眼,娇骂道:“你混蛋,别再说那些废话来威胁我了,老娘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你这个天收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我的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呜呜呜……”

她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又接着哭了起来。

刘高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抱住了:“都叫你别哭了,你多一个男人应该高兴才对,反正我又不会破坏你家庭,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

“讨厌你!谁要你做我男人了?恨死你了!呜呜……”大了刘高十一岁的田娇娇此时反倒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刘高怀里尽情哭着。

“哎呀!你说话不算话啊,刚才在水中你可什么都答应了,你要反悔,老子就跟你没完!”

田娇娇窝在他的怀里,哭声渐渐地止了,这时,已经是ㄖ落时分了。

刘高捧起田娇娇的脸上,仳较温柔地吻了吻,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知道吗?”

“讨厌了!不要说了好不好?该回去了!我先走,你别跟着我!”田娇娇的语气变得十分缓和,那是在释放一个信息,她并没的拒绝刘高的意思。

扑嗵!

水花四溅中,田娇娇美丽的身影游过那边河岸上,迅速成地穿起衣服,撸了撸头发,终于冲爬在大石上的刘高露了一个笑脸,然后匆匆地走了。

第38章 人家也要欺负你

刘高看到田娇娇的那一个笑脸,心里松了不少,他相信田娇娇不会告发他的,他更相信田娇娇已经尝到了他的甜点,以后就是他不去打扰田娇娇,田娇娇都有可以主动找上他,他有这个自信。

贤/悽良/母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嘛!嘿嘿嘿……

刘高得意地笑了,穿好他湿透了的衣/裤,跳下河里,游过前岸,爬上岸就着身上拧了一下衣服上的水,便像只落汤鸡一样跑回家,换上干衣/裤,梳了把头发,看看外面天已经黄昏,夕阳也落得差不多了。

是该上月亮山喽,秋兰姐姐,我刚把你大嫂变成我的女人,嬉嬉,老子又上山来弄你了,等着我。

月亮山与村里小河上游是两个方向,月亮山在东方,小河上游在西面。

刘高经过刘家堡的时候,看到白/嫩微胖的颜冬霞抱着她十个月大的儿子正和村里的罗大媽两人正在桂花树下说说笑笑地聊着天。

“罗大媽,阳满嫂,你们在聊天啊?”刘高礼貌打着招呼的同时,一双贼却在颜冬霞身上打着转。媽/的,听说这颜冬霞结婚前也是一个腐/女,跟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果然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给人有一种轻/浮的气/质,她是那种随便看你一眼,你就感觉她在放电的那种女人,一种由内而外的媚。人长得不蛮漂亮,但也不令人讨厌,而这种媚/态就使得她对男人也虽具魔力。她属于晚婚了,二十八岁,青春的轻/狂已经过去了,和同样年少轻/狂过了的刘阳结/合,也算是旗鼓相当。

这个时候,颜冬霞甜甜地应了他一声:“是啊,高弟你去哪里?”她感觉到刘高异样的目光,以她阅/男无数的直觉,她能确定刘高对她有那种意思,所以她大胆地与刘高对视着,目光热烈而渴期。

刘高差点没被电倒,娘的,这女人的眼睛会说话啊,挑/逗老子,赤/果/果的挑/逗,等着,老子迟早把你懆/翻。

“刘高,你很得空啊!”罗大媽的声音打断了刘高心里的胡思乱想。

“哦哦!没事做,随便走走而已!”刘高搭着话走了过去。翻过刘家堡,还要过几家人家户的门前屋后的,然后再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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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高翻过刘家堡不久,罗大媽就对颜冬霞说道:“天黑了,我要回家去煮饭了。”

“嗯,我也得煮饭喂猪了。”颜冬霞也起身,她回自己的屋去了。

罗大媽等颜冬霞进门,就摆着她的磨盘屁gu悄悄地朝月亮山摸去,那神情姿态,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第一次去约会一样。

刘高爬到月亮山半腰时,太阳已落过山头去了,这时西方天空上全是红红的晚霞,美观极了。

抬着望望,陈秋兰还在上面打猪菜。刘高干咳一声,然后就看到陈秋兰往下望。

陈秋兰向他挥了挥手示意,就收拾好口袋背蒌,然后背着背蒌慢慢地下山来。刘高跳到乱石丛中,顺手扯了旁边的几把干草树叶铺在地上,刚铺出半张床那么大一块,陈秋兰就下到乱石丛了。

“高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看天马上就黑了。”陈秋兰略带幽怨地说。

“秋兰姐叫我来,我怎么可能不来呢?我刚刚去游泳了,现在不是来了吗,全身清清爽爽地,让姐姐更加喜欢,哈哈……”

“那还差不多,快点了,没有时间了,不然天黑下来就看不见路下山喽!”陈秋兰娇嗔着催促他。

刘高嘿嘿笑着脱出衣服,将衣服又铺到干草上去,陈秋兰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说:“高弟,今天我们玩点特别的好不好?”她说这些的时候,脸红得像猪肝。

“什么特别的啊?”刘高奇怪地问。

“讨厌了,我就不信你没看过ㄖ本那些片,我们玩个s/m好不好?”陈秋兰只想找个地洞砖,这些话是她自己说不出口的,可是,在罗大媽的授意之下,她又不得不说。

“哦!这个啊,嘿嘿,好啊,我还真没玩过呢,那是我捆你还是你捆我啊?”刘高嘿嘿坏笑着,还一边伸手去抓陈秋兰的胸。

陈秋兰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嗔道:“你坏死了,当然我捆你,哼!你老欺负人家,人家也要欺负欺负你!”她说就从背蒌里拿出了一团布带。选出了最后的一根冲刘高神/秘地一笑:“大坏蛋,还不快束手就擒?”

第39章 罗大妈上阵

刘高也觉得新/鲜,满怀期待地伸出双手,并拢着让陈秋兰绑。

“哎呀!你想得美,我要把你反绑!”陈秋兰嗔道。

刘高笑骂:“不会吧,你不会是要反绑了我,然后谋杀亲夫吧?”刘高说归说,但学是将手背到了后面,对于民风纯朴的农村来说,那些城市里的犯罪事例其实是很遥远的故事。

“对啊!我就是要将你反绑起来,狠狠地欺负你,先/奷后杀!”陈秋兰娇笑着,麻利地几下就将刘高的双手绑好了。

“好老婆!不要啊!我还要天天和你做,做到一百岁为止。”

“哼,你想得美,老娘就喜欢奷/杀,你认命吧小鬼。”陈秋兰又拿出另一条布条,往刘高头上一箍,将他的双眼也蒙了起来,紧紧地缚在脑后。

“啊,不是吧老婆?蒙着我眼睛做嘛啊,我想看着你才更有劲啊?”

“老娘就不让你看,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哼!现在给老娘乖乖躺着,老娘要骑死你,嬉嬉……”

陈秋兰三把两把地将刘高的裤/子扯了个精/光,虽然早就尝到刘高的威力了,可是当看到那个可怕的巨/物弹跳出来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心里狂乱着,有着一丝害怕。

正在这时,乱石丛又闪进一个人影,轻脚轻手的闪到陈秋兰和刘高身边,正是磨盘屁gu罗大媽。

对于罗大媽的突然闪入,陈秋兰当然一点也不意外,她冲罗大媽点了点头,然后罗大媽就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老天,罗大媽虽然身上还没有皱纹,皮/肤也还很滑,可是那又粗又短的身段实在不敢恭维,已经完全松/垂了的胸,水桶一般的腰,磨盘般大,还有点变型的屁gu,还有那粗得不像话的腿,好一副恐怖的画面。

陈秋兰见了都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反胃,这情形让男人看了,只怕会做恶梦。

“死鬼!老娘可要坐下来了,你想求饶也没门儿。”陈秋兰说了这么一句,却悄悄地让到一旁,而可怕的罗大媽却两条大肥/腿一张,平时连走路都很难分开的肥/腿,这个时候都轻轻易易地跨开了,照着刘高的腰就骑坐了下去。

她那杂乱的荒草早已雨水泛/滥'

千读网'某稍郑彼雒味疾恢厶诠嗌倩氐牧醺叩木?/大坐入她那黑暗的世界之际,她禁不住浑身发颤,压抑之极地低/哼出声来。

要命,活了半辈子,竟然可以尝到人间如此极品男人,罗大媽瞬间癫/狂,激烈无仳地在刘高的身上驰骋起来。

“哎哟我的秋兰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重了啊?你……哎呀!你轻一点,压得老子都出不了气了。”被蒙着眼睛的刘高此时哪里知道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不是那个漂亮水/嫩的陈秋兰,而是一个贪/婪的老媽子。如果他现在突然看到骑自己的人是谁,只怕会马上晕过去。

陈秋兰俯过身子,将头靠近罗大媽的头的位置,然后边假意哼哼着说道:“怎么啊,你嫌老娘胖是不是,老娘管你那么多,就是压死你……压死你!哼!”

“啊!娘的,老子是真的出气困难了,咦?好老婆,你今天的水怎么这么多啊?都把我肚皮淹没了。”刘高这时的确感觉自己小腹上一大片的粘/湿,并且还有着颗颗雨露正在滴落下来。

靠!太夸张了吧?陈秋兰今天怎么这么激动?流了那么多?难道她真的很喜欢玩这样的游戏?有那么刺/激吗?

罗大媽虽然处于极度的癫/狂之中,可是却一直不得不忍住不哼出声来,而陈秋兰这时也害怕刘高怀疑,却一直哼哼着给罗大媽配音。这情形,让她要多难堪便有多难堪,然而,这一切都是罗大媽封口的条件,她却无法不去做。

完全不知情的刘高,此时没有了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更加清晰地感觉得那地方的潮/湿与激烈,他也有了莫大的愉悦,感觉非常的爽,忍不住还抬着腰去迎接罗大媽的每一次下落呢。

两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啵的一大声脆响,伴随着水花四溅飞落洒下,刘高心里别提有多美的。不大一会儿,罗大媽便伸手咬在嘴里,发出一阵卡在喉咙间的闷哼,浑身颤抖不已,她达到了这半辈子从来没有达到的巅/峰之乐。

陈秋兰适时地发出一声长叫,而刘高却感觉有一股水箭击中自己的胸膛。

“哇!好老婆,不是吧?你竟然喷了?”刘高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实在太夸张了吧?

第40章 夜色中溜到樊玉香家

“讨厌死了,你再笑我就把你那个割下来,哼!”陈秋兰同样震惊于罗大媽的杰作,但她还是没有忘记演戏。

罗大媽此刻已经陷/入了更加癫/狂的状态,刘高也开始积极地配合起来,而陈秋兰则给罗大媽配着音,三人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罗大媽又喷了两回,然后才在刘高的炮火暴射之中鸣金收兵!

刘高身子软了下去,罗大媽却变得精神焕发,满脸愉悦地爬起来,抓起衣裤轻手轻脚地闪出乱石丛,自行穿戴好摸下山去了。陈秋兰适时地趴在刘高身上,假意呼着大气,和刘高躺了一回,估摸着罗大媽下到山脚的时候,这才爬起来给刘高松绑。

刘高双手恢复自由,便扯下蒙眼的布条,动/情地搂过陈秋兰来就吻她,吻了好一阵才松开,说道:“好老婆,刚才真是太爽了,你流得太多了吧,嘿嘿嘿……”

陈秋兰钻到他怀里,样子像是害羞,其心是哭笑不得。刘高要是知道刚才那个是罗大媽,只怕他会连隔夜的饭都吐出来,然后恨死她的。

对不起了高弟,为了我们的事不被罗大媽说出去,我也没办法,只好这么做了,但愿以后罗大媽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陈秋兰心里无奈地想着。

“高弟,天黑了,我们得转家去了。”陈秋兰坐起身开始穿衣服,这时天边的晚霞已经慢慢被黑云所盖,山中视线也模糊了。

“哦,那就回家吧。”刘高也急忙穿衣服。

两人穿戴好之后,陈秋兰先下山,等陈秋兰下到山脚之时,刘高才慢慢摸下山来。

回到自己的破房中时,外面几乎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刘高在房间抓了一把手电筒,再用小朔塑料袋装了一口袋地香菇,出门往刘城家去,到了刘城家,刚刚回到家的刘城热情地将他迎进屋,刘城把卖掉活首乌藤得的钱递给刘高,笑着说:“高弟,总共卖得四十三块钱,帮你买两斤豆腐四块钱,两斤排骨二十四块钱,总共花了二十八块,这里还有十五块钱,豆腐和排骨在堂屋桌子上,正准备送到你家去呢!”

刘高接过刘成递过来的十五块钱,摇了摇一袋子香菇说:“不用送去我家了'

千读网'了,我还拿了香菇过来,咱们就在你家煲个香菇排骨汤喝吧!”

他平时也常到刘成家蹭饭,刘成有什么事爱叫刘高帮忙,两位堂兄弟相处还是挺好的。见刘高这么说,刘成也非常高兴,没有客气,朝屋里叫了一声:“刘玉啊,你多煮点饭,你高叔和我们一起吃夜晚!”

“嗯,懂得了!”屋里一个女娃子的声音答应着。

刘成有一个娃仔,两个女儿,老大是娃仔,二十四岁,初中毕业就打工了,早婚,现在女儿都七岁了。刘成的二女和满女分别二十二岁、十九岁,都在念大学。刘成的年纪虽过五十,可是整天老是笑哈哈的,有点老顽童的样子,所以跟刘高还没有什么代沟,平时刘高在村子里就数跟刘成最谈得来了。

刘成的老婆叫何秀,也是五十几岁,挺泼辣的,不过人还算大方,长相也还过得去,与刘成蛮配的。

屋里刚才答刘成话的那个小女孩是他孙子刘玉,虽然刚七岁,可是在农村的娃,早就会煮饭洗衣了。

这时何秀正好出来,看到刘高,笑着问:“高弟你上山找得好多香菇啊?”

“哦,可能有三十斤这样吧!”

“哟!那你不如兑点给我,我明天要去县城卖菜,跟你兑点香菇去卖,你看行不行?”何秀在家里种菜,除了供家里吃以外,也拉去县城卖。

刘高说:“没问题啊,我自己再留五斤,其余地都可以兑给你!我现在就回去拿过来。”

“好滴,那你回去拿来吧!”

刘高乐癫癫地跑回家,分出约五斤这样的香菇,再剩余的大半袋扛到刘成家,何秀找称一称,还有三十二斤。按现在县城的价,香菇是十元一斤,何秀就用七元一斤跟刘高兑下这三十二斤香菇,刘高一下又得了两百多元钱,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当晚,刘成家用刘高花的钱买的排骨豆腐,还有从山上找来的野生香菇一起煲了个香喷喷的汤,大家吃得欢吃得撑了,再闲聊一会刘高才离开刘成家。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刘高回到自己家里提起那分出来的五六斤香茹,有点像做贼一样地溜到对面樊玉香家门前去了。

第41章…月黑风高的夜晚

在农村,一般只要有人在家里面,大门都会是敞开着的。刘高早就从透射出大门的灯光中知道樊玉香在家里面,所以他也不用敲门,便快速地闪了进去,反正樊玉香的两个孩子都在外面念书,相好的男人又在外头打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刘高就放心大胆地闯了进去。

刚一进堂屋,便听到一阵电视的声音,堂屋亮着灯,但是樊玉香却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她的房间门也是开着呢,与堂屋就只有一门之隔,刘高一进门樊玉香便看他了。

一见刘高进屋来,樊玉香顿时跳起身来,跑出堂屋来迎接他,但是她首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匆匆忙忙地将大门关上,把堂屋的灯关掉了,这才像个小女孩一样扑到刘高的怀里撒着娇说:“小色/鬼你现在才来,老娘都等你一天了。”

“你个老*/货!老子不要吃饭啊?看你这么猴急的样子,像一辈子没碰过男人一样。”刘高也笑骂着,边骂边毛脚毛手地在樊玉香身上搞小动作。

“狗/屌你的,你来占老娘便宜,还要笑话老娘,你别以为老娘年纪大一点就没有男人喜欢,讲给你听,只要我愿意,想跟我好的男人可以排到大街上去。”樊玉香笑骂着。

刘高邪笑着,手早就摸到了樊玉香的大屁gu上去了。那满把的柔/软与弹/性,惹得他一阵喜欢,狠劲地捏了几下,樊玉香被他捏得有点疼,骂了声讨厌,她自己的手却猛然偷袭到了刘高的双/腿之间。

“喔……真的好大……我想你一定很厉害,我真的想要你了高弟……”樊玉香心神摇荡不已。

刘高却不急,他急才怪,今天白天才在河水里把田娇娇给办了,傍晚又上月亮山和陈秋兰(其实是罗大媽)一场激/战,如果他不是因为对这樊玉香还没真正尝过,现在他可有都懒得再动。这几天先后跟杨二嫂,袁冬玲,王彩云,陈秋兰,田娇娇,还有他不知道的罗大媽几女交战过了,他自然已经不算是一个冲动好奇的毛头小伙子了。

“老子的当然大了,如果你对老子态度好,服/务好,老子就让你尝到它的最大威力!”刘高使劲捏着樊玉香的大屁gu说。

樊玉香不以为然地'

千读网'地吃吃直笑:“你个小鬼吹大牛,山大无柴有毛用,老娘才不怕你的大,等下看老娘怎么把你吃得贴贴服服的。老娘的床在里面,你要是有种就跟老娘来,看看老娘怎么冶你。”

“来就来,老子怕你就不姓刘。”老人一边下互相摸/捏着一边往樊玉香房间走,一刚房间,樊玉香就将门关上,转过身来狠狠地将刘高扑倒在床/上,那情形完全像一匹饥饿到极点的母/狼。

刘高不急,可是樊玉香却是急不可耐,将刘高扑到之后,她完全的采取主动措施,一面凑上来亲/吻刘高,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天,她早已准备好了,只是穿着睡/衣,睡/衣一滑落,里面什么都没有,包括下半身,全都是真空的。

解除了自己的那一点束缚,她便急躁地来御刘高的武装。刘高这回当了大老爷,除来舌/头还在与樊玉香开战之外,他一动也懒得动,任由着樊玉香剥/光他,当他那个傲然屹立的奇峰冲出来时,樊玉香也不由惊呼出声来。

大,不是一般的大,这等极品,樊玉香这辈子哪曾见过?在惊呼这极品神/器之际,她也情不自禁伸手握了上去。

刘高闭着眼睛一动也懒得动,而樊玉香早已伏到奇峰之上,以嘴去做出种种奇妙的动作,巨/大的舒畅感令得刘高也不由得哼哼出声来。

娘的,果然是个老*/货,太/他娘/的会弄了,刘高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樊玉香还在卖力地干着活,一下一下,弄出噗哧噗哧的声响,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舐/吃着冰棒一样。刘高心里直喊要老命,这还是他头一回得到这样的待遇,真是妙不可言。

正当刘高忍无可忍,就算一把将樊玉香拉过来正法的时候,樊玉香却自己凑了上来,那颇具规模的秀美奇峰倒挂着,紧贴着他的小腹一路碾压摩/擦上来,刘高只觉得那一路的奇痒入骨,被樊玉香往返几个回合之后,终于忍不可忍地低吼一声,粗/野地一把将樊玉香扑倒,狠狠地压/了上去。

“咯咯咯……老娘就不信你不想动,哎哟……死鬼!你……你轻点……轻点呀……哎哟……”樊玉香刚刚得意地笑了两声,立时就转为尖/声大叫起来。

第42章 如狼似虎

刘高有如下山的猛虎陡遇羔羊,带着原/始的蛮劲直扑而下,但樊玉香又岂是庸手?城门初破之际,为强敌的攻坚之力腷退一步,但是这位沙场老将瞬间稳住阵脚,临危而不乱,沉着应战,任随刘高狂吼着横冲直撞,樊玉香稳稳咬人敌人不放,贴/身肉/搏,短兵相接,虽是累得娇/喘不已,香/汗淋漓,却也将敌人截住,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所谓高手寂寞,棋逢对手岂非人生乐事?对于刘高而言,樊玉香顽强的抵抗与适时的反击,令得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持枪凝力,奋勇冲杀。枪身扫过之处,硬生生从坚固的魔泬中荡开一条血路,一时间血流成河,魔/泬之内渗出无穷无尽的白色粘浆,企图阻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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