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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听了果然高兴,她拍着手说可以。吃完饭啦没事情,就开始找绳子,只可惜这闺房之中,何来的绳子?萧远见红姐转了半天,手里拿了条裹脚的带子,看萧远。想一想真是老天捉弄,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被一个小女子,用裹脚带子绑了。
红姐说:“公子,早先绑你我的绳子太短,你看这个可以吗?”萧远点头说可以。就这样吧,要说不可以,还不知道红姐又找了什么出来。红姐走过来,拿起萧远的手腕绑一绑试试。只可惜那裹脚带子也不是太长,这头绑了萧远的手腕,那头再绑她的,中间也就剩了一尺多的距离。萧远说:“可以了红姐,晚上你就在床上睡,我就在床头那儿坐着。”
夜,渐渐沉了下来,听着外面厅里的人也少了。喝花酒的人都走了,留下的都是在各房过夜的恩客。萧远又听见关大门的桄榔声,还有人在楼上楼下走着,喊:熄灯歇息了,小心烛火!
萧远见红姐打了个哈欠,看她也倦了。就说:“红姐你也睡吧。”萧远就把椅子搬到了床头那儿。红姐上了床,坐下来脱衣服,见萧远看着她,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她说:“公子,你先把灯熄了吧。”
听着红姐在暗中脱了衣服,悄悄躺下,又伸手过来摸萧远手上的布条,拉过去,系在了她的手上。萧远坐在那里,刚开始还可以,慢慢地就感觉坐不住了。身上也疼,又困得难受,就慢慢靠到了床边。清楚的听着红姐的呼吸,萧远管不了那么多,刚要沉沉睡去。却听见红姐喊他:“公子,你睡了吗?”萧远又睁开眼睛。说:“红姐,你怎么了?”在暗中,红姐说:“刚才觉得困,躺下了却睡不着。还从没有哪个男人,坐在我的床边,守着我睡觉。”萧远一想也是,这种即遇,一生难求。
萧远没有回答红姐的话,他想慢慢地,红姐就会睡了。他感觉自己进了梦中,见到小青正抱着孩子,站到了家门口等他。猛然间,手上的的布条一挣,萧远又醒了过来。是红姐翻身,胳膊挪到了里面,抻了这布条往里走。红姐也醒来,也觉得不自在。就说:“公子,要不你到床上来水吧,只要你不使坏、、、”
萧远想累都累死了,哪有心思和你使坏。就说:“谢谢红姐体谅,在下保证不使坏。”
萧远就上了床,也没有脱衣服,贴着红姐躺下。红姐睡着了,她的手一摆,又拉了萧远的手,搭在了她的身上。萧远不敢动,怕红姐醒来说他心存不良,又要赶他下床的。睡梦中,感觉红姐拉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怀中。红姐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肚兜,萧远的手就放在了那里,体会着那里的温暖。
天亮了以后,萧远先醒来,悄悄解开了手上的布条,下了床。既然过了夜,倒也不用着急走了。萧远找了点水来喝,坐在那里等着红姐醒来。渐渐地,就听见外面那些留宿的人一个个起来,一个个的走了。那蓝夫人在下面,高亮着嗓门,对每一个留宿的客人,都说着谢谢。
到了日上三竿,红姐才醒了来。一摸萧远不再床上,激灵一下就做起来,看见萧远正坐着看着她,她才害羞起来,拉被子挡在了胸前。等红姐洗漱完毕,小环端来了早饭,那蓝夫人也跟了上来,见了萧远就问他歇息的可好。萧远诺诺的点着头,不敢多话。见萧远要在这里吃早饭,那蓝夫人就说,按规矩,他们是不管早饭的。红姐又起身,从床角再摸出一锭银子,给了蓝夫人。蓝夫人拿手戳了红姐一下说:“看你小心眼儿,公子给的银子你也要留一半。你好好侍候公子,让公子多赏你两锭,不就有了吗?”蓝夫人回头又对萧远说:“公子慢用,老身先下楼去了。”萧远说了声:“不送妈妈。”就看着蓝夫人出去了。
萧远说:“对不住了红姐,又害你失去一锭银子。”
红姐说:“只要公子日后肯还,十锭又何妨?”
萧远说:“你倒是不害怕啊。看来红姐你积攒了不少私房钱。”
红姐叹了口气。说:“这些都是多情的恩客赏的。本是要留着给三郎,要他秋后去府学参考用的。”
听到这里萧远明白了。这又是一出:小姐赠金后花园,落难公子中状元。的蓝本。可惜了红姐一个青楼女子,心里竟是如此记挂别人。
“放心吧红姐,不几日我就归还你的银子。”萧远说。
到了中午时分,那个叫三郎的年轻人才来,倒像是忘了萧远还在这里。进了门见了萧远一愣,萧远就抓住了他的衣领,按住了他。萧远另一只手举起来要打他,吓得红姐赶忙上来,抱住了萧远的胳膊。说着:“公子慢来,公子慢来。”
三郎说:“你是谁,干嘛要打人?”说着,还晃了晃他手中拿的破剑。
萧远说:“不是你把我扛来的吗?”
那三郎就笑了,还给萧远施了一礼。说:“对不住了公子,我们路大哥在酒馆见了你们,以为会有油水,就在半路里候着你们。没想到打晕了你,道长却跑了。路大哥见你除了一把破剑,也身无长物,就丢给了我不管了。我也不能看你晕了在街上躺着,就把你扛到这里来了。”
萧远一听,此人心术不坏。若是别的剪径贼人,不杀了萧远,就算他祖上积德了。萧远说:“如此看来,三郎你胸怀宽广,红姐倒是没有看错你。”一句话说的三郎不好意思起来,他挠挠头,悄悄看来红姐一眼。
见萧远不再追究,高兴坏了红姐,她急忙拉了萧远坐下,又要三郎来赔礼。那三郎上前来,学着武人的模样一抱拳。说:“在下黄氏,人称三郎,这厢有礼了。还请公子恕罪。”
萧远说:“三郎,听红姐说,你也是十年寒窗过来的,怎么就放弃恩科考举了?”
三郎倒也不避讳。他说:“在下家境窘迫,实在难以为继,不得已而已。”
萧远说:“在下也是十年寒窗,到京城科考不中,才做了别的。象你也应该到京城一考,既见识了京城那繁华景象,又不枉了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读。”
三郎迟疑着说:“我心下也想如此。奈何欠了别人许多的债务。”
萧远说:“你若中举,还债不是问题。若不中,回来以后苦心经营,倒也死了那份心的。”
那三郎说:“即如此,那就上京一试。”
萧远就笑了。说:“如此,就不要拿把破剑,满街的晃了。倒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温习一下课业的。”
第五章1节天地玄黄
三郎拿回了萧远的包袱和剑,萧远就要告辞离开红姐她们,那欠下的两锭银子,当然要等以后有了再还。出来青楼萧远回头看了那上面挂的牌子,是《春香院》三个大字。萧远说出了这变故,想不到要去哪里找道长。红姐说这很容易,常出门在外的人有个常识,从哪里分开了,再到那里去相聚。萧远一听高兴起来,当然是再去那个酒馆。就拜别了红姐她们,想着那个酒馆的方向,自己走了去。
到了那个酒馆,已是快中午时分,萧远身上已是分文全无。看了看道长没有在酒馆里坐着,当然道长也不会去二楼的雅间。萧远就在酒馆的外面坐了,想着要是见不到道长,那他就要挨饿了。一个男人当然没有脸面从红姐那里借些散碎银子来吃饭,只可惜包袱里的那点银子早已喂了那个路老三。
小二送客人的时候,看到了萧远,说:“客官,怎么在这里坐了?到里面来吧。”
萧远说:“不了,就在门口坐一下就可以。”
小二说:“在门口坐着不雅。反正屋里也有空位置,就到喝碗水吧。”
萧远就到屋里,坐在了一个位置上,那小二果然给他倒了碗水。然后问他:“到饭点了客官,你不饿吗?”
萧远没办法,就说:“在下等一个朋友,等他来了一起吃。”那个小二盯着萧远看,突然问:“客官是昨天和道长来的哪位公子吧?你看,来往的人太多,我刚认出了公子您。”见萧远点头,那小二又说:“昨天下黑那道长回来找你了。说我们见到你,就要留你在这里的,这么巧你来了。公子你点东西吃吧,说不准道长一会就到。”萧远只要了一碗炒面,即便是点菜喝酒,也要等道长来了再说。
道长还是惦记他的,即便是昨天他没有施以援手。道长没有来,萧远一直等到天黑。
萧远正在发愁,想不到晚上要去哪里歇息,道长就来了。见了萧远就说:“哎呀小子,我找了你半天。”接着就拉了萧远走。到外面买了一包吃食和两支红烛,道长拉着萧远来到了一间破庙里。
萧远问:“道长,我们不住客店吗?”
道长一面铺好地上的干草,一面说:“浪迹江湖之人,哪里能天天住客店。你要学会吃苦,还要耐得住寂寞。这里清静,好让你学些东西。”
道长打开了那一包吃食,是一只鸡和几个烧饼。又打开随身的葫芦,和萧远两个人喝酒。道长说:“小子,自从见到你,又救了你,贫道就知道和你有缘。你本身也是个学道的材料。贫道只会道法,对功夫之道所涉不深,但也可以教你几招剑法。只是见招拆招,江湖人都会的几招剑法。你暂且练好了,日后也能防身。另外,既然和我行走江湖,就算是我的弟子了。我就把祖师爷传下来的道法交给你,日后要降妖除魔,造福苍生!”
这时,萧远才有空问道长,昨天他去了哪里?
道长嘿嘿一笑说:“贫道对妖魔有办法,对人没有办法。贫道见他们把你扛进了青楼,贫道就不愿意去了。再说了,贫道早就知你是有惊无险。”道长喝了口酒,接着说:“贫道本想在青楼外面等你,可一转眼又见到了那个法师,贫道就跟了他去。看看他是另外有事,还是一路跟了咱们过来。”
萧远说:“要是我见了他,定要和他再打一场。问他我的孩子到底在哪儿。”
道长说,他跟了法师进了树林,见法师在树林里设了法坛,要捉拿一只白狐狸。他这里一摇铃,那白狐狸就来了。那狐狸摇身一变成了个姑娘家,冲法师施了一礼,问法师为何要拿她。法师说她独自吸收日月精华,暗自修炼,已经违了天道。那狐狸就说佛法广大,她只是修炼并没有为祸乡里,何苦要拿她。法师一意孤行,眼见就要治住了狐狸,剔去她修炼来的仙骨了,道长就出了手。
道长说他拘一道符就烧了法坛,法师就要和他动手。那白狐狸见有人出手救她,就招呼出许多小狐狸来,一同攻击那个法师。有道长干涉,法师不能施法,就敌不过那些狐狸,眼见不行,就落荒而走了。
萧远就问:“道长,你不是降妖除魔吗?怎么反而救那狐狸?”
道长说:“那狐狸身有善性,日后可成正道。”
“如此说来,倒是那法师多事了。”萧远说。
“山野之中,多隐有树妖花妖,还有狐狸什么的,它们吸收日月精华,也可以得道。只要他们静心修炼,不为祸民间,同样也有一条证果之路,让它们来走。只可惜修仙正途,要历经许多岁月,就有许多的走了歪道。”
正说着话,道长突然停住不说了,眼睛看着外面。一会儿就说:“既然来了,缘何不到里面来?”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女子颤微微走了进来,给道长施了一礼。说:“卉儿再次感谢道长相救。”萧远接着就明白了,原来这女子就是那只白狐狸。
道长微闭着眼睛。说:“不用客气了。以后潜心修炼就是。”那女子又向萧远施礼。说了声:“见过公子。”萧远抬头看她,见她真正是花容月貌,世间少有。一时间竟忘了还礼。这种姿色,在世间又何止万里挑一。那女子见萧远怔住了,就微微一笑说:“小女子贱体,让公子见笑了。”萧远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说:“姑娘免礼、姑娘免礼。”
道长说:“既然苦心修炼,成了人形,就要克制自己,少在人前卖弄。岂知你本无心,世间又有几人能拒诱惑?”道长在说这只叫卉儿的狐狸。萧远听出道长也在敲打他,真正是的,世间又有几人能拒诱惑!
那狐狸又施礼说:“卉儿谨记在心,这就告辞。”说罢,就转身而去。
道长又眯了半天眼睛,从包袱里拿出一卷黄绸,给了萧远。说:“贫道今天累了,就不教你练剑了,你且看看这些道法吧。”萧远接过来黄卷,见那黄卷年岁日久,上面有了许多小孔,刚一打开,最首的四个字,就是《天、地、玄、黄》。
第五章2节玉如意
萧远和道长出了城,在城北的一个村子里,见到了法师。那法师在那里设了法坛,正在为一个妇人驱鬼。萧远和道长悄悄隐在人群里观看,见法师念了半天咒语,手拿铜铃一摇,将一块红布封住了坛子,上面又盖了法帖。
萧远低声问道长:“道长他这些手段都是真的吗?”道长点了下头说:“贫道也看出来了,此地起过刀兵,有几个冤死的魂灵投不了胎,在这里作祟。”道长拉了萧远到外村子外面,到一处树林坐下。道长说:“那法师一会要到这里来,埋那个镇住灵魂的坛子,咱们在这里拦下他。”萧远问道长:“这个法师太可恶,做事情好像不分青红皂白,好事坏事都做,这是为什么道长?”
道长说:“现在道家派别林立。有专门炼丹的,也有常年青灯黄卷侍奉三清道祖的,我这种就是行走江湖降妖除魔的一种。想来,佛教也有分别吧。比如佛祖、菩萨、罗汉、尊者什么。只是这个法师,做事手段刚硬,任性而为,做事不念及人情,偏离了正道而已。”
萧远说:“是啊,就凭他帮周统制残害小青、抱走孩子这一点,我定不会饶他。”
说着话,见那法师来了,到一处大树下挖了个坑,将那坛子用红布包了,埋了起来。等他站起身来,看见萧远和道长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说:“二位真是阴魂不散,誓于法师我为敌吗?”道长接道:“你残害了人家妻儿,还怕人家找你吗?”
那法师跳开两步。说:“本法师做事,向来恩怨分明。这小子仗着有你们帮忙,祸害那周统制,我能不管吗?现在周统制被你们害死,本法师不会饶过你们,你们送上门来,岂不更好!”萧远在一旁按捺不住,口中说道:“我与周统制有过,何苦害了我的妻儿?”说完,拔剑在手,挥剑朝法师砍去。那法师来不及捡起地上的包袱,挥起袖袍扫开了萧远的剑,一作势,从袖口中飞出一物,打向萧远的面门。萧远一剑扫开了那物件,一看是法师的钵,那法师已欺身前来,一掌拍在了萧远胸口。
道长本在一旁看着,眼见萧远挨了一掌,退了几步,他就上前,挥拂尘照向法师面前。法师眼看不能拿起地上的包袱,他与道长打斗之间,萧远又挥剑上前,就一下子跳开,转身飞奔而去。口中喊道:“不要太张狂了,本法师还会来找你们的!”
萧远此时才想起问自己的孩子的事,就喊:“不要跑,告诉我孩子在哪里。”
远处,只听见传来的狂笑声。
萧远看法师留下来的包袱,拿出了几件法器,给了道长。又见有几锭银子,萧远高兴起来,他说:“这法师比我们还富有,挣下了几锭银子。道长你留下一锭,我拿两锭去还债。”道长问他在哪里欠了债。萧远说:“道长不去青楼救我,害我被那老鸨子坑去了两锭银子,是一个叫红姐的姑娘替我掏了银子。我们一路向北,越走越远,不知哪年才回来。现在还了,心里安慰些。道长,你还去你庙里等我吧。”
道长说:“小子,你身不在三清,清规戒律管不了你,红尘中任你闯荡。你众多劫难当中原就有情劫,总是要经历的,你去吧。”道长说他去那法师施治的妇人那里看看。他见那妇人元神不稳,去留下一个调理身子的药方。
萧远跑回城里,找到了那《春香院》,到里面去找红姐,管事的说红姐不在,被人拉去游湖了。萧远就出来,坐在一个石墩子上等着,天近中午,他也饿了,只可惜身上只有那两锭银子,另外一个铜钱也没有。再跑回去是不可能,又不能将那银子拆兑花了,萧远就在那里硬挺着挨饿。一直等到了天黑。
天将黑时,有一顶小轿缓缓而来,到了《春香院》落下,红姐从里面走出来。她没有看到萧远,迈步进门时,萧远喊住了她。红姐看到萧远很高兴,说了声:“公子你怎么来了?”就拉萧远进了里面。到了大厅里见到了蓝夫人,她说红姐:“你不是陪李员外游湖去了吗?怎么和这位公子一起回来了?”红姐说她是去游湖了,回来在门口才见到萧远。
蓝夫人又看了萧远一眼。说:“公子前来,这次忘不了先交银子了吧?”
萧远从怀里摸出了银子,诺诺地说:“此次前来,在下本想、、、”
萧远没有说完话,手中的银子就被蓝夫人抢去了一个。她说:“不要说此次前来,哪次来都一样的。也不要想,叫红姐领你上楼吧。我一会叫人端了酒菜上去。”萧远见蓝夫人抢去了银子,转身要走。他就要上前拉蓝夫人,却被红姐拉住了。红姐给萧远使了个眼色,拉萧远上了楼。关了门,萧远说:“红姐,我本是要来还你银子的,不想又被妈妈抢去一个。”说着,拿出剩下的一个,给了红姐。
红姐说:“难得公子多情重义,还银子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这些姐妹,平时积攒一些细软倒是可以,要让妈妈知道手头有银子,她是要想办法要了去的。”红姐说着话,把那锭银子还了萧远。说:“公子要把这一锭银子也花给妈妈了才好。你要是拿了这锭银子走了,妈妈会说我们招待不周,惹恼了你们,要惩罚我们的。”
听了这番话,萧远傻了眼。不想还不了红姐银子,还差点给她惹来麻烦。萧远说:“红姐,那我以后再还你银子。这锭银子我就给了妈妈,咱们日后再相见吧。”说完话,萧远要走。红姐看着他说:“怎么公子,你这么讨厌奴家,不愿陪奴家坐一会吗?”
“红姐,在下、、、、、在下。”萧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青楼女子的风情非常人可比,萧远是怕他受不了诱惑。迟疑间红姐拉了他的手说:“公子暂且坐下,等下喝杯水酒再说。你要是现在走了,即便是留下了银子,妈妈也会怪我们的。”
萧远无奈的坐下,手心里出了汗。
红姐看出了萧远的紧张,就笑了说:“公子担心什么?奴家又不会再绑你了。”萧远想想也是,大不了住下来,和红姐这美妙女子缠绵一晚,又怎样。红姐从墙上摘下了琵琶。说:“公子,可愿听小女子弹奏一曲?”说完话,也不等萧远答应,就独自弹奏起来。是《丽人行》中的一段,是说一个女子,见到郎君时的心切。
上来了酒菜,红姐倒了一杯端给萧远。说:“公子,难道你看不出,奴家是心有钟情吗?”
萧远心想你当我是傻子吗?怎么能看不出你的心思。如若不顾及自己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就撑不住了。萧远喝了那杯酒,红姐接过了酒杯,又倒满了,却不是给萧远,自己一昂头,喝了下去。再倒一杯,递给了萧远。
红姐坐到了萧远身边,抚摸着萧远的手。说:“公子上次走了,我就想,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公子。现在坐在这里我还在想,公子此番走了,又不知何时能相见、、、、?”
喝干了壶中酒,红姐打门,朝下面喊:“小环,抱一坛酒上来。”
红姐说:“奴家量浅,陪不了公子,请公子自饮,奴家为公子添酒添菜。”
萧远感觉这伪君子真他妈难当,倒不如做个真小人。他解开了红姐的外衣,露了肚兜儿,又敞开肚兜儿,看到了红姐凝脂般的细嫩。萧远看到红姐戴了一块玉,是个如意的样子,他拿过那块玉抚摸着。红姐说:“此玉是娘亲留下的。公子若是见爱,就赠与公子,陪公子此去天涯。”萧远没有说话,他解下那块玉,放在桌上,就抚摸起她来,搂她在怀里,搂她在这红罗十丈之中。
第五章3节劫未了
萧远早晨醒来时,天色已大亮,红姐也早已起来,已梳洗完毕,又端了水来,等着萧远起来。见萧远坐起来,红姐说:“公子,天色还早,再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萧远说不再睡了,红姐走上前来,把萧远的衣服抱到面前。昨晚狼狈,衣服扔了一地,萧远现在一看,红姐把他的衣服都拢到了一起。
萧远说:“昨晚唐突了红姐。”红姐的脸就红了。说:“公子好厉害的。”见红姐不离开,萧远只得慢吞吞的穿衣服,并且还用被子挡着。红姐明白了就笑。说:“奴家不害羞,公子倒是害羞了。”说完,就走到外面去。等萧远穿好了衣服,她又进来,收拾好床铺,就等着小环送饭上楼。
萧远要走,红姐说空腹行路不好,一定要萧远吃了早饭再走。萧远再要坚持走时,就见下面的丫头,开始往各个房里送饭了。
萧远勉强吃了点东西,拜别了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