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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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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声嘈杂,喝叫声、还有那各路神魔的声音,夹杂着。那路老三只顾了嚎叫,也没听见萧远问了他什么。萧远微微挑了一下剑,就在路老三的耳下割了一道口子,那路老三更是杀猪般的嚎叫。他本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又不用顾及脸面,当然是得意就笑、疼了就叫的货色。萧远为了追问红姐的事情,不敢放路老三走了,就一直踩在脚下,还要顾及了林采儿和杨独行他们。萧远抬头去看,见他们正打得热闹!

林采儿刺向尹火龙,被两个手持铜环的人接下了,林采儿以一敌二,竟然打他们不过。那两个手持铜环的人,打法怪异,口中一会儿是狼叫,一会儿又发出嘶嘶地声音。林采儿心里害怕了,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和鬼打架啊?这剑怎么刺过去就没有力道了?脚下也软绵绵的。正在分神,一个人就掷出了手中铜环,击打在了林采儿胳膊上。林采儿退了两步,那人竟然不追赶,又退回了尹火龙身边。

此时再看尹火龙,这次他没有驱使蛇虫,也没有喷出火来,他不知怎么弄来了阴间的小鬼儿,一个个却胳膊少腿儿,鲜血淋漓!活脱脱一个人间地狱!还有许多的大头恶鬼,头上长着角,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那些大鬼驱赶着小鬼儿,拼命向道长那边冲去,和道长那边的神将斗在一起。

林采儿看到这儿,吓得花容失色,后被紧贴着石壁,再也不敢打了。这鬼打架的事间少见,怎么还敢尝试!林采儿正害怕时,见那尹火龙又请来了黑白无常,一个捧着催命簿、一个提着勾魂笔,口中喊道:“奉阎王之命,前来勾魂索命了啊、、、、。”

这里的人,也许除了道长和尹火龙自己以外,没有人不心惊胆颤。如果再论胆子大一点的,也许就是萧远了。自从萧远认识布袋和尚那一天起,就见识了许多神道之间的事情。那边杨独行还在斗着莫抱石,这边林采儿吓傻了,看来只有自己上了。

想到这里,萧远一剑拍晕了路老三,用剑刃抹破了中指,将血抹在剑上和脸上,提剑奔尹火龙而去。刚才看到了林采儿的打斗,萧远知道那些铜环人的厉害,就没有冲他们去。萧远直接跑到了尹火龙身前,挥剑砍向了一个无常,那无常正气势高昂,见萧远赶来,挥朱笔去点萧远面门。萧远竟象傻小子一般,不管他的朱笔,拦腰将他砍断了。

另一个无常见了,冲着萧远就喷出来一股阴风,萧远也是不管不顾,任那阴风扑面,如冰霜一般透骨。萧远直接拿剑刺入了那无常的身体,一下子将那无常举起来,摔在了地上。前面有神将们挡着,萧远又在后面下手了,那些恶鬼们一下就乱了。尹火龙见萧远不怕这些,就不再来这个了,一挥手,叫那七个手持铜环的人围了上来。

萧远使出了马三保教的缠刀,和那些人打斗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占上风。即便萧远刀法凌厉,砍伤了一个,他们也是不躲不避,象不知道疼一般。缠刀刀法好使,奈何萧远是初练。那些铜环打出来,还可以回去,有一个就打在了萧远身上。剧痛之下,萧远心想完了,再来这么一下,自己就交代了。

又一个铜环飞来,萧远来不及躲避,而手中剑正被别人缠着,危机之际,有一杆大枪从萧远身后伸过来,挑开了铜环。萧远回头一看,道长已经站了起来,他们的斗法结束了。林镖头及时赶过来,挥舞起了长枪,替下了萧远。萧远去看那杨独行,正好见他一剑刺中了莫抱石,那莫抱石负痛之下,不再打斗,转身跑进了一个石洞里去了。

此时,又见一处来了火光,走进了见是马三保,领着那五百兵丁冲杀过来。尹火龙见事不妙,也顾不了他的那七个铜环护卫了,用斗篷一遮身子,一阵黑烟起来,就不见了踪影。可怜那七个手持铜环的人了,在那些兵丁的冲击之下,瞬间便成了肉酱。马三保跑过来问道长:“道长你没事吧?”

“不要管我了,叫你的弟兄,四下里散开,去救人!”道长说。

马三保应承了一声,去了。

道长看了林承宗一眼,又喊了杨独行,说道:“休要停歇,快去追那恶人!”

此时萧远又想起路老三来,那些兵丁冲杀过来,可不要把他踩成了肉泥!看他的时候,见他正贴着石壁,悄悄地往外溜。萧远喊了一声:“路老三,你站住。”就追过去。

路老三见萧远又盯上了他,就飞快的向外跑去,边跑还边喊:“站住是傻子!”

萧远追那路老三,一直追出了洞外,那路老三爬出洞来,就被两个兵丁按住了。萧远刚赶出来,两个兵丁又用枪指住了他,正要拿绳绑他,钱得彪在一旁喊道:“那是咱们的人,放开他!”萧远走到路老三面前,又用脚踏住他,把剑放在他的脖子上,说道:“现在你若还是不说实话,小爷我真就砍了你的脑袋!”

路老三光棍不吃眼前亏,求饶道:“我说、我说,我们是抓了那个黄三郎的姐姐,就是和那个叫杨独行的一起抓的。只是昨天夜里,已经把她们运走了。”

第九章4节少女多情

路老三说:打晕萧远的那次,他们正在江北一带做着买卖,由于路径不熟,因此下收买了黄三郎。他不是要挣钱还债吗?就被路老三哄骗了。后来萧远劝得黄三郎回头,独自躲到了外地,路老三他们一是少了向导,再者怕黄三郎的告发,就去红姐那里找麻烦。

老鸨子忍受不了,就赶红姐出了门。这红姐奔哪里去不好,偏偏要向北走,也许是为了去京城,找那赶考的黄三郎。但是进了山东境内,就碰到了路老三他们,于是就出现了杨独行所见得那一幕。

“不要再说这些了。告诉我,现在她们在哪里?”萧远说。

“这是大管家寒山的买卖。我只知道,她们被装了船,运到了东边的岛上,给了什么人。”

萧远正在生气,怒火添胸,就听见一旁乒乓声又起,他见林采儿拦下了寒山,心想正好,正要找你问那些少女的去处呢!萧远放开了路老三,赶着去斗寒山。寒山原想要到洞里去看看,不想一现身就被林采儿拦住了,眼见着萧远又赶过来,寒山来不及缠斗,就下了黑手。他趁林采儿招式用老,挥掌拍向了林采儿胸前,林采儿急忙后退,岂料寒山是孤注一掷,用尽了全力。林采儿挨了寒山那一掌,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不等萧远到了面前,那寒山又窜进了树丛中,不见了人影。

萧远跑到了跟前儿,见林采儿面色灰白,双眉紧皱,已经昏了过去。萧远不敢抱她,即便她昏了,授受不亲是人之大忌。那边已经捆好了路老三,钱得彪跑过来,看了林采儿一眼,接着喊来了八个兵丁,让他们扣起了手,架起了林采儿。说了声:“快些抬了,下山!”想不到,钱得彪的办法来得快,那些兵丁也有经验,好像以前也这么干过。

正要往山下走,那林承宗从洞内出来,他是追着尹火龙的,到后来不见了尹火龙的踪影。林承宗看到女儿受伤,急忙过去,:“采儿、采儿?”的喊着。萧远说:“林伯父,你快带了他们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那林承宗也不答话,随着那些兵丁就下山去了。

萧远此时也想进洞,却听见在一片林子后面,传来了打斗声,萧远就跑向了那里。到了那里发现,道长和杨独行在那里,已经困住了尹火龙,尹火龙祭起了冒火的骷髅,来打道长,但都被道长破解了。尹火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道长用自己的拂尘,一下就打晕了他。道长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尹火龙的脑后扎了几下,说道:“我不害你性命,但要废了你的法术,免得日后你有机会了,还想着害人!”萧远走到跟前儿,见那尹火龙身旁有一包袱,随手拿了过来,翻开来看,见是一本书,上写着《玉真十三篇》。萧远见来不及看,就揣着了身上。

兵丁们押走了尹火龙,道长也松了一口气,只是找遍了山洞,也不见那莫抱石和寒山的踪影。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也救出了所有的孩子,道长就吩咐大家下山。看来那莫抱石和寒山,见这里大势已去,已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就早早的遁去了。

正走着,前面的兵丁一阵发乱,到走近了才知道,原来那路老三也跑了。他只是被绑了双手,情知进了衙门是死罪,倒不如拼死一跑了。萧远顾不了这些,他只是想着,那红姐挨了那么一顿打,身体能行吗?现在又在哪里?想来红姐沦落到此,他萧远也有责任的。除了小青以外,她是第一个和萧远有过之亲的女人,叫人怎能不想她?

匆匆回了家,道长开始检查林采儿的伤势,见她不只是受了一掌那么简单。朱灵儿解开了她的衣衫,见她胸口乌黑青紫一片,有对等的三角小眼儿,往外冒着乌血。道长听了朱灵儿的描述,就要萧远找了一块磁石,要朱灵儿拿了,在林采儿伤口那儿吸。那磁石在林采儿胸前一晃,就从皮肤内拉出了三根牛毛小针。

道长看了那小针,就说好了,要人扶好林采儿,让她躺在了床上。

“道长,现在怎么样了?”那林承宗在一旁,心疼的不得了。

“哎!林姑娘中了毒,且毒素已入内脏,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也够她躺两个月的了!”道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

“采儿、采儿?”林承宗趴在林采儿身旁,关切地看着女儿,一时间老泪纵横。家门不幸,突遭变故。分开了两个月,刚见到了女儿,不想女儿又成了这般模样。

萧远走过来,看了一眼林采儿,说道:“林伯父,不要伤心了,回头我会想办法,让采儿姑娘尽快的醒来。”林承宗不理不睬,萧远也是无奈,就出了房门,到厅里来坐着。

那边,朱夫人已安排好了酒席,正等着大家来坐,道长过来对朱夫人说道:“老夫人,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天,多有打搅了。”

“仙长啊,为何要如此说呢?你们对老身以及小女救命之恩,老身哪里罗嗦过啊?其实你们能住在这里,那是老身和小女有福了。”朱夫人说着话,拉了道长坐下,给他满了酒。

萧远见杨独行不在,就到外面来看他,那杨独行正在院子里站着,独自想着什么。萧远走近了,喊了声:“杨兄。”就站在了杨独行身后。杨独行回头看了萧远一眼,问他:“你怎么出来了,那采儿姑娘怎么样了?”

“没事了,慢慢养着吧。”萧远回答了这么一句,又问杨独行:“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到屋里去吃饭?我等着你好好喝一杯呢。”

“哪里有兴趣喝酒啊,不要看灭了长乐帮。”杨独行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就要走了,赶紧回到徽州去,禀报了大掌柜,然后看怎么处理京城的事儿。”

“你要走了。那马三保也要走了。你我兄弟相识一场,想不到分手在即了。”萧远说。

杨独行突然笑起来,又换作了以前洒脱的模样,说道:“有相见就有别离啊!你我同在江湖,日后定能相见的!”杨独行说完了这话,就进屋里去了,萧远还能听到他和道长的说话声。那杨独行说:“道长啊,明日便要分手了,今日我要敬你三大碗!”

萧远没有立刻进屋去,他看着那忽明忽暗的月光,心里烦乱极了。为了林采儿就要守在这里;为了红姐就要一直追下去。那山东东面的岛,是哪个岛呢?萧远没有到那边去过,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再说了,对于以后的行程,道长是如何想的呢?

朱灵儿走了过来,走近了就喊了声:“萧大哥?你不进屋里去喝酒,在这里干什么?”

“心里烦闷,在这儿清静一下。”萧远说。

“我有煮的银耳莲子粥,盛一碗来给你喝吧?”

“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到里面去。”萧远说。

“萧大哥。”那朱灵儿顿了一下,又说:“你们还能在这儿住多久?”

萧远看了朱灵儿一眼,见她那大眼睛在月光下越发显得黑亮,就问她:“朱姑娘,你有事吗?”那朱灵儿“扑哧”笑了,没有回答萧远的话,却说:“萧大哥,那七品不错的,跟我学了一下午的字,见我给采儿姐熬药,他又抢着去烧火。”

“那好啊!”萧远说道:“既然不容易找他的奶奶,就让他住在这里吧。一是能陪着你们,再者,多教他一些东西,让他以后走个正道儿!”

“就是呢。七品也说,他要好好学。还说要跟着萧大哥你学功夫呢。”朱灵儿说着,上前揽住了萧远的胳膊,那胸前的美峰,蹭在萧远的肩头!又说:“萧大哥,有空你也教我一点功夫吧,免得日后再被人欺负。”

“要学功夫啊?等你采儿姐好了找她,她的功夫比我好呢!”萧远说:“我吗?除了酸文假醋,没什么真本事!”

“道长说你以前是秀才呢。明天去我书房看看,指点一下我的字画好吗?”

萧远看着,这朱灵儿突然缠上了他,一阵少女芬芳,直扑萧远的鼻子,弄得他不知所以。就说:“外面天凉,到屋里去吧,等明天,我看看你写的诗文。”

说是如此说,萧远没有想到,早晨起来他刚练了一趟刀法,那朱灵儿就跑来,拉着他去了书房。萧远想不到,这朱灵儿也是一位才女,自己作的诗词字画挂满了房间。虽不能比程可儿那般精灵剔透,也是万里挑一了。

萧远看了这些,不禁技痒,他也是许久没有摆弄纸笔了,就拿过来画笔,画了一张《灵溪垂钓图》。这幅图萧远以前在别人那里见过,当时很欣赏,想不到在这里为朱灵儿画了出来。到了最后润色的时候,七品跑了进来,说道:“大哥哥,那位姐姐醒了,你们去看看吧!”

萧远跑去看林采儿,见她虽是醒来了,却成了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道长正在给她号脉,停了一会说:“可以了,再吃几服药,将毒气向四下里散散,就能够起来了。”

那林承宗给道长施礼道谢,随着道长和萧远到外面厅里坐下,萧远就问:“怎么这一会儿,没有见到杨独行?”

道长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远,说道:“你正作画呢,杨独行没有打搅你,就和我们告了个别,匆匆地,回徽州去了。”

萧远想着:这杨独行是着急了,不知道那封信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朱灵儿裹了围裙,端了几碗汤过来,放在了萧远面前,第一碗汤,自然先给了萧远。她说:“这个七品,什么事也要试试,现在正拿着碗,喂采儿姐喝汤呢!”

萧远问朱灵儿:“怎么你端汤来了?张兴夫妇呢?”

“乡下还有几十亩地,正长着庄稼,离不了人的。母亲给了他们一下银两,一早就打发他们回去了。”朱灵儿看了大家一眼,又说:“这老管家不在了,又来了个小管家。以后这个家,七品就能顶着了!”

正说笑着,朱夫人进来,和大家互道安好。那七品又跑进来,当然是喂林采儿喝完了汤。那七品喊着萧远:“大哥哥,你画的画好漂亮啊,回头教我吧?”

萧远看了大家一眼,对七品说:“你啊,好好跟你灵儿姐学写字,你跟她学好了,就够做一个七品官的材料!”

大家听了,又大笑起来。

第九章5节少女多情

刚吃过了早点,马三保就进门来了,随他一起来的,还有钱得彪和一位姓顾的捕头。马三保见过了道长以后,就拍了萧远的肩膀,说道:“萧兄弟,刀法如何了?还用哥哥再指点你一二吗?此次离别,就不知何日再见了。”

“蒙您见爱,教了我一套刀法,也算我半个师傅了。当受一拜!”萧远说了这话,假装着给马三保施礼,那马三保急忙拦着,不想萧远又起来,让他拦了个空。马三保假装生气,说道:“看你小子,认了我半个师傅,还耍弄与我!”

萧远哈哈笑了,说:“你都要走了,当然找一个乐子,好让你记得我啊!”

话到此处,接着就言归正传了。马三保指了那二位,对萧远说:“道长他腿脚迟缓,林姑娘又有伤。以后你无论去府衙、还是去调兵,找他们二位就可以了。”

萧远给钱得彪见礼,钱得彪说:“你我不用客气了,都被长乐帮的人抓过,算是难友了。”萧远就说:“钱大哥岂能如此说啊,现在你还是将军,而小弟还是百姓啊。”

“何必要如此说啊?私下里我们都是朋友,相互帮忙是应该的。”那姓顾的捕头接了这样一句,大家自然就不客气了。

马三保向大家告了别,萧远跟着送了马三保到外面,在路口互道珍重,之间就分手了。萧远没有直接回家,他一个人又去了西山,到了山脚下,萧远坐到了一棵大树下面,用手拍着大树说道:“梧先生,小子我来看你了。”

萧远原本要到山上去,后来一想,这梧先生敢称半个土地爷,当然是有灵性了,自己在哪里喊他,他也会出现的。何必要到山上去呢?这么累,让这土地爷跑一趟吧!

四下里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咦?难道这土地爷休班?萧远想着,用手在那棵大树上拍了几下,说道:“土地爷,萧远在此恭候,快快现身出来!”

突然就有一个声音,从那大树里传了出来:“你小子干嘛?真以为我是土地爷啊?”萧远听出了那是梧先生的声音,就取笑他说:“我不但以为你是土地爷,我还以为你不在,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小子休要胡说,我喝花酒?那不犯天条了吗!”梧先生的声音透着不悦,似乎怪罪萧远胡说八道。

“要不你现身出来,陪着萧远去喝酒。”萧远说。

“晴天白日,现什么身?有事你就说!”

萧远听着梧先生的话音,心里就来了气,他站起来,坐到另一个树下,面对着刚才那棵大树,说道:“我找你当然有事。就是要问问,如何才能找到那些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是命中排定有此一劫,日后自见分晓了。今日我若对你讲了,就是泄露天机,我会受罚的!”真是奇怪,这梧先生的声音,又从萧远跟前儿的树中传出来,他不现身影,从地下就过来了。

听了这话,萧远就故意说道:“真是无趣!看来今日我找你,是没有什么结果了。”

梧先生听了萧远的话,却笑了。萧远看这棵树,也是一个劲儿晃动。那梧先生说:“小子你不要如此,你自己的劫难,就快到了!”

“此话怎讲啊?我又有什么劫难!”萧远问道。

“红尘之中,恩怨情仇皆是劫难!你自己小心吧。”

“看来跟梧先生说话,什么也明白不了,我还是走吧!”萧远说着话,赌气站起来,走了。梧先生在背后喊他:小子、小子?萧远都没有搭理。你一会怕泄露天机,一会又说有劫难,什么意思吗?

萧远正走着,脚下突然间就突起来一截树根,就像是抓住萧远的脚一样,“啪”地一声,摔了萧远一个狗啃泥。萧远接着坐直了身子,抓了一把石子向那大树扔去。口中说道:“你还是土地爷呢,这么小气!”

那梧先生又发出了满足的笑声,从这棵树传到了那棵树,又传到了更远的树,走了。萧远堵了一阵子气,说了句:“日后见了你,先打你一顿!”无奈,跌撞着起来,回城去了。

刚进了朱家,那朱灵儿就从厅里迎了出来,满脸的关切,说道:“大哥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半天、、、、”

萧远见朱灵儿着急,就问她出了什么事,朱灵儿说:“你给我画得画,还没有画完,回头又不知该如何画了!”说着,也不让萧远歇息,直接就拉他进了书房。那幅画没什么重要,只剩了细枝末节的事情。只是这朱灵儿自幼与母亲生活,一直没有岁数相当的人谈心,现在见了萧远,英俊潇洒、且又有恩情在里面,当然是一门心思的逢迎。

萧远又去画那幅画,果然没有了早晨的兴致。想着不要朱灵儿看出来,心生淡意,萧远勾勒了几笔以后,就想着题一首诗吧,聊补不足。于是萧远蘸浓了墨,一气呵成,写下了一首诗:

画里青山自锦绣,

胸中史谱有纷争。

可怜一腔侠义愤,

尽在灵溪一钓中。

这首诗有豪气、也有无奈,经不住仔细推敲,但萧远一气呵成,也让那朱灵儿赞叹不已。朱灵儿拍着巴掌说道:“萧大哥诗画双绝,一定要好好教灵儿呢。”

萧远说:“可以啊,回头你写字作画以后,让萧大哥看一看。”

那朱灵儿果然听话,立刻铺开纸张开始写字。萧远不打搅朱灵儿,悄悄地跑到厅里来,却见那林承宗背着包袱,正和道长说话。萧远问他:“林伯父,您背着包袱,要走吗?”

林承宗看了萧远一眼,说道:“萧少侠,还要麻烦你们照顾采儿啊!老夫实在等不及了,必须去一趟京城!”

萧远明白林承宗的意思,这包袱里的东西还要从他们保镖时说起,一直耽误到了现在。如若不是林采儿受了伤,也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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