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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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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拐过了一条大街,到了一个破庙一般的地方,连天红拉住了萧远,指了指前面的高墙,低声说道:“先生,从那面墙进去,就是了。”

那面墙恐有八尺多高,一看就是特意加高的,萧远傻眼了,凭他的轻功,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但是他也不做从别处进的想法,这连天红若是提前看了地形,应该会知道最容易进去的地方。萧远正在迟疑,连天红却拉了他一把,到了那面墙的下面,掏出来一根绳索,扔了过去!

啊!原来这丫头早就准备了绳索!看着连天红轻松上了墙头,萧远放心下来,虽然爬不过去,拉着绳索,萧远自信还能翻过墙去!

连天红在墙上猫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回头冲萧远摆了一下手,萧远刚抓住绳索,还没有较劲儿,就被连天红拉上了墙头!这丫头力道不小,萧远刚上了墙头,就一头撞进了她怀里!幸而被她扶了一下,没有摔下去。萧远虽没有轻薄的意思,也感觉面上一热,这丫头那里挺丰满的,还有一股浓浓的体香!

“先生,你什么时候施法隐身啊?”萧远还迷糊着,那丫头就问他了。

“当然不能在墙上施法了!下去以后再施法吧。”萧远悄声说道。

连天红先将萧远送到墙下,自己再纵身越下来,收了绳索。萧远蹲着身子,就看清了眼前的景物,这丫头确实厉害,选择了一个偏院进来,这里除了几间破旧厢房以外,什么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人守在这里。连天红凑进萧远耳边,喷着热气耳语到:“先生,快施法吧,到了前院,就有人了!”

萧远没有说话,站直了身子,双手作势,默念到:“藏起吾身、变化为真!北方真武、助吾隐身!逢水要行、逢山便过!帝君相佑、刀剑不临!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萧远念罢咒语,用手指在空中虚画了一张符,脚一跺地,暗暗喊了一声:“开!”

萧远作势攥住了那张符,在自己头上晃了三圈,然后拿到连天红的头上,拍了一下,对那丫头说道:“好了,现在没人能看到我们了!”

刚过了月亮门儿,就看见前院里有两个人,一个靠柱子站着,昏昏欲睡的样子,另一个却坐在台阶上,还在喝酒。萧远故意拉着连天红,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试一试自己这法术的作用,万一不行,制住了他们两个,还来得及溜走。萧远的心思,当然不能告诉连天红,那丫头也是好奇,随着萧远,大方方的从那两个人面前走过。由于穿了软底鞋子,没有发出脚步声,自然那两个人也没有看见他们。

厅堂里黑呼呼一片,什么动静也没有,看远处偏房里,还有一丝灯光,连天红大胆,拉着萧远奔那灯光走过去,还未到近前,就听见那边传来了女子的媚笑!

第二卷第六章2节右卫禁军

萧远走得近了,舔开了窗户纸向里面观看,见那光着上身的,正是那位黄长老,此刻正搂着一个女子,做那老牛耕地的辛苦活儿!

萧远急忙退回身子,想拉着连天红离开,连天红却脱开了萧远的手,蹲下来摸了一个石子,向那窗棂投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就传来了黄长老的喝叫声:“谁!”

连天红急忙往后退,拉着萧远到了柱子后面,看见那两个值夜的人跑了过来,并不走到跟前儿,喊了一声:“黄长老,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是哪一个?朝老夫的窗户投了石子啊!”里面说道。

外面的人静了一会儿,才说:“小的两个都在外面站着,并没有什么人进来,您放心休息就是了!”

屋里面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亮起了大灯,黄长老披着棉袍打开了房门,对着其中一个伙计就是一耳光:“当然没有外人!是你们两个要搅老夫的兴致!”那两个伙计听到这里,突然就跪下来,说:“我们都在那边站着,并没有到这里来,请长老不要怪罪!”黄长老听到这里,朝四下里的暗处看了几眼,说道:“喊几个人起来,点几个火把,到四下里看看!”

外面的两个人,低头应诺了一声,离开了,那黄长老也回身进房,接着栓上了房门。黄长老没有着急回那温柔乡,他先是到案台的后面,打开了一个暗格,查看了里面的东西,舒了一口气以后,才回了里间。此刻就听见里间那个女人的声音:“老爷,你倒是快些来啊,奴家都等不及了!”

那黄长老哈哈笑着,掌灯回了里间。

此刻,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地方,却被两个人看得真切,连天红强忍着恶心,过去打开了暗格,拿出了一包东西,打开看了一眼,立刻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时,已经看到了外面,有许多火光在晃动,有七八个人之多,在这个大院子里查看,萧远见门外的人到了远处,才悄悄打开房门,两人到了外面,再悄悄掩上房门,沿着走廊向大门口方向走去。慢慢打开大门,到了大街上,萧远就看见一只狗,在大街上站着,冲着两人‘汪汪汪汪’地叫。

唉!萧远悲哀起来,这隐身术什么都好,就是躲不开畜生的眼睛!

来不及迟疑,已经听见院子里面的人,都朝门口这边跑来了,萧远拔腿就跑,那只狗却是追着萧远在后面狂叫!还是连天红灵巧,掏出来身上的绳子,象套马一样,向狗头上套去,不料没有套中狗头,那绳子上的铁钩却砸在了狗头上。那只狗‘嗷嗷’叫着往回跑去,但是从门口出来的人,却是看清了萧远他们逃跑的方向,呼啦啦向这边追来!

萧远明白,如同自己这般仓惶,这隐身术就快没用了,到时候现了形,怕是两个人再也难逃了!

到了一个街口,萧远突然看到前面走来一队官兵,他急忙拉了连天红一下,两个人躲到了一旁,看着官兵和追来的人碰了面。那边一群人舞舞咋咋,挥刀弄帮,这官兵见了自然警觉,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这边官兵拉好了架势,那边的人自然忌惮,毕竟在这京城的夜晚,手持凶器沿街追杀,是犯了忌的。那些追来的家丁开始往回跑了,这边官兵却不罢休,一直追着那些人回了大院。后面会发生什么,萧远就不去管了,毕竟自己脱了险,他精神一放松,那隐身术自然就撤销了。

连天红还一直拉着萧远的胳膊,身子挨得萧远很近,还是心有余悸地说:“先生,刚才好险啊!”

“是啊!若是没有这巡夜的官兵,咱们恐怕是很难逃脱。”

连天红又看了萧远一眼,突然感觉与刚才不太一样了,再看月光下的身影,清清楚楚的照在路旁的青石板上,她接着明白已经没有隐身术了,自己还紧紧贴着这个男人,于是一下松开萧远的胳膊,说道:“先生,外面太不安全,我们还是早些回到家里去吧!”

回到了连天红的住处,萧远看到拿来的包里,除了有连云马场的字据以外,连天红还顺手牵羊,捎带着拿了人家的一块令牌。

“姑娘,这令牌本是不该拿的,不知又会有什么曲折!”萧远说道。

“先生,这你就想错了,不拿这块令牌,他们一下就想到了,是我们动了手脚,现在呢,也许这令牌的用处更多,他们就费了猜疑了,很难断定是偷令牌捎走了字据,还是偷字据捎走了令牌?”

远处的谯楼上,更鼓已敲了四响,萧远也感觉疲乏了,正要闭目养神,那连天红又端了酒来,递与了萧远,说道:“先生,多谢你援手,解了我们连云马场的危难,再喝一碗酒吧,一会儿让先生去好生歇息。”

萧远刚接过那碗酒,还没有喝,那连天红又开口了:“先生,早先听哥哥说你这隐身的法术,我还不太相信,今日见了,果然不一般,哪日先生有空,教了我可好?”

萧远听了一怔,心想:丫头,你可真会得寸进尺,刚帮了你的忙,现在又要学法术了!无奈,只得说:“这法术不是一日之功,你也学不来的。”

没办法,萧远不能说要正式入道、斋戒了以后才能有所小成,万一这丫头来了倔脾气,真要入道怎么办?那连山公子一家人,还不把萧远骂死!

连天红看着萧远,眼睛里尽是得意,说道:“那以后我常和先生一起,学先生的本事应该很快了吧?”

常和我在一起?那不是又要嫁给我吗!这句话萧远听了更难回答,他还没想好再弄一个呢!萧远只得装糊涂,说道:“天已经很晚了,我看还是早些歇息吧,那些事情以后再说!”

连天红听了,倒也不坚持,转身喊了那伙计来,去给萧远铺了床。

没有人打搅,萧远那一觉睡得舒坦,到了日上三杆,才醒来。梳洗了到了堂屋,见早饭早已摆在了桌上,那连天红换了一身装扮,打扮的如同一个村姑,正等着萧远起来吃饭。

“连姑娘,你为何这样打扮?要出去吗?”萧远问道。

“是啊,要不是等先生起来吃饭,我早就走了呢!已经过了几天了,我们再也没找那左总管的麻烦,现在倒是想去看看,那姓左的再干什么!”

萧远听了就笑:“那姓左的被你哥哥吓破了胆子,此刻恐怕还不敢出来吧!”

“管他呢!反正呆在家里难受,要不我就跟着先生,出去逛一逛吧。”

这丫头,倒是来现成的,昨晚才说常跟着萧远,就能学他的隐身术呢,这接着就开始了!

萧远也没办法,这跟着就跟着吧,总比一个人在街上走,好一些的。旁人看不出来,自己心里清楚,有一位美女在身边相伴,想一想也是受用!

本来要去大相国寺,出门走了不远,萧远却突然看见了杨独行,那杨独行领着一位老婆子,还有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一同向街口那边走去,萧远一看就明白,这是要去杨独行租住的那个院子。

“杨兄。”萧远喊了一声,急忙上前赶了几步。

杨独行回头看了萧远一眼,但是很快就盯住了萧远身后的连天红,看起来没完。确实令人纳闷儿,这萧远除了和那林彩儿一起以外,从来都是一个人瞎逛,这是从哪儿又弄了一个村姑!

连天红也感觉到了杨独行的眼光,但是她当作无事一样,继续装自己的傻相。萧远也是明白杨独行的意思,但他也懒得解释,就让这傻丫头跟着吧。

“杨兄,你这是干什么?”萧远指着后面的两个女人问道。

杨独行愁眉不展,依旧一脸的苦相,说道:“少夫人不会生火、不会做饭,我一个大男人,哪里又会这些!没办法,只得拜托牙婆,买了两个使唤的人来!这倒好,官府里刚要卖,我就接着了,还是早先御史家使唤的丫环婆子呢!”

“莫不是昨天杀头的那一位御史?”

萧远问了一声,见杨独行点头,心里大惊,天下竟有这般巧合之事!心中又想:这御史家的丫环婆子,说不定知道一些御史和林承宗的事情,倒不如问上一问。想到这里,萧远就对那位岁数大的婆子说:“你们既然是御史家的,可知道你们家大人因何事问斩?”

那位岁数大的婆子没有答话,丫环却开了腔:“大爷,我们家老爷接了一个账本儿,是外官记录朝廷里贪官的账本儿,还没等老爷上奏本,就被禁军右卫下了大狱!”

听到这里,萧远明白了许多,接着又问:“那个送账本的人,你们可是见到过?”

“我们倒没见到那人,只是右卫军来抓人的时候,对我们老爷说过一句话,他们说:‘那个府台已经死了,送账本的人也被我们围住捕杀了,你这杀才,还要上奏!到大狱里去写奏章吧!’”

萧远没再说话。事情已经全明白了,林承宗死在了右卫禁军的手里。朝廷里的这一滩水,实在是太深了!也许,在半路上劫杀林承宗镖局的那三个人,也是右卫禁军里的高手!

第二卷第六章3节一击得手

第二卷第七章1节丫头受伤

本来,萧远的对手因为看不到萧远正在发愣,突然听到同伴的惨叫,心里一惊,张口就说:“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正大光明打一架,才是君子所为!”

这一当萧远是不会上的,一张口答了话,那对方的兵刃全朝自己招呼过来了!眼看与自己作对手的人,正在全神贯注,萧远选择了对付林彩儿的那个家伙。此人因为同伴倒下,正在惶恐,那林彩儿因为去救连天红,让他也没了对手,正想上前动手,感觉身旁有一股暗风袭来,挥手‘呼’地拍了一掌!

那一掌没有打到萧远,毕竟他身在暗处,见事不好身形一蹲,躲过了那一掌。

“不打了,快跑啊!”话语简洁干脆,也说明他心里害怕了萧远,有一个人,象风一样无孔不入,那这架就没法打了!说话的是与萧远作对手的那一个,他抢先过去,背起了倒在地上的同伴,回过头来大步流星就跑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一招,想不到临时奏效了,萧远哈哈大笑起来,喊道:“朋友,不要急着走啊!你不说要好好打一架么!”

“小子,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当真比以前厉害了!你不是依仗法术么,回头我们就找一个懂法术的,来与你较量一番!”话声越来越弱,转眼间,那三个人没了踪影。

萧远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三位乃是宫里的人,功夫自然高强,若是平常对打,今日可要全被他们拿下了;可是转身看了一眼连天红,萧远的心又沉重起来,原本怕她呆在家里,会遭了那黄长老的暗算,不想她跟着出来了,却因为萧远他们受了伤。

萧远走向前去,仔细看了连天红一眼,那连天红面如黄纸,嘴角里都慢慢渗出血来,任那林彩儿:“姑娘,姑娘”的叫着,那连天红依旧昏迷!

道长看着萧远摇了一下头,说道:“这下可是不妙了,胸脯都塌下去一半!”

萧远着急,伸手就要背起连天红,却被道长一把拉住了,问道:“小子,你要干什么?”

“快些被她进城,找一个大夫给她医治啊!”萧远说道。

“我看你是傻了!且不说背一个女人进城,会有很多人侧目,单就是她的内伤外伤,还能经得起你一背吗?”

听了道长的话,萧远明白,是他着急得顾此失彼了,这连姑娘胸脯都陷了,如何还能背!

道长没有理睬萧远,独自从怀里掏出来一粒丹药,用手一捏,放进了连天红的嘴里。萧远一看就知道,那丹药就是早先救治林彩儿娘亲用的,师傅就剩了一颗,想不到现在,师傅也不再舍不得了。

“丫头,去砍一些树枝来,咱们做一个架子,抬着她,就近找一个地方停下,等她醒了再做打算!”道长吩咐林彩儿去砍树枝,那丫头竟也痛快,小跑着就去了,想来也是,若没有连天红扔过来的那一剑,说不定受伤的,会是她林彩儿。

用一些树藤和树枝,捆绑了一个架子,轻轻将连天红移到了上面,抬到了距离相国寺不远的几户人家那里。这里有一个酒馆,道长来了几次,知道这里有一家人,只有一个老婆婆在家,现在正好安置连天红,大不了多给那婆婆几两银子。萧远掏了十两银子,给那老婆婆,便把那老婆婆高兴得不得了。

大约两个时辰,连天红才醒了过来,这也是道长那一粒丹药的作用,连天红醒来竟然不说身上疼,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道长就不让那丫头再说话了,毕竟,如此重的伤在身上,不得不小心!

不能多耽搁,萧远急忙进了城,先到了连天红的隐身之处,想要告诉她那伙计一声,到了跟前儿一看,发现那扇门竟是虚掩着的,萧远心里就有了一丝不安。到了厅堂,萧远就看见那个伙计,正躺在厅堂的地上,已经死去多时。萧远上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伙计是被人击碎了天灵盖,这样的手法,萧远还是第一次见到!

怪不得上午心里感觉毛毛糙糙的,你看这一两天哪有什么好事儿!萧远到连天红藏令牌和字据的地方去找,发现一样东西也没了,心里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一切,看来就是那黄长老所为!萧远不敢多呆,以免被那黄长老堵住,就连出去,萧远都是从后面的矮墙,跳了出去。

拐了两个路口,萧远拦住一个人打听,问那里有出名的好大夫,那人白了萧远一眼,说道:“这还用问吗,想找好大夫,去太医院就是了!”

萧远有脾气也不敢发,因为没那个功夫,这当然不用别人说,太医院的太医是厉害,担是萧远没有把握请得动他们,现在满大街都是官兵,萧远可不敢胡来!

后来,萧远找了一家门面很大的药铺,看到那里坐堂问诊的是一位老者,急忙走向前去相请,说道:“先生,我家一位亲人,不注意从梯子上摔下来了,胸口都有一些塌陷,我们不敢乱动,想请先生移步,过去诊治一番。至于诊金嘛,先生说多少便是多少!”

那老先生眼镜后面的眼珠精亮精亮,打量了萧远一番,说道:“老夫诊病不离药堂,你还是回去,把伤者抬过来吧。能治便治,不能治的,我也不留!”

嗨!这个怪老头儿,若不是怕出事儿,我还不知道把人抬来吗!

“先生有所不知,那人口吐鲜血,我们实在是不敢动她了!”萧远说道。

那老者摇了摇头,竟是再也不说话了。

萧远冷笑了两声,说道:“人都说这京城人物云集,我看先生也是徒有虚名,听在下言说病人严重,就不敢前往应诊了!”

那老者眼珠一瞪,脸上变了颜色,但是看了萧远一眼,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小哥,激将法也没有用,不去就是不去,你还是走吧!”

萧远真是无奈了,这老头鬼精鬼精,他一眼就识破了萧远的意图。

萧远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还自言自语道:“我那朋友说得真对,原来这京城,除了太医院,真就没有什么好先生!”

“站住!”那老头在后面喊了萧远一声,萧远接着就笑了,有门儿!

那老头走到萧远面前,瞪着眼睛看了萧远半天,说道:“小哥儿,我明明知道你这还是激将法,但我不能不去了,老夫平生就恨人家说,好先生都进了太医院!你切慢走,等老夫收拾一下东西!”

原来这老头恨太医院,萧远感觉自己蒙对了。

见到了连天红,那老头对萧远说道:“小哥儿,你真是玲珑透顶啊,把老夫我耍得团团转,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也是练过功夫的,一看便知,此乃掌力所伤!”

萧远不再隐瞒,对着那老者一揖到底,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算是找对人了。既然练过功夫,对这种伤势,应该更有把握!

那老头儿在连天红身上,下了十几根银针,止住了她的痛楚,然后用左手抚摸那断骨之处,右手拿了两根薄薄的竹片儿,夹住了连天红的伤处皮肉,慢慢地将骨头拉回了原样。动作虽然很轻,萧远还是看到,连天红的眉头一皱一皱的,豆大的汗珠从发际淌下来!

约有半个时辰,老头才为连天红正好了骨,又在火上烤了一贴膏药,敷在了连天红胸口。撤下了银针,才对萧远说道:“这丫头好忍耐力,或者服了什么灵药吧!”

萧远笑着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师傅炼了二十年的一颗丹药,给了她!”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林彩儿,此刻拿了一粒珠子,递给了老头,说道:“谢谢先生了,小女子感激不尽,别无他物,此珍珠虽不昂贵,但也价值佰金,就请先生收下!”

萧远明白,林彩儿这是心里难过,虽然她与连天红并没有见过,但今日若没有连天红掷剑过来,连天红便不会受伤,而她林彩儿就死伤难料了!

连天红虽然疲惫,但是神情已经平静下来了,她对萧远说:“先生,想不到我还是连累了你们。”

“那里能如此说!我们早先就是同路了,只有姑娘是外人,现在连累姑娘受了如此重的伤势,心中不安的,该是我们才对!”萧远说道。

“还请先生把我那伙计带过来吧,有他在,也能帮一些忙。”

萧远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还是要撒一个荒,不要告诉这丫头,她那个伙计,早已一命归天了!

到了外面,萧远看见道长正在喝酒,就走上前去,也倒了一杯来喝,并且对道长说:“这丫头身边没人了,该怎样伺候她才好呢?”

“这倒不是问题,你进城请先生的时候,那林丫头已经说了,她也搬到这里来住,虽然只是初见,她还要交那丫头做朋友呢!”

如此正好,萧远没有说话,却一连喝了十来杯酒。

“本来想去那【承天观】看一眼,不想遇见了那三个煞星,今晚上,你就陪师傅,再去一趟【承天观】。”

“等到他祈雨那日,我们再看不好吗?”萧远问道。

道长没有回答,萧远也没有再说什么,再去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再打一架就是了!

第二卷第七章2节误入秘洞

到底也没有去成【承天观】,道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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