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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风绝羽如何猜测希睿云的为人,他的出现着实引起不小的风波,在场的大家闺秀们一年是希睿云,一个个含情脉脉、美目流盼,媚眼拼了命的朝着希睿云飘,如果此刻希睿云哪所抬抬手,估计这些花痴绝对会第一时间扑上去投怀送抱,这年头才子就这么吃香?风绝羽怀疑……
众女相继见礼,一众纨绔装模作样的还礼……
那场面……
虚伪啊……
刚刚说话打茬的正是徐子雄,互相见过之后,徐子雄琅琅上口的吟了一段侠客行,完后说道:“如玉小姐此诗出自西麟湖上的无名公子,在下也曾听说过,没想到我天南竟然出了此等高才之辈,只可惜啊,没有人见过此人……”
丫就是没话找话,你说的谁不知道啊?风绝羽不屑的瞥了徐子雄一眼。
众女笑而不语,八成是都听出徐子雄没话找话了,都不说话。
徐子雄见状,脸色一红,大为气愤,不过在场的哪一个身份都不差,他也不敢说些别的,见众女的心思没放在自己身上,全在希睿云一人,便接着说道:“不过我天南人才辈出,此人即有贤能之才却不露面,实在是令人不解,以徐某看来,此人也许清高自傲、目中无人,如此再好的诗自其口中所出,也失去了意义,哪能比得上希公子,满腹经纶、心怀抱负,又肯报效朝廷,一展所长,为民造福……”
这话明显是拍马屁了,典型的贬前褒后,有意衬托出希睿云……
可是让风绝羽意外的是,希睿云竟然领而受之,甚至开口加以评论:“徐兄谬赞了,希某弱学,怎堪为民造福四字,只是希某以为,学以当致用,才无愧才学二字罢了。像那无名公子,空有才子,无以致用,倒是令人失望至极……”
风绝羽本觉得一个张口就能吟诗、闭口就会作对的人,至少是一个苦学者,再差也知道勤奋,他对这种人大抵上尊敬的。可没
想到希睿云身为此类的代表,居然高傲到这种地步,你连人家见都没见过,人家怎么想都不知道,就妄加评论,还什么失望至极,失个毛望啊,人家不出山跟你有毛关系?
装,你就装,你可劲儿装,装死你丫的……
正文 第75章 斗画(1)
希睿云,第一才子,天南新一代文人活活的招牌,文坛新秀。
这些称呼,当天在春季才子会的时候,风绝羽的耳朵就听出了茧子,本以为这样的人再不济也能懂得什么叫谦虚,哪想到今天一见,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这小子已经牛逼到天上去了,熟不知诗由意生,你能知道当初人家作诗的时候在想什么吗?人家要是为了出名,还有你鸟事啊?
风绝羽倒不是认为自己比希睿云有多强,关键在于这厮抵毁的是李白大大的诗,咋鸟?李大大还不比上你?真他娘的无病呻吟……
只见一面,风绝羽从言行上观来,已经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位第一才子了,不过在场的众女却是不以为如何,还把他当成明星在那供着。
然可是也有不同的,上官若梦就是此中代表,听完希睿云的评价,她对这位状元朗也心生厌恶之情,不由反驳道:“希公子此言差矣,诗词本就是消遣之物,全凭意境而生,那无名公子舟上游湖,遇友人而心境佳,故有春中喜才子会天南一诗吟出。想必当时其心情之悦便是为了友人,全无成名的心思,而之后种种诗词频频而出,无疑是以此诗为基础,抒发心中豪迈之情,与治国、与安邦、与造福万民则毫无干系,如若公子以为此人空无抱负,怕是见解偏面一些了吧。”
此言一出,众女纷纷点头,风绝羽则是在心中大呼过瘾:好啊,说的好啊,看咱这媳妇就是贴心,连咱当时在想什么都听出来了,偏偏第一才子听不出来,都不如俺媳妇,屁的才子啊……
司马如玉沉吟不语,事实上刚刚她听完希睿云的评价也觉得不妥,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而听上官若梦说完,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个意思,不由得又多看上风绝羽几眼。
然后道:“我同意……诗词乃才学之基础,若是非要强加于抱负,未免有些无病呻吟了。”
嗬?这妞也不错,看的透彻,给你小红花……风绝羽微愣后窃喜。
堂堂第一大才子当众被两个大小姐反驳回去,自然是颜面大失,希睿云皱了皱眉,甚为不悦,但还不至于当众跟两个女子一般见识。
徐子雄知道希睿云喜欢司马如玉,不想闹的不欢不快,赶忙打圆场道:“哈哈,三位说的都有道理,都有道理,大家各抒已见罢了,不用较真儿的。”
徐子雄说完,众人方才松了口气,本来嘛,张长龄过寿,要是因为两句诗打起来,还不叫人笑话吗?
希睿云平静了一下,准备跟司马如玉说话,又嫌远,便要靠近,但他却发现,中间还坐着个人。
“这位是……”
这厮刚刚过来,压根就没看见风绝羽,可是把风少气坏了,哥1米8大个坐下也有1米2,你丫眼睛长后脑勺去了?这都看不见。
徐子雄适时上前,眼神带着不屑,说道:“希兄请了,这位便是风绝羽风公子,徐某跟希兄提过的……”
这边说着,那边马元如自愧的低下了头,众人下意识的朝着马元如那边看了一眼,不少人把头扭过去偷偷的发笑。
现下的天南城内上层人士的圈子里,马元如在西麟湖中小亭当众吃掉自己的画儿的事早就传的街知巷闻了,其实这件事以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知道,奈何马元如先吃画,随后就中了榜眼,一举成名,连带着西麟上丢人糗事,也跟着出了名。
故此,马元如现在是高兴也不是、悔恨也不是,那滋味甭提多难受了。
希睿云闻言,想起西麟湖上的传闻,更加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上官若梦的准夫婿,适才上官若梦顶撞了他,本就有些不悦,现在终于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尽管他知道,前天因为风绝羽,上官凌云几乎把整个天南都翻了个个儿,但身为一介文人,自是不会去理会武夫的莽撞行为,也压根瞧不上上官凌云。
想到这里,希睿云阴沉一笑,双手抱拳,道:“原来是风兄,久仰风兄大名,希某早想到府上拜会,怎奈在下一直忙于科考一事,未及时间请教,尚请风兄恕罪。”
伸手不打笑脸人,风绝羽再看不上希睿云装怪的嘴脸,也不好不承请,于是站起回了一礼,同样是皮笑肉不笑:“希兄说的哪里话,希兄的大名远胜于风某,要拜会,也是风某提襟行履啊。”
徐子雄何时聪明,听到二人寒暄,便知道希睿云作着什么想法,当即眼珠一转道:“是啊,风兄,不日前希兄到小弟的府上时曾经提及过风兄画艺无双,早有拜会风兄的心思了,其实风兄啊,希兄于画艺上亦是少有对手,依徐某看,既然二位心仪已久,不如就借张大人寿诞良机,以画会友,如何?”
说着话的时候,徐子雄故意抬高了声调,仿佛怕人不知道似的。周围的人都知道希睿云诗书棋画无所不能,听到斗画,顿时围了上来。
上官凌云、木宏图、徐烈锋皆在其列,不乏从远处跟风过来的上官家众人,其中更有户部尚书司马闻,也就是司马如玉的父亲。
徐子雄这一招逼上梁山使的绝了,压根就不给风绝羽不同意的机会,现在如果不同意,莫说是他,连带着上官若梦、上官家众人也要丢了面子,落得个不战而败的骂名。
因为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风绝羽曾经在湖心小亭中挫败了以画闻名的新一代文坛领军人物马元如,逼得他把自己画的画儿吃了进去,这样的人还能不会做画?
风绝羽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眯着眼睛,他的嘴角勾了勾,笑道:“既然希兄有兴趣,风某要是不答应,那就太不给希兄面子了,好吧,希兄,您先请……”
“那希某就献丑了。”希睿云得意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准备笔墨了。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风绝羽竟然会一口应承下来,顿时响起阵阵惊呼。
希睿云是什么人?天南第一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是无所不精,虽说马元如画艺不凡,但希睿云更在其上。
风绝羽又是什么人?天南第一纨绔,遛鸟打屁、逗狗耍鸡,那是样样精通,可是画画……这个就有点……
众人吃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即使你曾经瞎猫碰死耗子的挫败过马元如,也不能太过自大吧,画画和评画可是两码事?没十年画功跟人比可是会丢人的……
上官若梦心中一沉,暗暗替风绝羽着急,借着希睿云准备笔墨的功夫把风绝羽拉到一边,责怪道:“风大哥,你怎么答应他了?”
风绝羽摊了摊双手,道:“你以为我想啊?你看看他们那架势,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这么多人围着,不比能行?就算输也得比啊?再者说了,刚刚你顶撞了人家,人家不找我出气,难道跟你出气?明摆着的,他们是打算通过折辱我来报复你,顺利给马元如找找场子,再威风威风,一箭三鸟。所以一定要比,懂?”
上官若梦没想到风绝羽考虑的如此全面,听他说完顿时有些发愣,仔细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忍不住对他开始另眼相看了。
“看什么?我有说错?”风绝羽挑了挑眉毛,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上官若梦被他的表情逗的一乐,伸拳在他的肩上轻轻杵了一下,娇嗔道:“你怎么这么鬼啊?以前都没发现?还一箭三鸟,那叫一箭雕好不好?”
美女佳人在身旁笑的腰肢乱颤,身上缕缕暗香随风渗入鼻息,再观那胸前波涛汹涌、此起彼伏,那一刻风大少都想把上官若梦揽在怀里了。心想,如果真的能够跟她相恋相知、并结连理,倒也不错。
最近一段时间接触,风绝羽才发现上官若梦不如平日里表现的那般冷漠,反而应该是外冷内热、热情如火的那种类型,同时上官若梦还很睿智、拥有巾帼之风,这就是典型的贤内助了,即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还暖的了香床,多完美啊。
风绝羽看的一时间有些飘飘然……
笑过之后,上官若梦发现风绝羽正用着极其暧昧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暗啐了一口道:“这么看着人家干什么?”
“好看啊。”风绝羽直言不讳。
上官若梦的脸更红了,心说,你想看,以后天天让你看,这话本打算说出来的,可是她一抬头见到满院子的人都围了过来,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打情骂俏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可丢死人喽。
嗔怪的瞪了风绝羽一眼,上官若梦才想起现在正跟人斗画呢,不由担心道:“你真的会画画?”
风绝羽自信一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给我找块木炭……”
“木炭?”
正文 第76章 斗画(2)
“你要木炭干嘛?”上官若梦狐疑着问道。
风绝羽没有解释,只是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快去吧,一会儿人家画完了,没有木炭我就输了。”
上官若梦看了他一眼,娇笑道:“就你鬼主意多,我给你找,看你一会儿怎么办?”说完,上官若梦朝着旁院走去。
小亭里,笔墨已经拿来了,希睿云看了看一左一右,最后目光落定在司马如玉的身上:“司马小姐,请勿动。”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心中了然,看来希睿云要画司马如玉了……
唰唰唰……狼毫提起、流水行云,希睿云开始展示他的画艺……
人群外围,上官凌云、木宏图、徐烈锋、司马闻……几个老家伙聚在一起,抻头抻脑的朝里面观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官凌云问道:“里面干什么呢?”
他问的是上官腾风,上官腾风摇了摇头:“不清楚啊,好像画画。”
“废话,我看不出是画画?”上官凌云瞪了儿子一眼。
这时,上官若凡挤了过来,说道:“爷爷,我知道,姐夫在跟希睿云斗画。”
“谁?”众人还以为听差了,皆是看向了上官若凡。
上官若凡道:“姐夫啊,希睿云啊。”
“你姐夫?跟希睿云……斗画?”上官凌云难以置信的指着小亭:“他……他……他娘的,他会吗?”
众人:“……”
木宏图咧着大嘴,杵了上官凌云一拳:“那是你家的姑爷,你不知道?”
上官凌云出奇的没有还手,斜睨了上官若凡一眼,道:“你姐夫,会不会画画儿?”
上官若凡嘿嘿一乐,挠头道:“应该会吧……”
“应该?去你娘个蛋,说,到底咋回事?”上官凌云瞪了瞪眼。
上官若凡这才把事情的始末了说了一遍,几个老家伙都不是白给的人物,乍一听全都明白了,敢情风绝羽这是骑虎难下啊,宁可输了也不能丢脸,原来如此……
“唉……”上官凌云叹了口气,道:“罢了,输了比避战强,让他们折腾去吧……”说完,上官凌云便要离开。
哪知徐烈锋却是拦住了他:“哎~,上官老头,别走啊,反正也过来了,看看无防,你放心,风绝羽有几斤几两,全天南都清楚,他输了也不会有人说他的,你急个什么劲儿?”
“滚蛋。”上官凌云听着巨来气,骂道:“徐烈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看我丢人吗?老子偏不让你看,操,对了,里面催成此事的,可是有你孙子一个,那小子就是一坏种,跟你一个鸟样。小心有一天那小子把你算计进去。”
“哎~,我说上官老头,你这话可没道理啊。”徐烈锋一边笑着,一边看着上官凌云离去,没有再行阻拦,看那意思,能见到上官凌云吃鳖,很是畅快……
这时,上官若梦也回来了,手里多出一块从厨房找到的木炭,交给了风绝羽,风绝羽不动声色的走到一边,蹲了下来,拿着木炭在地上磨着,没办法,上官若梦不知道铅笔何物,找来的木炭较大,还要加工一下。
上官若梦看的稀奇,问道:“你在干什么?”
风绝羽笑道:“这叫临阵磨枪。”
“瞎说!”上官若梦白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再问了。
片刻之后,希睿云收笔,将狼毫放在端砚上,拍了拍手,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了上去,包括司马如玉,定晴一瞧,俱是唏嘘不已。
画上一妙龄少女手扶亭柱,观花赏园,特别简单的一个情景,但希睿云的笔法却是不差,将司马如玉的一颦一笑都映射其中,线条细腻、笔墨匀称、流畅至极,司马如玉的娇人身段和美丽面容都刻画在其中,旁边春风作伴、柳絮飘飞,关键在于司马如玉的笑容,浅而不粗、双目顾盼、含情脉脉,就连嘴角勾起的细小酒窝都没放过,可谓观察入微、栩栩如生了……
“好画啊,好画……”
几个大学士围过去看完称赞不已……
周围人群互相传阅,看完了赞词响过不绝……
希睿云得意的昂了昂头,擦过手后,轻轻走了过来,接过这副美人观赏图,越看越觉得满意。
旁边马元如、商宫谨、徐子雄围了过来,仔细看过,纷纷点头。
马元如道:“希兄,佩服,佩服,在下自愧不如……”
连马元如都说出“自愧不如”这等话,那便真是好了,再加上大学士们无一不赞,希睿云的画登时成为了此间绝品……
这时,风绝羽也磨完了铅笔,走了过来,希睿云等人纷纷看向他,徐子雄更是没事找事的准备好了说辞打算羞辱他一番,说道:“风兄的眼力最为独到,请风兄来评品一番吧……”
说着,希睿云说了个“请”字,双手将画呈了过去。
风绝羽没有接,而是扬了扬手,众人一看他手上乌七麻黑的,旋即点了点头,看来他是怕把别人的画弄脏了。
司马如玉好奇的打量着他,早就听说他能把马元如驳的将自己的画生吞了下去,且看他有什么本事?
希睿云倒不在意,和徐子雄将画铺展开,好让风绝羽看个清楚,道:“风兄,请指点……”
风绝羽点头,仔细的看了过去,看了一会儿,他突然扑哧一乐……
众人一愣,心说,你乐什么?
希睿云皱了皱眉,不好当众发作,只是问道:“风兄,希某画的不好?”
风绝羽摇了摇头:“非也,此画作的很好,非常好,好极了……”
听到赞到,希睿云先是松了口气,随即昂起了头,徐子雄也一副得意的样子,既然风绝羽挑不出毛病啊,估计他也就输定了。
希睿云刚要说话,准备让风绝羽作画,风绝羽忽然抱了抱拳,对希睿云道:“恭喜希兄好事将近……”
“嗯?”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将所有人都弄愣了,包括上官若梦、司马如玉和在远处不时观望过来的上官凌云……
希睿云无比纳闷,不解其意:“风兄,为何这么说?”
“不是吗?”风绝羽伸手遥指画纸,品评道:“此画画人,用笔均匀有致、流畅至极,且刻画人物入目三分,将司马小姐的一颦一笑都画在其中,传神至极。风某不才,却也知道画画的时候,画人是极难的,需要把人心画出方为上上之作……”
周围的老学子、大学士纷纷点头,某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说道:“不错,画人重画心,唯画出心来,才是佳作……”
“受教了。”风绝羽朝着那人抱了抱拳,眼神回到了画上,接着说道:“画心画的是人心,同样画的是也是作者之心,希兄此画寄予了自身的感情,方才画的如此惟妙惟肖、入目传神,这说明希兄已心有所属,可对?”
众人了然,目光开始在司马如玉身上徘徊,原来这小子暗恋司马小姐啊……
希睿云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司马如玉脸上一红,却再无其它的表情……
希睿云道:“风兄真是慧眼。”这句话有点感激风绝羽的意思,感激他帮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然而风绝羽却是没停,接着说道:“再看画上人,含情脉脉,虽是观景,却也在观人,此双目浓情至深,想是只有看见心上人才会有这般表情,所以我说,希兄的好事近了……”
“啊?”
这番话说完,人群中传出阵阵惊呼,刻下谁都听出来了,司马如玉对希睿云也有意思……
司马闻站在边上皱了皱眉,突然,司马如玉娇叱了一声道:“你胡说……”
众人一惊,看向司马如玉,司马如玉走了过来,盯着画卷看了又看,支支吾吾、小脸通红道:“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嗡!”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希睿云直接愣了……
只听风绝羽说道:“没有嘛?难道我看错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几乎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风绝羽这厮压根就不是在表扬希睿云,而是在装腔作势。利用画人画心的说法品评画卷,先说出希睿云心思让大家知晓,再由画来猜测司马如玉的心。
如果司马如玉的确对希睿云有意,那便应了他那句话,好事将近,对画的品评他并无说错,自然没法挑剔的他的用辞。
可如果司马如玉没有意思,希睿云就等于被人当众拒绝,这个脸丢的可不是一般的大,至于品评画艺,也跟风绝羽搭不上半点干系。
毕竟,画是希睿云画的,他想象中的司马如玉应该对自己有意就画了出来,这样就容易让品画的人造成误解。
如此品评,可比直接击溃画中失败之处要阴损的多了……
而结局也估计也跟小子猜的差不多,当司马如玉跑过来否认自己对希睿云有意的时候,就等于直接说明此画的失败,甚至是大错特错……
不用风绝羽自己说,所有人都认为希睿云的画不但失败,甚至一败涂地,与此同时,堂堂天南状元郎,被人当众拒绝,何其丢人……
不得不说,风绝羽这一招阴、损、狠、毒……全都占全了……直接将希睿云的高傲打压的一点都不剩,直接摧毁了他的自信。
这厮太狠了……
正文 第77章 斗画(3)
“妈的,这小子太阴了、太损了、太卑鄙了……”
几乎同一刻,所有人心中涌出此一般无二的想法,无数道目光投向风绝羽,流露出来的不再是不屑和嘲笑,反而是深深的忌惮……
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
你这般阴人有点太损了吧……
不过这招也够高的,利用希睿云自己指出了画中的缺憾,更利用了司马如玉当众无情的打击了希睿云的自得自满,可谓一食n鸟、一箭n雕啊……
上官若梦此时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目瞪口呆看着还在那演戏的风绝羽,心里一阵阵发毛,真不知道这种鬼点子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也太高明了一些。
事实证明,爱情是盲目的,即使风大少的手段再卑鄙,在如今的上官若梦眼里也很“高明”。
人群外围上官府一众人等同样是瞠目结舌,回想之前风绝羽连消带打把希睿云夸的眼看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