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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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无敌就能给你安全感？我冷笑道。陆菲不答。我心里一凛，暗骂自己傻。林无敌那个色鬼自是不能给她安全感，可是那一张张印着毛爷爷头像的纸可以啊！
说到底，这世界只是个现实的物质空间。
一时间我们都没再说话，屋子里便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交替响着。许久，许久。陆菲忽然开始吻我，就如我上次吻她那样从我的头发开始吻起。额头，眼睛，脸，鼻子，嘴巴……一路向下。瞧样子她似乎是想吻遍我的全身。
可不知怎的，我却没有半分情动。我感觉这很像是交/配，赤裸裸的交/配。在陆菲吻到我脖子的时候，我用双手推开了她。（这里请大家注意一下下，陆菲俯在我身上，我是从下方推她。我的手指自然的，略呈弯曲状。而我落手的地方正是陆菲的咪咪。我用了很大力，所以那种接触也相当深。妈的，居然无意中练成了星爷的绝招抓奶龙爪手~~~）
将陆菲推开后我呆了一呆，当时我没体察到那种快感，可是过后大脑竟然本能的要想追味那种超级舒爽。陆菲被我推开后也怔住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小白！
我冷冷的瞧着她，很想丢出几句狠话。但我说不出。望着她娇怯怯的样子，心里又软了下来。当下做最后一次努力：我们明天就去注册，好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呢？陆菲道：我不会耽误你的，也不想你到时候后悔。小白，你应该好好找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而不是和我这样一个离过婚的老女人纠缠。
可我就是想和你结婚。我道：你不也说了吗？你刚拜完月老，就遇见了我，这不是缘分吗？
拜月老的是我表妹，我只是陪着她去的。
日，她这话说的我那个无语。陆菲却像是被我提醒了，道：连林静那样高傲的女孩子都喜欢你，我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有安全感？
晕！我没想到这居然也是陆菲想离开我的理由，当下忙说：我和她只是一起吃饭顺便说说我回公司工作的事情。
傻瓜！陆菲道：林静在公司里就像公主一样，她要不是看上你了会和你这样一个小职员去那种餐厅吃饭？小白，相信我，你会有更好的生活的，我们还是这样算了吧！
我靠！这一切真是阴差阳错。现在我几乎敢肯定在今晚之前陆菲对和我的事情还抱有幻想，所以她才会拒绝了林无敌的房子。可是今晚她看见我居然和林静在一起，她绝对会想，连林静这样的千金大小姐都喜欢我，那么还有什么样的女孩儿会不喜欢我呢？于是幻想被击碎。她接到我的电话后，生怕自己来了见到我会回心转意，所以在来之前给林无敌打了电话，要了那套房子。她就是不想再留后路，好和我做一次绝别。
她明知自己争不过林静，就像我知道自己抢不过林无敌一样。所以她才坚定了离我而去之心。
日她姥爷的，这林家父女是不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啊？
我开始动摇了，或许真想陆菲所说，我和她在一起会是个错误。因为我们两人都那样不信任对方而且缺乏自信。在这方面，经过一次失败婚烟的陆菲显然看得要比我通透，所以她才总说我孩子想法。
我木然望着陆菲，心里很想问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曾说过的话。如果林无敌不和她结婚的话，她会不会坚守信念不和林无敌上床？我真的无法忍受陆菲被林无敌这样一个淫棍日。
林无敌会以怎样一种方式进入陆菲呢？一想到这我就想吐。
可我问不出。
我实在是太害怕那答案了。
我和陆菲默然互视了好久，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是荒唐。爱情是什么呢？是人类为了交配而进行的某种社交？还是纯粹对自己心的虐待？
此时外面的风雨又更猛烈了些，北风挟卷着雨点敲打在窗上，发出一片噼噼叭叭的声响。我听着那响动，便觉那些雨点仿佛也敲在我的脑袋上一般。从思绪中醒来，瞧了瞧依旧赤裸的陆菲。蓦地很想离开这个女人，远远的离开。我挥了下手臂，想说一句你走吧！可是外面风雨这么大，让她一个女人去哪儿？
当下背转了身子，向屋外走去。
小白。陆菲在身后喊了一下我。接着她似乎说了句什么，不过我没有听清。我也没做停留，而是逃也似的一口气跑到楼下。
楼外大雨兀自滂沱，四下里都是望不清的雨柱。天和地似乎被这些雨水连成了一体。我行尸走肉一般穿行在雨中，雨点毫不客气的砸在我的身上，那感觉很是畅快。街上早已无了行人，只马路当央不时有车飞快的驶过。走出老远，顿住，霎时间我觉得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一个活物。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我想起了陆菲，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我也想到了明天，明天会怎样呢？
仰起脸，望向天空。雨水仿佛我的忧伤，不停的倾泻下来。
三十
曾经有个温暖的春天让我难忘
有一道门在我生命里敞开
让我第一次感到欣喜
——许巍《光明之门》
第二天一早，我浑身湿淋淋的回到了仓库。坐在伙房内的条凳上，木然看着忙碌的王芳。我忘了昨天夜里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是去网吧打了一夜《帝国》呢，还是在哪个二十四小时超市蹲了一宿。我记不清了。我只依稀记得刚才王芳见到我时的表情。那种关切的目光我也曾在陆菲眼中见到过。接着她吵着要我换干衣服，再接着我被她拉进伙房，她说怕我感冒要煮姜汤我喝。
屋外的雨已经细如发丝了，我胸中的忧郁也如那雨，变得淡且细渺。也许这回是真正麻木了，也许是太tm累了，再懒得去忧伤。
王芳洗完姜后，便在案板上切。菜刀撞击案板，发出快速有节奏的噹噹声。突然哎哟一声，刀切案板的声音随之嘎然而止。我一怔，却见王芳抬起左手，将食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后才又继续切姜。估计是她不小心切到手了。
我感到一种真实存在的温暖，喝姜汤的时候几乎是一饮而尽。那汤中似有点血腥味，那是这寡妇为我流的血。
喝罢姜汤，便去楼上睡觉。一气儿睡到过午才醒来，身上发了好些汗，人感觉清爽了许多。拿了东东去楼下洗刷，到得外面才发觉雨早已停了。天空虽然还有些阴，但却再没那种抑人的沉郁了。
到了水池边，却见王芳在那里洗我上午换下的衣裳。她见我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没感冒吧？没！我笑笑。王芳似是不放心，在水管上冲去手上的肥皂沫，又将手在衣上蹭了下，伸过来摸我额头。她的动作很自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直到她的手挨着了我的额头，我才反应过来，老脸居然红了一下。额上感觉凉凉的湿湿的，心中却暖暖的。
晚饭后依旧像往常一样洗了个冷水澡。洗完穿着三角裤端着脸盆湿淋淋的往楼上去，不想碰到了王芳。这寡妇一见就开始数落我不该洗冷水澡，说我才淋了雨啊什么的。弄得我那个汗，心说：你没少偷看偶冲澡，难道还没发现小爷的身体是日棒日棒的吗？
许是白天睡太多的缘故，当晚却始终入不了梦。不远处那条河里的青蛙不知是否集体嗑了春/药，鸣的山呼海啸一般响。躺在床上，脑中又开始想陆菲了。她是否已经被林无敌给河蟹了？昨晚她是不是一直呆在我家？她走时帮我关门了没？胡乱想了一会儿，感觉心开始纠结。当下赶紧去想王芳，想这寡妇看我时的那种温暖中略带些饥渴的眼神。
末了居然想起林静了，我昨晚说走就走，把她一个人甩在那里，她肯定气疯了吧？估计我是再也回不到公司里了。不过反正老子和陆菲已经over了，回不回去都一个球样了。
原是这样想，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来钟的时候，林大小姐居然又开着她的座架来了。见到我就问：白文豹，你那天有什么急事？就那样跑了，喊你也不回头！话声里只有一分气恼，剩下的九分倒全是不甘心。
我猛地意识到，对于林静这种马屁被人拍到麻木的千金来说，你越是不鸟她，反而越能使她亢奋。
当下无所谓地说：也没啥急事。
你？林静不由为之气结。我见她这副样子，心肠忽地软了，温言道：那边有条小河，你陪我去河边走走吧。
出了仓库，林静道：你那天走后下了好大雨，我还担心你有没淋到雨呢？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可是也没存你的号。你后来怎么回来的，打的吗？她这话一下子触动了我的情肠，我忽然发觉这世上还有很多女人在关心我，笑道：我在市区也还有个窝的。
林静哦了声，又道：那你想好没？回公司后去哪个部门？想不想到我负责的部门？海外事务部，拓展部，物流部和人事部，你挑一个。
我笑着说：你肯要我啊？
当然肯要！林静道，说罢愣了下，似是发觉刚才的对话很暧昧，脸腾一下红了。我见她这副表情，蓦地想起陆菲曾说过她喜欢我，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跳。若真能把她弄上手，这辈子岂非就可以享清福了？再说她长的也不赖，那头长发迷死个人。目光转到她胸前，微叹口气：唉，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排球运动员啊，难道以后就这样改打乒乓？
yy了好一阵，忽又想起她老爹林无敌了，也想起了离我而去的陆菲。虽然明知很猥琐，但脑中还是极其阴险的浮起了未央生大哥的名言：淫人妻女者其妻女亦必被人淫！
这念头让偶自己都觉得恶心，正自惭愧，林静的电话忽地响了。
不好意思。她冲我笑笑，拿出电话，先看了一下来电显，然后才接了听。
喂！爸！她道，语气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撒娇的感觉：嗯……嗯，是的……
日哦，居然是林无敌的电话。老子先暗暗问候了下林静的祖母，然后竖起耳朵聆听林静会和林无敌说些啥。
什么？你今天就去日本？林静的声音猛地提高了，顿了顿，又道：和那个陆菲一起去？接着她又说了几句什么。
不过她后面的话我全没听进耳，因为那句“和那个陆菲一起去”搅得我心大乱。我还以为经过前晚大雨的冲刷，我可以漠视陆菲的一切，那知自己这般不中用。
陆菲居然要和林无敌一起出国玩，而且去的还是淫乱之邦日本。唉，这下就算是陆菲有心坚守信念，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我不想去想，可大脑不听使唤的制造出林陆二人在榻榻米上的丑态。
林静却哪知我心里的郁闷，挂断电话，这丫头仿佛很是高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聒躁个没完。
上了河堤后，她赞道：这里好美哦！空气也很清新。说着深深呼吸了几下。
美吗？我没好气道，一面也四下打量。其时天已微有晴意，河上风景相当不错。但老子心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如何体会得出半个“美”字？
林静见我没精打采的，笑着对我说：你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本来我还挺犯难的，现在我老爸走了，就好办了？
什么事？我问，隐隐觉得可能和我的工作安排有关。林静道：前两天公司人事部的部长，就是那个郭小彬出事了。
啥事？
林静脸一红，道：反正不是啥好事？我闻言暗骂自己傻b，别人我不知道，郭小彬那厮我还不知道？记得以前论坛上有大神发贴，评论偶们公司的色狼领导。在林无敌之下，有“东淫，西贱，南荡，北色”四大浪人，这郭晓彬就是其中的西贱。丫的一把年纪了，偏爱啃食嫩草，专搞九零后的小mm。还经常吹嘘自己是技术流，会利用网络泡妞。听郝梦（就是那个人事部的学长）说，郭大最爱玩劲舞。估计是觉得那上面骚妹多且好弄。而且他又有钱，给那些小mm们买点什么衣服化妆品或是数码产品，就能拉到酒店里狠操几把。这真应验了那话：为人不玩劲舞团，便称浪人也枉然。这鸟人出事，肯定是出在球上头！极有可能是摧残了祖国的花朵，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
正自猜测，林静道：回公司后，你先到人事部当几天代理部长吧！
三十一
我靠！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静居然会说出这话。人事部长？我晕，我哪儿有那资历？瞅瞅林静，丫的表情很认真。妈的，看来她疯了，要不就是我疯了！
本来我想这事我爸可能会不同意，不过他今天就要去日本。说着林静嘻嘻一笑：你先去人事部坐几天，帮我摸摸底。现在公司里有些风气很不好，效率也很低。人事上是需要加强管理了。
我听着林静的话，心里怦怦怦的，妈的我要当领导了，妈的我要当领导了，这怎么可能？看来朝里有人就是好当官啊！可是我能当好吗？我没啥资历，学历也不咋的啊。but想想赖b，这贱种都能当财务部长，别人我比不了，但自问比他绰绰有余。
林静接着说：要是我爸回来不同意我这么安排，你就做我的助理吧！
我见林静这般对我，心里突然有些发虚。她如此信任我，我可要对人家负责任才行？当下道：我资历这么浅，学历也只一般般，我怕我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职务，要不我去人事部当个办事员吧！
林静听了笑道：没关系的，我相信你。顿顿，笑的更加厉害：你可是我的幸运星！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胸前的衣领里掏出一个东东，瞧样子是个挂坠。我盯着那物事瞅了良久才看出那竟是用一百块钱折成的一个幸运星，外面用一层透明的材料给镶了起来。心里一动，暗道莫非就是偶那天给她的那一百块钱？果然，林静道：这就是上次给给我那张钱，嘿嘿。说着将那东东复又塞了回去，一面问：你那天为什么会给我一百块那么多啊！
我心道要不是当时没了零钱鬼才想给那么多呢，嘴上自不能那样说，于是道：我觉得你唱的很好听，所以才……我当时可是听了老半天！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有拍马屁的天份。林静听了这话，脸上笑的一朵花儿也似。你以前听过我唱的那些歌吗？她问。
听过啊！我随口答道，一边继续领着她在河堤上走。
你少骗人了。林静道：我唱的那些歌都很小众的，一千个人里面恐怕都没一个人听过，你会听过？
不就是姜昕的歌吗？还有还那个死了的筠子的。我哂道。
林静闻言停下了脚步，扭头呆望着我。
怎么？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我发现了那个千里挑一的人呗！林静轻声道，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曳的我心头一荡。
看来平时多积点儿阴德总是会有收获的啊，偶那天心血来潮撒了一百块钱出去，没想到居然钓到林静这样的肥羊。妈的，要是灰太狼有偶这本事，早tm把羊村给灭了。
林静瞅了我好久，才将目光移开。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害羞，她居然沉默了起来。无声的陪我继续往前。走出老远，她才重又开口：你喜欢听姜昕的歌么？
不好意思。我道：国内的女歌手，我几乎只听姜昕一个人。
真的吗？
恩。我说：虽然她的唱功并不出众，音域也窄，但我就是喜欢听她的声音。
那你最喜欢她的哪首歌？
《纯粹》，就是许巍给她写的那首。
还有吗？
《欲望号街车》，张楚写的。
呵呵。林静说：我比较喜欢《春天》，《我不是随便的花朵》，嗯，还有《野罂粟》，《爱的理论》。
她的歌都很好听的，像《花开不败》，唱的那个绝！还有那首怀念张炬的《彩虹2006》也很好听。说着说着我居然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平日里碰到的那些鸟人，有谁知道姜昕是谁？
林静估计也和我有同感，说道：可惜她一直没红。
嗯。我笑道：在中国就是这样，专心做音乐的人永远红不了！顿顿，呵呵一笑：说不好哪天她红了我反而不会听她的歌了。
为什么？林静问。不为什么。我道：听音乐就是听一种心情嘛，可能她红了之后，就唱不出我想听的那种心情了。
看起来你就是想听那种孤芳自赏的心情咯。林静笑道，忽然神色一正：拿来！
什么拿来？我一愣。
手机啊！林静道：你平时是用手机听歌的吧！我想看看你都听些什么样孤芳自赏的歌？
（我晕，打死偶都不会把手机给你看！偶的手机里还珍藏着n多偷拍的陆菲的胸照呢~~~）
林静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道：你别怕，我只看你的音乐文夹件，不会碰触你的隐私。怎么，你不相信我的人品么？
太阳，她这样说老子就没法拒绝了。当下只得掏出机机，调到音乐文件夹，递给她。林静笑着接过，一边翻看，一边道：还真有很多姜昕的歌！嘿嘿。
你以为我骗你啊！我道。
没有啦！林静很高兴：《alltheprettylittlehorses》？你也喜歡davidtibet啊？呵呵，《hallelujah》？是jeffbuckley唱的那个版本吗？《wonderwall》？oasis的歌你也听？品位很杂嘛！不过刚出道时lia的声音可真是棒……
我听她随口评论着我听的歌曲，突然涌起一种想抱住她大哭一场的冲动。nnd，以往别人见我听这些歌，不是不知道，就是说你丫的听的啥垃圾歌啊，还从没一个人像林静这样和我同好。
正自出神，忽听林静笑着大声说：居然还有《多啦a梦》？《一休哥》？
晕。我老脸一红，赶紧说：这是我存来当铃声用的。
林静兀自笑了好一阵才罢休，接着她将手机切回到原始屏幕，我心头一紧，生怕她会进到了我的图片文件夹里面，那样的话老子可就惨了。林静却怎知我心中发虚，盯着屏幕呆了一会儿，忽然在键盘上按起数字来，输入数字后，按了下拨号键，又迅速挂了断。
我把我的号输你电话里了，以后可以用这个号和我联系。说着，她将手机递了回来。我接过手机，心里不知怎的想起小雪了，记得那一天，她也是这样给的我电话号码。
此时我们已经走出老远了。林静将电话还给我后，忽然伸了个懒腰，道：好累啊！我们往回走吧！我点点头，转身便要走，林静道：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什么？？？我听了这话，差点儿没气出鼻涕泡来。林静却伸出两只手，做了个要我背的动作。老子那个郁闷，真想掉头就走。可是想想她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老子以后升官发财可全指望她了，当下惟有忍气吞声，蹲下身子，等着这大小姐来骑。
林静笑嘻嘻的爬上了偶的背，偶背着她，心里不禁想到的解放前万恶的西/藏农奴制度，那时的农奴主就是这般拿着农奴当马骑的~~~
好在林静很瘦，背起来并不吃力。走了一会儿，林静道：其实看一个人听什么样的歌，就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道。林静道：骄傲，孤独，恩，心细如发，骨子里很忧郁。嘿嘿，还有，很温柔啦，比较会体贴人。
晕。这也能从听的歌里看出来？
哈哈。林静笑道：这倒不是从歌里看出来的，而是，而是，你知道我累了就背我，难道还不够体贴吗？
我靠！我鼻鼻险些没气歪，偶是被逼的！！！看来不管在什么时代，剥削阶级都tm没人性啊！
我在下面生闷气，林静却在偶身上笑的欢，老子忍不住道：你真不应该叫林静，应该叫林闹才对！林静道：我平时很安静的，我只跟三个人闹。
哪三个？
一个是我外公，一个是我老爸。
还有一个呢？我问。
就是你呗，傻瓜！说完这话后，林静估计是脸红了。因挨的近，我都能感到她脸上的那股热度。好一会儿，林静才又说话：我唱歌给你听吧！说罢也不待我同意，便在我耳旁唱道：春天归来的时候，好像梦里一幅……
我没好气的道：现在是夏天好不？
哦！林静道：那我换一首夏天的歌。夏天夏天夏天来了，花儿花儿全都开了。一起去野外吧，带上音乐和亲爱的……唱的却是姜昕的那首《蜜蜂》。说实话，她的声音很好听，听在耳中很让人觉得舒服。于是静静的听她唱歌：……忽然发现河那边，有朵最美丽的花。背着我走到小河，就给你一个亲吻。花儿的心向太阳，我的心也向着你，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一直到白头……慢些慢些，请你靠近我，让我们在一起留住这一刻。慢些慢些，让我们一起留住这一刻……
我听着她略带笑意的歌声，心里残存的那点忧伤似乎也消散了。正自发痴，忽觉脸上一凉，却是林静亲了一下我。我的心仿佛燃了汽油一样飞速的跳动着，与此同时，背颈之上也传来了林静心脏巨烈搏动的声音。
三十二
回到仓库后林静原想直接把我载回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