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阅读
如果说在路上和进门之前两人之间还保留了一分客套和距离的话;那么在房门关上之后;这点仅剩的距离瞬间消失殆尽。
房间里的空气流动地迟缓起来,充满了温暖的暧昧。
何英迅速完成了从一个贵妇向**的卒。
十几分钟前还高不可攀、气度非凡的老板娘、董事长此刻成为一个妖娆风情丰韵妩媚的火热少妇。
何英一转身扑到张伟怀里。
在张伟还没有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开始雨点般落到张伟的嘴唇、脸上、脖颈,柔软的身体象蔓藤缠绕上了张伟的身体,耳边传来何英的娇喘:“好人。。。。。。男人。。。。。。主人。。。。。。”
张伟在进门以前积攒了一路的坚定和执着在女人火一般的攻势下经受着考验。
何英紧紧搂着张伟的脖子,身体贴在张伟身上,极力向张伟贴近,胸脯前的两团在张伟的胸前揉搓。。。。。。
张伟感到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一团火在燃烧,越来越旺,不由伸手搂住何英的身体,并将两人的身体向客厅的沙发移动。。。。。。
猛然;张伟脑子里闪现出伞人昨天晚上提醒自己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头脑迅速清醒起来。
张伟在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平静的眼神看着迷离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情,不再有主动的回应。
何英体内的**在疯狂燃烧,迸发出的能量瞬间释放后也在渐渐回落。
何英忽然感觉到张伟象个木头人一样僵立在那里,不由停了下来,眼睛里的火在逐渐平息。
张伟仍搂着何英,何英的双手也环抱着张伟的腰,两人从刚才的澎湃变得平静,搂在一起,沉默不语。
良久,何英说话了:“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的女人,利用职权**你?”
张伟平静简洁地回答:“不是。”
何英:“那你为什么对我没有热情?”
张伟:“因为你不是我的。”
何英:“你感觉我是坏人吗?”
张伟:“不,你是好人,你们两口子都是好人。”
何英:“谢谢你这么看我。”
张伟:“正因为你们都是好人,所以我也要做个好人。”
何英:“你是不是感觉这样做对不住老高?”
张伟:“是。”
何英突然笑了:“傻瓜!”
张伟莫名其妙:“你说我什么?”
何英轻轻咬了下张伟的肩膀:“我——说——你——是——傻——瓜!”
张伟:“我怎么傻了?”
何英轻轻推开张伟:“说你傻自有傻的道理,好了,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董事长亲自下厨房。”
张伟不明就里,站那里傻忽忽地说:“傻就傻吧,太聪明了不好,没听说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何英在厨房里冲张伟喊:“别继续傻了,过来帮忙洗菜。”
很快,厨房里的声音生动起来,何英主打,张伟下手。
2人边做菜边聊天。
何英:“其实,我这人还是蛮贤惠的,做个家庭主妇也是很合格的,是不是?”
张伟:“你自我感觉良好啊,自己不夸可能就没人夸你了。”
何英吃吃笑起来:“我这人是既传统又现代。”
张伟:“此话怎讲?”
何英:“传统,是我在生活习惯,为人处世上一直遵循东方文化的理念和习俗;现代,是我在个人生活方面,特别是在婚姻和性方面,我主张个性解放,喜欢就是喜欢,只要不危害社会危害他人,就可以去做,能全身心释放有什么不好?”
张伟:“我没经历过婚姻,不了解。”
何英:“慢慢你就了解了,婚姻是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张伟:“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何英:“不对,我的理解是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一种变质的延续。”
张伟:“深奥,不明白。”
何英:“这么说吧,当爱情走进了婚姻,**和浪漫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柴米油盐所熏陶出来的责任和习惯,走进婚姻的爱情,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相互的守望和责任,对社会、对家庭、对后代。”
张伟朦朦胧胧感觉何英讲的有道理,不由点点头。
何英继续说:“走进婚姻里的性也在和爱逐渐剥离,当爱成为一种习惯,性逐渐变成为一种娱乐和享受,或者说是一种活动,当夫妻间的**变得平淡无奇,变成为一种简单的机械运动时,**和浪漫也就走进了死胡同,这时候寻找性的刺激和新奇就显得重要起来。”
张伟咧开嘴巴:“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为我们的事情开脱吧?”
何英:“呵呵,也可以这么讲,我和你好,是因为我感觉你是个好人,喜欢你的青春和活力,但并不妨碍我和老高的感情,相反,我们的性活动会刺激我和老高。。。。。。”
何英突然住了口。
张伟抬头看着何英:“你怎么不讲了?刺激什么?”
何英笑了笑:“你可能还理解不了,我和你的性活动会提高我和老高**的刺激和快感。”
张伟:“你**在性方面确实是开放,不过我不想再和你**,不然我心里对高总的愧疚感会让我受不了的。”
何英看着张伟,意味深长:“张伟,你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我和老高没看错你。”
张伟傻呵呵地:“多谢老板和老板娘栽培。”
何英暧昧地笑了:“我不会纠缠你的,你放心,你是不是感觉我在性方面很变态?”
张伟:“不是,很正常,因为我有时候**也有一种暴力的倾向,喜欢粗暴一点,感觉很刺激。”
何英心神荡漾,把身体贴向张伟:“我感觉出来了,我喜欢你这样......”
张伟:“别引诱我,这可是在你家里,高总快回来了。”
何英把手伸向张伟下面:“在我家里怎么了?我更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
何英舞弄起风情来很撩拨人,张伟有点把持不住,忍不住要动手。
正在这时,房门响了。
“高总回来了。”张伟清醒过来,急忙过去开门。
高总风尘仆仆,一进门就叫饿坏了,快开饭喝酒。
“来,张经理,我们喝点白酒,你们北方的二锅头。”高总从酒柜里拿出2瓶北京二锅头。
何英先弄好了2个菜,端上来:“你们先喝酒,我继续忙乎。”
“老婆大人辛苦。”高总笑呵呵地对何英说。
“得了吧,该我辛苦的时候我辛苦,该你辛苦的时候你可别偷懒。”何英一语双关。
高总神情有点尴尬,打个哈哈对张伟说:“来,张经理,我们喝。”
“高总,你别叫我张经理,我听怎么那么别扭,你叫我小张好了。”张伟看高总很随和,心态逐渐放松下来。
“好,小张,我就喜欢你们北方人的爽快,来,干。”1两的杯子,高总吱溜干了。
张伟没想到高总喝白酒这么爽快,看这阵势,高总酒量不小。
张伟的酒量还算可以,8两白酒放不倒,1斤就多了。
何英从厨房伸出头:“过会我也要喝。”
“呵呵,小张,想不到吧,我们两口子都喜欢喝白酒,最喜欢喝北京二锅头,这酒劲冲,喝起来过瘾。”高总兴致勃勃和张伟边喝边聊。
“高总,我按北方的风俗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的赏识和器重。”张伟端起杯子一口干了:“您放心,我保证把工作干的出色,要把我们中天旅游做成宁州最好的旅游公司之一。”
高总很高兴:“小张,我这个人和你们北方人的性格差不多,喜欢讲义气、直爽的人,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工作之外我们是兄弟,还是朋友,希望我们能做长期搭档。”
高总的话说的张伟无地自容,占了人家的老婆,再坐在这里和人家喝酒论朋友,太卑鄙了。
张伟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龌龊和渺小。
高总继续说:“单位里称呼职务,今天我们是家宴,别叫职务了,我叫高强,你叫我高哥或者强哥都可以,随意好了。”
张伟笑了:“好,强哥,小弟敬你。”
二人你来我往,何英那边菜还没上齐,酒已经下去一瓶了。
“你是外地人,又是单身,以后周末没事就来这里吃饭,当自己家好了,你嫂子做菜可是好样的,特别是北方菜做起来也很拿手。”高强边吸烟边对张伟说。
“哦,嫂子好手艺。”
张伟突然感觉称呼何英为嫂子很滑稽,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来,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倒进肚里,把笑堵了回去。
何英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好了,你们尝尝我的全部手艺。”
高强有些醉意,随意拍拍何英的**:“董事长辛苦,过来陪哥们喝两盅。”
何英擦擦手,挨着张伟坐下来:“来,小女子今天陪你们2个男人喝。”
张伟喝得身上有些发热,大脑还算清醒,端起杯子:“强哥,嫂子,做兄弟的先敬你们两口子一杯,祝你们夫妻身体好,家庭好,生活好。”
听张伟叫自己嫂子,何英很新鲜,也很兴奋,南方一般是不这么称呼的。听张伟这么一叫,何英感觉和张伟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高兴地把一杯酒一口干掉。
高强醉熏熏地看着何英:“你**酒量怎么突然这么大,从来没见你一口喝这么多。”
何英笑呵呵地:“因为今天我们又多了个兄弟啊,高兴,就多喝点嘛,你说是不是老高?”
何英说着脚在下面踩了下张伟。
“对,对!高兴,多喝,来他个一醉方休。”高强高兴地说道。
因为是第一次和高强喝酒,又是在家里,张伟一方面尽到尊敬之意,频频敬酒,另一方面努力保持清醒头脑,使劲喝水,怕喝醉了失态。
张伟喝白酒掌握一个秘诀,多喝开水,可以解酒,效果不错。
几杯开水喝下来,何英发现了:“怪不地小张能喝啊,原来秘诀在这里。”
“真能管用?”高强问张伟。
“哪里,我自己的习惯而已,喝酒的时候喝开水,很早就有的习惯。”
何英:“不错,好习惯,可以解酒的。”
高强喝地酒意上来了:“小张,你这么年轻真好,身强力壮,我**一过40就废了,什么都废了,想当年……”
张伟一听就明白高强是什么意思;憋不住想笑;看一眼何英;脸红红的;忙对高强说:”哪里;强哥;40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我看你身体特榜;哪里有废了之说……”
高强摆摆手:”兄弟;你不明白;哥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苦哦……不说了;来;喝。”
2瓶二锅头很快喝光。高强还要再开,张伟感觉喝得差不多了,坚决阻止:“强哥,以后有时间再喝,今天你出差刚回来,也累了,早休息吧。”
高强:“也好,今天时候不早了,你也喝了不少,别回去了,在我家客房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
张伟一听忙说:“不用,我没醉,回去没问题。”
高强说:“你别见外,就当在自己家里好了。”又转身对何英说:“把客房收拾一下,安排小张住下,我不行了,要睡觉。”
不等张伟说话,高强起身进了卧室,很快就传来鼾声。
客厅里只剩下何英和李可二人。
何英喝得有点多,脸上红红的,象涂了一层油彩,灯光下显得更加妩媚。
张伟看着何英的样子,酒意催动下萌发出了性的冲动。
理智一次次在提醒,他努力在压制住身体内部不让爆发。
两人坐在那里,谁都不说话,室内只有空调的嘶嘶声和高强如雷的鼾声。
“高总是个好人。”张伟率先打破沉默。
何英:“是的,老高讲义气,喜欢交朋友,对朋友很信任,属于你们北方人的那种性格,不像南方那些小男人,满肚子鬼点子。”
张伟:“南方人也有爽快的啊。”
何英:“是的,有,但是很少,我找老高就是因为喜欢他的性格,豪爽,江湖义气,你也是这样的男人。”
张伟:“我不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不是讲义气的男人,我对不住强哥。”
何英起身去把卧室的门关上,回来坐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张伟:“这个事情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其实你知道,是我**和胁迫了你,并不是你**我。我知道,你可能会认为我是个风流、**的女人,对丈夫不忠,在性方面变态,你会把我看地很下贱,正象你在床上对我说的,我是个贱货。”
张伟知道何英喝多了,但也并没有很醉,她说的是心里话,急忙解释:“不是,我在床上说的那话并不是真的是那个意思,是在那种环境下的语言。”
何英笑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那是床上话,我不会当真的,因为我也喜欢你在床上和我这样讲,很能激发情绪。”
张伟不愿意再说这些:“这个话题还是不说了吧。”
何英:“不,为什么不说,我要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不错,老高是个好人,我爱他,他也爱我,可是老高自从去年那玩意儿不行之后,我就再也没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我才30多岁,难道要让我一直就这么做活寡妇?我不想离开老高,可是我也想有正常的***,我也有性的需求。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不想随便到外面找男人解决问题。谁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
张伟默然,然后说:“强哥没去看医生吗?这么个年龄不应该不行的?”
何英:“看了,去了不少地方的大医院,江湖郎中的秘方也用了不少,就是不管用,怎么也起不来。”
张伟:“不光是生理原因,也可能是心理原因的,还可能和劳累、心理压力大、焦虑等有关系,不妨找个心理医生去看看。”
何英:“你看他天天动跑西跑的,哪有时间。”
张伟:“我很想帮助你,可是,我不能违背我做人的原则,请原谅。”
何英咬咬嘴唇:“你不喜欢我?”
张伟:“喜欢,美女谁不喜欢。”
何英:“和我**不舒服?”
张伟:“不能说舒服,也不能说不舒服,就是感觉特别发泄特别刺激。”
何英笑了:“傻瓜,那比舒服还要享受呢。”
张伟:“你们两口子都是好人,我把你们当兄嫂看,以后我们别再弄那事了。”
何英不说话,眼睛死死盯着张伟,眼圈红红的。
张伟有点发怵,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说不定还把何英弄哭了,那样更不好,于是连忙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晚上还要收拾下宿舍的东西,就不在这里住了,明天你和高总说声。”
说完站起身,拍了拍何英的肩膀。
何英不情愿地站起来:“好吧,路上小心点。”
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出去,何英突然扑到张伟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浑身痉挛一般地抖。
张伟很紧张,万一高强要是突然出来看到,那如何收场,硬推开何英也不现实,刚才就要哭,再一推,说不定就引发山洪。
张伟于是配合着抱着何英,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似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效果果然不错,何英渐渐平息安静下来,放开了张伟,满脸泪痕:“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不该这么为难你。”
张伟一向吃软不吃硬,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一听这话,颇为感动,捧起何英的脸,深深吻住了何英的唇。
好大一会,才放开何英:“听话,好好休息,强哥晚上肯定渴,弄点水放在床头。”
何英被张伟主动这么一亲热,心里踏实多了,点点头:“那我不送你了,自己走好。”
一出来张伟才知道外面下雨了,不大,蒙蒙细雨,伴着微微的秋风。
秋风秋雨使人愁。张伟的心中涌起淡淡的愁绪,他想起了家乡的秋天。
北方的秋天是那样让人心悸,深深的秋意渗透到每一片树叶,秋日的阳光洒满金黄的田野,绵绵的秋雨浸透每一寸土地……
张伟喜欢北方的秋天;北方的秋天让他总感觉心痛;那种欣喜而又刻骨的痛;一种痛苦的享受。
走在都市深夜的大街,行人稀少,只有路口几个还在坚守着岗位。
一个人走在异乡冷冷的雨夜,张伟心中突然涌出无限的孤独,孤独随之带来了悲伤和惆怅。
我的明天在哪里?好好的家乡不呆,我跑到这里来干吗?张伟突然产生了对未来、对理想的迷惑和怅惘。
张伟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任秋雨洒在自己身上,经过一个烧烤摊的时候,突然感觉饿了,晚上光喝酒了,饭菜都没大吃。
张伟站住了。卖烧烤的是一个年轻相仿的小伙子,穿一个白大褂,脸上布满了木炭的尘屑,拿着一把破扇子正卖力煽火,见张伟过来,急忙招呼。
烧烤的炉子后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看来是和他一起的,正在往竹签上串肉串。
好一个夫妻烧烤挡。
张伟听小伙子口音是北方人,顿生亲切感,点了一点烧烤,坐在旁边和他聊起来。
果然是小夫妻,河南开封的,结婚刚2个月就来这里找工作,没什么技术特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干脆购置了一套炉子,晚上出摊卖烧烤,妻子穿串老公卖。白天怕查不敢出,晚上7点开始出摊,营业到凌晨3点左右收摊。
张伟很佩服同龄人的生存勇气和技能,心想要是换了自己,肯定是吃不了这个苦的。
“你们两口子可真能吃苦,刚结婚就出来打工。”
小伙子憨厚地笑笑:“没办法,人都是逼出来的,总不能呆在家里靠那2亩地吃饭吧,趁年轻出来挣点钱,以后好供养孩子上学。”
“背井离乡跑这么远,感觉苦不苦?”
“苦不苦?你说呢?”小伙边煽火边说:“不过,这也要看咋个比法,要是和住洋楼、吃山珍海味的比,那是苦,要是和俺老家那些老少爷们比,俺和俺媳妇一天能挣80多块钱,这又比他们强多了,关键是人得知足。”
普普通通的几句话,道出了外出打工人的心声,张伟突然意识到,原来理论都是从最平凡的实践中出来的,平凡就是伟大。
抬头看着细雨飘洒的城市的夜空,张伟心中豁然开朗。
张伟回去的路上心情舒畅。年轻的心中什么事都难不倒。
回家后一看时间,12点了。
这个时候伞人应该进入梦乡了,看看有没有姐姐的留言。张伟本打算今晚试探伞人身份的,看来不行了。
谁知道刚登陆qq,一杯咖啡发了过来:“张经理,加班辛苦了,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伞人还在。张伟很兴奋:“姐姐,你回东兴了吗?”
伞人:“没啊,我的计划有改变,做完一个事情,又有一个新事情要去办,要等2天才能回去。”
张伟一想,伞人看来不是和高强一起去参加会议的,时间不对,第一点没核对上。
张伟:“今晚我去老板家吃饭了,他们请我吃家宴,刚回来。”
伞人:“哦,你们老板出差回来了?”
看来伞人真的对高强开会的事情一无所知。
张伟:“是的。”
张伟对自己上午判断伞人是前任老板娘的想法开始动摇了,时间对不上。不过他还想最后再试一下:“姐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是几个字吗?”
前老板娘叫张小波,如果直接问伞人名字,估计喜欢在虚拟世界里遨游的她是不会说的,干脆问她名字是几个字,如果是3个字就再进一步问姓什么。
伞人:“干吗?兄弟,查户口啊?”
张伟:“不是,我是从网上学测字算卦,闹着玩的,先拿你开刀。”
伞人:“呵呵,好啊,我也喜欢弄这个,我名字2个字,算算咱什么时候能转运。”
张伟一听,心彻底凉了,本来就没有那么巧的事,自己硬是往一起凑,现在好了,死心吧。
张伟不由嘲笑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这卦也不用算了,对伞人说:“我看看这个系统好不好用,好用就给你算,不好用就算了。”
伞人:“也好,你那边今天下雨了吧,南京也在下,我估计要到后天才能办完事情回去。”
如意算盘落空,张伟兴趣下来,困意往上涌:“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伞人:“我在做一个广告计划设计预算,你累了吧,早休息。”
张伟和伞人告别后关上电脑,不由为自己的天真好笑:天下之大,芸芸众生,哪里会有这样的巧合会让咱遇上,还是少吃那天鹅肉吧。
天气渐渐转冷,北上的游客日渐稀少,南下的游客开始多起来,公司的柜台前每天都络绎不绝地挤满了前来咨询出游的客人。
那是散客,和张伟的营销部无关,张伟负责的业务是集团大客户的拓展,也就是团队游客。
这段时间,张伟基本熟悉了工作岗位,营销部的人员全部到位,新制定各项管理、考核措施在高强和何英的大力支持下得以顺利实施,各项营销措施也在猾运作,势头良好。
张伟除了抓人员的管理和考核之外,还有意识地主动去开发新的集团客户,凡是老客户,一律交给业务员去跑。不和下属争客户,是张伟多年来的一贯办事原则。这样,营销部的弟兄们对张伟又多了几分佩服和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