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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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筹建军校
根据中山先生的指示，参谋部下一阶段的工作就是筹办军校。提供说到军校，罗耀国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闪出了黄埔军校的金字招牌。根据中山先生提出的设想，陆军教育监下属有四家军校，其中陆军军官学校就是历史上的黄埔军校，陆小和陆航暂时没有条件开办，西北军政学校会两党合办。
陆军军官学校的校长自然被那个很喜欢当校长的蒋校长预订了，副校长兼军事总教官都塞给了罗耀国。政治部主任兼政治总教官给了蒋介石的好友戴季陶，军校党代表中山先生委派了廖仲恺。
军事总教官罗耀国下属有炮、步、工、辎四个科。炮科主任由炮兵司令钱大钧兼任，副主任是保定三期炮科毕业的黄承羲。步科主任由白崇禧兼任，副主任是韶关滇军讲武堂毕业的赵相如。工科主任是工兵司令邓演达，副主任是陆军大学毕业的吴翰。辎重科主任是罗耀国的叔叔新任联勤总司令罗翼群兼任，副主任是北京军需学校毕业的俞飞鹏。教官有王懋功、王俊、方鼎英、张治中、蒋鼎文、陈继承、姚琮、林熏南等人，此外，大元帅府直属各军、师都会轮流抽调军官到学校兼课。
这所黄埔和另一个时空的黄埔有些不同，它从一开始就成为了国民党的军官学校，而非两党合资。此外这个黄埔的办学经费也相对充足，招生规模也要大于另一个，第一期的招生规模就高达800人，而且第一期就设立步、炮、工、辎四个科，其中步科招生四百人，炮科两百人，工、辎两科各一百。
军校选址依旧在长洲岛的原黄埔陆军小学和海军学校校舍之内，由于此前这里曾经作为粤军第三军的军部所在，粤八师也曾经在附近驻扎，所以这所黄埔军校的校舍和占地面积都比原来那个要大。
1923年8月1日陆军军官学校筹备委员会正式成立。根据计划，1923年12月之前要完成招生入取工作，争取在23年内开学，1924年10月第一期学员将全部毕业并且分配到各部队，根据参谋部的估计，这时北洋军阀直系和奉系的第二次大战就将会展开。
和黄埔军校同时筹备的还有一家西北军政干部学校，这里将为两党合作的西北军事计划培养干部。罗耀国也是这所学校的筹备委员会委员，西北军政学校校长将由毛zd兼任，副校长则是张太雷，军事教官由巴普洛夫将军，加伦将军等苏俄军事顾问担任，政治教官大多由gcd人担任，办学经费则会动用俄国援助。由于这所学校的主要教官和校长都还没有到任，而张副校长又不懂军事，所以罗耀国也就负担起了这所军政学校的筹备任务。
罗耀国计划西北军政学校的学制为六个月，同样是12月开学，来年5月毕业。而且在广州只办一期，第一期毕业以后学员和教官将分批潜入陕北，加入计划中的西北新军。西北军政学校将招募150名学员。其中不分科120名，炮科30名。西北军政学校选择在广州北关大营内，将占用十余间营房。
黄埔军校和西北军政学校的招生同时进行，国民党和gcd两党在全国各地的分支机构会全力动员青年南下报考这两所军校。学员入学将经历两轮考试，第一轮初试会在各地的国民党分支机构举行，通过初试的学员再南下广东参加复试。复试的科目主要是笔试和口试，笔试考数学、地理、历史还有作文，口试由军校教官提问，学生作答。
“蒋介石这个校长倒是轻松！居然做起了甩手掌柜！”埋着头在为黄埔编写教材的罗耀国腹诽道：“天哪！我这个西点的文凭到底得罪谁啦！怎么步、炮、工三科的全部教材都要我一个人来？有没有搞错？”唉，抹了抹眼泪，继续埋头苦干，这个教材自己脑子里有的是，那个上帝安排自己重生的时候把西点的教材全拷贝进自己的脑子里了。连工程学、历史、体育这种不相干的东西都有一大堆。可是西点是四年的课程，而且学习负担相当的重，重到了巴顿将军都留级了！可黄埔一期只有短短10个月！在另一个时空只有6个月，真正上课的不足5个月，所以罗耀国必须想办法让这些学员在10个月里掌握足够多的军事知识，因此只好没日没夜的重新编写，不能照抄西点的。
“报告，鲁麟洋行的汉斯先生求见。”副官罗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请他进来。”罗耀国放下笔舒展了一下筋骨，站起身来迎接这位德国大经理。
鲁麟洋行是一家德国贸易公司，背后是德国克虏伯、莱茵金属公司这样的大财团。最近这家洋行和国民党走得很近，估计是想得到韶关钢铁厂的设备订单。而罗耀国也正好想托他们从德国进口一些违禁品，所以就和这个汉斯搭上了。
“您好，将军，您托付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货物已经从伊斯坦布尔起运，下个月就能到货了。”汉斯先生今天好像是有点兴奋过度，一进门就给了罗耀国一个熊抱。
罗耀国有些尴尬的轻轻推开这个胡子拉碴的德国老男人，呃，我是长的英俊潇洒，可是也不至于引起这个长着长胡子的秃顶老头的兴趣吧？
“多谢您的帮助，您请坐，看您这样子是有什么喜事吧？”罗耀国觉得一门105榴弹炮和一套德国音测设备的交易还不至于让这个老头兴奋成这样，该不会是他看上了娜塔莉吧？这个可没得商量，咱们的交情还没有到这种程度。
“不、不、不，不是我有喜，是您有喜了。”汉斯的中文好像有些半吊子。
“嗯哼。”什么话？有喜？罗耀国摸了摸自己腹部的结实肌肉，没有发现怀孕的迹象。“汉斯先生，您是说有好事要降临到我们头上了？”
“好事，非常好的事情。”汉斯伸出大拇指在罗耀国面前比划了一番。“将军，这是一件你们无法拒绝的美事，是有关韶关钢铁厂的，克虏伯公司和莱茵金属公司愿意提供一台半新的电炉、一台新的烧结炉和一台半新的3000吨挤压机给你们。”半新的意思就是旧的，就是克虏伯公司和莱茵公司玩剩下的。
“哦，要多少钱？”旧的就旧的吧，只要能用就好，现在国民党这里也困难的。罗耀国打定主意微笑着询问起来旧货的价格。
汉斯咧咧嘴露出真诚的奸笑：“不，不，不要钱，这是克虏伯公司和莱茵公司出于中德友谊的考虑赠送给你们的，不仅不要钱，他们还会派遣工程师来帮助你们按照和调试设备，以保证它们可以正常的发挥效率。”
这个世界上不要钱的东西，往往比要钱的更加昂贵。这几台设备如果是新的至少上千万金马克，现在竟然有奸商白送上门，还包安装包调试，是不是还要免费提供冶炼工艺，最后还包销产品呢？还真给罗耀国猜对了。
“亲爱的将军，克虏伯公司和莱茵公司还可以包销韶关钢铁公司的某些产品，它们需要一些特殊的钢材。”接着汉斯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呃，通常来说一个中国的野蛮军阀肯定是听不懂的，不过万事总有例外的。
“原来你们是想要硬质合金和高锰钢？好吧，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你们只给这些东西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采矿和选矿设备，我们还需要采矿的工程师，此外，你们还要帮我们设计一款75山炮，一款105榴弹炮和一款150榴弹炮，呃，还有一款70步兵炮。相关的技术要求我稍后会提供给你的。海南岛有个石碌铁矿，我希望可以由我们双方共同开发，在石碌兴建一家年产量20万吨的钢铁厂，我们出资源，你们出设备和技术，双方各占五成股份，生产出来的产品以克虏伯的品牌在亚洲销售。”好像西点军校还有个西点商学院的雅号？反正罗耀国觉得自己挺会做生意的。
“成交。”汉斯稍一思索，便一口答应了罗耀国的条件，不过完成交易的奸商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似乎还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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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半洋人安毅
“汉斯先生，您有什么不方便开口的事吗？”看着这个德国奸商脸上那种犹豫的表情，罗耀国心里就“咯噔”一下，真不应该带着娜塔莉到处去显摆的，应该把她关进笼子再用黑布罩上！谁都不让看！
老汉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提供“将军，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您，其实我还有一点私事想拜托您一下。”老奸商偷偷瞄了罗耀国一眼，看到对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于是便接着说私事，他说：“我有一个不成器的弟弟，是我那个风流成性的老爸欺骗一个纯洁的中国姑娘以后生下的，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可是一事无成，最近连工作都丢了，跑到广州来投靠我这个哥哥。所以，我想请您帮个忙，看看能不能让他在您的军校里担任一个教官。”
“哦。”听说和娜塔莉没有关系，罗耀国绷着的脸上顿时展现出迷人的微笑：“您的弟弟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德官学校的毕业证书？”
“我弟弟中文名字叫安毅，字思华，德国名字是阿尔伯特。鲁道夫。贝贝尔，是1912年毕业于柏林的格罗斯利希费尔德高级军官学校。战前服务于巴伐利亚近卫步兵团，担任少尉排长，战争爆发后不就被派往奥斯曼帝国担任军事顾问，最高担任过师一级的顾问，还参加过加里波利之战。不过在战后，呵呵，您知道我弟弟有一半中国血统，所以很难在缩小以后的国防军里找到饭碗。”
这个德国老奸商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关心自己老爸的私生子，可是那个老色鬼爸爸偏偏在遗嘱里注明，要汉斯照顾弟弟的生活，如果弟弟没有工作，汉斯就要每月支付一定数量的生活费，否则就要剥夺他在鲁麟洋行的股份。
这个叫安毅好像听上去有点本事的嘛？可是历史上怎么没听说过呢？罗耀国在脑子里使劲回忆，就是没有安毅的影。（yy一下。在真实历史上鲁麟洋行在广州的生意惨淡，汉斯先生早早回了德国，这个阿尔伯特在饥寒交迫之下只好去土耳其投靠一个叫穆斯塔法。凯末尔的国父。）
“您说他人在广州？什么时候能安排我们见面？我想看看他的毕业证书，还有德国国防军开具的证明材料。如果一切都没有问题的话，我会安排他和中山先生见面，估计以您弟弟的资历，在我们这里做个将军是没有问题的。”德国格罗斯利希费尔德高级军官学校！那里的军事教学水平比“西点商学院”强多了，而且还参加过一战，这种资历在中山先生的军队里的确是能当将军的，不过之前罗耀国还要让他履行一点必要的手续。
“我晚上带他到您家里来如何？”一听说自己那个只会混吃混喝的弟弟有可能当个将军，老汉斯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在汉斯的心目中将军可是很值钱的！他还不知道中山先生这里司令便地走，将军多如狗。
罗耀国倒是想早些见到这个半洋人安毅，就是半个洋人的意思，看看是不是可以给个将军做做，顺便减轻一下自己的负担。于是便欣然应允，邀请汉斯兄弟到东山口罗公馆共进晚餐。
回到家后，罗耀国一边吩咐马娇丽去酒店订菜，另一边就把那个万人迷的娜塔莉叫到了阁楼里。
“亲爱的，今天是你是娇丽姐姐的，我要明天才能为你服务的。”万人迷娜塔莉。列辛斯卡娅在回广州的路上跟马娇丽已经结成好姐妹了，在杨丽妍的证明下签署了共同瓜分罗耀国的新西伯利亚合约。
“哦，不，不，我不是要和你做，我知道新西伯利亚合约的内容。娜塔莉，把衣服脱了，阁楼里很闷热，我可不希望把我的心肝热坏了。”现在是八月份，广州的天气非常热，这个阁楼被晒了一个白天就更热了。“待会儿家里有客人要来，不过你那么迷人，我可不希望和别人来争夺你的所有权，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能乖乖的在阁楼里呆上两个小时吗？我会让刘妈给你准备吃的，呃，给你个扇子。”
“哦，亲爱的，嫉妒是魔鬼，美丽的东西应该和大家一起欣赏，你的占有欲太强了，这是不对的。”娜塔莉撅着小嘴，大眼睛里充满了委屈。“不用把我捆起来堵上嘴关进笼子里再用黑布罩上吗？”也不知道娜塔莉是真心实意的在给罗耀国出主意还是在挖苦这个嫉妒成性的男人。
“好主意！娜塔莉，你太善解人意了，是应该把你捆起来，不过家里好像没有绳子，下次我找副手铐。好了，你就乖乖的给我在这里呆着，我会把门反锁上，记住，你是我的。”说着罗耀国又在两团迷人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下。要不是天太热影响了做运动的心情，罗耀国十有会忍不住的。
找了个借口把女间谍锁在阁楼里后，罗耀国又回到餐厅和客厅开始仔细检查起来，看看有没有窃听器，发现娜塔莉没有在自己家里安装这种高科技的玩意以后，罗耀国轻轻吁了口气。今天雇佣安毅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和克虏伯、莱茵公司的合作暂时别人俄国人知道，省得他们从中搞破坏，万一那个汉斯在饭桌上说漏了嘴就不好了。
汉斯兄弟俩是晚上六点钟到的罗耀国家，为了郑重一些，罗耀国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只见轿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红胡子秃脑袋长得肉乎乎的奸商；汉斯。鲁道夫。贝贝尔。跟着汉斯下来的那人，虽然长着黑头发，肤色也没有汉斯那样的白，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个该死的德国佬。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眼窝，一对鹰一样的褐色眼睛，透露出来的是野性难驯。不过他给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行为举止，身体总是挺得笔直，走起路来怎么看都像行军，面部表情永远是严肃认真。呵呵，只有德国人的军校才培养这样的怪物。
“欢迎您，贝贝尔少校。”罗耀国很客气的和安毅握了握手，那是一张很有力的手。“相信在您母亲的祖国，会有您一展所长的舞台。”
“将军阁下，很荣幸见到您。”安毅的中文非常生硬，握了手以后，他又习惯性的向罗耀国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听汉斯说，您可以给我安排一个非常高的职位？”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更何况是少校呢？听说有机会可以做将军，安毅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从13岁进入格罗斯利希费尔德高级军官学校起，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己成为将军的。
“前提是需要证明您的才华和忠诚。”罗耀国把汉斯兄弟请进了自己的客厅。
安毅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了精心保存的毕业证书，德国国防军的推荐信，还有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和授奖证明。
罗耀国冲安毅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便一件件的仔细验看，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很像是真的之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对您，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考验，不过之前请先用餐，安先生，您吃过中国菜吗？”
“我进军校前母亲常做给我吃，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起自己的母亲，安毅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大概是由于很久没有吃，或者是小时候吃中国菜的时候一直用勺子，所以安毅是拿个小勺子而不是用筷子吃了这顿饭的。吃饭的过程中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雅的声音，还不喝酒，而且面对一桌子美味也只是很有节制的吃了一个正常男人所需要的部分。嗯，这帮德国人在吃饭的时候莫非也是精确计算需要吃多少的吗？
吃完饭，罗耀国和安毅汉斯三人回到客厅里，安毅开始接受考验。原来罗耀国是让安毅给自己编写的教材提些建议。
安毅很认真的那着罗耀国所写的黄埔步兵教材逐行逐句的看，好像一个字都不曾漏掉，不时的还用德语询问一边的汉斯某些他不认得的字，毕竟只有母亲教受过他一些中文。就这样大约过了有两个小时，安毅才读完了罗耀国的步兵教材。
“怎么样？少校？”这是费了罗耀国九牛二虎之力才写出来的东西，虽然他自己也很不满意，但是还是很关心别人对它的评价。
“将军，您的军校学制是多久？我看这份教材似乎要用一年半到两年才能学完，现在孙中山的军队有那么多时间吗？”安毅提出的问题倒是很奇特，他不说教材编写的好坏，倒是问起了学制。
“我的学生们有10个月的时间来学这些东西，我想他们能学会的。”罗耀国没有正面回答安毅，他也知道这份教材有些拔苗助长的嫌疑，不过他还是希望一期的学员们能多学一点。
安毅神色严肃的摇摇头说道：“将军，军事教育没有走捷径可走，十个月学不会这份教材上面的内容。您的这份教材对于刚刚接触军队的年轻人来说太过于深奥，要他们掌握的知识也太多了。我想您应该教会您的军官如何去赢得下一场战争，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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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赢得下一次战争
“好！说得好！”这句话让罗耀国有一种顿悟的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来总是盯着日本、苏联，忘记了下一次战争要对付的是吴佩孚。提供“安先生，您认为德国的下一次战争什么时候会爆发？德国会不会赢？”
提起这个问题，安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悲哀之色。“20年之内德国就会从上一次失败中恢复过来，然后再去干一次傻事。德意志民族是一个认准了一条道就一定要走到底，走不通也要走的民族。”说到这里安毅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哥哥说道：“在我们那里，汉斯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
“您认为德国的扩张是一条绝路？”罗耀国反问道。
“当然不是，德国的扩张是完全可行的，但是不应该一直扩张下去。而德国人一定会一直走下去，要么统治世界，要么失败。德意志民族是一个走极端路线的民族，这个民族可以把一件事情做到最好，但是不会把一件事做到六成好或是七成好，对德意志民族来说，一件事做成了60％就是失败，但实际上不是。”或许安毅说得有道理吧？如果德国人懂得见好就收，恐怕一战都不会有，德国现在仍然是中欧的巨无霸，苏联这个国家根本不会出现。。。。。。
“那安先生认为我们下一个对手会是谁？”罗耀国现在已经被安毅忽悠住了，在他的前世记忆中，德国好像就是个不知道见好就收的主，打完这个打那个，一直打到精疲力竭为止。现在罗耀国想听听安毅对中国国内局势的看法。
安毅冥想了一会儿说道：“西南或是吴佩孚，我觉得要靠孙中山的实力打倒吴佩孚有点困难，现在不是有三角同盟吗？这个吴佩孚被人称为中国的鲁登道夫，现在他面对的形势倒和鲁登道夫有点像。”安毅有些惋惜的摇摇头。“孙先生要应该利用吴佩孚和东北军队决战的机会夺取长江流域，这样孙先生的领地就足够大，足够富饶了。然后再考虑什么时候北上，不过千万要注意俄国和日本。在吴佩孚和东北军队决战之前，云南、贵州可不可以先肃清一下？以免后顾之忧呢？”
德国人吃后顾之忧的亏太多了，所以对这个特别敏感吧？不过安毅的话也有道理，因为云南有一只特别讨厌的软柿子，他叫唐继尧，明明是个软柿子，偏偏又不肯认命！呃，真是个悲剧。看看那些民国兵头们都编了什么歌谣来唱滇军的？什么滇军、黔军两只羊！你是羊！不是大老虎！这段时间软柿子唐继尧野心再度爆发，一面进攻贵州，一面又和广西的杨希闵勾勾搭搭惹得中山先生很不高兴，所以问题就很严重了，蒋介石和白崇禧把军校扔给罗耀国就去专门策划怎么捏软柿子了。
罗耀国微微点了点头说：“云南的事情恐怕轮不到你我操心了，自有人收拾他们。”有白崇禧这只真正的大老虎，加上朱培德、范石生这两个带路党，相信中山先生很快就能吃到唐继尧这只软柿子了。“我们现在要考虑的还是军校，安先生，您认为我们应该为学生们安排一些什么样的课程？”
安毅站起身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踱了两步。“10个月的时间可以训练出一名马马虎虎的班长，我们就按照这个标准来吧？到时候就让受过班长训练的军官去指挥一个排，咱们安排一些简单的战术让他们去完成就是了，最多多死些人吧？而且，军事这个行当有一定的机率会出天才，在残酷的战争中这些天才会崭露头角的，我们要注意发掘他们，培养他们和保护他们。”
多死些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果然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听说加里波利之战死了二十几万，伤四十几万！打过一战的军官基本上不把士兵当活人看待的。
“嗯，就依你之言，明天我就像中山先生推荐你。不过到时候还有些小手续要办的。”罗耀国站起来走到安毅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先生，你的年纪比我大，战争经验也比我丰富，不管从年龄还是从经历来看你都可以做我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