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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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回拉着他坐到火堆前,叫道:“来,各位兄弟,为我们新认识的兄弟靖雨仇来上一壶!”
仲良谋就坐在方回右侧,闻言笑道:“老大,这未免太吝啬了吧!想当年我们每有兄弟加入你可是……”
方回一怔,给了他肩头一拳,“靖兄弟又不是要入伙,八成是你这小子那玩意又谗了吧!”
周围众人狂笑。
方回知道靖雨仇不知道典故,加以解说,“我们马帮最开始以贩马起家,后来买卖越做越好,实力也越来越强,结果我们订了个规矩,每有新兄弟加入,大家就去院子里找妞比试玩玩。哈哈,这些年来,老哥我可是百战百胜,从无敌手啊!”
这下子众人都没声音了,可知是男性尊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靖雨仇感觉十分有趣,问道:“老哥居然如此厉害?待会还要见识见识!”
方回见他似是不信,大感没面子,霍地站起,大手一挥,“各位兄弟和靖兄弟一起随着去见识一下我方回的金枪功夫!”
众人在起哄声中收拾好东西出发。
翠云阁。
珠洲第一大花楼。
精雅淡致的环境和鲜嫩水灵的花女吸引了不少的恩客。
大家各自搂个美妞进房,开始令男人舒爽的勾当。
靖雨仇抱在怀中的少女,清秀可人,小鸟依依,那害羞答答的表情,相信可逗起每个男人的欲望。既然开始比试了,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靖雨仇熟练的双手直接抚弄她的胸房,少女高隆起的玉|乳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舒适非常。
隔壁已经传来了呻吟的女生,看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靖雨仇怀里的少女自然也听到了,用羞答答的眼神偷瞧着他,她显然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面对男人懂得用肢体和眼神挑逗。
周围的欢爱声基本上都已经止歇了,想见大家都差不多到头了,可方回那间房里的淫声浪语反而愈加响亮。
靖雨仇大感好奇,这方回果然如其所说,床上功夫非常了得,到现在为止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了。
眼看身下的女体已经布满了密麻的汗滴,他再用力顶了|穴心几下,抽出身来,在他看来,没必要定和方回分出高下。
显然是听出这边已经完事了,方回那边也开始收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相信整个花楼都可以听到。
仲良谋摇头道:“老大每次都要来这一回,简直令我们脸上无光!”
靖雨仇问道:“那方老哥为何如此厉害?”
铁嘴老四道:“这个……老大曾经传授过一次,可惜我们资质太差,说什么也学不会,待会老大出来你可向他请教。”
不到片刻,方回神清气爽的出来,满面红光,哪像刚刚搞得女人淫声浪语的样子。
趁众人出去喝酒吃肉之机,靖雨仇趁机请教。
方回也不藏私,详加解说。他的床上功夫说白了就是一种采补之道,借助男女欢好盗取女方的阴气,强壮自身。方回的采补术只是其中的下乘之道,仅是能借对方的阴气提高欢好时间,由他一番欢爱过后满面春风可知从中可得到好处。
听过之后,靖雨仇对此并不感兴趣,毕竟女色不是他所追求的目标,但他很好奇方回是在哪里学会这种东西的。
经他一问,方回面色稍显羞赧,有些不好意思道:“说起这个,还有个典故!
那是一年前我在天松贩马时遇到个和尚教我的。“
靖雨仇更加好奇了,“和尚?真是奇怪,竟然有这样有趣的和尚?”
方回面上露出回忆之色,“天一和尚的确是个有趣的秃头,平日里总是自称老秃,不戒酒、不戒色、不戒杀,自称三不戒,而且此人说话行事非常有趣,我和他相识就缘于在花楼喝酒时这个老秃喝酒不给钱、玩女人还嫌不漂亮,险些被那些护院的暴打一顿,最后还是我帮他解的围,这金枪不倒之术就是这个老秃传授的,想不到这样个老家伙还会这等好东西!”
靖雨仇耳界大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这样的花和尚,确实有趣,有机会的话,他倒想认识认识这个天一和尚。
方回口中低吟,“体如松,下有流,美如玉,曲寻幽,中得意满,体气内虚,薄发广收,循序渐进。气息盈满,如月浩明,金枪不倒!”这天一和尚所授法门听起来极像首歌谣,方回摇头晃脑道:“我想这歌诀说不定是天一老和尚从哪偷听来的,当时以他那张粗俗的嘴唱出来,险些让我把酒喷出来哩!”他拍拍靖雨仇的肩头道:“咱们不谈这老秃了,走!喝酒去!”
喧嚣的花楼更加热闹了,靖雨仇看着新结识的一帮朋友高谈阔论,不经意间,他眼角忽然瞥见一道人影,一个他绝不想看见的人,羽然家主羽然凤。
羽然凤依旧是那副阴柔样,脸露微笑,一点也没有在他手下受挫的怒气,他这次来的目的可想而知。
靖雨仇悄悄退后,避免和这个大凶人打个照面。
羽然凤走近入内。
方回喝酒正欢,乍见羽然凤,他虽然不认识,但看他的气度体形,知道此人必非常人。
周围几人喝得过火了,乍看到如此阴柔之人,以为他是女人、花楼里的姑娘,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色迷迷的上前挑逗。方回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羽然凤凤目闪过一丝凌厉之色,犹如鬼魅般的身形略一晃动,几个胆敢冒犯他的家伙气都来不及哼一生就立毙当场。他像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毫不在意,眼神转向方回他们这一桌,柔和好听的声音响起,“我嗅得到他的味道,不知是你们乖乖的说出来呢,还是需要某家提个醒!”
方回虽然感到有些不解,但他感觉对方是冲着靖雨仇来的,这个他自然是不会说的,来人功夫非同小可,他给仲良谋等人使个眼色,几人一齐伸手握住兵器。
靖雨仇看得明白,方回不知此人是羽然凤,动起手来结果只有一个。他忽然向窗口跳出,嘴里喊着:“羽然凤,有种的就追过来!”
正与方回等对峙的羽然凤身形晃了晃,奇迹般的踪影不见。
方回几人大惊失色,冷汗直流,每想到这回面对的竟是羽然家主羽然凤,要不是靖雨仇把他引走,马帮最骨干的几人今天就要在这里全军覆没。方回望向窗口,两人早已不见踪迹,现在就是想帮忙也无从帮起了。
靖雨仇跳出窗口,专挑人少的地方跑,两耳边呼呼风响,他知道已经施展了全力,奔行速度达到了极限,右侧微弱的水声夹杂在耳边风声中传来,让他忽然间有了定计。
头顶风声骤响,靖雨仇顾不得难看,就地滚出,险险避过凌厉的一击,即便这样,胸口仍被带到,阴寒的真气锋利如刀,在胸上刮开个口子,鲜血不受控制的渗出。
他背靠着棵树站起来,羽然凤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虽未趁势追击,但摄人的气机紧紧锁定着他的身形,令他不敢妄动。
靖雨仇屹然不惧,并不是自信胜得过羽然凤,而是有信心再次从他手底逃出,尽管对方的实力强过他好几个等级。他嘲笑的看着羽然凤,“羽然凤……哦!或许我要称你做凤然羽!”
羽然凤神色不动,并未对他的挑逗言语动怒。
靖雨仇暗叫不妙,心平气和的羽然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意味着死亡,他当机立断,暴喊一声,凛冽的刀劲发出,虹刀疾如点闪,向羽然凤杀去。
羽然凤依旧是那副平静样,蕴满气劲的手指抵挡着他从各个角度杀去的虹刀,气劲与刀刃相碰,发出砰砰的声音。
忽然间,靖雨仇体会到羽然凤的想法,他这是猫捉耗子的心态,一定是想把他戏耍个够才会痛下杀手,当自己力竭的那一刻,就是死期的来临。
靖雨仇竭力狂攻,但不论他任何角度、力道的攻击都不能突破羽然凤的控制范围,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羽然凤似乎认定靖雨仇是想极力逼退自己择路奔逃。
再经一击,竟发出了“叮”的一声响,羽然凤心中暗笑,这几乎可以说是他的最后一击,这小子转眼就要力竭。
形势忽变。
靖雨仇这一击极其猛烈,反震之力也异常之大,他借着反震之力,身形暴退,速度剧增。
羽然凤略一后退的时候,靖雨仇已奔出十丈开外,羽然凤心中冷笑,妙绝天下的轻功展开,相信一息之内必可追上。
一息转眼即至,靖雨仇的速度不减反增。
羽然凤大讶,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厉害!
又过一息,靖雨仇的速度越来越快,脚尖几乎点不到地。
羽然凤顿时明白他所用的功法了,暗叹这小子在饮鸩止渴。原来这种使速度倍增的功法,全凭一口真气,极为损耗真元,且真气尽时,会有力竭身软之弊,一般时刻,绝对不应轻用,惟有极度危险之情况下才被使用。羽然凤立时轻松起来,不紧不慢的跟着,等着他真气用尽的一刻,再像猫拿耗子般玩个彻底。
靖雨仇消失在山包后。
羽然凤不慌不忙,赶了上去。
等他来到小丘,靖雨仇只剩下个背影,羽然凤大感不妥,疾追而上。
羽然凤脚程何等迅速,眨眼间奔出七八里,依旧不能把距离拉近,他这才醒悟到此小子必以进入先天境界,否则无法支持这么久,可从先前交手来看,他武功虽然不错,却还应该在后天阶段才对,真是令人费解。
水声渐响,奔腾的河水在面前出现,水势湍急,这些许工夫,靖雨仇早已顺水冲出十里之遥。
羽然凤面色铁青,眼里露出森寒杀机,此子不但功力古怪,更兼有才智,日后必是大患,他心中都涌起不惜一切,也要将之擒杀的决心。
靖雨仇顺水直下,任由急促的水流把自己带往远方,心中却大叹倒霉,一天之内,竟要三次跌入河中,只不知是否上世和河神有缘。水流声愈来愈急,渐渐有似奔雷的声音,他心叫不好,可水流太急,根本无法靠岸。
身下忽然感觉一空,再抬眼时,已经到个悬空处,原来河流底端是个瀑布,他加速坠下。
靖雨仇不住提气轻身,意图降下速度。眼角忽然瞥见一片黑影,是瀑布下潭底的岩石。此时空中根本无法借力,他勉强翻了个身,偏离了少许方向。
“砰!”脊背还是撞到了岩石多出来的一角,喷出口鲜血,靖雨仇终于真气不支,昏了过去。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经历了多久,意识慢慢又回到他的体内,他身体虚弱,一阵寒,一阵热,袭遍全身,意志接近完全崩溃,最主要的是,他为了摆脱羽然凤鬼魅般的轻功,可以说已经尽了全力,即便已达真气已入先天,但实际上他并不算达到了先天境界,真气才会消耗得几近油尽灯枯。又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忽然话声传进耳内,一把甜美清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呀!你醒了!”
靖雨仇勉力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好象有千斤重,他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人影晃动。
一只冰凉而柔软的小手放到他的额头上,似是在探测他的温度,这回他听清楚了,一个属于少女的欢叫声响起,“啊!烧退了!”接着有液体注入他的口中,似苦还甜,清凉直透入心肺。
他知道已经没有危险了,心情一松,又沉沉昏去。
再醒来时周围已没了动静,靖雨仇缓缓睁开眼,发现所处的地方是间小屋,摆设简单而干净,身体的疼痛已经大为好转,但体内的真气依然处于枯竭的边缘。
他忽然想起落河前所受的伤,一摸胸口,才发现身上已然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顺手牵来的《水经集》就放在枕旁。
他无聊的翻着更加破烂的宝书,书上粘满了他先前受伤胸口流下的血,翻着翻着,他看到了令他惊奇的变化,书页上粘血之后,文字竟然全改变了,不再是大江大河的描述,而是变成里一些是是而非的话,看是来一知半解却又觉得每句话都深奥无比,这种反差让人难过得想吐血。
其中一段话好似在哪里见过,靖雨仇苦思,“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曲寻幽。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他蓦然想起,此话暗合方回所说的歌诀,与天一和尚传授采补之道极为相似,只不过方回所授的流于下乘,这才是真正的上乘极品。
人身分阴阳之气,阴气属柔,阳气属刚,刚柔并济、阴阳相合,始有所成,真正的采补之术,有采有补,对于双方是互惠的,阴阳二气在彼此间运转流通,更胜于在一人体内自主循环,世人皆视采补为下流卑鄙之做,孰料双放互利,这才是真正的采补之道。
靖雨仇一有所悟,立刻照练,效果果然绝妙,可惜体内阴气不足,真气依旧恢复缓慢。他苦恼的停止真气的运行,环视四周的环境,看看是否羽然凤会找到这里,如果这个凶神现在找来,逃跑也办不到了。
“吱嘎!”门扉轻响,映入眼前的是张少女的容颜,圆润白腻的小脸上挂着纯真,可爱的粉红唇瓣发出惊喜的叫声:“啊!你醒了!”
最引起靖雨仇注意的不是少女娇艳的容貌,而是她的发色,一如自己的赤红色,少女有着一头雪亮的白色长发,瞧来有些怪异。
“你没事了吧?”少女的小手在他脸前晃了晃。
“这里是……”
“哦!”少女把手上的药递给他,“这里是月河村,我是在月河洞的雨花潭发现你的,王大夫说要是晚一点送来,就没有救喽!幸好比较及时,好了,快把药喝了吧!”
少女的小手触上去冰凉,正是先前额头上的感觉,他乘机轻捏了下表示谢意。
少女嫩脸微红,低头不语。靖雨仇心中微笑,“真是个非常纯朴美丽的小姑娘!”
他抬起药碗喝了一口,一如昏迷时的感觉,微温的药中透出股凉爽的感觉,有一丝丝的苦味,喝下后,胸口郁闷的感觉大为减轻,可见良药苦口利于病之说非是胡说。
几天时间足够靖雨仇养好内伤,兼又熟记了水经集的二十四段似歌非歌的口诀,羽然凤找不到水经集,自然会想到是在他这里,天下间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记在脑中,这下任羽然凤想破头也弄不到手。
这里是月河村,村旁就是他用以摆脱羽然凤的月河,这几天时间羽然凤并没有找来,也让他有了更多的时间了解这里。少女叫小雪,是个孤儿,她那头奇异雪亮的银白长发是天然生成的,不像他的赤发是在血池里浸泡十年的结果,最令他惊讶的是小雪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竟然看不到任何东西,换句话说,她是个瞎子,尽管如此,但这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力,小雪好似天生有一种灵觉,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凭借这种灵觉,她几乎可以凭着感觉“看”到所有的东西,目前她在月河村唯一的小客栈里帮工,个性纯朴善良的她深受村民们的喜欢。
这里淳厚的民风让他感觉到了久违的童年温馨,小雪这个娇俏美丽的小姑娘更是吸引了他绝大的注意力。憨厚的村民们是非常好相处的,即管靖雨仇是个与他们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他们依旧送给了他很多的帮助。
(5……6)倾村之祸
第一部第五章倾村之祸
月河村的村民主要是依靠种植维持生计,不大的小村子里总共只有那么二三十户人家,但这个不足百人的小村落却可以算得上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靖雨仇在这里住得很是舒心写意,不用理会江湖上的烦琐事,每天要做的只是到处逛逛,陪小雪采采草药。提供
月河村往南就是月河洞,小雪发现靖雨仇的地方。这月河洞是个奇怪的地方,它是由水流冲刷出的水道演变而成,其间长满了奇花异草,绿地如茵,可以拿来当做修心养性的好所在,这里也是小雪经常来采草药的地方。
几缕阳光透过树丛散落下来,即便如此,这里依旧显得有些阴冷。像靖雨仇这种炼气之士自然不怕这等小小的寒冷,但他注意到小雪的脸色愈来愈白,简直像要变成透明的了。靖雨仇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他注意到她小手冰凉得有如寒冰,但好象并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他反转手腕,轻轻扣上她的脉搏。
靖雨仇皱眉道:“小雪,你得过什么病吗?”
虽然身体不适,但小雪依旧快乐得很,她一面凭着嗅觉采着需要的草药,一面轻轻回答:“你怎么知道呢?公山师伯也这样说耶!”
“公山师伯?”靖雨仇不解,“月河村还有这个人吗?我只知道有个开客栈贺老伯。”
小雪皱皱秀气的小鼻子,“你不知道的多着哩!公山师伯是个大好人喽!两年以前我们这里有一场旱灾呢!月河水几乎都要干了,公山师伯正好那时从这里路过,见到我时也这样问我,后来他还去卖了粮食来帮村子度过旱灾,而且还每隔一个月就过来给我配药呢!喏!你先前受伤时喝的就是照公山师伯的方法配的。”
靖雨仇沉思起来,从小雪的描述看,这公山师伯好象是个难得大好人,但就他适才为小雪把脉而知,小雪这样子并非是身体有什么隐疾,而是她可能天生属于阴寒之体,体气偏向阴柔,阴气极盛,那个公山师伯应该知道,但现在看来,他断定小雪的体内阴气好象愈来愈重,明显这个家伙没有采取什么措施,而是给她喝这种药。受伤时小雪喂他的药的药性现在他了解了,是促发体内阴气加剧的,老家伙这样做明显是不带好心。靖雨仇开始怀疑起这个所谓的公山师伯了。
靖雨仇道:“小雪,你以前常来这采药吗?”
小雪回眸一笑,“是啊!你喝的药就是这采来的呢!”
靖雨仇打量四周,这处风景固然绝佳,但他却从中看得出斧凿的痕迹,换言之,这里相当的东西是人为造出的,他装做漫不经心的问道:“小雪,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这里吗?”
“嗯!是公山师伯告诉我的,我采草药的本事也是他教的呢!他还说我身子有隐疾,给我弄了好些珍贵的药呢!就是喝了之后身子越来越凉!”
小雪的回答轻松之极,却令靖雨仇一凛,就他所知道的,小雪虽然是纯阴之体,但体内阴气怎么会强到这个地步?原来是有人在背后下手,让她服下药物,使体内阴气愈来愈重,现在他可以肯定,此人绝对是不安好心,而且最大的可能是这公山师伯必定懂得采补之道,那么他的用心也就不难猜出,小雪的纯阴之体必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小雪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哪是这种老奸巨滑的人物的对手,他必然是想以药物刺激她的肌体,让她体内的阴气加重,然后再一举采集阴气提高功力。
“人算不如天算!”靖雨仇暗道:“打的好算盘,可惜碰到了我,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小雪!”他轻揽那略显窄小的香肩,“让我们想个法子让你的身子热起来!
唔,或许架起火烤烤就可以了。“
尽管看不见,但小雪的粉拳还是准确的轻轻落在他肩上,少女娇嗔道:“当人家是小猪啦!”同时靖雨仇的手也搔到她的腋下,让少女的娇笑声传出去好远。
靖雨仇开始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性,这么做看起来有点趁人之危和卑鄙无耻,但好在对小雪这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他还是非常喜欢的,而且小雪对他也有着绝大的好感,这样行起事来没有半分的愧疚感。
正值中午时分,太阳升得老高,劳作了半天的村民们大都三三两两的休憩着,勤快的小雪依旧在忙络着,贺老伯的客栈活计并不多,但天生爱干净的小雪把柜台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一旁的贺老伯叹道:“小雪,不要擦了,就那块破板子你擦了没有八遍也有七遍了!”
“是哦!”小雪停下手,轻巧的绕过几张桌凳。
贺老伯噼噼啪啪的算着昨天的账,“阿仇哪里去了,伤口好了没?”
“哎!”小雪这才想起来,从早上起就不见了靖雨仇的踪影,“跑到哪里去了呢?”她感觉不到这里有靖雨仇的气息。
看到小雪侧耳倾听的样子,贺老伯笑道:“才半天不见就这么着急,是不是小丫头想急着嫁人了!”
小雪急道:“贺老伯不要乱讲啦!”
贺老伯打趣道:“阿仇这小伙子不错哦,可惜我没有女儿嫁他!小雪,早点下手喽,免得被别人抢跑了!”
小雪面色微红,嗔道:“看你啦!贺老伯!”她皱皱秀气的小鼻子,羞得跑出门去。
刚到门口,几乎和正跨进来的靖雨仇撞个满怀,小雪小蛮腰一紧,已经被一只大手搂住,靖雨仇毫不避嫌的放肆亲亲她的脸蛋,口中说道:“这么着急要干吗去啊!”
贺老伯大笑:“两个小家伙要亲热到别处去,莫要耀了我老头子的眼!”
小雪大窘,急忙用力拉着靖雨仇跑出门去,她边跑边埋怨,“都是你啦!让人家被贺老伯笑话!哎呦!”一个不小心,她忘了门外的台阶,险些摔倒。
靖雨仇伸臂一捞,把她抱个满怀,那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chu女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