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阅读
这次解忻怡的反应比较激烈,颤抖的素手紧抓着他作恶的手臂,娇喘连连道:“好……弟弟……,不……不要……闹闹……闹了!药……要……要开了!是给你治……啊!”靖雨仇的手指顽皮的在她的荫道肉壁上扣挖了一记,令她敏感的玉体禁不住抖动起来。
靖雨仇再凑到她的小嘴前,痛吻她微张的红唇,吸住她的小香舌专心致志的逗弄一阵,才意尤未尽的停止对这成熟美女的抚摩,让她可以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解忻怡伏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勉强让气息平顺了下来,她白靖雨仇一眼道:“坏家伙,每次都把姐姐弄得身软无力的!”她再歇息了一会儿,指着已经翻开的药罐道:“先把它喝了,姐姐再告诉你有什n用处!”
靖雨仇依言喝掉了那碗依旧滚烫的药液,本来应该是灼热的药液却是显得冰冷无比,喝下肚去,阴凉之意顺着七经八脉流通,一一打通郁结之处。靖雨仇只觉得神情气爽,真气运转流畅无比。
解忻怡悠然道:“靖郎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经脉里有些问题,好象是在丹田气海处有些被压制了很久的毒素,不过我用了很多种方法,换了不下百种的药,却始终无法除去毒素,直到今天才想起了一种可行的办法。”
靖雨仇大喜过望,如若可以除去毒素,那可真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功力进境必将一日千里!
解忻怡沉吟良久道:“但是此法非常凶险,动辄会有性命之忧,不过今次好在是有姐姐在,一定让你有惊无险的解去毒素!”
一切准备停当,靖雨仇赤着身子跃入了特意准备的木桶中,这个木桶可是相当之大,足足可以同时容纳三五人亦没问题。
解忻怡红着脸走近来,虽然两人已经经过了多次的欢好,但解忻怡那爱羞的本性依然使她见到靖雨仇雄健的裸体而满面飞红。
眼见美丽的义姐又因为怕羞而不敢过来,靖雨仇蓦地伸长手臂,把解忻怡整个人拉入水中,单薄的衣物立刻湿透,不仅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而且胸前那两点嫣红,腿根处的一团慵黑,也被靖雨仇一览无余。
虽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解忻怡仍然极力掩饰着暴露的春光。
靖雨仇凑到她晶莹的小耳旁,在她耳边提醒一句,“忻姐别忘了我体内的毒素!”一语惊醒解忻怡,虽然仍然羞羞答答的,但她终于红着脸褪去了已经没有丝毫遮挡作用的衣物,雪白而丰润的肉体完全与靖雨仇袒呈相见了。
靖雨仇的双手分开木桶中的清水,坚定的抚上了她的细腰,捧起她翘挺的美臀,轻轻的把rou棒凑近解忻怡的蜜|穴。靖雨仇望向解忻怡,直到她红着脸点点头,才开始在蜜|穴内缓慢而有利的抽动起来。接着木桶中清水的作用,rou棒的进出非常顺畅,没用几下,蜜汁涌出,解忻怡暂时达到了高潮。
解忻怡伏在靖雨仇的胸前,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靖雨仇拍拍她的俏脸问道:“可以开始了n?”
解忻怡看看时辰,点了点头,随即伏身在木桶边缘,把本来就翘挺的美臀更是高高的翘起。
靖雨仇缓慢而仔细的分开她的两团柔软的臀肉,将手指按在菊花洞入口,开始轻柔的安抚,还不时的围绕着洞口做划圈的动作。
解忻怡美目紧闭,脸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的表情。
靖雨仇慢慢的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渐渐的,解忻怡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靖雨仇扶正rou棒,缓慢而坚定的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解忻怡的菊花洞比之蜜|穴还要紧窄上几分,不过现在并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了,靖雨仇默运真气,依照经脉的方向,让真气快速的流转着,一周天接一周天,愈来愈快,愈来愈急。靖雨仇只觉得rou棒的底端好象要开始跳动了一样,连忙让rou棒在解忻怡的菊蕾里旋转起来。
呼之欲出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靖雨仇的真气运行也愈来愈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靖雨仇的rou棒不受遏止的极为猛烈的跳动起来,他感觉得到一股股的东西从rou棒中不住喷出,受紧窄的菊蕾的收缩压迫,rou棒不停的喷射着。
大约半刻的工夫,靖雨仇终于感到rou棒里不在喷射了,丹田出淤积的毒素也完全消失不见了,靖雨仇连忙抱起解忻怡的双腿,把她抱成女子小解的肢势,同时手指还轻按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真气更是透过指尖为她按摩着。
“噗嗤”声接连响起,恶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味道虽然不好,两人却齐齐松了口气。
这方法来源于解忻怡的构想,首先是利用药物将靖雨仇体内淤积的毒素化碎,使之比较容易排出,而毒素的排出必须通过紧窄物体的挤压,解忻怡温软紧窄的后庭自然就成了最佳的工具,由于事前解忻怡后庭内也涂上了防毒的药物,因此并不怕毒素的侵害。经过半日的忙碌,积压在靖雨仇心中多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从这刻起,自己是真正的和过去的靖雨仇说再见了!
刚刚除去心头大患,靖雨仇立刻来到后院,注视着重新立起的十八根木柱,靖雨仇深吸口气,虹刀高举过头。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豪放!”
晶亮的刀光闪起,与之前不同的是,刀芒的颜色竟变成了火红色,伸长了一倍有余!
“砰!砰!砰!”宛如火药爆炸,虹刀威力十足,浪人斩全力展开,十八根木柱在顷刻间全部化为齑粉,而且靖雨仇仍觉得尚有余力未尽,功力增长幅度居然如此之大。
靖雨仇心中大悦,恨不能再重新与雪青檀遇上一次,不过说归说,自己虽然有了极大的进步,但比起雪青檀来,还是至少逊色那n两筹的,不过遇到阮公渡等人的话,倒是能有一拼之力。
轻轻一提真气,以往所达不到的各个角落此时亦无所遗漏,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水,此时已经是真正的先天真气了。
先天之道的大门已经对着靖雨仇打开了。……
第一部第二十五章天一和尚
得到解忻怡的神术之助后,靖雨仇的功力进境一日千里,与之一个月前满身创伤时到无陵时相比,已经宛如脱胎换骨了。
只不过靖雨仇的提高的愈快,离离开无陵的日子就不远了。
靖雨仇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下一步的计画究竟应该如何行事,是继续在江湖上历练么?他发现自己有些背离了当初在江湖上历练修行的目的。当初自己出来行走江湖时的目的是,在历练中提高自己的修为,顺便再看看有没有解决掉大仇人阮公渡的机会,不过如今行到这里,不但是好象背离了当初的目的,把这次修行变成了一次泡女人大会,不到一年下来,先后已经已经拥有了岳红尘、徐蔚瑶、解忻怡三位红颜知己,而且更是立下誓言,誓要把香榭天檀变为自己的后宫!
自己已经渐渐卷入到了这个充满纷争的大天下中,为了这几个红颜知己,也为了二哥李科的流民大营,自己已经是难以独善其身了,不过既然已经卷入内去,也就没有什么好躲避的,就象自己已经上了香榭天檀的必杀榜,而自己反过了也将香榭天檀当做了目标,誓要将雪青檀和华天香收归胯下!
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赶回流民大营与诸人回合,免得总是时刻被人追杀。
解忻怡自然是无条件的跟随他,而且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物事,只须收拾好几件必需的东西就万事大吉了。
看著解忻怡锁好金针草堂的大门,靖雨仇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做杀手时冷血无情的靖雨仇了,并不是说自己变的心慈手软了,而是对于朋友,或是这些红颜知己,时常有温暖的感觉;而对待敌人,他的手段只有比之过去更狠。
出了金针草堂,两人顺路到了酒楼去吃些东西,毕竟今后到达流民大营前的这些天内,很有可能会风餐露宿,早些做好准备还是好的。
解忻怡在无陵城内外实在是有很大的名气,为避免麻烦,靖雨仇把从徐蔚瑶那里弄来的巧夺天工的精巧面具为她戴上,如此一来,任谁也休想认出她来。
而靖雨仇自己,自然借著解忻怡的妙手,早已经把满头的红发用金针之法变为了黑色。
今日好象是个赶集的日子,酒楼的人来人往比平日里多了一倍不止。
嘈杂声忽地大了起来,其中更是夹杂著酒楼掌柜的极为洪亮的大嗓门,“啊!好你个老秃,居然敢跑到这里来吃白食!今天要不把你榨掉三层皮,我李大嘴不是白混了这十几年了么!”
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动,回头越过重重人影,望向声音传出处。
这大致上算得是个和尚吧,只不过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实在不象个清凈无为的高僧,虽然他在以比掌柜的更大的嗓门宣布他是天下三大圣僧之一。
这和尚是愈说愈得意,却没注意到掌柜的脸几乎要扭曲了,大概他再说下去的话,掌柜可能就要叫伙计来暴打这该打的和尚一顿了。
“掌柜的!”靖雨仇招手,把这个自称是李大嘴的掌柜叫到跟前,低声吩咐道:“那个和尚的饭前算在我帐上好了,还有,把他请到这边来!喏!这是赏你的银子!”掌柜虽然不愿,不过既然是银子大爷说话了,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直到和尚被请了过来,靖雨仇才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高瘦的身材,说不清多大年纪,总是在六七十岁间,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和尚的眉毛,眉尖下翘,形成了一副非常独特的面貌。
和尚打了个佛号道:“老衲……天一,向两位问好,多谢施主赠我吃白食的权力!”
说句实话,这个老和尚说话实在气人,现在连靖雨仇都想暴打他一顿了。
靖雨仇不露痕迹的以真气探测,却察觉不到这个天一老和尚有任何的真气迹象,但这并等于表明天一和尚就一定不会武功,他要么个的的确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要么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高到以靖雨仇目前的功力亦无法察觉。
靖雨仇试探道:“在下好象听到过大师的名头,据说大师是号称,不戒酒、不戒色、不戒杀的三不戒大师,不知道我说得对否?”
天一摸摸自己的光头,呵呵笑道:“想不到老秃的名声传得那么远,真是厉害厉害啊!”
靖雨仇也笑道:“大师的确是声名远播啊!佩服佩服!”解忻怡却在旁边低声道:“吹牛!”
不想天一和尚的耳朵却是灵得很,他转头说道:“小姑娘莫要不信,老秃还有许多本领哩!拿出来会吓你一跳!”
解忻怡冷哼一声,表示不信。
这下天一可来劲了,干咳两声道:“嗯!那好,今天老秃就免费为你们算上一卦,占卜一下今天的气运!”紧接著他口中念念有词,忽地秃头一晃道:“奇怪奇怪,好奇怪的气运!”
解忻怡有些不屑的看著他,她此时是已经完全把这个和尚当成了是个招摇撞骗之徒,而靖雨仇虽然有些怀疑,但的怀疑是针对天一和尚功力到底有多高上的,换言之,靖雨仇已经认定天一和尚绝对会武,而且还著实不低。
天一忽然道:“两位是要去无陵东面的将军渡吧?”
靖雨仇丝毫不惊讶他会猜中,点头道:“正是!”
天一摇头,“此去大为凶险,最好还是不要去为好!”
靖雨仇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著他又念出了《水经集》中的“阴阳”一式的口诀,“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曲寻幽。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没等天一有所反应,靖雨仇拉起解忻怡,拱手道:“大师保重,晚辈告辞!”
天一和尚喃喃自语,“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曲寻幽。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四十年了!又一次听到这《水经注》了!”天一本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破天荒浮现出了痛苦之色。
靖雨仇和解忻怡两人下了酒楼,解忻怡看看东西两个方向,犹豫道:“我们两个向哪里走呢?”
靖雨仇笑道:“怎么,被天一老和尚一说,嘴上不信,心里却信了,是不是?还按先前的计画,向东走将军渡,不用担心,我担保天一一定会跟在后头,而且我们有麻烦的话他会帮忙的!”
“你怎么知道?”
“是啊!”靖雨仇沉思起来,临走时看到了天一脸上闪过的一丝痛苦之色,他明白天一可能想起了一段难忘的往事,不过那可能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将军渡其实只是个小渡口,而且现在早已经没有摆渡人了,代之的是一道窄窄的索桥。
离将军渡愈近,靖雨仇就感到危险浓重了一分,看来天一和尚说得很对,将军渡这里的确是凶险,说不定有哪路敌人在这里等著呢!
靖雨仇抱过解忻怡,拿出布带牢牢的把她系在自己背上,叮嘱她无论如何亦要紧贴在自己背后,这次施施然,自信满满的去应付前方未知的凶险。
将军渡口的小河不大,浅浅的河水隐藏不住任何东西,不过靖雨仇却不这样认为,自从把“冲淡”功法加倍琢磨后,真气的运做和探测更臻成熟,只要运起这一式,敌人休想发现自己的生命气息,反之,如若逆运“冲淡”功法,则会让暗藏偷袭的敌人无所遁形。
再向前踏进几步,可以感觉得到危险气息的逐渐临近。
终于走到了将军渡索桥的近前,可以清楚的看到索桥的一端站著个高瘦的人影,灰色的面容,正是苏潘的手下高手灰无极。
灰无极依旧握著那副短枪,他双枪互相交击,朗声道:“上次灰某已经说过,下次遇到,绝不容情!你我在这里决一死战吧!”
靖雨仇笑道:“灰前辈,若要决一死战的话,何必埋伏下这许多人呢!”靖雨仇的眼光落在索桥的另一端,那面一定还有其他高手在守护,看来苏潘是决定务要帮助香榭天檀除去必杀榜上的人物。
“这一关不容易啊!”靖雨仇心中默念,首先说灰无极自己就没有把握胜得过,更别说桥的另一侧还埋伏著相当多的高手。
灰无极大叫道:“你上不上?”
靖雨仇脑筋急速运转,想著如何运用计策再逃过眼前这一关,他微笑道:“在下有些腰酸腿疼,还是请阁下屈尊降贵来我这里决战吧!”
面对对方近似于耍无赖的招数,灰无极气的七窍生烟,完全忘了雪青檀吩咐的以静制动,宁可和靖雨仇对耗至天亮,亦要等他先出手,然后才可反击的叮嘱。
灰无极头脑一热,便无所顾忌的提枪走下索桥。
靖雨仇不敢怠慢,虽然此时自己功力大进,自信有实力与灰无极一较高下,但毕竟灰无极并不是庸手,自己丝毫不敢大意。真气在经脉内流动,极其快速的在全身流转著,催出体内所有的真气。
流转的真气在体内萦纡,说不出舒适,靖雨仇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轻易的发出威力超过先前一倍的招数。不过这个情况自己知道,对面的灰无极可就不知道了,这正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灰无极来到身前七步之外,双手短枪平举,一股凛冽而冰寒的气息发出,气机直接锁向靖雨仇。
灰无极的有若寒冰的真气的威力,靖雨仇早已领教过了,只不过那次是险些被冻成冰棍,今次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靖雨仇知道如此静对默立对自己并无好处,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不等灰无极过来,自己抢先进攻,尽快打开条通往对岸的道路,不过对方如若以静制动,自己也就徒呼奈何了。但灰无极的功力虽深,头脑却不够冷静,这亦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靖雨仇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怎么?灰老,年纪大了,就变得胆小如鼠,不敢抢先攻击了!”
灰无极的接下来的动作证明,这句言语的挑动立刻发挥了作用,只不过……
靖雨仇没想到他会如此激烈,话都不说一句就立刻展开了攻击。灰无极的两支短枪狂风暴雨般向靖雨仇攻去,找找不离肩井要|穴,可见灰无极虽然愤怒,但却并不想伤自己性命,而是将他擒回交由苏潘或是雪青檀发落,显示灰无极看在徐蔚瑶的面上,不想当场就干掉他,这的确是灰无极够意思的一个表现,但同时亦是他失败的根源,如若上来就与靖雨仇全力周旋,他的功力毕竟还是较靖雨仇深厚些的,结果也就完全不同了。
对于灰无极的手下留情,靖雨仇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不过在这生死立判的时刻,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等于把自己的性命送了一半出去。对于朋友,靖雨仇自然不会如此下手,但灰无极虽然与徐蔚瑶大有因缘,同自己可是没有。靖雨仇没有丝毫的顾忌,根本就不理会疾攻过来的千百个枪尖,虹刀翻转,一股沛然而不可抵挡的真气弥漫四周,只看这招起手式,就知道此招的非同一般。
“雄浑!”一如先前在雪地上对付雪青檀时同样的招式和手法,只不过真气的运转更加圆润老辣,而且强度翻过了一倍。
以靖雨仇为中心,血红色的刀光暴长,方圆一丈之内尽在笼罩的范围内,将灰无极攻来的枪势完全笼罩在刀光之内。
这样的形势是灰无极绝对没有想到的,虽然雪青檀提醒他靖雨仇的功力大有进步,但他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手下尚有留情,未尽全力,以靖雨仇如此充满威力的一招看来,即便是自己全力出手,胜负如何还很难预料,何况两边是一个有心,一个留情。
“叮!砰!”一双短枪根本就架不住靖雨仇灌满真气的虹刀,真气交接,短枪上蕴涵的真气明显不足,在清脆的交击声中,两根短枪化坐了四截。靖雨仇的虹刀毫不停留,直接劈向灰无极的顶门,刀劲凛然,已然逼得灰无极有些呼吸不畅,而靖雨仇的气机亦锁死了他的位置,这一招,如若躲闪,靖雨仇的后势攻击必然源源不断的跟上,除非灰无极败亡,就几乎无法阻挡了。
灰无极牙一咬,只有硬接一途了!
双臂上举,在瞬间灰无极拼著老命凝聚出来的坚冰布满臂膀,此时这双铁臂几乎已经是坚如铁石了,足可以做为一件兵器使用。
“砰”
更为沉闷的交击声响起,灰无极连退了十几步才止住颓势,而周围好象飞起了漫天的冰花。
仔细看去,却是灰无极破碎的衣袖。
这一记硬拼,灰无极两臂上结出的寒冰结界完全被震碎,不过灰无极毕竟是功力深厚,在紧要的关头以巧劲卸去了靖雨仇的一部分真气,换来了衣袖破碎,两条枯瘦的长臂上被划出两到几乎深可见骨的长长伤口。
灰无极脸色灰败,即便是灰扑扑的脸色亦不能掩盖他脸上的黯然之色。
灰无极抹去嘴角边渗出的一丝血迹,道:“好小子,你是这几年来唯一令老夫受伤的人,真是后生可畏!如若这是比武论输赢,老夫自不能再厚颜求战,不过城主有严令,要取你人头!你就别怪我不讲规矩了!”蓦地,灰无极打出声呼哨,两岸边的树林里、或是树冠上跃下十几个人。
对于靖雨仇来说,这些人也是老相识了,虽然仅仅见过一面,但靖雨仇可忘不了他们。这十几个人正是当日和岳红尘、徐蔚瑶逃离江华城时沿路截击的“影子杀手”。
当日一战,如今历历在目。这些杀手凭心而论,的确是非常了得,要不是靖雨仇施以种种巧妙手法,当时就已经死在这些人手里了,不过最后亦要靠厚泽的解救才得以完全摆脱了他们。
细细数来总共是十二人,再加上当日被干掉的七人,一共是十九个,这样的一群杀手,的确是个不可小视的力量。
不过,其中最值得注意的还是这些“影子杀手”的首领,一派最普通的江湖上大汉的形貌,但眼中露出的彪悍凶狠的目光却显示这绝不是个普通大汉。
靖雨仇知道目前的处境颇为危险,敌人有十三个之多,而且其中还有两人的功力至少是不逊色与他的,而最大的隐患却是还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以及背上的解忻怡。到了这个时候,最强的招数就要使出了。靖雨仇嘴角露出嘲弄之色,“各位乌龟,终于肯从见不得人之处爬出来了,这样也好,免得变成了缩头龟……呃……请恕小子失言,应该是变成gui头缩才是啊!”
戏谑的语气,令对面的“影子杀手”人人几乎气炸了肺,暗忖待会一定要把这小子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首领阴恻恻的冷笑道:“好小子,算你口利!待会你背上的美人被众兄弟轮流侍侯时,兀要还是如此牙尖嘴利啊!”言罢与众人一起狂笑起来。只有落在旁边的灰无极皱了皱眉头,显是不太愿与这些人联手出击。
靖雨仇立刻敏锐的把握到对方的一点破绽,灰无极和这些“影子杀手”必然配合不是十分默契,这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