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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在当地也算是名人
血蝙蝠说：“那个腊肠加入了咱们行会，跟小柯勾搭好。趁着赤炎会仓库的机会跟着混了进去，利用神偷技能偷了赤炎动过的装备。装备再被拿给那个关心咱们行会的摆摊的家伙，然后再拿回来诬陷赤炎。齐活！”
醉卧沙说：“咱们行会仓库的建筑等级比较低，盗贼是里边是可以隐身的。所以那个腊肠在仓库里偷东西但赤炎没看到。”
“大致的过程应该就是这样。”乔楠补充说：“那个双簧呢主要就是为了搞得赤炎好像神经病一样，让他自己都糊涂了。万幸，赤炎运气不错。如果老马今天没去找装备的话，过上个一天两天，赤炎这边的好友名单里彻底就没了小昴同学的名字，那可真是说不清了。那个人说他叫柯昂，那赤炎自然记得就是柯昂，没了好友名单的话，咱们就都跟着认为那人是柯昂。这出远隔千里的双簧搞得赤炎完全无法自圆其说，甚至连咱们都可能会怀疑赤炎说的话。而现在就好了，虽然咱们找不到这个小昴同学，但是这个小昂同学可是很好查的，在当地也算是名人了。他们俩长得像，连这么奇怪的名字都像，他们即使不是亲兄弟也肯定会有关系的。顺着藤肯定能摸到瓜。”
“这么说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了？”赤炎小心翼翼地问，很怕得到否定答案。
乔楠数着手指说：“小昴、小昂、腊肠，把他们三个人的情况介绍清楚，足够咱们自己人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了。当证明的话应该也算是交代得过去。你的那个好友名单截图不行就让城主府的工作人员帮忙证明是真的，小昂的资料都是现成的，然后再设法证明腊肠会神偷的证据。有小伟和二胖证明腊肠在案发期间是咱们的会员。如果不能搞到铁证的话，这些应该差不多了。”
赤炎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咱们骗人的计划能够成功的话，”乔楠打了个响指说：“那你就彻底地清白了。小伙儿，期待吧！祝我们好运吧！”
赤炎做祈祷状。
按照原计划骗人将明天正式开始，可是大家低估了朋友们对赤炎的关心。当天晚上包括血蝙蝠和乔楠在内的九人被逼骗了最亲近的人。这些人都是主动找上来的，整个欺骗过程及其顺利。
唯一在当晚逃脱的小虾米，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就被贵妃姐姐堵在食堂里了。他稍稍开了头贵妃姐姐就说出了后边的话，看意思她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靠！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呀。
骗人的步骤算是执行完了，剩下的就只是等，等着看效果如何。当然他们也不是啥也不干地等着，他们都很忙。例如乔楠，玩命在拍采集术，想着能不能得到点好东西。
如果最后能真相大白的话，血蝙蝠和醉卧沙会出面关于骗人的事道歉。但乔楠他们这些执行的人还是得想好对策。对于吉祥，乔楠没有顾虑。吉祥肯定会理解的，对被骗的事会一笑了之的。麻烦的是如意，虽然她也会理解的，但她不会轻易放过乔楠。为了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乔楠需要赶快找点什么能让如意心动的东西。
“如意是不是很喜欢珠宝？”乔楠问吉祥：“那对耳坠我只是在手里拿了一下她就发现了，这眼神太毒了。”
“听我妈妈说，我们刚满月的时候如意就很喜欢看一些亮闪闪的东西。我们六岁那年，我爸爸问，如意小宝贝，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如意？你老爸真是未卜先知呀。”乔楠诧异了一下。
“吉祥、如意是我们的小名，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这么叫了。结果如意当时一点不犹豫，直接要钻石手链当生日礼物。我老爸差点吐血，最后被如意满眼的小星星给打动了，给她买了一串比较便宜的钻石手链。如意高兴得不得了。”
“哦。”乔楠知道努力的目标了。能采集到什么宝石的话最好，采集不到的话就只能去交易行买了。刚刚积累的一点积蓄估计又不保了。她的储物空间里有一块翡翠，但她不想拿出来。那块翡翠比较值钱，乔楠想等下次犯了更大的错误时再拿出来贿赂如意。
其他人的情况跟乔楠也差不多，或多或少地都需要准备点材料、装备或者其它东西准备补偿被欺骗的亲朋好友。
经过了兴奋的第一天、期待的第二天和焦虑第三天，第四天人们开始怀疑自己。乔楠已经没有拍采集术的心情了，拿了全部积蓄去逛交易行。她花3个金币给如意买了一个石榴石的心形吊坠，估计能渡过这一关了。然后乔楠继续逛，思考着要不要给自己买个幸运石什么的，保佑自己、赤炎和冰冻三尺能好运气。
忽然，乔楠接到血蝙蝠的电话，让她快点回办公室。“腊肠刚刚给我发了短信，约我十分钟后谈判。”血蝙蝠给乔楠解释说。“我一会儿建个讨论组，大家一块好好聊聊。”
乔楠几乎是飞回去的，发现赤炎、血蝙蝠和小伟已经在屋里了。
赤炎紧张地满地转圈。乔楠利用最后的时间回想一下整个计划，考虑一下谈判的时候都需要谈什么。血蝙蝠拿出一张纸来，在纸上列着一二三四，估计是在整理重点。小伟多少有点坐立不安，不知该干点什么好。
百步穿杨、青龙、老马等人陆续赶回来了，扁鹊和小虾米都在比较远的练级区，暂时回不来。但是血蝙蝠的讨论组里把大家都拉了进去。谈判对手也进组了，共三个人，疏柯亦昂藏、疏柯亦昴藏和腊味同争。
乔楠忽然觉得讨论组真是不过瘾，如果能有一个视频会议就好了，她很想看看这三个人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如果赤炎此时看到他们的脸的话，估计忍不住会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他们。
“小昂同学好，咱们初次通话，请多多关照。，咱们就甭客气了，毕竟曾经是同一行会的人，算是朋友哈？”乔楠调侃谈判对手。
“这位就是小鱼美女？很高兴认识你。听我弟弟多次说起过你，采集术的中级学徒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叫柯昂，新空间名字叫疏柯亦昂藏，职业商人。如果小鱼美女想出售装备、材料或者其它东西的话，可以跟我联系，价钱好谈。”
“你的地盘不是在花都吗？还是说你的商业帝国已经遍布新空间了？”乔楠随便地闲聊着。既然这三个家伙主动找上门来，说明他们的处境很艰难了，那今天的谈判对乔楠他们来讲会轻松很多。双方谁先着急谁就输了，所以乔楠就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让对手主动掀底牌。
“哪里有商机我就在哪里。我只对经商感兴趣，没有地域歧视的，而且不受行会的限制。”
“不受行会的限制？哇哦，你前两天刚刚牵涉到行会斗争里来了。”乔楠说。
“你怎么就确定是有行会想算计你们呢？也许是我们几个人看你们冰冻三尺不顺眼、想恶心你们一下呢。”疏柯亦昂藏不紧不慢地跟乔楠拆招。
“你是个在商言商的人，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看谁都顺眼。何况是我们冰冻三尺这样的大行会，我可以给你找一万条不跟我们作对的理由。你能找出来一条跟我们作对的理由吗？”其实疏柯亦昂藏有意开始往双方冲突的事上扯话题了，但乔楠不理会，还在进行闲聊。
“我确实是没理由跟冰冻三尺作对，我弟弟和腊肠也没理由跟你们过不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俩也是被人利用了。”疏柯亦昂藏将话题又拽了回来。
“哦，被谁利用了？”乔楠貌似不经意地问。
“就是……”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腊肠！”疏柯亦昂藏半路杀了出来，截断了泄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刚才说话的是腊肠，我表弟。另外一直没说话的那个是我弟弟，柯昴。”
“柯昂同学，你这可不是谈判的态度呀。”乔楠开始施压。“不论是谁利用了你们，这家行会摆明了就是跟我们冰冻三尺为敌。你们这么保护我们的敌人，那还有谈判的必要吗？时间就是金钱，你还是利用这个时间多赚点钱吧。无论你对我们冰冻三尺怎么样，我们也不能专程跑到花都去砍你两级呀。”
“你错了！”第三个声音终于响起。乔楠瞥了赤炎一眼，发现赤炎脸色不善，看来此时说话就是那个混进冰冻三尺做内应的骗子了。疏柯亦昴藏说：“这次的事跟我哥没关，都是我跟腊肠做的。只是在时间上利用了我哥的拍卖会而已。要杀要砍冲我们俩来，别动我哥。”
“啊哟，小昴同学，行呀！仗义！是条汉子！”乔楠冷冰冰地说：“敢不敢到冰城来待几天？或者你报上现在的住址也行，要杀要砍我们也得能找到你才行呀。你躲到老鼠洞里我们还怎么砍你呀？”
“你说谁躲到老鼠洞里了？”疏柯亦昴藏的声音听上去比较气愤。
“好了，都少说两句。”柯昂出面平息双方的火气。“咱们今天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找个对大家都有利的解决办法吗？血老大，您说是吧？”
第244章 一万金币
柯昂他们三个人今天主动联系上血蝙蝠来谈判，就是因为事情对他们太不利了。提供此时乔楠故意呛火企图激怒他们，如果他们被逼急了没准会跟指使他们的那家行会狗咬狗，乔楠很乐意看这种一嘴毛的戏码。可惜，柯昂这人很冷静，没让乔楠的小计谋得逞。
“我们确实是想解决眼前的问题，但这也要看你们的诚意。”血蝙蝠明白其中的道理，此时也是不紧不慢地跟他们耍官腔。
“我们很有诚意，但我们也有底线，不能因为我们的麻烦就出卖别人。”柯昂依然很冷静。
乔楠此时相信小昴同学的话了。这事或许真的与柯昂无关。柯昂为人冷静，对于利弊看得很透彻，没有理由平白无故地来害冰冻三尺。如果他之前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拦着他弟弟和他表弟的，不会任由这两个小子被人当枪使。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柯昂必须出面来谈判，否则小昴和腊肠还指不定捅出什么娄子呢。
“都到了这么艰难的地步了你还替别人着想呢？”小虾米的声音在讨论组里响起：“你们今天为什么来谈判？还不是被人家给逼急了吗？那还他们保什么密呀！我们冰冻三尺跟别的行会也没什么利用冲突，在新空间里只有一家行会恨我们，一家跟我们同城的行会。我猜得没错吧。”
“我真的对行会之争没兴趣。”柯昂没承认小虾米的猜想，但也没有否认。避实就虚地说：“我们今天是真诚地来谈判的，同时柯昴和腊肠要向赤炎道歉。他们俩做这件事并不是针对赤炎，只是碰巧而已。”
碰巧？乔楠才不会这样想呢。说柯昴和腊肠不是针对赤炎而是在完成任务，乔楠信；说幕后策划的人只想针对冰冻三尺而找到了易于下手的赤炎，乔楠信；但是，整个团伙里没人是针对赤炎本人的？乔楠坚决不信。就冲螳螂那场影帝级别的演出，乔楠才不信他只是临场发挥呢。
不过现在还真不是纠结于这个问题的好时机。一是柯昂很有商人的头脑，看得清楚此时冰冻三尺也很需要跟他们合作，于是他主动降低姿态地来谈判但却死守着几个基本准则不放。二是柯昂对商人的诚信看得比较重，估计他此时恨透了那个利用他弟弟和他表弟的行会，但此时他还是不愿意供出他们，基本是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的意思。三是赤炎的清白很重要，也是对乔楠他们现在的软肋，真要是把这三个家伙逼急了而一拍两散的话，赤炎就太可怜了。
小虾米是个沉着冷静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乱说话的。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即使是没有真凭实据，也肯定是经得起推敲的。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铁骑盟是幕后的主使，但对冰城情况稍有了解的人都听说他的弦外之音。乔楠他们也基本认可小虾米的猜测，所以此时不需要真的逼柯昂他们指证什么人。当然了，能从他们这里得到证实的话会更好一些。
“我们今天来谈判，对咱们大家都有利。”腊肠不耐烦地说：“我们可以证明赤炎的清白，你们也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我没拿那什么破盒子。”
血蝙蝠通过短信给乔楠发了一张挑大拇指的表情，看来乔楠的空盒计奏效了，被逼无奈的腊肠成为了关键点。
“赤炎的清白我们自己可以证明，但你的清白就全都依赖在我们身上了。所以……”乔楠拉了个长音，说：“这场谈判对你们更有好处，而我们当然可以要求一些其它的东西了。”
“没我出面的话，你们怎么能证实赤炎的清白？少吓唬我。”腊肠很嚣张地说。
“你偷了东西后，我们很快就发现了。而那时小昴同学拉黑赤炎还不足12小时，所以赤炎的名单里还有他的名字。这份名单已经截图了，仔细的人，例如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昂和昴的区别。所以说你们的那出双簧就没意义了，我们至少可以证明赤炎所说的是实话。”乔楠耐心地给腊肠解释着，要让他明白冰冻三尺有能力保护赤炎。那么此次的谈判对赤炎而言就是锦上添花，而对腊肠来讲就是雪中送炭。“至于你，我们虽然没有物证证明你曾经加入过我们行会、偷过我们的装备，但是我有人证。我们行会里的盗贼应该都见过你，从论坛上搞几张你的照片，我们就有足够的人证了。然后就是要证实你偷东西了。这是最关键的部分，你猜我们会怎么证明？”
腊肠没说话，柯氏兄弟也没说话，他们在等乔楠的下文。
“好友名单真是个好东西，不但能看到你的名字等级户口所在地，还能看到你会什么技能。腊肠，你当初不敢跟小伟他们加好友，不就是怕他们看到你会神偷技能吗？”乔楠侃侃而谈地给腊肠作解释。“但是你不会因为神偷技能而从来没加过好友吧？估计在会此神级之前就加了一批好友，而之后也不会拉黑他们。我猜，你不但没拉黑他们，肯定还向他们炫耀过这个技能。否则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论坛上搜到你和你的神偷技能的帖子。我们有人证证明你加入过冰冻三尺，然后再从你的好友那里搞到一张你的技能截图，齐活！”
“哼！我的兄弟们是不会出卖我的。”腊肠色厉内荏地说。
“哟，你好像蛮自信，不过被兄弟出卖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且，只是提供一张截图而已，这也算不上是出卖呀。”乔楠笑呵呵地说：“为了对提供截图的人表示感谢，我们将悄悄地付一笔酬金。腊肠、小昴，你们俩一定已经研究我们行会了是吧。呃，柯昂应该也研究过了。你们都知道冰冻三尺的副会长是沙家的少爷，缺什么都不会缺钱的。副会长大人，对提供截图的人你认为给多少酬金比较合适？我想100个金币足够了吧？”
醉卧沙很配合地说：“赤炎是我们的朋友兄弟自己人，为了能还他的清白，我的心里价位是一万金币。”
“哇哦！”乔楠故作夸张地说：“一万金币耶！腊肠，你有没有动心？是不是有点想把你自己的技能栏截图一张卖给我们了？”
腊肠差点被憋出内伤，因为他真的有点这想法。一万金币呀！那可是好多好多钱！看他表哥柯昂刚才那一哆嗦，腊肠知道这一万金币足以击垮一般的朋友关系了。
当腊肠还在那儿思绪万千时，柯昂先清醒了。“你们有证人的证言、有截图，但这些都是间接证据，人们可以认为是你们冰冻三尺想护着赤炎而伪造的呀。真不明白，我们现在来谈判，给你们带来了货真价实的证明，你们为什么不采用呢？赤炎很无辜，他是因为担当了队长才招来这场灾祸的。你们冰冻三尺是不是应该为赤炎考虑一下呀？”
“你是不是也应该为腊肠考虑一下呀？”乔楠说：“赤炎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从一开始就相信他的清白。即使为了行使奖惩制度，无非就是不让赤炎当队长了呗，这小子从第一天起就没想着要当队长。退一万步说，即使赤炎被迫离开冰冻三尺，我们还是好朋友，照样可以一起吃一起玩一起练级。跟现在的生活没什么大的差别。但是腊肠就不同了，他的这招神偷技能不是第一次使用吧？以前是不是也帮别人偷过什么东西呀？如果此次我们不出面的话他是不是会冠以‘手脚不干净’的名声呀？”乔楠故作紧张地说：“糟了，以前的那些委托人会怎么想呢？他们会不会怀疑腊肠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他们的东西呀？这会对以后业务的开展造成影响吧？”
腊肠很是气闷，因为乔楠的猜测是对的。现任雇主已经很明白地跟他摊牌了，要求他交出所有他从冰冻三尺仓库里偷走的东西，因为这是事前约定好的内容。但是腊肠拿不出来那个狗屁宝物，他真的没有怎么拿出来呀？难道要变一份出来吗？前几任雇主暂时还没有反应，也许他们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也许他们正在静观其变。总之影响很不好，腊肠根本不考虑以后的业务什么的，他如同赤炎一样很渴望能还自己清白。
真的挺奇怪的，一个以神偷技能为傲的盗贼居然在乎自己的清白，这算不算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血老大，让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柯昂在环顾了腊肠的气闷和柯昴的懊恼后提出了中场休息的请求。
“没问题。”血蝙蝠能体谅柯昂的难处，没有刁难他们。
柯氏兄弟和腊肠一同退出了讨论组，密谋了十分钟，然后又重新归队。
依然是柯昂作为主发言人。“血老大，我们很明白眼前的形式，腊肠的名誉完全掌握在您的手里了。我们可以回答您提出的问题，但是我们的话只在本发言组里有效。如果您用我们所说的话指控某人的话，我们是不会承认或者出面作证的。请您理解，可以吗？”
第245章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柯昂把问题递给了血蝙蝠。提供因为通过刚才的对话他知道乔楠在此事上态度强硬而且这丫头太难对付了，血蝙蝠的态度相对温和点。
血蝙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用短信群发的形式咨询了乔楠、赤炎、醉卧沙等人。
赤炎是第一个表示同意的。虽然只是短短五天的时间，但赤炎度日如年。最初时他恨不得咬死那个设局害自己的人，但现在他认为那些都不重要。他真的很希望赶快了结了此事，不想再纠缠了。
看到赤炎的表态，大家都很是理解。身背不白之冤肯定很难受，能帮赤炎赶快脱离这个困境是大家此时的心愿。于是小伟、醉卧沙、青龙和百步穿杨等人纷纷地回信息表示支持赤炎。但唯独不见乔楠回复意见。
难道这丫头想坚持要逼柯昴和腊肠出面证明背后指使者是谁？
鉴于乔楠的鬼主意最多，且此次解决赤炎受诬陷事件里她的功劳最大，大家都决定等待乔楠的意见。
乔楠没让大家久等，她的回复很快就出现了。“我同意柯昂的提议。咱们能知道整个过程即可，足够对付行会里、行会外的敌人了。其实，即使腊肠他们真的出面来证实说某些人或者某个行会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也没戏，人家大可以说腊肠他们是血口喷人，或者说他们是为了洗白自己而栽赃嫁祸。总之可以有很多说辞。而且即使真的证实了又能怎样？顶多不过是新空间的舆论会偏向我们这边。这没什么意义。咱们行会的名声一直很好，不需要博取同情和支持。我觉得还是实惠点的好，尽快帮赤炎洗刷冤屈，同时掌握对手的情况。”
既然大家意见这么统一，血蝙蝠就向柯昂转达了大家的意见。柯昂也是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怕冰冻三尺行会坚持要他们出面指证。那样的话大家就僵住了，事情的下一步发展将很难预估。虽然柯昂他们原本是不打算招供出雇主的情况，但现在形势所迫不得不做出让步了。好在这招供只是在私下里进行的，不算是毁他们的信誉。至于说冰冻三尺会把招供的内容录音后拿出去证据，柯昂没有顾虑，因为他相信血蝙蝠的为人。既然是血蝙蝠认可了的，那么此事绝对只会就在讨论组里。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腊肠跟柯昴将整个过程讲述了一遍，乔楠等人对其中的细节进行了一些提问。既然已经决定招供了，那么腊肠他们当然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很多事情乔楠他们已经猜到了，现在只是对其中的细节有了更深的了解，嫌疑人正式变成罪犯。
腊肠得到了那个神偷技能后兴奋无比，向亲戚朋友们炫耀过。然后就有人来找他去偷东西。腊肠觉得很好玩，觉得在这个游戏氛围的新空间里小偷小摸地无伤大雅，于是承接其中一些比较有趣的任务。然后他的名头就响亮了起来。
大半个月前的一天，腊肠接到了一条文竹发来的短信，说想出价500金币请他去帮忙偷东西。以前的那些单子酬劳都是三个金币、五个金币的，忽然间看到有人出资500金币，腊肠狠狠地幸福了一下。然后腊肠就很热心地问行动计划，文竹只是说要他到冰城来的某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