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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东方不亮

碎指惨案的侦破小组干警们虽然很不服气，但该案被移交探案小组的手里，他们多少还是深深松了口气的天才按钮。提供

因为这个案子虽然是重大案件，但以目前他们所调查取证的证据资料显示，该案可不是一般的难破。如今被李天乐接受，虽失去了出成绩的可能，但也间接避免了破不了案的可能性。

事情往往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完美破案就是天堂，若反之则是大家终身洗刷不掉的污点了，身为警察，有没破获的案件，始终会影响到他的发展的。

而在李天乐还没上班前，甄可馨与吴大志就先行进行了一定的准备工作，这也是跟随李天乐时间长了，学到的一些必备的破案调查手段。

他们的准备工作是，调出这些案发现场的路口场控录像，寻找可疑人物，而调查取证失踪人口报备，从中查找被害人的身份，从而从这点缩小、并锁定嫌疑人的范围。

可惜，在城市程控录像上，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金陵市不比利华市，作为省会城市的金陵市，人口基数太大，外来与流动人口也庞杂。

而嫌疑人所扔掉的被害人手脚趾等，都是些极小面积的物体，即使凶手将之放在公文包内，都是可能的事情，根本无法从表面上看出异常来，因此，在茫茫人海的录像里寻找，无异大海捞针。

但也有令两人振奋的消息。在失踪人口报备中，有两名年仅22岁的。金陵本地男青年的dna数据，与被发现凶案的被害者中的，两受害者dna数据吻合。

这也就是说，这两名失踪者，就是其中的两名被害者。可这两名年龄都是22岁的失踪者，都是失踪了长达半年以上，这就为案件的侦破工作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半年的时间，又有多少可供利用的有用证据存在呢？这个答案是可想而知的渺茫的。

果然。在李天乐回归探案小组之前，甄可馨与吴大志，将两失踪被害者的照片发放到各基层单位，请相关兄弟单位点差取证时，最终也没获得一点有用的线索。

半年以上的时间，哪里会有有用的证据，不会被时光这个沙漏淹没掉？！

在李天乐接手该案后。他第一个发出的命令，就是调查娱乐场所，以及各个心理疾病诊所等单位。而他自己却拿着所有的资料，关上办公室的大门，一天一夜没出现。

李天乐之所以第一时间会命令，调查娱乐与心理疾病诊所等单位。那是有科学依据的。

从手头有限的材料显示，这个凶手是有丰富反侦察能力、解剖能力、活动能力，以及心理疾病的，身体强壮的性格孤僻的男人。

这种判断，与当初破案小组所给出的。凶手是一个或者多个女性的结论背道而驰。

李天乐认为凶手是有丰富反侦察能力、解剖能力、活动能力，以及心理疾病的人这一点。旦有一点刑侦知识的人都会肯定这种说法。

但他所定论的，凶手是个身体强壮的性格孤僻的男人，就显得有些很诡异，武断了些。因为从手头的证据中，没人会认为，这个结论是正确的。

可相对来说，这也显示出李天乐与众不同的地方。

自从那次字画案后，李天乐就决定使用自己的能力，来进行案件的侦破工作。

这除了害怕长期使用天才按钮等外挂，会造成依耐性外，也不无感悟自己动手揭破案件后的，那种升级般的快感。

有过游戏经历的人都知道，在玩游戏，特别是竞技类游戏时，使用无敌外挂会所向披靡，但却鲜有快感，而纯粹依靠自身实力来摆平一个又一个敌人，或者波ss，所带来的快感是无穷的。

这就是此时，李天乐在使用与不使用外挂破案时的感觉，完全相雷同。

李天乐之所以认为，凶手仅仅是一个身强力壮，性格孤僻的男人，他主要的依据就在于犯罪心理学上。

按照犯罪心理学显示，罪犯在进行违法犯罪时，百分之百都会采取对自己有利的方式方法，尽量将警方的视线引导到相反，或者远离自己的方向。

那么在所有碎指发现现场，亲一色都是出现在女厕所一边。这也从侧面证明，这是个男凶手，他是想误导警方的侦查视线。

这就好比凶手与另外一个女性，同时被警方怀疑为嫌疑人，而凶手要想洗脱自己，就必须将所有不利自己的条件消灭掉，另外再将更加不利的条件引向女性嫌疑人一边。

假设金陵市男女总数是400万比400万，那么一旦锁定男性为凶手，警方的侦查范围一下子就缩小到了一半。这也就是说，凶手有400万分之一的机会，会被揪出来。

而他成功将警方的视线转移到女性的一方，那么他就完全脱离了嫌疑人的范畴，且还成功将警方的视线误导到歧途。

另外还有一点，也是让李天乐有此想法的主要依据。因为根据前调查小组的取证，李天乐发现，凶手是按照从东某一公厕开始，顺时针依次投放的规律进行的。

李天乐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主要是因为他发现，在东面这个厕所内所发现的碎物数量是最多，然后依次，一直到最后只有一两根数量。

正常人是不会有如此细腻的观察计算的，但李天乐却不是正常人，他是27级高智商的天才。

从最东面开始，顺时针循环投放，有太多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好处。不管对方使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都会在途中遇到红绿灯。

而凶手如此选择的好处就是，顺时针方向行走，可以最大可能的避免遭遇等红灯的情况。因为右手转弯，是左行、右行、直行、转弯当中，等红绿灯时间最短的一种。

有关这一点，只要是有过驾驶经验的司机，都深有体会。有时一直右手转弯，可以完全不需要等红绿灯，因为有很多三岔四岔路口的红绿灯，右手红灯通过是不违反交通法的。

第322章：一线曙光

凶手选择顺时针行走，除了考虑到红绿灯的问题外，还有个从东的选择天才按钮。在这一点上，李天乐则认为：

北面是金陵市夜生活最丰富的地方，从东面顺时针开始，最后在北面结束，可以最大可能的，避免接触到这些，夜猫子集中出现的时段，减少被暴露的可能。

这是典型的东方不亮西方亮思想。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李天乐之所以会认为，罪犯从东开始顺时针，投放被害人身体指骨的原因。

因为凶手并不知道，中途有哪些公厕内有人在，为了保持谨慎，又为了达到全城投放，扰乱警方视线的目的，他就必须每个方向都投放。

所以，他就会选择，在最先投放的被害人指骨等数量多些，而到了最后，为了保持每地都有，就不得不逐渐减少了。

李天乐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内，所做的事情，就是使用已经采样的证据，形成证据链，且使用他曾经发明的三维立体数据处理软件，对所有被害者进行头像复原。

虽然是同样的三维技术，但在全世界，也唯有李天乐一人可以让它的能力，达到完美体现，复制出来的头像，正确率百分之百。

这还不算李天乐使用天才按钮，若使用外挂，罪犯可能早落网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使用龙面具采集罪犯数据的事，李天乐还是要做的。

他这么做确实是为了防止，自己在短期内破不了案。从而造成更大的，无辜丧亡而做的无奈之举。

一天以后。当李天乐走出办公室时，手里所持有的，就是已经被他成功复位的，13位被害者的头像。

有了受害者的头像，调查组的调查终于有了方向。查找受害者身份，这从警用内部网里就可以比对出。当然能快速做到这一点的，世上只有李天乐一人耳。

可即使找到被害者的真实身份，对侦破工作的帮助。也是十分有限的。因在这些受害者中，只有两人是金陵市本地人，其他都是外来人口。

对这些外来受害者的失踪，其老家的家人，普遍都不知情，甚至还一度认为，自己的亲人尚在人世。由此就导致。其家人根本无法提供出，有用的证据出来。

在受害者家属身上寻找不到线索，那只有从受害者生前，所留下的生活痕迹来寻找线索了。但从这条线索，依然没啥进展。

金陵市实在太大，而这些受害者。失踪时间又过长，最近一位受害者失踪时间，也在一个月以前，在如此长的时间内，又有多少证据。或者痕迹会逃过岁月的侵蚀，而保留下来呢？

城市录像、受害者照片、、受害者家属、大规模的走访群众……都没有获得一丝有用线索。

在人们心目中。特别是在甄可馨与吴大志两人的心目中，素有神探李形象的李天乐，在此案的审理中，也首次愁眉不展了。

原本一直认为，李天乐是利华市人为炒作出来所谓英雄的，金陵市与案干警们，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也难怪，照李天乐这样的发展，从小地方利华市的科级，一下子被提升到省厅副处级探案小组组长，谁又能有颗平常心来对待呢？

要知道，有很多人可是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临到退休却依然没跨过处级这道坎呢。而李天乐这个从警只有年把的愣头青，居然会平步青云，他凭什么呢？

而且，在此案被李天乐接收后，曾经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走访群众，收集证据，寻找突破口。

如今却没有获得一丝的进展，这可是动用了，几乎整个金陵市的基础警力啊。如此，除了背后戳脊梁骨外，人们看好戏的心情也更加浓了。

你李天乐不是牛逼吗、不是神探么，我们倒要看看，此案你将如何收场？

前文就说过，探案小组的位置，是在省重案反应基地内，进进出出的其它部门的干警很多，人们看向李天乐，甚至看向探案小组人员的眼神，可就越来越变得异样了。

那种眼神李天乐可以无视，但作为李天乐的坚定支持者，甄可馨与吴大志却无法忍受。与李天乐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让两人打内心里崇拜李天乐，最起码是对半神格那种崇拜。

而如今身边的这些个家伙，那种眼神、姿态，只差直接朝李天乐开喷：“你丫的是神探？狗.屎！不会破案就别丢人现眼，赶快滚回小地方利华市吧，乡巴佬。”

试问，面对如此的状态，甄可馨与吴大志怎能忍受？

吴大志是第一个忍不住的人，自从王兴仁被拿下后，他就感觉彻底轻松起来。深藏在内心的闷骚情绪，也得到了释放。

而他追随着李天乐的脚步，也从以往被人鄙视的所谓低调哥，逐步升级，且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与地位。

如今随着李天乐一起来到省会工作，他也水涨船高，由最早期的苦苦挣扎的小科员，变成如今的堂堂正科级。

这种变化就在于，在家中他的地位开始猛增，丈母娘一家人，对待他的态度也迥然不同。对这个姑爷的重视程度，变得相当高。

有啥重要的事情，第一个所要征求意见的人，就是他吴大志。再不似以往那样，对他可有可无的态度了。

就连这次调到省会金陵市，丈母娘全家人一致赞同，甚至还透露，若发展的好，将会出资给他与陶虹在金陵市买栋房子。

不过也有令他烦心的事，自从他的级别越升越高后，妻子陶虹就改变了以往的风格。每天晚上回家，陶虹都会跟他说：“我要。”这在以往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吴大志主动要求那啥的。而即便是那样，陶虹大部分都会拒绝，拒绝的理由很强大：“老娘我家里单位两头忙，累都累死了，哪有这个兴致？滚一边睡觉去。”

潜在的意思，当然是在说，吴大志无能了，让她受委屈了啥的。而如今这种夜夜的状态，吴大志也是心中有数，老婆这是要榨干自己的精力，不让有机会到外面风花雪月。

这从反面也证明，随着吴大志的升迁，陶虹已经感到了鸭梨山大了。

从这些方面，也让吴大志变得信心十足，对这些人鄙视李天乐，他就有勇气敢于抗争了。不过，就他那个性格，以及不管说啥，都会来句okok的口头禅，与人在言语上的交锋，那肯定是落了下风的。

这也让基地内的其他部门干警，对李天乐更鄙夷，顺带着就连探案小组其他人，都成为他们鄙夷的对象。确实也是啊，像吴大志这样，人家骂他，他居然还说okok，这不是贱骨头么？

幸好这些家伙并不知道，甄可馨是甄厅长的女儿，若知道的话，可就不知是否再有勇气，继续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了。

自从与那些莫名其妙地家伙吵了一架后，吴大志这个气儿一直不顺。

这天，他敲响李天乐的办公室，瓮声瓮气的向李天提出，马上孩子要开学了，他要回利华市一趟。

此时的李天乐正愁眉不展呢，开始吴大志说这话，他还心不在焉的，但仔细品味后陡然感觉灵光一现：“开学？开学！”他像是抓住了什么，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度着方步。

就连吴大志跟他请假的事情，都没有回应。吴大志心想：坏了，天乐这是被这案子憋坏了，脑子有问题了吧？

突然，李天乐停住脚步，拳掌相击怪叫一声：“对，问题就在这里了。”

原来，李天乐从吴中，得到了巨大的灵感。

因为，从这次被发现的13个被害者残体得出，13名被害者，死亡时间横跨两年多之久。但其中有个最诡异的地方，那就是每当寒暑假，都没有死者出现。

另外那些被害者也都不是学生，那么问题就出在凶手的身上。寒暑假凶手不杀人，这是为什么呢？

唯一的理由就是，在寒暑假里，凶手的子女回家了，他不可能当着子女的面杀人。这从侧面也证明，这个凶手的孩子是个住校生，而且是在外地读书的，中专以上的住校生。

李天乐这样判断的理由很简单，若是年纪小的住校生，会在每个礼拜，最少每个月回家一趟，除了换洗衣物外，还要补充营养。

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学校的伙食，也根本无法跟家里相比的。

那么如此一来，就剩下一种可能，凶手的孩子是中专以上的生，才会在每年的寒暑假回家。

孩子上中专、大学了，那么也间接证明，这个凶手的年龄起码在四十五岁左右。且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心思缜密的凶手。

而李天乐为什么不会猜测，凶手是在金陵市上生呢？要知道，被害者的年龄，可都是与学生差不多大的男青年。

ps：老周大大威武……

第323章：突破底线

李天乐之所以不会猜测，凶手是学生，有很多方面的佐证天才按钮。

从被害者被肢解的残忍手段，以及对待尸体的处理方法，还有隐蔽性缜密手段上不难看出，这凶手绝对不是年轻人。

凶手应该是个，曾经历过出生入死实战的军人，或受过特殊训练的特殊人群，又或者直接就是变态杀人惯犯。

没有以上相同经历的人，是绝不可能做到，就连警察们见了，都会脸色发白干呕的残忍截肢行为了。更何况，是心理承受能力极差的、普通的年轻人呢？

再说，这13个被害者天南地北五湖四海都有，凶手连续作了这么多的案件，没有一定活动能力，与极为隐蔽的作案场所，也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整合以上，也是当时李天乐在初接案子时，会让甄可馨与吴大志，调查心理疾病诊所的原因所在了。一开始，他的第一想法，就认为，这个凶手肯定有严重心理疾病的。

不过，此时他虽然已将目标锁定在，45岁左右，有过杀人经历，且心理非常狠毒阴暗的中年男人身上，但要想在这个范围内，找到真正的凶手却并非易事。

由于此时的户籍管理网络十分完善，像李天乐这样内部人，想要寻找到符合上诉条件的人，还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情。

经网上比对，在金陵市符合以上条件的，有多达一千余人。其中有各种职业的人，甚至还包括警察。

有了新的线索。吴大志请假回到利华市的愿望破灭，而是跟甄可馨开始，带人调查这一千多初步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李天乐也曾设想过，这个凶手是外来人口的可能，但最后却被他自己给否决了。

一方面，是因为外来人口，特别是像45岁左右的中年人，能够透彻了解金陵市老.城市公共设施。以及各种改建程度等，是极为罕见的。即便是其中满大街跑的、收荒货的外来人口，也办不到。

另外还有一点，这个凶犯能够在庞大的金陵市，做到大街小巷可避开各路段监控，从容不迫的，在一夜之间。就将赃物全部放完，没有一定的时间沉淀，以及快捷的交通工具，是办不到的。

而等吴大志他们都出发，开始调查取证，对一千多个嫌疑目标进行排查时。另一个问题，又袭上李天乐的心头。

这个问题，就是当初李天乐认为，这个凶手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多人。或者是女性的问题。

虽然在之前他就十分肯定，这凶手是男人。但定量为一人，却是他经过类似天才按钮那样，特殊超级计算得来的。当然，这种计算是李天乐本人腹算，而不是借助天才按钮。

拥有了27级智商开发程度，这种计算能力完全不在话下。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生活，而被这凶手杀死并分解的受害者，却是天南地北的青年男性，这些特点又能说明着什么呢？

李天乐坚信，任何案子都有破绽，任何已经暴露的情况，都有其潜在的意义。

这就好比几何证明题一样，已知条件才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必要因素，而这些所给出的条件，不会有一个是没用的条件。

于是，他就如神经病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颠来倒去的念叨“男人、女人……男人、女人……”若给吴大志看到，会更加怀疑，李天乐是被这案子难住，变得神经质了。

陡然，走动中的李天乐停住了脚步，大脑内一个念头豁然兴起。从男人、女人这两个简单词组上，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主导过的一件特殊案例，秋艳杀人案。

在秋艳杀人案中，他为了能顺利进入秋艳这群，有性别识别障碍疾病的人群中，从而男扮女装，做了一回伪娘。并成功打入这个群体，且最终成功破案。

而在这个案子中，是李天乐第一次亲身经历到，有性别识别障碍疾病的这个群里，且这个群体的人们，绝大多数会成为同性恋者。

如今这个凶手是单身带着孩子的中年男人，这也就表明，他的妻子或是死于意外，或是已与他离婚。这样一个男人，按说，应该尽量接触女性才对，可他偏偏所杀死的人，都是青年男子。

这是为什么呢？

为情杀、仇杀、谋财害命，为争名夺利？

这些都是不成立的，因为只要有一丝刑侦知识的人都会知道，能够连续做出，杀死并分解多人身体的人，已不能用反社会、反人类来看待了，这种人应该是彻头彻尾的，心理畸形的杀人狂魔。

这也是李天乐在初接手案件时，就十分肯定，这是个高智商心理变态人的依据所在。

一个变态的杀人狂魔，只杀死青年男子，这是为什么？

有关于这一点，李天乐从自己复制出来的，13受害者脸部特征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13名受害者，虽然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但却并非是充满阳刚之气的热血青年气质，而是都显得有些阴柔，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怪感。

世上也只要李天乐这个“变.态”才会察觉，这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的特征来。

符合以上各种条件，再联系被害男青年的共同特征。一个大胆的念头，诡异的答案浮上李天乐的心头。这13个被害者，与那个凶手，都是被世人所不接受的“断背”，俗称“玻璃”。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影随形的挥之不去，而且越想越觉得可能。最后，李天乐的心里，居然发展到，十分肯定这个想法。

随后，他就一改之前颓势，精神抖擞的走出办公室，亲自投入到案件的侦破中。

从他来到金陵市，进入这个办公室后，除了对案件进行必要的整理，以及查阅相关资料外，就从未走出过重案基地，更谈不上参与到案件的调查中去。

甚至就连那些案发现场，发现被害人残肢断骨的老式公厕，他都没有亲自去看过。

这在旁观者眼里，是严重的官.僚主义，嘴皮子动动，没有实际能力的家伙。

第324章：发现异常

李天乐在赶赴调查现场过程中，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天才按钮。母亲告诉他，内退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准备出利华市了。

李母的离去，让苏局长一家甚觉遗憾，李家可是苏局长通天的梯子，李母一旦离开，他就再不可能无障碍“通天”了天才按钮。

苏局长这种想法也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