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阅读
小芹家两间土屋,外间住着瞎眼的老娘,里间是小芹的闺房。 旁边一间低矮的小偏屋,是厨房和猪舍。支书听说我要去小芹家住,面有难色的说:“你乡里来的干部,我得安排住好一点。”
站在一边的小芹鼓着腮帮子嚷道:“叔,全村都一个样,我家就哪里不好了?”
支书辩解道:“也没说你家不好啊,芹妹子,只是你家哪里有地方啊?”
“有啊,我跟我娘住,柳书记在我娘屋里开一张铺,我的屋给郁秘书住。”小芹语速很快地说:“当然,叔,该给的住宿费你得按两个人算。”
支书笑眯眯的说:“不会少你的。你这小鬼家伙,就会算计几块钱。”
小芹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说:“我又不多要。”
话到这个地步,支书也不好再说,只能送我们去小芹家。
小芹的老娘听到声音,喊道:“树容啊,乡里干部来了啊。”
支书回应一声说:“婶,干部住你们家,还是按老规矩啊。”
瞎眼老娘说:“那倒没什么,只是怕委屈干部呢。”
我说:“大娘,打扰你了。”
瞎眼老娘眼窝子翻出一道白线,摆摆手说:“干部,你来我家住,是树容照顾我这瞎眼的老婆子。你就莫客气了。”
跟树容书记道了别,我进屋去,外屋摆着两张床,一张是临时开的,中间用花布隔开了。床上铺着很洁净的被子,虽然旧了点,但隐隐有股稻草灰的清香。
进了里间,有一个很小的窗户,糊着报纸,报纸破了几个洞,有山风灌进来,吹得摆在桌子上的煤油灯扑朔迷离。
洗脸洗脚,躺在透着女儿体香的被窝里,我慢慢进入梦乡。
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桌子上的油灯还在亮着,我掀开布帘,看到小妹和小芹头挨在一起,睡得十分的香甜。
柳小妹如同一支红荷,在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宾馆里我想象着隔壁的她的清新,在拥挤杂乱的车里我半拥入怀时的激动,即便在她新婚的第一天晚上,我一个人独坐静谧的夜里,想象着她红被子底下的温柔,我总是感觉,这个女人是我不可亲近的尤物。
昨夜山风凛冽,我们独处山郊野外,可我还是中规中矩,尽管她微闭的双眼似乎在暗示着我,我依旧不能冒昧去一亲芳泽。
我姨很明确地告诫我不要对小妹有想法,她说:“柳小妹很单纯,我怕你会害了她。”
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害了她,所以我对姨的话耿耿于怀。
瞎眼老娘咳嗽了一声,“是干部吧?淤桶在后墙跟。”
我没敢说话,轻手轻脚拉门出去,也没去找什么淤桶,在清冷的月辉下掏出家伙,肆意地在地上画着圆圈。
回到屋里,灯光下小妹和小芹都睁开眼看着我,两个人脸上都浮着坏坏的笑。小妹努了努嘴巴,示意我回屋里,我摆了摆手,尴尬地进去。
靠在床头,我抽出烟来,刚点着,就看到小妹披着衣服蹑手蹑脚进来了。我刚要说话,她把手指竖起在唇边,我立刻噤声。
柳小妹径直朝我的床边走来,压低声音说:“睡不着吗?”
我摇摇头,挪开一点地方让她坐。
“我也没睡着。”小妹说:“我觉得这一夜时间好长啊。”
我笑笑,这个时间正是城市灯火辉煌的时刻,而我们,除了夜风刮过,天地是一片混沌的黑暗。
“我在想啊,这次工作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小妹忧心忡忡地说:“我三年前来过瑶乡村,三年后再来,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改变。”
我说:“还能改变什么呢?”
“有一点改变了。”小妹说:“下午的那个老孙,原来家里只有四个女儿,现在有六个了。还有,小芹长大了,三年前她还流鼻涕呢。”她掩着嘴笑起来。
“小妹姐,你不许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小芹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脸含笑站在门帘边。
“进来呀,站在哪里干嘛?不要打扰你娘休息。”小妹嗔怪着说:“我可没说,是事实嘛。”
外边传来瞎眼老娘翻动身子的声音,小芹吐一下舌头,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冷吧?”我说:“加点衣服呀。”
“是有点冷呢。”小妹缩了缩脖子,把双手环绕着自己双肩。
“要不我去生点火。”我欲起身去找柴火,屋子的一角放着火塘,很容易就生起火的。
“不用了吧。”小妹说:“半夜三更烧火,多不好。”
“要不叫小妹姐把脚放进被窝里去,这样会很温暖。”小芹笑嘻嘻地说:“反正我是要放的。”
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径直把脚伸进了被窝,靠在我的腿边。
柳小妹的脸红了起来,她扭捏着说:“这样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呀?”小芹别着嘴说:“人都要冷死了,还顾得那么多?”说完就一把搂过小妹的肩膀,帮着她把腿也放进了被窝。
被窝里,一左一右两双腿夹着我,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我动也不敢动,只好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顽强抵御来自女性的无边诱惑。
“白灵是你过去的女朋友吧?”小妹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
“呵呵呵,你骗我!”小妹伤感地说:“她都告诉我了。”
“真不是。”我辩解着说:“她都结婚了,怎么会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啊。可是她没结婚之前是的吧?”小妹张着朦胧的双眸看着我说:“白灵应该还爱着你呢。女人啊,只要爱上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低贱到一粒尘埃。”
这么有水准的话让我吃一惊,正要开口,小妹又说:“不是我说的,张爱玲说的。”
说完就吃吃笑了起来。
我伸手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一惊,缩起了脚。
小芹没心肺的嚷道:“你们两个搞什么呀,动来动去的。”
≈nbsp; 小妹顿时羞红了脸,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搂过小芹的腿来,她挣扎了一下,还是任我抱着,脸也绯红了起来,她说:“你抱小妹姐就好了嘛。”
“你小妹姐现在名花有主了,不能的。”我说,手顺着腿往上摸了摸,但觉一片光滑宁静。
小妹赌气地说:“我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啊?你还有不敢的啊?”她把腿伸到我身上,不偏不依正好压在我的命根上:“偏让你抱抱,看天能不能塌下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都穿着薄薄的内衣,都是笑颜如花,饱满的身体如溪水一样的清澈,又如这黑夜的深沉,让我不由自主地意乱情迷起来。
四条腿压在我身上,我感到有点沉重,但我却没半点想要移开的意思,两双女儿腿,就是活色生香的诱惑。我的兄弟在底下悄然昂起了头,张扬着自己的不屈。小妹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她悄悄地想要移开腿,脸上浮上来少妇特有的娇羞。小芹的腿很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踢腾,她大概也感觉到了什么,我伸手在她的脚心轻弹一下,她的脸就更加姹紫嫣红起来。
她小巧的内衣包裹着她小小的胸|乳,正努力地张扬,山里女孩子比城市女孩子发育更早,她的身段已经显示出少女的成熟,如含雹待放的山花般烂漫。
山里的女人真情流露没有半点的虚伪,她们大胆,豪爽,娇娇的女儿体态不遮掩半点地释放。
21、少女有情
瑶乡村的计划生育乱得狠!
我在工作三天后总结了这样一句话。提供
岂一个乱字了得?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这是柳小妹的总结。
山村没电,也没文化书籍。一到天黑,就如进了被窝一样的沉寂。偶有野猫嚎叫,只是增添凄厉与惶恐。山里人白天事情也不多,几亩薄田,难不到山里汉子。每日早早上床,除了睁着眼睛等天明,唯一的娱乐就是抱着老婆床上滚了。
早些年乡里采取了一些措施,例如发放避孕套。发放的当天还来了一个俊俏的护士,给村民们做了示范。山里汉子站在门外瞧,山里女人挤做一团学。晚上回到家里,上床一试,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总觉得中间隔着什么,不仅仅是心里障碍。还是赤条条的来得爽快。于是第二天早上,整个村子的上空都漂浮着|乳白色的气球。
避孕套的活动宣布失败后,乡里又采取了绝育的措施。组织了几十个乡干部,郝强带队,故意把枪别在腰间,大摇大摆的在村里走。等到要开始找对象的时候,整个村里人去楼空,就连几十岁的奶奶一级的人物也销声匿迹。乡里无法,只好定期或不定期派干部进山,乡里干部本来就不多,年轻的更没几个,年老的谁也不敢让他们进山。这样一拖,瑶乡村的计划生育也就成了农古乡最头痛的事情。农古乡的计划生育又成了县里最头痛的事情。
很多抓计划生育的干部听到瑶乡的名字就过敏。传说有个主管计划生育的县领导坐在台上做报告,念到瑶乡村的名字,突然就感觉全身奇痒。实在忍不住,在台上抓耳挠搔,觉得还是难过,伸手入裤,下面坐着的妇女同志不好声张,只能闭着眼睛。秘书实在看不过,走过去附耳提醒。领导大怒,喝道:“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我百姓点灯了?”
原来领导受人排挤,本来主抓工业,书记一纸令下,只好来搞妇女工作。领导的前任乱搞男女关系反而高升了。于是有此一句。遂成经典。
乡里这次派我来,只是让我熟悉一下情况,并没有要求什么。我对工作一直就比较热心。我的观念是,要就不做,要做就做更好!
说村里乱,源头在村书记家。
村书记盘树容,有四个小孩。前面三个是丫头,最大的有二十来岁了,前年已经嫁出去。后面的两个丫头已经蠢蠢欲动,早就叫嚣着要嫁人。老二今年十六岁,老三才十四岁多一点。最小的是个小子,八岁,长得还不错,虎头虎脑的,现在还跪在娘面前吃奶。
小芹姓盘,跟支书是本家,都是瑶族,而老孙,在瑶乡村算是外姓,汉族。盘小芹如数家珍地算着本村人的情况,我和柳小妹安静地听着。瑶汉杂居的地方复杂,我们听得有些糊涂起来。
我要盘小芹带我们四处走走。小妹盯着我的眼睛说:“去远的还是近的?”
柳小妹首先表示不想去,说天就快黑了,不想走山路。
我只好一个人跟在盘小芹的后边,去瑶乡村最远的一户人家看看。
拐过了一个山坳,看不到村里如鬼影一样的豆油灯,盘小芹停下脚步,站在一棵很大的松树下等我。
我赶了几步,站在她的面前。小芹指了指脚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说:“坐坐,休息一下。”
刚才一路紧走,背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被山风一吹,顿觉清凉。
我点点头。山路实在难走,晚上的山路更难走。夜风吹过,松针撞击声如在柔软的缎子上滑行。
“还有三里路呢。”小芹看我的样子,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不怕!慢点就行了。反正没急事,悠着点吧。”
盘小芹抿嘴一笑道:“等你悠到了,人家也睡了,那不是白来一趟?”
我说:“他们睡那么早?”
盘小芹就有些羞涩了:“早睡早生崽啊。”
我很无聊地说了一句:“你还蛮懂的嘛。”
她再没说话,在石头的另一端坐了下来。手拂弄着自己的辫子,低着头。虽然夜色蒙胧,但我的感觉已经触摸到她的娇羞。
山里人早熟。男人过二十不娶亲就基本光棍一生,女人过十八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山里人对性的态度呈开放状态,特别是瑶汉杂居的地方,很多的女孩子在没嫁人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只要她看上你,没有什么能挡得住。一般的女孩子在出嫁前基本上都有过几个男人的阅历一点也不稀奇。
坐了一会,盘小芹开口问我:“我是叫你郁秘书好呢?还是叫你郁哥哥好呢?”
我很开心,逗她说:“你想怎么叫呢?”
盘小芹歪着脖子想了一下说:“我想叫哥哥。”
我说:“好啊,叫哥哥好啊。”
盘小芹又问了我一句:“你知道叫哥哥是什么意思不?”
我摇摇头说:“哥哥就是哥哥,还有什么意思?”
盘小芹又问我:“你跟柳书记是同事?”
我笑着说:“明摆着的事啊。”
“只是同事?”
我点点头。
“我不相信!”她说:“是同事你哪晚怎么抱她的腿?”
我坏笑着说:“不是冷吗?我也抱你了啊。”
她盯着我看了半响说:“你还敢抱我吗?”
我就伸开手说:“来啊,抱抱。”
盘小芹见我伸开着手,慢慢地挪动身子向我靠了过来。
我的指尖接触到了她的手臂,有电一般的感觉滑过我的全身。她如燕子一般偎进了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如同婴孩一般的无暇。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你那天为什么要抱我的脚?”
我说:“我不是怕你冷吗?”
“鬼才相信你!”她低下了头:“可我感觉到了呢。”
“你感觉到了什么啊?”我说,把她的小小的身子搂紧了一点。她挣扎了一下说:“痛啦。”
“哼!”她轻哼了一声:“别以为我还是小孩,今年我都十七岁啦,象我这么大的女孩结婚的多着呢。”
“是吗?”我说,松开了手,我想要抽烟了。
≈nbsp; “抱着我!”她命令着我,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纯粹的恋人姿势让我有点不自在。不是我不爱美,不是我感情专一。只是才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我怎么都有犯罪的感觉。
我说:“好啦,抱抱就好啦。”
“不!”她问着我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点点头说:“可是你还小啊。”
“我不小了,已经十六岁了!我们村的妮子都生了孩子啦。”
我说:“人家是人家,你是你啊。你不要学人家那样。”我说完心里骂着自己。别他妈装好人了!你不就是个坏小子吗?你的心里已经把人家的衣服早剥光了!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她很老练地说:“你要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抱我,你抱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你想要我就给你!”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我说:“我是个国家干部。我告诉你,喜欢不是爱,两个人有爱情才能长久。”
“我要你的爱情。”她伏在我的怀里,双手像藤一样缠紧我的腰。
“爱情不是想给就能给的。”我说:“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盘小芹有点要哭的意思:“你不给我爱情,你干嘛还抱我?干嘛还要叫你哥哥?你欺侮我!”她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我已经成熟了!”盘小芹激动起来,她快速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不信我给你看!”
我赶紧站起来,抱着她的身子说:“我知道我知道,等我想想,想好了我就告诉你,好吗?”
她已经珠泪莹莹。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的双手把她紧紧的环绕。
22、有女如斯
我终究没有动盘小芹。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主要还是良心过不去。她才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我的魔爪再厉害,也敌不过几千年的传统文化的熏陶。我的所谓没动,只是限制于我没有进入,我依然抱着她,在她小小的成熟得不可思议的身体上探索了。盘小芹的手一直就羞涩地引导着我,让我心潮澎澎湃地不能自己。她的如青杏一般的|乳在我的手心里微微地颤抖,我很敏感地感觉到她的**在慢慢的变硬。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骨头,完全瘫痪在我的怀里。
夜色如墨,她的漆黑的眸子我完全感受到了。如此深沉的夜里,清醇如水的女子,娇喘着小小的鼻息,吐气如兰,我激荡的心里热血沸腾,我很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清甜。
山风如水,拂过我的头,我清醒了过来。我推开她,坐在长条石上抽烟,我满嘴是她的清香。沉沉的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了白灵的娇憨,老赵媳妇的火热,小妹的羞涩。我的意识已经空白。我想起了我姨,一个漂亮的风韵女人,一个与我没任何血缘关系的亲人。我知道我姨一直就对我好,我知道姨与我在某个时候总会有灵犀。姨在旁边一直冷眼看着我的一切,她甚至调侃着我的神经。让我在很多不眠的夜里想像着她柔媚的身体。
我与姨什么也没发生过。在我心里,她总是我的长辈。但我不敢否认姨曾经给过我的最初性意识。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小得让人忽视我的存在。但姨从不背我的举动,在某个时候姨是我的情人的观念已经深植于我的心里。
抽完了一支烟,我摁亮手电。我对盘小芹说:“我们回去吧!”
她站着没动。在我手电的照射下躲闪着身子。
“回吧。”我说,走了两步,她没有跟上来,依然站在原地,眼睛看着遥远的深邃的夜空。
天上没有星星。这样的夜晚本来就容易让人恐怖与刺激,小芹如雕一样的剪影如一记记的重锤敲打着我薄弱的心灵。
“走吧!”我回过头,拉了她一下。
盘小芹嘤咛一声。我就听到她幽幽的哭音穿透夜空而来。
“我不是要你负责!”盘小芹说:“你大城市来的人,看不起我。”声音坚决得如铁板上敲了一记重锤。
我苦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是你还太小了。我不能糟蹋你的青春。”
“胡说八道吧你!”盘小芹生气地说:“在我们山里,男女在一起很平常。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真失望。”
石破天惊的话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些原生态的爱情故事,在都市里已经是文物了。人欲横流的今天,只有金钱与**的关系。谈爱,好像已经很奢侈了!
我又抱抱她小小的身子说:“回吧!我还要在你们村一段时间,慢慢来,好吗?”
她撅起嘴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小妹姐!”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很博爱的人,任何事物在我的眼里都是美好的。我更喜欢女人如水一般的性格,但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小妹姐已经结婚了呢!”小芹补充了一句,好像怕我没听懂,她扬起头,在我脸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我知道啊,”我说:“不是想的那样。”松开抱着她的手。
“那又怎么样?”小芹的娇憨与无知开始暴露无遗了:“郝强哥哥身体有问题!这可是小妹姐告诉我的。”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郝强身强力壮的,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所以你就抱了小妹姐,小妹姐也让你抱,你们呀,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呢!”盘小芹点着我的额头说:“郁哥哥,你是属于有心无胆的人,嘻嘻。”
我很经典地摸摸后脑勺说:“有很多东西,其实在梦里更漂亮,一旦真的拥有了,也许就失去了原本的滋味了。”
“郁哥哥啊,”小芹叫了我一声,她的声音真的如黄莺一般的清脆:“我知道,你嫌我小,不是你不喜欢我,没办法啦,谁叫我娘不早生我几年。”她叹口气:“你也不会等我,你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呀,可是我,这一生就只能呆在我们农古了,我可能连瑶乡村都出不去了。你只要记得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姑娘爱过你,我就满足了。”
“我们回吧,小妹姐一定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跟着她下山。她回过头对我说:“我告诉过小妹柳姐,我喜欢你啦!”
我吃过小妹家无数的饭。每次吃饭的时候她总是笑微微地坐在一边,虽然我们没具体交流过,但自从我来农古乡后,小妹的房门就一直对我开着,按照她的意思是方便我打电话,我有一片她房间的小小的钥匙。我在很多次推开她的门,看到她斜依床头,眼睛迷离地看着窗外,淡淡地招呼着我。有一天我发现,在电话机的旁边摆着一个小巧的精致的烟灰缸。
可是我一直就没有动过心。因为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郝强,知道了郝强为了她而放弃了许多次离开农古的机会。我对郝强表现出来的敌意一直就满不在乎,尽管我知道打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我已经表现出来的经济头脑,在农古乡小小的地方,已经是家喻户晓。
更重要的是白灵,虽然她已经为人妇了,但她雪白娇羞的形态一直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想我要做点什么了,为我自己,也为农古乡的几千号乡民们。我不能对不起他们的纯洁,我知道,在农古,我已经是他们的骄傲,我的一切都有人在注视,我的很多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可以完全理解。因此,我在很多个的夜晚,推开我那小小的窗户,我总会看到在一些羞涩苗条的身影在我的窗外徘徊。
23、柳汉重托
结束了瑶乡村的计划生育工作。我把调查报告交给了柳汉。我的报告里用详尽的数字表现了瑶乡村工作的严峻。在整个村里,生育一胎的几乎不存在。最好的一家是孩子已经三岁了,他婆娘的肚子还刚刚隆起。最严重的一家是生育了五胎,最大的十岁,最小的才一岁,肚子里现在又有了一个。整个村子有人口八百人,其中汉族的占了一般以上。全村没有一个在外务工的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