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阅读
大牯牛笑嘻嘻地说:“老婆,你放心。我赵德亮别的本事没有,对老婆那是一定听话到底。”说完偷偷捏了月白嫂的屁股一把,月白嫂脸上一红,勾下了头。他的这个动作只有我能看到,我就坐在月白嫂的旁边,大牯牛的手偷捏的时候触到了我。
我看着月白嫂浅浅一笑,既是对大牯牛的话表示认可,也是对他的小动作表示默认。
月白嫂知道我看到了,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羞羞的将双腿并拢,慢慢地把手垂下来,在我的手背上扭了一把。我痛得嘴一咧,柳书记看到了,问我:“小郁,怎么了?”
我忙说:“没事,被蚊子叮了一口。”
柳书记疑惑地说:“大白天的,那么大的蚊子啊。”
月白嫂偷偷地抿嘴一笑,风情万种。
赵金明就要敬我姨父的酒,姨父回敬。再一路喝下来,气氛就越发的热烈。
大牯牛赵德亮是来者不拒,接连喝了几碗下去,说话就开始口齿不清。等到我来敬他的时候,他几乎是扒在桌上了,嘴里嚷:“郁秘书,你跟我老婆喝。”
我说:“赵村长你看不起我是不?别人的酒你都喝,到我了,就叫月白嫂喝,是看不起我还是欺侮我?”
赵德亮斜着眼说:“我老婆陪你喝,还不好?别人想喝老子都不让的。”
月白嫂就端起碗来说:“郁秘书,你看,他都醉成死狗了。嫂子陪你吧。”
我意味深长地说:“单纯喝个酒,怎么好意思让嫂子陪啊。我自己喝了算了。”说完喝下去,一股热浪直冲胸口。
月白嫂语带讥讽地说:“我只跟男人喝。”
赵金明一听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坐了一会,推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再找首长汇报工作。
≈nbsp; 喝了酒坐下,月白嫂把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侧眼一看,她似乎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等我回过眼来,她的脚又踩了我一下。我明白她是故意的,于是装作不小心把筷子掉了一根下去,弯下腰,在她白皙健美的脚脖子上一握,顿觉满手丰韵。
月白嫂不动声色,用另一只脚来夹住我的手,格格笑着要和姨父喝。
一桌子的人都开始带着醉意,姨父起身告辞,柳汉陪同着一起走了。我留下来收拾残局。
赵德亮开始打呼噜了,嘴角边溜下一串哈喇子。
月白嫂抱歉地笑,说:“要不,郁秘书,你去忙吧。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了。”
我严肃地说:“柳书记安排的事,我怎么能走。没事,我来帮你。”
两个人把赵德亮扶到床上躺下,累得气喘吁吁。收拾碗筷送到灶房,月白嫂白了我一眼说:“看不出你还是风流人儿啊。”
我说:“我哪里风流了?”
月白嫂指着自己的脚脖子说:“还敢说。就不知道怜香惜玉,都青了。”
我就故意大惊小怪地要掀开她的裤筒子看,月白嫂羞羞地避开我的手说:“好饭不怕晚。快回去吧。”
说完把我推出灶房,自己关起门来在里面一边洗着碗,一边哼着小调。
58、要想马儿跑,就得马儿去吃草
休息了一晚,部队就派出人员对老鹰嘴作全面的测量,包括走向的确定,路边防撞墙的设置。提供测量了一天,结论不大乐观。
要在老鹰嘴打通一条并排走两辆车的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掏空巨石,让路在石山中走,形成一个开放性的隧道模式。隧道是在山肚子里走,不见阳光,开放式顾名思义,就是一边能见到阳光,但路的上面是石头,意思就是沿着现在的路面往石头山挖进去,挖出一条路来。
所有人都一筹莫展,这样的工程量太大,而且进度太慢。要挖出一条半公里长的石头路,比老愚公移座山差不了多少。张营长,也就是我的姨父,只好动员自己的兵,说当兵的人,就应该敢于打硬仗。困难不可怕,怕的是没信心。
部队的官兵最吃这一套,一番动员下来,个个摩肩擦掌,群情激昂,甚至有人写血书,说拿不下老鹰嘴,誓不为人。
我被柳汉派来跟进工作,临时把赵金明换去泉水村。
原来还想着一车的**起不到作用,现在开始有了大用场。
按照工兵的计算方案打炮眼,填**,第一炮就地动山摇,惊得老鹰嘴全村鸡鸣狗跳。赵德亮在硝烟散尽后爬了上来,踩着一地的碎石,啧啧惊叹。
有了第一炮的经验,后面的工作开展得就顺利多了。张营长自负地对我说:“小风啊,我跟你说,没有我们部队干不了的活,越是别人做不了的,到我们当兵人的手里,就是小菜一碟嘛。”
姨父左右看我,说:“你阿姨总说你会有大出息,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我就笑着说:“张营长,我能有啥大出息?一个偏远乡的秘书,做到死,最多就做个副乡长。”突然就想起郝乡长去世后,县里一直没派乡长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机巧?
姨父拍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目光要放远一点。想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是个排长。”
我心里暗暗发笑,你比我大多少?姨比我大不到四岁,你是姨的同学,能大到天上去?
县里派了电视台记者来采访,黄奇善代表团委也来了,要跟我商量组织一个青年突击队,我洒然一笑说:“奇善书记,你自己去老鹰嘴村里看看,看中谁了,拉进来就好。”
黄奇善非常认真地说:“青年突击队这个事,我请示过关书记和刘县长,他们都非常赞同。刘县长还特别交代,突击队是在农古乡搞的,队长就从农古乡选。现在这个时候啊,农村都分田到户了,组织起来可能会有些难度。我想呢,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体现政府的组织能力和凝聚力。”
我说:“像当年的铁姑娘队一样?”
黄奇善一笑,说:“性质差不多,内容肯定不同。当年是全国上下一盘棋,时代的产物。”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黄兄啊,你给我出了个难题啊。现在还有谁会来参加什么突击队。”
“刘县长要我问问你的意见,突击队长由你来担,怎么样?”黄奇善不理会我的意见,搬出刘启蒙来压我。也许刘县长是说过这样的话,但突击队挂名在县团委,到头来还不是黄奇善的功劳?
我戏虐地说:“男女都行?青年突击队,结婚的可不可以?”
黄奇善叫过县电视台的记者,拉着我说了几句话:“什么人进入突击队,郁秘书把握就行。”然后就目前的形势和农古乡的现状发表了感言,大意是团县委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决心要改变农古乡贫穷落后的面貌等等,拍了几个镜头。
刚好看到月白嫂提着一个篮子袅袅婷婷地过来,我指着她对黄奇善说:“你觉得她可以不?”
黄奇善眯起眼睛看了看说:“青年突击队,年龄其实不重要,关键是态度。”
我就冲月白嫂喊:“月白嫂,忙不?能过来一下吗?”
月白闻言抬起头,看到是我,笑吟吟地过来,问道:“郁秘书,你找我有事?”
我说:“月白嫂,有个事情还要你亲自出马咧。”
月白胸脯一挺说:“啥事?只要是你的事,一定办到。”
我指着黄奇善介绍说:“这位是县团委的黄书记,想要在我们农古乡组织一个青年突击队,我想呀,这个队长请你来当。”
月白忙着摇手说:“郁秘书啊,你看我,都是老太婆了,还做什么青年突击队,你笑话我是吧?嫂子可不饶你哦。”
我笑嘻嘻地说:“嫂子正当年啊,多年轻,多漂亮。”还有一句多性感我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黄奇善在场,这话说出去有点唐突。
“你觉得嫂子还能做这个队长?”她将一丝头发捋到耳后,露出白白的脖颈来。
我说:“当然能,你说是不?黄书记。”
黄奇善尴尬地笑,说:“是啊,能做的。很好嘛。”
“那好啊,我做副队长,你做队长。”月白爽快地答应,出乎我的意料。
我摸了摸后脑勺说:“还是嫂子你做队长吧。”
月白扭转身就走,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嘴里嘟哝着说:“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拦下她,一叠声地说:“嫂子,就按你的意思办。”
月白才露出笑容,转而问我:“青年突击队,干啥的呢?”
我说:“黄书记会有指示的,我们只管先成立再说。”
月白展颜一笑说:“就我们两个?”
我无奈地说:“这不请你来做副队长了吗?招兵买马的事,嫂子你考虑呀。”
“这个好办。”月白胸有成竹地说:“如果是跟这些兵一起干,我保证,大姑娘小媳妇你要多少有多少。”
黄奇善马上就明白了意思,立即说:“还得注意政策。”
月白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政策啊,要想马儿跑,就得马儿去吃草。”说完扔下我们,提着篮子轻飘飘地走了。
我追上去说:“月白嫂,你的决定是什么啊?”
月白看了我一眼说:“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诚恳地看着她。
“真想知道啊,那你晚上天黑后去后山塘等我,我告诉你。”月白低声告诉我,说完就顾自走了。
我呆站着,我知道后山塘是个什么地方,那是老鹰嘴女人热天洗澡的地方啊。
59、激|情后山塘
后山塘藏在一片竹林里,周围杳无人烟。 一条青石小路直通上去,拐过一块巨石,就能看到一汪清泉盈积在石头垒砌的小塘里。后山塘是天然的地方,塘底下有一股细泉,终年不息,夏天清凉,一到入冬,泉水就冒出热气。本来这个地方是老鹰嘴男人们洗澡的地方,由于塘在半山腰,要走一段很长的路,男人们嫌麻烦,去得并不多,直到有天一个女人在塘边做活,恰好来了月事,湿了身子,就在塘里洗刷,恰好又被别人看到,男人们认为塘里有了女人的经血,沾染了会坏了运气,逐渐就绝迹不来了。男人不去,女人们就来了,从此以后,就变成了老鹰嘴女人的天堂。
黄奇善坚决不肯留下来吃饭,说是晚上还有个会议,要赶回去。我就只好一个人回到月白嫂家里。
换了赵金明后,我就一直住在月白嫂家里,吃喝都由她负责。
月白嫂系着围裙,指挥两个小儿端茶递水。看到我回来,展颜一笑说:“吃饭吧。”
我没发现赵德亮的影子,就问:“赵村长呢?”
“你不要管他。”月白嫂说:“自从部队来了后,他就没回过一次家。天天黏着张营长,也不知道他要做啥!”
我说:“赵村长忙啊,这么大的工程,老鹰嘴就他是干部,操心呀。”
“他会操个屁心!”月白绷着脸说:“操人还差不多。”说完感觉失口了,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窃笑。
我装作没听见,在一张竹椅子上坐下来,端起小儿送过来的清泉水,咕咚喝了一大口。
两个小儿一左一右围着我坐,筷子像打仗一样在菜碗里翻滚。月白嫂炒了一盆鸡蛋,一碗绿油油的空心菜,外加一碗腊肉和一大盆蔊菜汤。
外面已经黑了下来,油灯的光映照着屋子的角落,我看到一只蜘蛛从屋顶垂下来,在墙角快速织好了一张网,等待着猎物撞进来。
月白嫂手里拿着女人的内衣,蓬散了头发,用手电筒照了照屋外,一束光柱直刺夜空。
她对两个小儿说:“吃完了就去睡觉,不许打架。”
两个儿子乖乖地应声,大点的说:“妈,你去后山塘吗?”
月白没回答他。儿子又说:“我给你打电筒啊。”
月白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今晚不要你打电筒了,妈约了德平家的婶子,一起去。”
小儿子就嚷道:“我也要去。”
月白拍了小儿子屁股一巴掌说:“不许去,黑灯瞎火的,水又凉。你们在家洗。”小儿子瘪了瘪嘴,想哭。
月白把儿子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乖啊,跟哥哥在家。妈妈等下还要去找你爸。你们要早点睡觉,明天读书迟到老师会骂的哦。”
两个儿子就乖乖地进了屋,剩下我坐在灯影里看着月白收拾桌上的碗筷。
月白的故事我听说过,因此我打破沉默说:“月白嫂,赵主任是你同学啊?”
月白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岂止是同学啊。”她叹口气说:“都过去了,还提他做啥啊。”
我笑笑说:“青梅竹马的关系啊。”
月白扑哧一笑,说:“还两小无猜呢。”
说完朝我努努嘴,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
月白一急,拿脚踢了我一下,轻声说:“你先去啊。”
我疑惑地说:“你不是约了赵德平老婆吗?”
月白盯着我说:“那你还去不去?”
我十分为难地说:“我去干嘛?看你们两个女人洗澡?”
月白就白了我一眼说:“你不想看?不想看为啥第一次看到我就盯着人家**看?”
我尴尬无比,这个女人的眼光真毒啊。我承认第一次就被她的**吸引过眼光,那个时候我深深地怀疑,不会保养的山里女人,生了两个孩子还会有如此挺拔的**。
“你以为我真的约了别人啊?”她在我手臂上轻轻扭了一把:“注意走路,别摔了。”
我心里砰砰直跳,偷看了一下月白,朦胧的灯光里,她的身体如水仙一样的盛开。
屋外一片漆黑,对面山上的老鹰嘴也宁静了下来,夜风里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姨父的兵们在忙绿了一天后,会在这个时刻享受他们难得的恬静。
月白家的老黄狗在我的裤管边嗅了嗅,摇摇尾巴钻进了夜幕里。我站了一下,等到眼睛已经能适应黑夜的光明,就高一脚低一脚往后山塘走。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月白嫂跟了上来,一句话不说,越过我朝前走。
我紧跟几步说:“怎么不打电筒啊?”
月白把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走路,别说话。”
到了后山塘,一阵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顿觉神清气爽。
月白指着塘边的一块大青石说:“好啦,你就坐这里等我吧。现在可以说话了。这个时候啊,老鹰嘴没有人来这里了。”
石头上还残留着太阳的温热,我看着月白向塘边走去,说:“月白嫂,我到山下去等你吧。”
月白回过头说:“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我说:“我在这里不方便啊。”
月白嗔怪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笑嘻嘻地说:“我闭不上啊。”
月白复转过来,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脸说:“闭不上就不要闭,想看是不?嫂子就给你看。”
说着就哧溜一下扯下了衣服,露出一副白晃晃的身体,胸前的两个**如兔子一样跳跃,生动活泼。
我一下就呆了,还没来得及看,月白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呢喃着说:“我知道你很想看我。我知道,来吧,摸摸。”
我的手僵硬起来,想抽出来,月白使劲地按住,不让我动弹。
“你怕吗?”月白嫂无限幽怨地说:“你看别人的眼光多毒啊,恨不得剥开别人的衣服。现在给你了,你去又怕了?”她嘻嘻地笑起来:“难道有色心无色胆就这样?”
≈nbsp; 我支吾着说:“月白嫂,我不是…,我…。”
“你什么你不你的,现在是我要。”月白嫂不由分说把我压倒在石头上,丰硕的屁股挤压着我,嘴里喃喃道:“我就要看看,吃国家粮的哪里就不一样了。”
我想推开她,手掌里却全是她的胸|乳,她小小的**在我的掌心里慢慢地变硬,下身仅着的花短裤无限诱惑着我的身体。她俯下身来,嘴唇靠近我的唇边,柔柔地说:“来,亲我。”
还没等我吻过去,她的舌尖就钻了进来,灵巧地敲打着我的口腔,细细的允吸着我的舌。所有的防线全线奔溃,我抽出手来,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月白像一团棉花一样把我柔柔地包裹住,温言软语,款款深情。
吻了一阵,月白起身推开我,含羞一笑说:“你是个老手呢。”
我是饥渴难耐啊,压抑许久的激|情在她的逗引下已经全面复苏,全身火烧火燎般难受。
月白拉起我说:“我们去洗洗吧,我帮你洗。”
塘水清凉透骨,刚才的激昂在冷水的浇灌下垂下头来。我们**着身子相偎着坐在塘边的一块石板上,我的手始终没离开过她的|乳。
月白先是亲着我的脸,一路亲下去,一直亲到我的胸口,含住我的**,细细地舔玩。突然,她头一勾,伏在我的腿间,含住了我早已不愿屈服的兄弟。
我的头轰的一响,积蓄许久的情感决堤了,一路奔泻而下。
60、县委的联席会议(上)
农古乡通电通路工程紧锣密鼓地开展,舟桥部队的直接参与更是给这项工程增添了更多的内容。提供 县委书记关培山骑虎难下,心头窝着一股火。前段时间县团委书记由市里空降就给他添了一把堵,本来承诺团委书记给城关镇的镇长的诺言现在灰飞烟灭。市里直接插手县干部安排,等于不把他这个书记放在眼里,这样的结果只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市里确实因为工作的需要,另一个就是市里对他工作的不认可。
关培山任春山县书记就快五个年头了,一届过去,第二届才开头,他的计划是第二届任满后到市里人大或者政协弄个副职干干,毕竟接近六十岁了,县级干部到这个年龄,仕途也差不多就完结了。机会好的话,再进一步,到市委弄个副秘书长也不是不可能,再怎么样,从春山县出去的黄山,现在还是市委组织部部长。
农古乡的事,一开头他有耳闻,这么一个偏远的乡镇,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没有任何的工业基础,农业也不是很发达,除了漫山遍野的松树,就是五十年代初开垦的茶树园。他做五年多的书记,农古乡就去过一次,对乡书记柳汉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当年他去视察,柳汉汇报工作就谈到通电通路的事,当时他一口否定,理由是现在财政紧张,没办法解决。
柳汉据理力争,差点就要拍桌子骂娘。关培山对柳汉的失态表现得很大度,大度的结果就是柳汉从此在农古乡屁股都没挪动半分。每次县里开会,批评最多的就是农古乡,拖了全县经济后腿的罪魁祸首就是农古乡。
前两年市里派社教工作组下来,他就把这一揽子的事都交给县长刘启蒙,等到他知道工作组里有黄山的姑娘的时候,工作组已经回市里党校学习去了。这成了他一块心病,因此去市里开会他就找了几个理由想去拜访黄山,结果每次都遇到黄山没空接待他。他就怀疑黄山是不是故意避着他,直到黄奇善带着组织部的介绍信来报到,他才知道事情已经变得有多严重。
农古乡的通电报告放在他的桌子上有几个月了,他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没有他的指令,县财政局不敢拨款,发改局只能干着急。钱在人家手里,纵使你急出病来,也是回天乏力。县常委会上他提都不提这事,直到我姨夫的部队进山,在老鹰嘴放了第一炮后,县委办主任提醒他说,农古乡这次动静比较大,县委再不作出个姿态来,说不过去。
这次提醒,就促成了联席会议。
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正躺在凉椅上假寐,后山塘之夜后,月白嫂几乎就成了一个陀螺,忙得见不到人影,尽管我没有实际进入她,但那种超越的暧昧,始终就如毒酒一样的诱惑。
月白嫂忙着组织青年突击队,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对她来说,还真的就是小菜一碟。她动员了大姑娘小媳妇加入进来,男的小年青就央着月白嫂也要参加。月白嫂不屑于他们,对每个小年青都鄙夷着说:“想进来,好啊,不许偷懒啊。”
小年青们就个个表决心,树行动,几天的功夫,全村就组织了四十几号人。
赵金明带着柳汉的命令来接我的手,老鹰嘴这段时间的工作由他负责,我陪柳书记去县里开会,同时得知,姨夫张营长作为本次会议的特邀代表,列席本次会议。
我们坐姨夫的车一起去了县里,黄奇善接待我们,安排在县招待所住下,说晚上关书记会亲自过来看望我们。
听到关书记要来,我心里一阵激动。来农古乡工作两年多了,县委关书记我只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没见到芦山真面目。
柳汉满不在乎,他抽自己的烟,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瞧瞧,,终于瞧见房间里缺少一个烧水壶,就喊道:“黄书记,我们喝水拿什么烧?”
黄奇善就叫来招待所的经理,责令他马上去拿个烧水壶来。同时要注意到每个乡镇代表的房间,缺少了什么,立即补上。
我就问:“奇善书记,其他乡都来了?”
黄奇善叹口气说:“是啊,比人大会的架势还要大,各乡镇一把手,乡长镇长,各局办一把手,县委县政府各部门,全部参加。大概有百十号人。”他挥了挥手里一张表格说:“我们团委负责安排食宿,这不,已经做了三天的准备了。除了城关镇的今天不来,其他乡镇的今晚全部住进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