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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家洼,赵老汉绝对是一把手,因为赵家洼七百多口人,有六百多都是姓赵,赵老汉不单是赵家的族长,而且是村里第一个党员,第一个到县里受过民兵训练。可谓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了。虽然现在从村长的位子退了下来,但是接任的是他大儿子赵喜,村会计是赵老汉的侄子赵乐。这样的任人唯亲,但是在赵家洼的人看来是很正常的,没有人不服。
而乔父当年在村子里的地位,那很是超然,因为赵老汉认识的两个字,都是乔父教出来的,赵老汉的先生,哪个敢不敬,小样晚上就收拾你。
现在,赵老汉已经六十多了,但是乔父来到的时候。赵老汉一把抓住院子里的老母鸡,咔嚓一刀下去,比年轻人好要利索。红光满面的赵老汉;乐呵呵的将鸡交给了老婆子去收拾。拉着乔父和乔迁就进了堂屋。李先进和赵老汉是极熟的朋友,文革时期,两人可是亲密的战友,一起去县里斗过臭老九。所以不等有人招呼,径直在堂屋坐下了。
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赵家洼还没有感受到改革的春风,依然是那么贫穷。除了过年可以吃点肉,平时难得见一点荤腥。杀只鸡,那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没有贵客,赵家洼的人是绝对不会杀鸡的。中午吃鸡的时候,赵家在席上就赵老汉一个人,大儿子赵喜是村长怎么了,照样没戏,赵大妈嘛,赵老汉认为女人历来是上不了台面的。更没有她的位子了。
乔母能坐在席上,那是因为人家是师母,有是京城来的,见过大世面的人,当然可以坐下。
吃席的时候,乔迁望了外面一眼,院子里是赵老汉的两个孙子,屋子里有鸡肉,但是他们就是吃不到。急的小哥俩满院子打滚。但是却也不敢挑战爷爷的权威。
不过这可憋坏了乔迁,赵老汉一口一个先生,和乔父拉的正起劲,他一个小孩坐在中间,简直就是在坐牢一样。还是乔母明白儿子的意思,三两句话就把乔迁打发了出去。自己也去了里屋陪赵大妈去了。
赵大妈怕乔迁一个人受欺负,拉了孙子大毛二毛。再三叮嘱两人要照看好乔迁,千万不能让村里的孩子欺负了客人。其实乔迁近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农户是不垒墙的,用木条扎个篱笆就完事了。坐在牛车上能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在赵家洼,单单是摆在院子里的东西,就有不少的玩意能买钱。
靠山县多古墓,这一带可是有许多农民都兼职做盗墓的买卖。在现在来看,当然是违法的,是过严厉打击的对象。但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靠山县大半老百姓都是靠国家救济。人家农闲的时候挖个古墓,贴补家用。只要没有人举报,或者是撞在枪口上,公安局的同志大多是睁个眼闭个眼的。当然,外地流窜作案,团伙盗墓还是该抓就抓的。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地方保护主义的一种,反正,靠山县的的风气就是这样。
有一次省里来了文件,公安局统一行动,结果把一个副局长的老岳父当场抓了个现行。可想而知,严打行动就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至于那个副局长的老岳父,被大家自动的遗忘了。给上面打个报告。严打顺利结束,抓获各类文物贩子若干,其实这几个文物犯都是县城的地痞无赖而已。公安局下去转了一圈,没收了几件象样的文物,当作赃物一并交上去了。结果,靠山县的举动还得到了省里的表彰,号召全省干部向靠山县学习云云。
乔和大毛二毛可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找到正在大树下乘凉的赵喜。乔迁将一盒中南海烟塞了过去。凭借在潘家园侃价的本事,一会就和赵喜混熟了。要知道,中南海啊,京城里的高级货,县长也不是天天能抽的烟,给一个村长,他不迷糊才怪。这下赵喜又有了在村民面前吹嘘的本钱了。
正文 第二十章全民皆盗墓
第二十章全民皆盗墓(《》)
不过两个人有在辈分上争论了起来,在农村,辈分可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东西,就象城里的干部职称一样,大上一级那可是压死人的。提供按照刘父来说,乔迁是比赵喜高上一辈的。结果,乔迁就成了赵喜的小叔了。
乔迁虽然感到别扭,却也只有接受了。小叔可是有小叔的好处地。起码小叔问你什么你不能不说不是。乔迁问赵喜关于文物的事情。赵喜立刻露出村长的狡诈,四下看了看说:“这玩意,饿们这里哪家都有一两件宝贝,。不是饿吹,在村子里,饿的东西是最值钱的了。城里人看了才给二百三十块钱,饿才没有那么笨来。230块钱,饿娃娶个老婆都不够。”停了停,赵喜又说:“嘿嘿,怎么都要给400才行。小叔,你是城里的,见过世面。你给说道说道,饿娃娶个老婆都要280来。”
乔迁听了好悬没有趴下,涨价都不过是涨了不到一半。农民伯伯真是实在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乔迁有点好奇了。当他提出来要看一看的时候。赵喜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被赵喜夸的象一朵花一样的宝贝是一是大约半米高的花瓶,乔迁看了两眼,断定应该是清康熙青花双螭耳喜字大花瓶,虽然
是件古董,但是却是民窑烧出来的物件,上釉的时候不太讲究。火候也不是十分的到位。因此,花瓶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比较,怎么说呢,乔迁看着就不舒服。应该是学徒一类人的作品。放在市场上也就是几千块钱的物件,绝对不会过万。
原来,这靠山县在清朝有一个钱姓的商人,有了钱就就想过过当官的瘾,于是就花了银子,上下打点了一番,捐了一任知府。可惜,钱知府有点走背字,当了不到三年知府,民国了,解放了,国民革命军就把钱知府给打发回了老家来。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钱知府可不是青天之流的主,刮地皮的手段却也是闻名十里八乡的。所以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是回家的时候很是风光了一把。是靠山县第一大地主。后来,钱知府死了,据说赔葬的东西就有十大箱。
在文革的时候,钱知府的坟墓就被革命小将当作典型给扒了出来,里面的陪藏,那自然就冲了公。当时正是红卫兵小将的赵喜就分了几个花瓶和一些看来不怎么值钱的字画,当时赵喜就认为自己吃大亏了,但是那个时候,阶级斗争才是正题,个人的一些利益,和革命事业一比,那就是些许小事了。很快赵喜就将这事情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两个广东客,以收购破烂的名义,在村子里高价回收老式的家具,还有锅碗瓢盆等东西。开始,赵家洼的人,还是有不少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卖给广东客,但是赵喜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村子里的少数几个人,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将自己在文革时期藏下的东西卖给广东客。而是去县里找了当年的红卫兵的老领导,现在的县公安局局长谢光荣。
这个谢光荣,和赵喜的关系可不一般,当年和造反派干架的时候,赵喜仗着强壮的身子骨,还救过谢光荣一命呢,要不是当时是村支书的赵老汉怕自己没有接班人,赵喜现在怎么也能是个公安局的科级干部。
赵喜将那两个广东客的事情象谢光荣讲了以后,谢光荣当时就火了,***,还有没有王法,在靠山县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走私古董,那技术是重罪啊。谢光荣当天就带人将两个广东客抓了起来。并把赃物没收充公了。据说,那两个广东客现在还在靠山县的一座窑厂劳动改造呢。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以后,靠山县的老百姓也知道,原来坟地里的东西那么值钱。所以,县里的很多人都开始从事盗墓这个第三产业。靠山县原来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驿站,许多客死他乡的商人就埋在这里。同时,根据专家推测,已经消失了的世界三大文明之一的楼兰文明,很有可能就在靠山县附近。要不是靠山县实在偏僻,光是每年的旅游收入,就够县长做梦都笑醒的了。顺便提一句,现在距离靠山县最近的铁路,那就有十几公里。这条公路,据说还是当年解放新疆的时候,部队上给修的呢。
靠山县西北方,那就是世界文明的天山雪莲的产地之一……阿尔泰山了。可惜,就是因为交通的问题,靠山县现在是空守着满山的宝贝,就是不能变成钱。
所以,盗个墓,上山采个雪莲,打个猎。县里的人大多是睁个眼闭个眼的,要是老百姓一点收入来源都没有,那还不要上访吗?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那不是光靠县领导一张嘴说出来的,那是要有真金白银拿来给老百姓使用的。
靠山县县长也是窝火啊,我们县里资源可丰富了,要文化,我们这里有楼兰文明,'尽管有专家认为楼兰文明不在靠山县,但是县长可不那么认为,你们一天没有找到真正的楼兰文明,那么楼兰文明就我们靠山县提天'。还有克尔木齐文化。这些都不差吧。
要是论风光,阿尔泰山的风光不比阿尔匹斯山差啊。为了验证自己的观点,县长大人甚至专门公费去阿尔匹斯山考察了一番,回来的结论就是,县里多了七万的财政赤字。
要是说新奇,尼斯湖有大鱼怪,我们靠山县的湖里也有大鱼怪啊,不过,由于上次的教训,县长倒是没有去尼斯湖考察的意思了,为县里的财政赤字是一年30万,而不是39万的成绩,那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
不过,据说啊尔泰山七十二沟,沟沟有黄金一说,县长可不敢苟同,***,派人找了一年多,连一块含金量丰富一点的石头都没有找到。矿物局的局长当场就被县长摘了乌纱帽。
赵喜向乔迁介绍了靠山县的悠久历史,还有丰富的资源。并且抱怨老天不公道,让靠山县这样美丽的县城,基本上除了盗墓,一点副业都没有。
乔迁心里可明白,现在深圳不过才刚刚发展,西北的发展,根据形式来看,怕是要等上十年左右。现在抱怨什么都没有用。国家不是不管你们,而是家大业大,一时间顾不那么周全就是了。至于十年后国家大力发展西北支持西北的经济建设,和乔迁发预料倒是很一致的。
而乔迁现在关心的就是盗墓以后,挖出来的古董怎么办。国家发展不发展大西北,和乔迁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和赵喜聊了一会,乔迁才知道,靠山县的盗墓果然是与众不同。这个的盗墓人员,为了防止乱采乱挖,浪费有限的墓地资源,他们甚至在官方的默许下,按照村庄的位置,划分了盗墓的范围。要想跨区作业,去别的村的领地盗墓,那是要经过人家村支书允许,并且交纳一定的手续费以后,才呢感进行作业的。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疯狂了吗,看看东南各省的盗墓人,那简直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国家发现。但是在祖国的大西北。却有着不一样的天地。
直到后来,乔迁才知道,真正比较有价值的墓地,县里的官员是给下面打多招呼的。哪个给我捅了漏子,老子就要收拾哪个。看来,靠山县的官员,是比较懂得官场之道。只要不触犯国家底线,适当的让老百姓有点收入,国家还是可以理解一个贫困到以盗墓为第三产业的县长的难处的。
所以历年下来,靠山县不过是出土了一些瓷器,玉器,还有就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一金银货币。并没有什么惊人的稀世珍宝出现。
正文 第二十一章山村的鉴定会
第二十一章山村的鉴定会
乔迁答应了要帮赵喜将古董卖个好价钱,先不说看他们家祖孙三代都是住在三间房子里,就是看在赵老汉和乔迁父母的关系。提供这件事情乔迁就不能不管。
赵家洼实在是穷啊,赵喜在村里是村长,还算是比较富裕的呢,住的是三间大瓦房。其他村民,大部分还住在土坯房里面呢。一家小子娶婆娘,往往是一村子的人都来帮忙。穷的二十几岁的女娃娃,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女娃娃嘛总是要嫁人的,上学做什么啊。这个是靠山县农民的普遍认识。甚至是大环境下大家都遵守的一条乡约民规。
农村的人都很朴实,对待乔迁一家都是非常的好,天京来的人,还是当年**派来的知青。那文化可大着呢。在赵喜的要求下,乔迁在村子里免费给大家鉴定古董。村民对乔迁小小年纪表示怀疑。农民就是这样,他怀疑你,就把表情挂在脸上,不会藏在心里,尤其是对待知道的客人,更是从来不做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看乔迁是个小娃子,那就一定会怀疑他的能力,尽管乔迁是天京来的娃,但是怀疑还是要怀疑的。
在场院上,村民的怀疑,让身为村长的赵喜很是下不来台。***,赵喜也沉不住气了,他跳起来,站在主席台上脸红脖子粗的骂着说:“你们他娘的是傻了吗?咱们村就是因为没有人认识古董,在县城让人家坑了多少回。***你们是不是都忘了。老子今天把话撂这儿,今天谁他娘的不给我小叔面子,就是不给我赵喜面子、、、、、、文化,你们懂个屁,告诉你们,我小叔现在可是大学生。懂不懂,神童啊。要不是今天与老子的面子,我小叔会给你们看货。在天京,有大把的人拿着票子请我小叔去看货。他都懒的去。”
为了验证自己所以言非虚,赵喜还把乔迁的少年大学班的通知书拿了出来,嘿嘿,大红的印章,在村民的眼里可是神圣的,那就是官家的代表啊。这个印章,看来比县里的要大,这大学一定小不了。
主语乔迁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是和大学课本一起放在书包里,才被乔迁带到赵家洼的。被赵喜发下后,赵喜向自己儿子脸上啪啪就是来年感下,笨蛋,看人家天京的娃娃,和你一般大,现在都上大学了,不争气的东西,往后可要好好的学啊。
“天京的娃子就是厉害啊,我们那娃,和这个天京娃差不多。但是现在还在小学溜西瓜皮呢。”一个村民感慨这样说。
溜西瓜皮,意思就是留级。一旁的另外一个村民,大概是和讲话的村民有点矛盾。立刻嘲笑说:“就你家那娃,一个月下来,连aoe都认不全,还好意思和天京的娃娃比。你也撒泡尿看看你的脸。”一言不合,两个人可就要撸了袖子干架了。
赵喜那个气啊,你们把我们赵家洼的脸都给丢到天京去了。他大含一声:“狗剩,二蛋,你们他娘的是不是皮痒了,信不信老字将你们两关到洞子里去。”赵家洼外面的山上有的山洞,在文革的时候,那是预备关地主、走资派和特务的地方。但是县里来人一看,全村上下,穷的是叮当山响,别说地主了,连粮食都快没有了。全部是清一色的贫农,连个一中农都没有。所有人祖上八代都是贫农,绝对的根红苗正。后来,甚至工作队带来的口粮都被农民给分吃了。自此以后,就再没有人想着来赵家洼开展伟大的文化革命了。
于是,那个洞子,就有了其他用途。村民进山打猎的时候,捉到的野兽幼崽都是关这这里养着,等冬天再开荤。还有,那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懒汉,同样是有机会进去享受一番的,赵家洼历来的懒汉二流子,凡是进了那洞子的,出来都成了勤劳的庄稼人,从来没有人想进去第二次的,比那监狱还管用,懒汉可不犯法,监狱可关不着,但是,赵家洼的懒汉,就都是要进洞子的。
所以,赵喜提了洞子,那就表字他现在非常的不爽,想找其他人的晦气,想往洞子里关上个人。这个时候,大家都老实了。赵喜很满意的看了看下面的村民的表现。感觉到自己这个村长的面子上很是光彩,我在这个赵家洼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一句算一句的。我赵喜的小叔,那自然更是有一句算一句。
天京大学,那可是天子门生啊。让天子门生看看货,那一准的错不了,乔迁要是知道他们只人天京大学的印章,那还不给气晕过去啊,可以说,北大物理系的研究生,拉出来,在古董的鉴定方面,都不会比潘家园一个练了四年地摊的人高明,不为别的,隔行如隔山而已。
不多久,有人搬来了桌子和椅子,对待乔迁那个非常的恭敬,客气的请乔迁坐下,然后有一个扎着麻花辩的姑娘,端来了一碗红糖水,那姑娘看了乔迁一眼,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讲,但是红了红脸。终于没有讲出来,飞快的逃跑了。
村长的小叔,少年大学生,那就是神童。文曲星下凡啊。在农民看来,上了大学,那就是文曲星下凡。这样的人,那就怠慢不得了。所以,还有几个村里的张者陪着乔迁坐在主席台上,、。乔迁那个别扭啊,就别说了。他和这些满青出生发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村民们将自己家藏的十分严实的宝贝一一拿了出来,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生怕是一个不小心,失手摔在地上了。
不过乔迁只是站在主席台上大约看了一眼,就知道为什么文物贩子给村民的价钱是那么的低了,根本没有什么好的货色。那么价格自然就高不上去了,瓷器,大部分都是明清时期民窑的产品。做工粗糙,上釉不均匀是重要问题,大眼一看,光泽度都不够,那么,文物贩子就很难给你高的价格了。
但是,人家高高兴兴的来了。也不能太打击人家的积极性不是。怎么说还是明朝的东西,还是能卖几个钱的,所以,乔迁揣摩了文物贩子的心理,想着自己是外贩子,最多能给多少钱,然后尽量合理的范围里,给个高价。这个合理的范围,那是指,文物贩子用这样的价格卖回去,虽然不会赔钱,但是亦赚不了多少。但是其中的利润,刚刚好让文物贩子不能舍弃。这样的价格,就是合理的价格。或者是叫内部价,意思是古董界的内行定的价格。通常,这样的价格,是很少能改动的。但是,制定内部价格,那是要有很专业的眼光,非常了解国内的行情。
好在,潘家园市场,天南地北来的客商不少。乔迁对各地古董的行情好是比较熟悉的。所以,他制定的价格,再往上涨的几率已经非常小了。
不是吧,乔迁看了几件古董以后,非常吃惊的发现,一个村民带来了一个很奇特的东西,至少乔迁是没有见过的。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你……
第二十二章 你……
咦,奇怪了,看了看桌子上放的物件,这个是一个叫赵馒头的村民拿过来的。提供他老子怕他挨饿,所以就给他取了个赵馒头这个别致的名字,实际上,赵馒头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虽然没有象他的名字一样天天吃馒头,但是靠山县一来不用交公粮,二来国家有救济。所以,赵馒头也没有挨过饿。
就是整日的吃粗粮,啃窝头,赵馒头还是长的很富态,脸型活象一个馒头一般,只是,这个馒头上有五官而已。用赵喜的话讲,赵馒头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一类人,心宽体自然就胖。就是喝凉水,赵馒头依然是会长膘的。不过,正是因为没心没肺,所以小伙现在二十三了,还没有结婚呢。在城市二十三没有结婚的多的是,但是乔迁是知道的,在农村,要是一个男的,在二十三还没有结婚,过了二十四,那就不好找老婆了。要是找不到老婆,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是很不孝的表现。因为,在农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结婚,那就不会有后,没有后,那自然就是大不孝了。哎,封建思想害人不浅啊。
但是,在回去的时候,乔父告诉乔迁,在农村,因为种地要劳力,在一个家庭,一个男人的儿子多了,就表示家庭的劳力就多。这个家庭在村子里的地位就会高。而男人以后养老送终就有了依靠。这个,和城市的具体情况不一样。城里人有退休金,有单位报销医疗费。但是在农村,一个人年纪大了,那就全指望儿子了,所以,农村的孩子多,而且一定要有男娃,并不是一定要和国家的计划生育对着干,情况不同而已。
说起来,赵家洼的人都是从陕西迁移过来的人,大多数都是赵姓一族,这个赵馒头就是赵喜的一个本家堂兄弟。他今天拿来的是一个生了锈的长长的铜家伙,头步有个尖尖的突起。看样子象是商朝时代晚期出现过的一种祭祀用的器具。这样的玩意,乔迁感觉洛阳博物馆好象有一件类似的古董,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用钱能衡量的了。绝对大熊猫级别的国宝啊。只是不过生锈生的太厉害了,乔迁也很难看门道来,要是能除去上面的铜锈,那就好说了。
眼下看不出来是什么物件,不过按照乔迁的推断,不是商朝的,就是周朝的。总之很值钱就是了。这个的古董,还是值得乔迁用一下他的异能来看一看究竟的。
赵喜见乔迁看了半天还没有讲话,同刚才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货的情况很不一样。于是就在一旁问:“小叔,你看这个是不是一个宝贝。”乔迁在鉴定前几个的时候,报了价钱,可不县里的文物贩子给的多。有两个人不相信,乔迁当场就从口袋里拿了一摞钱,将两个人的一个玉佩,一个铜壶给买了下来。
乔迁临行的时候在银行取了八钱多多块钱,倒不是要去赵家洼显摆,而是怕万一自己遇到什么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