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张三娃刚好瞄准目标,弓身前冲,被她一推,失了准头,心里火起,反手一把推开她,嚣张吼骂,“蠢女人,等会儿。老子折腾了这个傻女人,再慢慢的折腾你,保证你舒服的啊啊叫。”
“轰!”槐树做的对开木门,像被雷劈一般,一下破成了几块,碎木片四处飞舞,有一块飞进了他睡的房间,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三娃大惊,松开长发女人,腾身跳下,裤子也不穿,光着脚丫子,甩开两腿,咆哮着冲了出去,破口大骂,“是哪个的杂碎,敢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进了堂屋,看清门口的人,呆了一呆,根本不在意当门而立的牛波,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王芳隆起的地方,咽着口水,“瓜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老子,又想让我折腾了?”
牛波傻笑两声,跨步过去,到了单门口,探头看看床上的两个女人,收回目光,看着张三娃,傻笑说,“我们交换,我帮你折腾床上的两个蠢女人,你折腾王芳这个瓜婆娘。”
“小p眼,老子认识你,敢来这里闹事,打断你的狗腿。”张三娃冷笑,握紧右拳,甩直右臂,拳头直砸牛波的胸口。
牛波装着害怕的样子,歪扭着退了一步,正好退进了张三娃睡的房间。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仍旧光着屁股蛋,见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两臂抱胸,缩成一团,吓得大声尖叫。
,上下两处,所有风光暴露无遗。仅凭双臂,挡了上面,却顾不了黑色地带。尖叫着,手忙脚乱的爬下,四处找衣服,发现只有一件。长发女人的吊带衫扔在院子里。情急之下,俩人同时抢短发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让,力道过大,把裙子撕成了两块。
短发女人一呆,一直忍着的怒气,终于暴发了。她和长发女人俩人,常和张三娃一起混。有时一对一,有时一比二。张三娃高兴了,偶尔给她们10元或是20元钱。一直以来,张三娃比较喜欢长发女人,时常冷落她。为了这件事,她一直怀恨在心,却怕张三娃不高兴,所以忍着。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松开破裙子,扬起右手,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尖叫怒骂,“臭破货,烂得流臭水了,你干嘛抢老娘的裙子。”
长发女人抓住了裙子,心里正高兴着,哪曾料到她突然出手。左边脸庞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抚着火辣辣的脸庞,疾伸右脚,踹向短发女人的小腹,顺手把破裙子扔了过去,“破货,你比老娘更烂,就像这烂裙子一样,烂得不能用了,烂得没有男人弄了。”
这一脚挺沉的,短发女人按着小腹,额头冒冷汗,不停的叫唤。长发女人还是不解气,抓着她的短发,用力的拉扯,尖声大骂,“千人骑,万人压的破货,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看看谁的更烂?撕烂你的臭东西,看你怎么勾男人?”
牛波已经退到床边了,两个女人全疯了,当他不存在,一边打,一边骂。张三娃步步紧逼,他似乎无路可退了。见长发女人她们打的热闹,拍着双手,傻笑说,他们暂时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张三娃快疯了,从堂屋追到床边,一连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腿,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击中了,却一次都没有击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怀疑牛波是装风卖傻,扮猪吃老虎。侧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从竹席下面抓出一把长约20公分的雪亮短刀,冷笑着,直刺牛波的小腹。
“娘。”牛波发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脚,绷直脚尖,疾踢张三娃的左边软肋,左手五指齐张,抓住他的腕脉,反时针拧动。
脚尖踢中软肋的同时,响起刺耳的骨折声。张三娃的右手腕严重骨折。五指无法着力,短刀垂直下坠。左边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脚,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破空疾飞,射进床方边缘,射进一半,深入10公分以上。张三娃惨叫着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结巴的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牛波傻笑几声,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叽的说,他是帮外面那个瓜婆娘收帐的。那个瓜婆娘,只知道赚钱,让别人白玩了不说,还被骗了25元钱,加上两次“皮肉钱”,算倒帐的话,就折了45元钱。
张三娃额头开始流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这才感觉事态严重,“你,你和她……你玩过她?”
“玩。”牛波怒骂,伸出左手,揪紧张三娃的乱发,像拉死狗那样拖了出去,扔在堂屋里,看着站在门口,微微发抖的王芳,大声说,瓜婆娘,老虎没有牙了,想怎样报仇,放心大胆的整。整残了,或是弄死了,所有的帐算在他头上,绝对没有找她报仇。
“愣头青,你,你真的打赢了这个狗杂碎?”王芳不敢进去,没看到整个过程,仍不相信,牛波这样快打赢了张三娃。现在的张三娃就像一只病猫,软不拉叽的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哪有平时半点威风和嚣张。
“瓜婆娘,你放心的整,他没有牙齿,不会咬人了。”牛波傻笑,跨步过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轻声说,如果张三娃不听话,或是想反抗,就用脚踢,或是踩他的右手碗,力气越大越好。这招不灵,就找棒子敲他的左边胳肢窝下方(软肋)。
王芳提着嗓子,上前两步,细细打量张三娃,的确像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他做什么,“你做什么?”
牛波又傻笑,说里面有两个女人,光着屁股打架,挺好看的,他进去观看,并帮她们打气加油。谁输了,就骂几句,谁赢了,就鼓励几句。他是最公平的裁判,绝不偏向谁。她有胆子的话,可以等会儿报仇,进去看光屁股女人打架。
王芳完全不明白他这个人了,在林子十分的生气,像要吃人一样,现在打赢了张三娃,反而傻里傻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不整张三娃,好奇的看女人打架。光屁股女人,他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她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却没有胆子进去,在堂屋角落找了一根约两尺长,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棒,走到张三娃的身边,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右手碗,用力敲了下去。
张三娃正哼叫着,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王芳这样狠!闪避不及,被木棒敲个正着,惨叫一声,身子不停的颤抖,忍痛举起左手,投降的说,他知道错了,不该白玩她,还骗她的钱。现在就把25元钱还给她,并补20元的“皮肉钱”。
“我先人板板,的杂皮。你以为老娘赚钱容易啊?竟然骗老娘的钱,我让你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王芳真的愤怒了,再无半点恐惧和害怕,举起木棒,又敲了下去,这次没有砸中手臂,打中了他右边的。
张三娃痛的发抖,吃力的爬起,冒着冷汗跪了下去,问她到底想怎样?王芳又敲了几棒,把木棒顶着他的小腹,尖厉说,先叩头认错,而后给两倍的价钱。以后,不准再去百合村,更不准欺负百合村的妇女,也不准白玩别的女人。
“好,好,我给,我给。”张三娃颤抖着,紧张的说,能不能把棒子拿开,放在脆弱的地方,万一手抖下滑,很容易出事。一旦弄坏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别耍心眼,小心老娘戳破你的脏东西,要你一辈子做假男人。”王芳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移开棒子,逼着张三娃进睡房拿钱。
张三娃彻底没有皮调了,为了保住“吃香喝辣”的东西,真不敢乱动,温顺的像头小猫。夹着屁股,提心吊胆的向睡房走去。
第16章 二流子弄女人
长发女人和短女人,打出了真火。像两个疯子,打得不亦乐乎。不但忘了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更忘了张三娃,至于那回事儿,再无一点兴趣。
张三娃磨蹭着进了睡房,两眼转个不停。见两个女人又打又骂,想利用两个女人分散王芳的注意力,趁机逃走。王芳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的场面。光屁的女人当然见过,她自己提女人,光着屁股的时候,想看什么都可以。
女人打架,她也看过。她是女人,也曾打过架。光着屁股,像疯子一样,又打又骂,两个女人打成一团,她是第一次见到。好奇之余,有三分担心,真怕害出人命。一不小心,真被张三娃摆脱了。
他却是白费心机。牛波的两眼,一直盯着两个女人打架,却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张三娃刚一挪步,头皮一紧,像拎小鸡一样被他抓住了。牛波抖手,扔布娃娃一般,将他扔在床头,冷声警告,再敢玩花样,就捏爆他的东西。
张三娃身子一抖,缩成一团,趴在床头,不敢乱动了。王芳更好奇了,事情有了着落,可以收帐了,牛波一点不忙,瞪着两眼看两个女人打架,真有那样好看吗?眼有羞涩,上前一步,凑嘴在他的左耳边,结巴低语,他真想看光屁股女人打架,下次她表演给他看。
牛波大乐,伸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上移,“瓜婆娘,你一个人,不管屁股如何光溜,也弄不出这场面,难得看到这样的好戏。先别说话,看她们能打到几时。”
王芳当然明白,她只有一个人,不管怎么弄,也没有这场面刺激。更何况,两个女人真的像疯了。根本不顾旁边有陌生男人,越打越来劲。怒骂不停,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两个女真能打,直到筋疲力尽,同时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打够了,骂累了,人也清醒了。发现光着屁股,所有风光暴露在男人眼底,尖叫着四处找衣服。找到的,只有两片破裙子。
两臂抱胸,缩成一团,不敢看牛波。在张三娃面前,她们没有任何顾忌。不管怎么放浪,不需要任何掩饰。彼此关系不同。再说了,她们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就算是,在陌生男人面前,也知道羞耻之心,更何况是她们。尤其是方才的疯狂。此时想来,简直是无地自容。长发女人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夹着粉腿想逃,被牛波揪住了,不准她溜。
不仅两个女人不明白,王芳和张三娃更不明白。牛波和长发女人她们没有任何恩怨,留下她们有什么用。牛波警告她们俩人,没有他的许可,绝不准离间半步,否则,他就找头公牛,整死她们。两个女人大惊,敢怒不敢言。颤抖着缩在床边,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
牛波逼着张三娃说出放钱的地方,却不准张三娃亲自动手。他从床底下找到小铁盒,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5张100元面额和10张50元面额的钞票。成色很新,转手次数不多。
张三娃给王芳那张,显然是他故意弄皱的,新钱容易引起怀疑。旧钱更让人放心,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买卖就捅破了,还带着王芳找上了门,活该他背时。
牛波一张张的查看,全是假钞。全部没收,拎着张三娃的乱发,问他真钱放在什么地方?张三娃明知事情败露,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颤抖着掀开枕头,从竹席下面拿出皮革钱夹,里面只有一张50元面额的。
牛波伸手夺过,反复查看,这张的确是真钞,顺手递给王芳,“瓜婆娘,这是你应得的,小心拿着。”
“这……这是50元啊?”张三娃身上只有那50元是真的,全部没收,他的沙滩裤里只有几元钱了,怎能不惊。
“老子会算帐,不要你提醒。多嘴就该掌嘴。”牛波反手就是两个阴阳光耳,打得张三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吭声了,小猫一样趴在床角。
牛波傻笑,说他是讲理的人,绝不多收一分钱。张三娃玩了两次,一次10元。就是20元。给5元小费,是他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他。总的是25元,这笔帐人人会算。在堂屋里,王芳亲口说过,要收双倍,略作补偿。50元刚好,不多不少。并没有多收一分钱。
张三娃呆了,大气也不敢出。至于假钱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问假钱的来源,他就该暗念阿弥陀佛了。一旦开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又不是白痴,形势如此,哪敢多放半个屁。
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点离开。牛波不但没有离开,开始玩花样了。他拍拍王芳的双颊,问她想不想看戏?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么,傻傻的点头。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两步,在长发女人身边蹲下,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想和张三娃办事?两个女人身子发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时再无半点兴趣,同时摇头。缩在床头的张三娃,比她们俩人更紧张,赶紧表态,说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个耳光,要他闭嘴,没有他的许可,不准发杂音。张三娃连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缩了回去。牛波同伸两手,提起两个光屁女人,反复打量,一个半斤,另一个八两,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要细说,长女妇人年轻一点,皮肤白一点,两团嫩肉弹性大一点,脸蛋差不多。看来看去,一时无法分别优劣,抖手扔了过去,问她们谁更喜欢和张三娃在一起?和张三娃在一起,谁的次数更多?
短发女人虽然害怕,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为了报仇,赶紧表态,说长发女人和张三娃的次数更多。她们俩人认识张三娃的时间,没有多大的区别。张三娃更喜欢长发女人。她们俩人同来,张三娃有时只和长发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动目光,落在长发女人脸上,问她是不是真的?长发女人不敢说谎,紧张点头。张三娃好似感觉不妙,想解释几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数声,表现大方,他有什么委屈,可以说明,却不准说假话,否则,后果自负。张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长发女人对他更好。她从不要求什么。短发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钱。她的表现,和王芳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说明了,彼此心甘情愿。他方便的时候,就给她们钱,不方便的时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个耳光,“干你老母,你以为女人容易啊?别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么样?”
张三娃彻底傻了,以为这样可以整短发女人,谁知牛波这混蛋变态。反而护着见钱眼开的短发女人。早知这样,不如闭嘴当听众,任由他们瞎折腾,也不会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着短发女人,扔在地上,看着长发女人,“你喜欢让他白玩,表演给老子看。”
张三娃三人大惊。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么名堂。想劝他几句,又怕他生气。长发女人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哪能兴起那兴趣?张三娃更怕,早就吓得缩成了蚕豆了,就算天仙投怀,也没有能力办事了。
牛波不管,无视她们的紧张和害怕,拎过张三娃,“你只有两条路,一是现在玩这个女人,二是永远别想玩女人。”
张三娃害怕了。他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当众玩长发女人。牛波就会弄残他的身体,以后别想碰女人了。咽着口水,颤抖爬了过去。长发女人更害怕,尖叫着推开他。
牛波生气了,警告她不准放泼,如果不配合张三娃的工作,不仅上面两团嫩肉不保,以后也别想碰男人。在牛波变态似的威逼下。长发女人紧张配合,使出浑身解数,激活了张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肠子打结,亲眼看到张三娃跃马奔驰,挥军闯关。他抱着王芳,甩开两腿,跨步而去。一只脚还在堂屋,听到张三娃的怒骂声,长发女人的尖叫声,短发女人的大笑声。
牛波毫不在意,侧身扭头,大声警告,不准偷懒,要拼命的干活,谁敢当“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惩罚。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边办事,一边等他们的结果。
第17章 王芳的火热回报
王芳很激动,紧紧的抱着牛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惟有用身体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恨不得融入他的体。拥抱良久,松开两臂,喘息着脱睡裙,“愣头青,芳嫂没有别的报答,只有……”
牛波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他答应过王梅,今晚要和她洞房,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折腾了。她也累了半天,仇报了,恨消了,帐收了,气顺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这件事。
“愣头青,就一次。”王芳眼角有泪,哽咽说,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除了这破烂的身子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瓜婆娘,你早就报答我了。”牛波捏了几下,傻笑说,这之前她就承诺过,只要他需要了,随时可以找她,这已是最好的报答了。
她靠出卖身子赚钱,养活一家老小,也是自力更生,真的不容易,他不能白玩。帮她讨回公道,是他应尽的义务,也说不上报答,她不必感激。
“愣头青,就一次。你不答应,我晚上睡不着觉。不要拒绝我,好吗?”王芳右手下滑,去解他的裤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他不忍拒绝,抱着她的身子,快步向树林深处跑去。
王芳刚走,牛波还在整理裤子,叶子悄然出现,嘻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不准他穿裤子,羞涩说,她真的准备好了,现在就做要他的女人。
“小祖宗,你今年才16岁,怎么成天就想着这事儿?”牛波哭笑不得,后悔当初把地址告诉她。否则,哪有现在的麻烦啊?“是不是烂片看多了,以后少看点。”
“哥,你是不是讨厌叶子?”叶子两眼发红,委屈的说,下年她就是大学生了。现在的大学生,95%都在享受性生活,她已是准大学生了,难道还不能做女人?
事实上,她从没有看过那种烂片。不过,却看过真人表演,那是一次偶然机会。她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看到同寝室的女生和男朋友在树林玩。自那次之后,她心里一直想着。很早想点把第一次给他。
牛波张臂环着她的小蛮腰,爱怜的亲亲柔软红唇,左手上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乖叶子,等你满了18岁,哥在生日的当晚让你做女人,做幸福而快乐的小女人,好不?”
叶子跌进他怀里,沉默了许久,仰头看着他,羞涩说,不准骗她。否则,这辈子跟他没完。牛波赶紧点头,拍着胸口,大拍马屁,像她这样的美人,人见人爱,他当然舍不得。别人敢和他抢,就和对方拼命,捏爆那人的“小鸡蛋”,让他做太监。
“哥,你越来越坏啦,怎能和王芳这种女人搅在一起?”叶子双颊通红,亲了一口,羞涩问,和王芳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感觉?
牛波干笑,支吾说,当初睡王芳,纯是为了报复王梅。谁知睡了两次,惹出这乱子。他怕王梅不能满足他,或是关键时候作怪,所以,暂时不能断了王芳之间的关系,真的需要了,还是得找王芳。
王芳的确差了点,但在这鸟不恋爱的地方,王芳算不错的了。再说了,王芳也需要他。他也需要王芳。说得好听一点,是相到帮助。刺耳一点,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哥,别和她睡了。”叶子心眼又活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羞涩说,真的想了,王梅又不能满足她,她可以给他快乐。当然不能像王芳那样持久,次数多了,她就可以适应了。
“我的乖乖,你别留在这里,早点回去。”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慨的说,他也没有想到,无意中牵出这样的事情。今后的局势,谁也不知道如何变化,她留在这里,他不放心。同时,更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不,叶子要帮你查清假钞案。”叶子用力的扭着小蛮腰,撒娇不依,她既然来了,又遇上这档子事,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牛波为难了,知道不能来硬了,只得用计,这丫头事事好奇,不找点事儿让她做,是无法摆平的,“小祖宗,以你这性格,除了给哥忝乱,哪能办实事啊?”
“哥,不来啦,人家真有那样差吗?”叶子不依,气冲冲的反驳,今晚的事她就做得很好,轻易的打倒了光头三人。她不放倒光头三人,他怎会那样顺利,也难以瞒住王芳。
他想起高个子几人的事儿,心里一动,亲亲她的红唇,开始使坏,“乖叶子,这事儿你真的别管了,赶快回去,帮哥查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叶子警告说,如果是骗她,这辈子都会恨他,也不会再理他了。
“乖乖,哥哪敢啊。”牛波紧紧的抱着她,让她的圆挺之处贴着自己的胸膛,在她左耳边低语数句。叶子沉默少倾,好奇的问,为何要查这件事?
牛波摇头,拒绝透露。承诺说,她打听到有用线索,或是查出真相时,就全部告诉她。在此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叶子抚着上衣的下摆,趁机勒索,羞涩说,要给保密费。
牛波气的瞪眼,问她想要什么?叶子双颊通红,掀起上衣的下摆,轻声说,亲亲她。这也是约定,满了18岁,她就做他的女人。
“乖叶子,哥怕你不能忍受。”牛波抓着上衣下摆,放了下去,爱怜说,就两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时,给她最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