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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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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蓝衫青年伫立门口,摺扇摇啊摇著,一付悠闲状。陆玄霜当然知道,这人不是花弄蝶还会是谁?

众人见一个文弱书生竟敢插嘴管事,皆不约而同地对他怒目而视。“雷霆帮”那年轻汉子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臭书生在胡诌些什么?讨打!”呼地一拳便往花弄蝶脸上招呼。

那年轻汉子见花弄蝶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只使出了五成的拳力,给他点小小的教训。花弄蝶敞开摺扇往脸上一隔,挡住了挥来的一拳。说也奇怪,那汉子的拳头就这样黏在扇面上,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把拳头抽出来,顿时脸色胀得发紫,气喘如牛。

花弄蝶缓缓将摺扇移开,露出笑脸道:“这位兄弟何必如此冲动?留点力气玩女人吧!”摺扇一合,那汉子顿时向后飞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并撞倒在地。

“百剑门”四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将佩剑还鞘,同时抱拳道:“阁下业艺惊人,令人钦佩,我四人乃‘百剑门…弟子,但不知阁下怎地称呼?”

花弄蝶摺扇轻摇,扬眉冷笑道:“你们也配知道吗?”四人不禁互望一眼,面露窘相。

那名髯客道:“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强;但阁下替我们教训了‘雷霆帮…这三个杂碎,在下在此言谢了!”花弄蝶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得众人皆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髯客道:“莫非在下说错了什么,让阁下见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我是笑有人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

髯客大感狐疑,问道:“但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花弄蝶冷笑道:“方才原有一场好戏可看的,却被四个好事的家伙给破坏了,你说该不该死?”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挥,一张板桌上箸筒里的筷子霎时洒了出去,如一道道飞箭般射向“百剑门”四人。那四名大汉尚未回过神来,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双眼,尽皆气绝身亡。

酒招子内众人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吭一声。“雷霆帮”三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头求饶。

花弄蝶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方才那个女人天生淫荡,酷爱杂交,‘百剑门…这四个浑货不明究理,打断了她的兴致。你们赶快给我追上去,好好地服伺她,只要让她满足了,我便饶你们不死。快滚吧!”那三名汉子对望一眼,一番磕头称谢后,手忙脚乱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花弄蝶摇著摺扇,得意地笑道:“小霜啊!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等著瞧吧!”

花弄蝶自酒招子门口出现后,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即从后门逃了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饥累,发足狂奔,倾刻间已奔出了二里。在荒郊丛林中钻来钻去,唯恐又给花弄蝶追上了;是以虽然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由于肠饥体疲,而又精神紧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陆玄霜一脚踩空,眼前一黑,便即晕眩过去。

睡梦中,只见史大、陈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师爷等一干人,七手八脚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拼命挣扎,衣服却被一件件脱光。陆玄霜忙将双手遮住自己的丰|乳和荫部,雪白的裸躯蜷曲著。众人紧接著开始淫猥地爱抚著她那诱人的胴体,陆玄霜泪眼纵横,叫饶不已,却看见白少丁站在不远处望著自己。陆玄霜大叫:“大师哥!救我!”只见白少丁冷笑一声,哼道:“淫妇!不要脸的女人!”继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扯,一张面皮应手脱离,出现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陆玄霜惊骇已极,不禁失声大叫。

“哇……”大叫一声,陆玄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面泪水,冷汗直流,才知道自己做了恶梦。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陆玄霜延著林中走去,但见眼前金光闪烁,定睛一看,原来面前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夕阳射在水面上,泛出粼粼金光。陆玄霜蹲踞在小溪旁,以双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的粉脸上。

在溪水的洗涤下,倍感神清气爽。陆玄霜低头俯视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却看见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体外,又多了三个男人淫猥的笑脸。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站起身来,却被三个男人左右包抄,挡住了去路。这三个男人,正是‘雷霆帮…那三名汉子。

陆玄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著,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年轻汉子则从她的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亵裤内不断摸索著。

“不要!不要!”陆玄霜疯狂地摇著头,痛苦地扭动著娇躯。

年轻汉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陆玄霜,手指探入亵裤内不断摸索著,用舌头舔著她的耳朵,喘气道:“小美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咱们请你大吃了一顿,你也该礼尚往来,陪咱们兄弟三人玩玩吧!”伸手一扯,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茂盛的荫毛和红润的荫唇暴露在夕阳下。那年轻汉子不急不徐地拨弄著她的荫唇,左右的两人也伸手扯下了她的罗衫和肚兜,罩住丰挺的ru房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的双|乳和荫部,有著电流般的感觉,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面却如同乾草上点燃火般地熊熊燃烧著。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著牙,不让自己兴奋的感觉显露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双峰上的|乳头已翘起而变硬,桃源洞口也开始渗出了蜜汁。

三人在陆玄霜身上淫猥地爱抚著,更不断吻著她的粉颊、耳朵、脖子,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出拼命地吻著。陆玄霜在三人的爱抚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著腰枝,无力地呻吟著。

那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rou棒,抱著陆玄霜雪白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道:“那个穿蓝衣服的书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天生淫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gui头在陆玄霜的荫道口揉擦著,准备插入。

陆玄霜原本淫欲挑动,准备接受rou棒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著,沉声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rou棒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噗通”一声坠入溪流里。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著裸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著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著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

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色道:“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

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陆玄霜惊叫一声,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强jian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著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著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著泪水,全身颤抖著。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著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陆玄霜道:“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著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这间客栈除了住著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著,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著,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

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著,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著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著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奸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著儿媳妇的|乳头。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著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里,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更变本加厉地猥亵著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少妇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于牙一咬,带著壮士断腕的神情道:“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陆玄霜冷然道:“少罗嗦!要就快来!”

丁七这时也说话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脱衣服!”陆玄霜无奈地脱下衣裙,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

丁七靠上前去,伸手把她的亵裤剥了下来。“不要!”陆玄霜反射动作地遮住荫毛处。

丁七道:“你要装高雅到几时?两脚打开,用手拨开荫唇!”

陆玄霜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泪眼盈眶地将腿张开,用两只手指将荫唇左右拨开。茂盛荫毛下的成熟荫唇,散发著甘美的蜜汁,在烛光的照耀下,淫猥地发出光泽。这时丁七、通仔及少妇都睁著大大的眼睛,贪婪地盯著她美丽的荫唇,陆玄霜心中涌起了强烈的羞耻心及屈辱感。

“真是漂亮的荫唇,太美了,让我来好好疼惜你吧!”丁七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指将荫唇拨开,并且伸入荫道挖弄著;陆玄霜咬住嘴唇拼命地忍耐。

通仔舔著嘴唇道:“好,接下来用自己的手指表演表演吧!”听到如此卑鄙的命令,陆玄霜全身不禁僵硬起来。通仔轻松说道:“如果讨厌的话,没关系!”

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陆玄霜皱著眉头,将颤抖的手伸向荫部,手指将火辣辣的荫唇左右拨开,不断刺激著充血的阴核。

“噢……”陆玄霜燃起了欲火,陷入自虐的愉悦中,另一只手也解下了肚兜,淫荡地揉捏著自己高耸滑腻的ru房。她口中不断地呻吟,成熟的下肢颤抖著,活色生香的画面,深深吸引著旁观的两男一女。

通仔掏出了自己怒胀的rou棒,对少妇道:“差不多该上了。喂,你可以出去了,下次再找你一起玩!”少妇回了神,羞赧地拾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裸躯,匆忙地奔跑出去。

老店东坐在大厅长凳上喘息著,见到自己儿媳妇逃了出来,急道:“阿……阿卓,你没事吧?”

少妇阿卓点头垂泪道:“若不是那位姑娘救了我,我的清白早毁了!”

老店东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卓皱眉道:“可是,那位姑娘为了救我,现在正被那两个淫贼欺负著,公公,怎么办?”

老店东叹息道:“你保住了清白,没有对不起我儿子,已算万幸了!我们老男弱女的,能怎么办?”

两人在大厅焦急地等待著,过了半个时辰,丁七、通仔满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阿卓急忙闯入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著,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荫毛上残留著一案案|乳白色的jing液。

阿卓拿了块乾净的布,一边擦拭著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著陆玄霜迷人的神态。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陆玄霜道:“他们……走了吗?”

阿卓摇头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头,和阿卓来到厅前,对著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

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这里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你们想赖著不走?”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妇!”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著,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著。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么?”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陆玄霜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著丁七、通仔两人娇叱道:“喂!纳命来!”

丁七、通仔两人见陆玄霜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通仔嘿嘿笑道:“你没事拿我的兵刃干什么?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

陆玄霜见两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找死!”一剑便往两人颈子削去。丁七、通仔两人从没想到过陆玄霜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你……你会武功?”

陆玄霜红著眼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过去被你们百般蹂躏,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人家良家妇女的清白,我不得不清理门户了!”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人的下盘,正是“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

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著,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唉唷”“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奶奶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陆玄霜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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