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这座上百平方公里的经济开发区。这几年才刚开始建设。新铺设的宽广马路，两边大大小小的工厂，看上去朝气蓬勃。不多会儿便到了开发区中间，娱乐区。这时有刚建成的大广场。在广场四周有市电影院、体育馆、洗浴中心。四星级大酒店等。
本田车绕着广场转了一圈，最老王师傅把本田车停在那座四星级大酒《万豪大酒店》门前。这是一座十六层圆柱形大厦。整个墙璧都是用有机玻璃装成，显得格外富丽堂皇。
阎院长带领众人来到转门前。站在门前四位门童忙鞠躬大声嚷道：“欢迎光临。”门童这样叫道，到是把姜玲她们四位小护士吓了一跳。头也不敢抬地跟着阎院长后面往里走。
他们一直来到四楼宴会大厅。将主任跑到大厅吧台，对着大厅经理说了几句话。大厅经理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这位大厅经理好象跟阎院长很熟悉。走到阎院长面前忙鞠一躬道：“阎院长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快，快里面请。去玫瑰厅。”大厅经理说完在前面带路，把他们请到了玫瑰厅包间。便关好门回去了。
玫瑰厅果然很宽敞华丽。房顶上的大吊灯，就是那垂下来的水晶球也有小孩拳头大。浅黄｜色丝织窗帘，古铜色真木墙面。中间放着可坐下十六人的大圆桌。
阎院长走到里面窗窜下坐好。向姜玲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姜玲忙笑道：“俺就在外面坐吧。”
将主任说道：“阎院长让你坐在那，你就坐在那吧。”
姜玲无奈也只好坐在阎院长的身边。接着孙淑娟、卜小菊和于筱蝶一字排开。将主任和老王师傅道是坐在了最外面。
他们刚坐好没多久，凉菜便端了上来，还拿来一瓶茅台酒。将主任打茅台酒给阎院长倒了满满的一玻璃杯。刚想给姜玲也倒点。姜玲忙站来捂住玻璃杯口，对将主任傻笑道：“嘿嘿，将主任俺不能喝白酒。”
“这可是正宗茅台酒啊！”将主任惊讶道。
“什么白酒俺也不喝。”姜玲拗执地回答道。这一下将主任被姜玲愣了，手里拿着茅台酒瓶愣在一旁。
阎院长一看，这样尴尬气氛忙解围道：“哦，我忘了，人家都是护士怎么让她们喝白呢。快让服务员拿一瓶葡萄酒来。”
于是酒店服务员忙上前辙下四个玻璃杯，换上高脚杯，又拿来一瓶干红葡萄酒。为她们四位小护士每人倒了一大杯干红葡萄酒。
等服务倒好酒后。阎院长举起他那玻璃杯对大家说：“好，今天我代表全院职工为我院新来的四位护士们庆功。祝贺她们为我院争得荣誉。来来大伙都端起来。”阎院长长说完一下了就喝了小半杯白酒。
大伙看到阎院长先喝了，也都连忙举起酒杯喝了起来。没喝几圈阎院长的一玻璃杯白酒（大概有四两）就见底了。阎院长今天好象是喝得特别高兴。就连将主任也好常时间没见阎院长今天喝得这样高兴了。这时阎院长好象有点感到热，摘下眼镜。露出眼角道道鱼尾纹。他又睇视坐在他身旁的姜玲。姜玲这时正端着高脚杯。红红葡萄酒被灯光反射到她那脸颊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阎院长见到此情此影，早已酒未醉人，心早就醉了。阎院长擦了擦眼镜，从新带好后。便开始自夸起自己如何如何在学校里勇夺全校第一，考入医科大。毕业后又如何轻松地考上研究生等等。可真是酒少活多。就这样不多会儿，那瓶茅台酒就被阎院长和将主任喝光了。（老王开车不能喝酒，只喝他自己随身带的绿茶。）其实在大半都白酒都阎院长喝的。喝完酒后，又喝点汤。随便吃点水果。
将主任便站起来问阎院长能不能回去了？阎院长听了摇了摇头说：“这才几点就回家了。走走去楼下卡拉ok厅，唱几首歌再回去。”
姜玲听了忙摇头道：“阎院长，俺们不会唱歌。”
那知道阎院长一把握住姜玲的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着她道：“嗳，这样年青那有不会唱歌的道理？你看我比你大二十多岁。还不时高歌几首。走走不去不行。”说完便拉着姜玲的手往外走。
姜玲感到自己的小手被握巨痛，忙抽出自己可怜的小手拿到口边吹了吹。阎院长这时只顾自己往前走根本不知道姜玲的这一举动。
等大家都来到楼下卡拉ok大包间里。只有老王跑到过道里长沙发睡觉了。阎院长到了卡拉ok包间里，并未向其他四位小护士那样一坐在沙发上。而是从将主任手中拿过麦克风，转过脸对着她们四位小护士说：“我先唱两首算是抛砖引玉，等一会儿你们都要唱。”
阎院长说完便高歌一曲《笑脸》。别看阎院长今天喝地有点高。可唱起歌来嗓音格外洪亮。一点也不象喝高的样子。阎院长越唱越兴奋。一连唱了好几曲。
阎院长唱完几首歌曲，这才坐在沙发上。对姜玲她们说：“轮到你们了。”
姜玲她们个个忙摇头。阎院长说：“那怎么行，我要点名了。姜玲，你先来唱一首吧。”
姜玲看实在是不好推脱，只好站了起来从将主任手中接过麦克风。点了一首《小草》唱了起来。可是因为刚唱第一首没放开，显得有点跟不上谱。姜玲唱完后，阎院长说：“放开了唱，都是自娱自乐，没有人说你什么的。”
姜玲想反正豁出去了，于是又点第首《春天里的故事》放开了嗓音唱了起来。这首歌唱得果然比第一首好的多。赢得大家顿顿掌声。接着姜玲趁着这劲头有唱了几首自己最手的歌。这才把麦克风递给了孙淑娟。
阎院长听完姜玲的歌声地夸赞道：“还说自己不会唱，没想到唱地这样好。”
接着，孙淑娟、卜小菊和于筱蝶每人都唱了两首歌。阎院长这才满意地说道：“好了，今天大家都表现不错。回家了。”
第七章护士长个个都是洁癖
阎院长说完便走出了卡拉ok包箱。到了过道口，才想起老王司机。他们走到老王师傅面前。一看老王师傅面前。老王师傅这时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将主任忙叫醒老王师傅。
等他们走出《万豪大酒店》时已经是半夜了。晚风吹过人感到彻骨寒冷。他们连忙钻进本田车里。
姜玲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下的车，又是怎么回到宿舍等。只感觉自己晕晕忽忽地躺在床上，不多会儿便睡着了。
姜玲在睡梦中，只感到自己孤身一人走在一条小路上，想要去一个地方。小路非常狭窄，而且都是泥泞，四周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姜玲还是坚持着向前走。走着仿佛路越来越宽。天空好像高了许多。
姜玲沿着这条走着，不多会儿便来到一位大山前。面前这座山上林木茂盛。这时在姜玲脚下只有一条上山石板路，而且路面非常湿滑。姜玲小心翼翼地向上爬去。爬着爬着，便听到山上的钟声。姜玲抬起头一看，原来在这条青石板的尽头是一座古庙。那低沉的钟声，就是从那座古庙里传出的。
这时，姜玲看到古庙后好像自己心里更想进到古庙里。至于自己为什么非要去座古庙，她到没想过。只是感得有股强大得力量推着的自己加快脚步向那座古庙爬去。
就这样姜玲很快地来到古庙前。只见古庙大红木门是敞开的。她便走了进去。她走到庙院里，一股浓浓的香味迎面而来。这香气正是坐落在古庙中间大青铜香炉里飘出来的。这座青铜香炉足足有一人来高。这时香炉里冒出缕缕青烟。正在这时院后又传来几声深沉的钟声。
于是，她又走进了大雄宝殿。殿内空无一人。大殿正中间立着几尊高大得佛像。至于是那尊佛祖的像，姜玲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只是知道自己要毕恭毕敬地跪在佛像面前的蒲垫上。
就这样姜玲跪了下来。那几尊佛像突然活动起来。一下子都变成了青面獠牙的魔鬼，伸出长长的手臂，向她抓来。姜玲刚想挣扎，却被那几个魔鬼的厉爪紧紧地抓住。
这一下急得姜玲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可是她只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姜玲，姜玲，快醒醒，你怎么了？”
姜玲猛得睁开眼睛一看，是卜小菊正在晃动的她的肩，边摇叫道：“姜玲，姜玲，醒醒了。”
姜玲这才明白，自己在做噩梦。便连忙坐了起来，问道：“几点了？”
卜小菊回答道：“都快七点了。她们早就去食堂打饭去了。我看你还在睡就过来叫醒你。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在床上乱滚乱滚叫。”
姜玲点头回答道：“嗯，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卜小菊听到姜玲没有事便转身走了。
等卜小菊走后，姜玲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突然感到自己的头一顿巨痛。连忙用手揉了揉太时。自言自语说道：“该死，昨天喝多了。”
等这顿头痛过去后。姜玲才下床洗洗脸，也没吃早饭便去上班了。
第四章护士长个个都是洁癖
就在阎院长陪姜玲她四位小护士在《万豪大酒店》喝过酒的第四天早上，杨总护士长也来到了儿科开大早会。姜玲正在心里犯嘀咕，她来我们科开早会准没什么好事。
姜玲正想着，这时杨总护士开始发言了：“今天，我来你科开早会，主要来宣布一件事。经过院研究研究决定。把姜玲和于筱蝶调往120急救中心工作。姜玲和于筱蝶也已经来我院上班有二个多月了。现在120急救中心，急需人手，所以院部调姜玲和于筱蝶去120急救中心工作。其他的护士暂时还留在本科继续工作。但是院里会根据工作需要随时可以调整你们的工作。谁也不一定非要在一个工作岗位干一辈子是吧。好了姜玲和于筱蝶你们等开完早会去我那。把你们俩儿科专用粉红色护士服换成纯白色护士服。其他没有什么事了，你们继续开会，我走了。”杨总护士长说完便扭动她那肥肥的走了。
等开完早会后护士们纷纷向姜玲和于筱蝶告别。等告别后，姜玲和于筱蝶拿着她们儿科专用的工作服去护理部。
走在路上，于筱蝶不解地问道：“院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俩刚去儿科才干二个两月。刚刚熟悉工作就把我们调开。这下道好，又得从头学起。”
姜玲边走边回答道：“那谁知道。也许真得是120急救中心急得要人。”
“怎么偏偏看上了我们俩个？儿科这么多护士。还有卜小菊和孙淑娟不也是和我们一起的吗？”于筱蝶嘟哝道。
“谁让我们是小兵的，小兵就要听领导调遣。领导说让我们到那就得到那。哎，别这样多怨言了。想这么多干吗？”姜玲劝道。
姜玲这一说，到是说的于筱蝶不出声了。
不多会儿，她们便到了护理部，敲门进去。这时杨总护士长也刚刚回来。刚挨到椅子上。姜玲和于筱蝶就到了。杨总护士长又马上从椅子上爬起来，满脸堆笑着，对她们俩说：“你们来了，护士服拿来了吗？”
姜玲举了举手中两件粉红色的护士服，让杨总看清楚。于筱蝶也她那两件粉红色护士服拿给杨总护士看。
杨总护士长走到她俩面前接过她们四件护士服对她们说：“好，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总务股把你们的护士服调换过来。你们坐，随便坐。”杨总护士长说完便抱着四件护士服，又扭着她那肥肥的走了。
姜玲和于筱蝶怎么也没有想杨总擅长今天态度怎么这样好。等姜玲和于筱蝶目送走了杨总护士长。这才回过头仔细看看这间护理部办公室。说实话自从她来这座医院里还是头一次走进护士部办公室。
护理部办公室面积不大，只是一个单间。地面打扫得非常干净，连一个灰星也看去到。在左墙上挂着一幅横幅，横幅上是不知道什么名人题着“精益求精”四个大字，是用浓黑，古隶体书写的，显得格外庄重。后窗是用塑料花布拉杆窗帘。正中间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把老板椅。在左靠墙摆着一排｜乳白色的玻璃柜，柜前靠门有一排木椅。
姜玲走杨总护士长的办公桌前，看了看杨总护士长办公桌上都放着什么？只见桌头放着一台破旧不堪的电话机。在那台旧电话机右边放着厚厚的一摞书，这些书都是护士方面的书籍。在旧电话前面有块玻璃板，玻璃板下面压了好多杨总护士长在各地开会时的合影。在玻璃板右侧有一个铁网废纸筐。废纸筐内乱七八糟地放着好多信件等。就在那个废纸筐外盖着一张贺年卡。是别的医院寄过来的。姜玲好奇地想看看这张贺年卡上面写着什么？便拿手去掀，可是掀不动。越是掀不动，姜玲越是好奇，用劲一掀那张贺年卡被掀开了一大半。姜玲再低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桌上的黑汁撒了，杨总护士长便把那张贺年卡盖在上面。日子长了就沾了上去，掀不下来了。姜玲看到这里忙放开手，走到门后长木椅上坐好。
于筱蝶看到姜玲在杨总护士长桌子翻到什么东西？便问：“你看到了什么？
第七章护士长个个都是洁癖2
“一张贺年卡。”姜玲回答道。
“一张贺年卡，怎么就把你吓得这样老实了？”于筱蝶不解地问道。
姜玲对于筱蝶浅浅地一笑道：“真得没有什么？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在这里吧。”说完。又呆呆地坐在原处等着杨总护士长。于筱蝶看到姜玲老老实实地坐着。也就没再敢多问。同姜玲一起坐在那里等着杨总护士长。
不多时杨总护士长果然抱着四件洁白的护士服进来。然后给她们俩每人两件。
等分完护士服，杨总护士长说：“走吧，我带你们去120急救中心。”
姜玲忙说：“您刚才跑样远的路，也不歇歇脚？”
杨总护士长站在她们面前笑了笑说：“我啊，我干护士都干二三十年了。这点路算什么，走吧年青人。”
姜玲和于筱蝶看杨总士长都这样说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跟杨总护士身后，去120急救中心报到。
a市人民医院120急救中心刚建成不久。120急救中心就建在市人民医院门诊楼一侧。一栋崭新五层大楼，就是新建成的a市急救中心。
走进120急救中心大楼，一眼便看到大楼里那干净、整洁、宽敞的楼道和那垂直电梯。处处都显得比儿科明亮。而且没有了婴儿的哭闹声，又显得那样安静。
杨总护士长领着姜玲和于筱蝶来到二楼，护理办公室。这时120急救中心姚红护士长正做在办公室里电脑前忙碌着。
杨总护士长便大叫道：“姚护士长，你天天跟院部要人手。今天，我给你带来两位。”
姚护士长听到忙站起来，高兴得说道：“我天天指星星，盼月亮，终于给你们盼来了。现在急救中心的病人越来越多。连我这个护士长天天都没时间休息。”
姚护士长说完看看她们俩。又问了问她俩姓名。问完后又对杨总护士说：“怎么才分来两位？”
杨总护士长说：“两位就是不容易才通尤护士长，尤护士长这才同意让她们出来的。院领导说马上又要招护士了。等下次我一定多为你争取两名。好了，人我给你带到了。我有事先回去忙了。”
姚护士长只说：“那好，谢谢你们。你回去忙吧。”
等杨总护士长走后，姚护士长便马上按排两位老护士带着她们到临床干起活来。
就这样姜玲和于筱蝶一到120急救中心就一直忙到下班。下班后累得她们俩坐在护士办公室椅子上休息。这时姚护士长走过来，看上去她也要准备下班的样子。
姚护士长看到他们俩坐在那儿休息便问了一句：“忙完了？累不累？下班了。”
姜玲点了点头。
姚护士长没有再说什么。便走到洗脸池旁边，先脱下护士服把它放好。便开始洗手，先用清水冲一下手。然后挤一点洗手液，继续洗完手。洗完手后又到干手机前烘干手。烘干手后，又把自己的衣袖筒用劲向上捋到胳脖肘上。又从新开始洗手。同样是先用清水反复冲洗，一直把清水洗冲到胳膊肘下方。冲完清水后，又挤上洗手液反复搓揉着。最后再用清水把肥皂沫反复冲干。
就这样姚护士长来回洗了三次。这才来去干手机前把手烘干。烘干手后，又走窗户前。打开一个白色塑料盒，从里面拿出一大把酒精棉球，上上下下擦了一边。这才满意得走开。
姜玲和于筱蝶都睁大眼睛，张着嘴。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啊！是还是人吗？这不就是她们听说过的洁癖吗。今天，真人版洁癖症，被她们俩亲眼看到了。
正在这时一位老护士从姜玲和于筱蝶面前走过。看见她们吃惊得样子问道：“哦，你们俩在看什么呢？”
姜玲和于筱蝶仍然睁着眼睛，张着嘴用手着刚走出去的姚护士长。
这位老护士看到她们这样子全明白了。然后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姜玲说：“这不是人们常说的洁癖吗？”
这位老护士不屑一顾的说：“我们科姚护士长洁癖那是全院出了名的。”
于筱蝶惊讶问道：“真的，她平常还那方面，能看出来她有洁癖了。”
这位老护士又撇了撇嘴道：“她哦，你们别看她现在穿得多时髦样子。可是她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那时候正是大跃进时期。她们那里也不知道饿死多少人。好在她父母就她这一个闺女，百般疼爱。她才没有被那场饥荒饿死。
后来，父母省吃俭用，供她上学。她家两个哥哥都没有上学，专供她一个人上学。要说她到还真争气。一直考上护士专科学校。那时上中专可比现在上大学要难上的多了。她上完护士专科校后，便分配到我们医院当上护士。她刚来医院当护士时，从护理专业学校毕业的护士医院里还很少。再加上她聪明肯干，很快就得到了院领导的赏识。领导早早就把她安排到“高干”病房工作。
要说她刚上班时，还是比较孝顺的女孩子。常常把父母接到自己身边过。赞点钱也寄回家里给两个哥哥娶妻妇。
也就是她两哥哥刚结过婚没多久。由于她在“高干”病房上班。一位常期住在“高干”病房的老干部看上了她。让她坐了自己的儿媳妇。结婚不久，她丈夫便在市委里当上什么官。从那以后，姚护士长便开始变了，从一位单纯的农村上来的傻呼呼的小丫头变成贵妇人。做什么也讲就起来。也越来越疏远了父母。最后一连一年多都不回娘家看一眼。
她父母想她了，便带上土特产：花生和鸭蛋来看她。她这时已经搬往市委宿舍楼住了。她父母背重重包裹不知道问了多少人。直到中午，才找到姚护士长家。
还巧姚护士长中午在家。开门一看是自己的父母。此时她父母已经累得满面汗水。再用手一抹便是满面泥水。她父母这时想可也也找到了。该让他们进去喝口水歇歇。那知姚护士长没让他们进房去。对他们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她父母感到莫名其妙，既然闺女让等一下那就等等级吧。可是姚护士长转脸进了房间找来两个小凳子。让她父母坐在门口。自己把她父母拎来的东西拿回房子里去。等等姚护士长倒了花生，拾好了鸭蛋。回过头来再到门前一看她父母早就没影了。
第八章巧遇穆林
从那以后姚护士长的父母再也没有来找过她。而且她父母逢人便说自己的闺女白养活了。”
于筱蝶听更为吃惊地问道：“真有这事？”
那位老护士自信的回答道：“切，这事我们全院人都知道。好了，该下班了。不跟你们说了。”说完转脸走了。
姜玲和于筱蝶这才感到早该下班了，肚子早就饿了。连忙跑到大食堂里吃完饭，回宿舍。
一到宿舍孙淑娟和卜小菊早就吃过饭坐在床边等她们俩回来呢。一见她们回来卜小菊忙问：“你们俩怎么才回来啊！”
“哦，忘记下班时间了。”姜玲累得不想多说。
卜小菊接着又问：“你们感觉去那里怎么样？”
于筱蝶边洗着脸边回答道：“还能怎样，急诊科护士长是个洁癖症患者。在她手下干，还能有好？”
卜小菊听了劝解道：“护士长都有点洁癖的。”
“不是的，这个护士长是个地地道道洁癖症患者。”于筱蝶洗衣完脸大声回答道。接着于筱蝶又把她和姜玲在120急救中心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告诉了卜小菊和孙淑娟。
卜小菊和孙淑娟听了也大吃一惊，孙淑娟不由感叹道：“世上还有样洁癖的人。洁癖到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让进屋。”
卜小菊想了想说道：“我在上学时听老师说过魏忠贤是个洁癖症。没有时爱自己刷马桶。没想到你们也碰上一个。”
卜小菊这一说到把大家都逗乐了。姜玲笑过后说：“我也听过有这样一位洁癖症患者。
话说明初大画家倪云林。他爱洁成癖，连自己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有两个佣人专门负责经营，随时擦洗。院里的梧桐树，也要命人每日早晚挑水揩洗干净。一日，他的一个好朋友来访，夜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