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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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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董娇住的是高楼大厦,可是下了车一看,居然是连体的小别墅。

“啊?娇娇。你住这?你原来跟祝金平就住这?”我确实有些惊讶。

“怎么啦?我住这不可以吗?非要和祝金平在一起才住得上这里吗?”董娇反问我。

“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呢?我以为你和祝金平分手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换房子呢。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实力呀。”

“这有什么?别人能享受,我就不能享受?”

“能,能。你当然更应该享受。”

“为什么我更应该享受呢?”

“你年轻,漂亮,有知识,你这样的女人不享受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女人才配享受这样的生活呢?”

“舟舟。嘴上抹蜜了是吧?”听了我的话,董娇非常高兴。这个时候,可不能坏了她的情绪,情绪不好,多影响接下来的戏耍呀。我出于好奇,本来想问问董娇从哪搞到这么多的钱,住在这么高尚的小区,可是担心触到董娇的隐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际上,女人搞钱,也就那么几条道。不是零售了自己,就是批发了自己。零售自己经常进些小钱,批发自己进的是大钱。董娇,走得一定是批发自己的路子,否则,不会有住在这里的财力和魄力。

电子门,对卡号和密码,我跟在董娇的后面进了她的家。

不必描述董娇家的华丽和阔绰,你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现代时髦的家居,想象哪一个安在董娇身上都会合适。

刚来北京时和欧阳群zuo爱之前,我没敢想也没敢主动,因为我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同意,冒昧了会使自己和对方陷入僵局,只有到了欧阳群把我压在身下,我才施展起自己的看家本领来满足她。

跟欧阳群不同,董娇在电影城里已经明确的表现要我,我也对他有强烈的渴望,我们两个是在极度渴盼中,急急的回到董娇家里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如果还慢吞吞、装模做样,女人就会心生厌烦,就会不满足、不快乐。这个时候的我,只有采取积极主动,才会赢得董娇的热烈响应。我们两个的交合才会生机勃勃。

意识到这一点,我边往董娇的房间里走,便脱去自己的外衣。就在董娇刚刚放下自己小巧挎包的瞬间,我猛地抱起她,大跨几步进了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我就同时重重的压了上去。董娇对我做的一切没有半点的惊讶,在她的意识里,这些原本就顺理成章该发生的。我做了,正常。我没做,则反常。所以,我对董娇采取看似粗暴的行为是完全正确的。

无言的接吻,尽情的抚摸。我为董娇一层层剥去衣衫,董娇把我一件件拽得精光。不知董娇装修房间时,是不是就已经想到,要看到她和男人zuo爱的精彩实况,她卧室的顶部,整个是清晰度很高的镜子。她在我身下时,她会看到我对他冲击的各种凶猛动作;我在她身下时,我会看到她对我发起攻势的全部细枝末节。

两个人激烈的动作,从镜子里反作用于我们的视觉;受着强烈刺激的视觉,又反过来蓬勃着动作的更加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口中呼呼出气。我和董娇只有一个表情,张着嘴,瞪着眼,物我两忘地专注于对方的身子。专注于这种生命撞击的销魂体验。

“舟舟呀,舟舟。祝金平只要有你三分之一的能力,我也不跟他离了。”董娇浑身湿漉漉的伏在我的身上说。

“他那么差吗?”

“女人行不行,愿意不愿意,都可以满足男人。因为女人是被动的。而男人就不行了。男人起不来,就进不去;进不去,就事不成;事不成,就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就会痛苦不堪。长时间这样,谁会受得了。这跟生活作风和道德品质没什么关系。”

“娇娇。你说得对。我理解你,也很替金平着急。这种能力,不是仅仅靠个人努力就可以的。威猛是先天就有的,而后天只能增加一些技巧。没有威猛,技巧又如何施展?”

“舟舟,你来了真好。以后我想了你就来好吗?”

“那我想你能来吗?”

“当然。只要我有时间。”

“只要你有时间是什么意思?”

“多种意思。自己理解去。不用我给你解释。”董娇又往我的怀里拱了拱。

我心里明白,我阅过了多个女人,董娇也不会只守着一两个男人,什么时间什么心情需要什么样的人,那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再说,就像我跟其他女人一样,董娇跟其他男人也要看男人的情况呀。就是跟躺在身边的老公或者老婆,还要看对方的身体和情绪好坏呢,否则,即使玩儿了,也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呀。

凭着董娇蓬勃的激|情和对我床上功夫的赞赏,仅仅一次是远远不够的。在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中,董娇和我各自施展着魔力,又两次激起对方不竭的欲望,在我们两个对等的拼杀中,天衣无缝的完成着阴阳两界的高度融合。

白社长给我去度假村的请柬就是明天。可是我带谁去呢?不带人自己去?那玩儿个什么劲?自己去了,那里肯定会有小姐,也会随叫随到;可是,自己带个女人和找小姐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再说,我来北京这一个多月中,根本用不着找小姐,同学有三个跟我上了床,同事有两个跟我上了床,不找小姐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再找小姐都觉得没什么大意思。

女同事中,除了程薇薇和杨虹杨,还没发现谁跟我亲近到可以上床的程度。再说,老白跟我一起去,报社的女人是不能带去的。带也只能带报社以外的女人。在已经上过床的女同学中找一个呢?还是另外再看看其他人呢?只要这个女人她愿意跟我去这个度假村,就已经明确了她肯定愿意跟我上床,否则,她连去都不会去。

在学校里比较要好的同学中间,男同学齐延刚,女同学柳艳艳、常甜甜我还没见到。我都来一个多月了,再不跟他们打招呼有些说不过去。还不如把他们几个请来叙叙旧,看看柳艳艳和常甜甜有没有可能跟我到郊区度假村去玩儿。

俞欣和欧阳群都给我来过电话,她们各自也都在忙着。或忙着工作,或忙着生活,当然也少不了忙着会情人、会性伴侣。这几种忙,本来就是人们日常活动的题中应有之意。只是各自赋予这几种忙的内容和感觉有所不同。

问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联系方式,是找俞欣还是找欧阳群呢?她俩和这三个人的关系都差不多,问谁都一样。看看哪个电话通就问哪个吧。

“喂。”拨通俞欣的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掉线了。接着拨,却一直占线。

“喂。欧阳,你好。我。方舟。”欧阳群的电话拨通了。

“嗨。舟舟,你好。这不早不晚的打电话有事吗?”我也不知欧阳说这不早不晚是什么意思。

“有事。一点小事。我来这么长时间了,有几个好同学还没见呢,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电话你有吗?我想找他们聊聊。”

“行啊,舟舟。你还谁都不忘呢。齐延刚的电话无所谓吧?你主要是要艳艳和甜甜的电话吧?告诉你,她俩和老公可铁着呢,你可别打她们的注意。哈哈哈哈哈。”欧阳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说。

“哎呀。欧阳,我不主动出击,别人如果攻击我,我可就缴械投降了。”

“美的你吧。”

“难道不是吗?我不是在你的攻击下,一点儿都没反抗,就缴械投降了吗?还和你同流合污,一块完成了你急于要做和非常乐意做的事。嗬嗬嗬嗬。”

“舟舟,你再逗我,我可又攻击你去啦?”我一听欧阳这话,没准儿一会儿真的提出要来。为了明天保存实力,让新的伙伴感觉美妙,今天无论如何要养精蓄锐。不能再进一步招惹欧阳。

“好了,好了。不招惹你了。你快告诉我他们几个的电话吧。”

“哦。舟舟。这几天不饿吧?我刚刚发出一点信息,你就缴械投降了,等你哪天饿了,可别找我解馋呀。嘻嘻嘻嘻。”欧阳也乐了。她是来找我也好,不来找我也成,她这样的女人,想找性伙伴,随手一划拉一大把。她不会真的在意我今晚不接受她。

“欧阳呀。就怕你想找我解馋呀。你是知道我的口味的。嘻嘻嘻嘻。”

“咳。你个死舟舟,等我哪天真的想找你解馋,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欧阳知道我的厉害,她很需要我的厉害,所以她在嘻嘻哈哈中,为自己留下了日后她和我在床上欢洽的后路。聪明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声不响、自自然然的达到自己的各种目的。

“好的。你收拾我我舒服。你找我解馋,我肯定会让你吃饱喝足,越吃越馋。哈哈哈哈。欧阳,快告诉我他们几个的号码吧。”我也觉得不能再说了,再说她和我都有当晚zuo爱的冲动了。如果满足这种冲动,我郊区度假村的战斗力就要受到影响,我不想让跟我初次上床的女人对我床上功夫有半点的不满意。女人跟一个男人初次上床如果不满意,这个男人日后再想得到这个女人就很难了。再说,我不想看着一个对我充满期待的女人,渴求的眼神儿里流露出半点儿的失望。跟人家上床,就让人家痛快淋漓,心满意足。否则,就别让人家着急、难受、遭受煎熬。

“好吧。齐延刚的电话是139****2688;柳艳艳的电话是136****5287;常甜甜的电话是138****1999。你跟他们联系吧。我就不打扰了。拜拜。”欧阳很痛快的告诉我这几个人的电话后,潇洒的跟我拜拜了。

我并不像欧阳想象的那样以找女同学为主,既然是同学小聚,男女是一样对待的。只是小聚之后,我希望柳艳艳和常甜甜,有一个能答应明天跟我去郊区度假村。所以,我按照欧阳告诉我电话号码的次序,先拨通了齐延刚的手机。

“大齐。猜猜我是谁?”齐延刚的个子并不高,可是不知从谁开始的,同学们都管他叫大齐。

“你?你是?”齐延刚显然想不到我,也听不出我。

“我。方舟。”

“哈。方舟。我听说你来北京混了,只是我前段时间出差了,回来又忙得不可开交,正想忙过这几天找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吧?”齐延刚很爽,很热情。

“还不错。大齐,今晚过来吧。我做东。请几个老同学。肯赏光吧?”

“干吗你做东呀,我做东。请谁你说吧。”齐延刚办事就是这么痛痛快快。

“我要请的人,除了你,就是你喜欢的。”柳艳艳和常甜甜,男同学都喜欢他们。既然男同学都喜欢,给齐延刚安在头上也会很合适。

“我?我喜欢的女同学可多了,人家喜不喜欢我呀。”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喜欢她你高兴你满足,她不喜欢你她扫兴她难受,跟你没什么关系。”

“有道理。有道理。方舟,你这说的有道理。值得参考。值得参考。”

“我告诉你吧,还有两位美女。”

“嘿。好。谁呀?谁呀?”齐延刚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

“柳艳艳,常甜甜。”

“哇!好好好。我真的很喜欢她们。好。来点儿美酒,看着美女,美,美,真美。”听得出齐延刚对今晚的安排很满意。

“等我联系好柳艳艳和常甜甜再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具体地点。”

“好。好。我等着。”齐延刚很痛快的应着。

“喂。艳艳好。”我极尽温柔亲切。

“你是?”

“舟舟。方舟。”

“你怎么才想起我来呀?”柳艳艳显然有些不高兴。

“好吃的总是留在后面吃呀。好用的总是留在后面用呀。好女人总是留在后面会呀。留在后面吃的、用的、会的,总是最好的呀。”我必须把柳艳艳哄高兴了呀。

“舟舟,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骗人都难圆其说。好吃的谁不着急吃呀?好用的谁不着急用呀?好女人谁不着急会呀?你都着急会了谁我都知道。哼哼!”柳艳艳不酸不淡地说。

“冤枉呀,艳艳。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呀。刚来没大块儿时间找你聊,这不工作有了点儿起色才有条件找你呀。”

“你说得好听。哼!好了。你要干吗?说吧。”

“我今晚请你吃饭呀。”

“还有谁呀?”

“齐延刚,常甜甜。可以吗?”

“可以。在哪?”

“我还没找常甜甜,找到她以后,都确定了能来,我再找地方。你等我的电话吧。”

“好吧。”柳艳艳从接我的电话到关机,一直比较平静。我知道,她现在的生活比较安定、富足。老公比她大十几岁,已经是国家某部的副司级干部。一般女人理想中应该得到的东西,她都得到了。这从她接我电话的平静中就能感受到。

柳艳艳的缺乏热情,让我稍稍有点儿不是很舒服。可是想想也很正常。我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见了好几个同学,也没早早和人家打招呼,人家各方面又不缺什么,凭什么接我的电话就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呀?理解了柳艳艳,我也就释然了。请客还是要请,高兴还是要高兴,去郊区度假村领人还要尽量领人;她们两个如果不去,我再找别人。

“你好。是甜甜吗?”我又拨通了常甜甜的手机。

“你是?”

“我。方舟。”

“嗨。你这家伙。还记得我呀?”

“哪会忘呀。梦里还时常见到甜甜呀。”

“方舟。你就编吧。”常甜甜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我找她她也不会很激动,我不找她或者晚找她,她也不会生气。

“不是编。真的。”

“真的假的都没关系。方舟,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吧?”

“你看,还是甜甜聪明。你怎么一说就说准了呢?”

“真的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这还不好办了呢。”

“怎么啦?”

“我今晚有饭局了。”

“真的?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什么面不面子的?有人请吃饭就吃呗。我如果没事,别说你请,就是刚认识的人请我都去,这样的好事干吗拒绝?”常甜甜这又是一种生存态度。城市里的女人,有不少这样的情况,她们跟谁似乎都谈得来,聊得来。你请她们吃饭或者看个什么演出,她们会很痛快的答应,接受你的邀请。可是要想跟她们进一步发展关系,也就是说要跟她们上床,却比登天还难。

“那你不能退了那边的饭局吗?”

“不好。那样不好。多伤人家的心呀。”

“你就不怕伤我的心吗?就不怕伤了老同学的心吗?”

“老同学的关系铁,伤不坏的。别人的心可伤不得,伤坏了可治不好。那损失可就大了。”

“看样子你很重视请你的人呀。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吧?哈哈。”

“不一般呀。怎么啦?你没有跟你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你不打自招吧?我还没说今晚请你的是男人呢,你就反击我有女人。哈哈哈哈。”

“你的意思谁听不出?好了。有时间我找你,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让齐延刚当灯泡,你和艳艳好好聊吧。呵呵呵呵。”常甜甜笑得很爽朗。

“好吧。拜拜。”

结束跟常甜甜的调侃,我要落实个饭店,跟齐延刚和柳艳艳已经打了招呼,就不能爽约呀。请他们两个也是应该的。

在阜成路和阜石路接合部的南侧,是空军总医院,和空军总医院比邻的西侧,有一家比较大的饭店——裕龙饭店。饭店中的餐厅经营的是上海菜。单间里还不错。尤其是小一点儿的单间,里面还摆有很宽大的沙发,饭前饭后坐在沙发上聊聊天还是很不错的。

小单间订好后,我分别给柳艳艳和齐延刚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晚六点到裕龙饭店二楼的大上海餐厅会合。

按惯例,请客的应该比被请的先到,所以,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裕龙饭店。在二楼看好房间后,我下楼等齐延刚和柳艳艳。

“方舟。”一声轻轻的呼喊。我应声回头,柳艳艳款款婷婷地向我走来。

“艳艳。”我向柳艳艳迎过去。艳艳原来真的是很苗条,浑身上下像一根棍。按照当时的审美标准,看着美是美了,可是没半点儿性感。有美感没性感的女人,就像漂亮的绢花或者塑料花,看着挺美,却没有生命力和活力,因而也就缺乏吸引力和魅力。那个时候见到柳艳艳,绝对不会产生男女情事的联想。可是,眼前地柳艳艳真是完全不同了。丰腴,美艳,婀娜,甚至可以说百媚千娇。难怪有的猎艳高手那双色眼对妙龄少女无动于衷,而对像柳艳艳这样的少妇垂涎欲滴呢。

“齐延刚来了吗?”我和柳艳艳很平常的握了握手。

“他还没到。你是怎么来的?”

“开车呀。我害怕堵车来晚呢,结果还提前了。”

“提前不好吗?好快点见到我呀。”

“我才不急着见你呢。你来一个多月了都没见面,我还在乎十几分钟或几十分钟?”柳艳艳的表情依然不冷不热。

“你不急着见我,我可急着见你。我站在大门外伸着脖子等你,两只眼睛都快望穿了。”我以开玩笑的口吻想活跃一下气氛。可是柳艳艳只是嘴角咧了咧。仍没有明显的兴奋反应。

“走吧。上去吧。”柳艳艳说着就朝饭店里面走。我回头看看齐延刚没到,也就跟着柳艳艳走进了宾馆。

“哈哈。方舟,想金屋藏娇吃独食呀。”我和柳艳艳刚刚坐下,齐延刚就在领位小姐的引领下推门进来了。

“嗨。你们怎么都这样满嘴胡言流里流气的?”柳艳艳总算对齐延刚的嚷嚷有了回应。

“这怎么是流里流气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们两个在这小单间里,谁知道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呀。”齐延刚进一步调侃柳艳艳。

“我去一下卫生间。”对齐延刚的进一步调侃,柳艳艳没做出回应。

“我说齐延,柳艳艳原来可是挺活泼的,现在好像冷了点儿。”柳艳艳刚刚离开座位去卫生间,我就急着问齐延刚。

“人嘛。都是随着环境变的。现在的柳艳艳可是司长的夫人了。不过,艳艳可不是端司长夫人的架子,她恰恰因为做了司长的夫人,才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因为失去了许多,所以她高兴活泼不起来了。”

“怎么还失去许多呢?她不是各方面都很优越的吗?自己还越来越有魅力。”

“她的魅力,对我们、或者说对除了她老公以外的所有男人来说,是有很强的吸引力的;而对她老公来说,她的魅力是不存在的。在她老公的眼里,我们看来很一般的女人,她老公都会觉得比她可爱又有魅力。”

第十四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很俗,很平常,也是很合乎生活逻辑的道理。”

“她所以就高兴不起来?”

“基本是这样。一个女人,当她所依靠的男人冷淡她而被她发觉之后,她全部的生活乐趣,都将因为这一改变而消失殆尽。”

“柳艳艳可是知识女人呀。她会把自己的全部生活乐趣都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你别忘了,知识女人首先是女人。而且知识女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在很大程度上不如非知识女人。非知识女人一旦被男人抛弃,她首先可以大哭大闹的发泄,她不会顾及自己的脸面和身份,只要自己痛快出气。然后,自己默默的承受着眼前的一切,独立的、甚至带着孩子,顽强的奔着自己的生活。而知识女人则正相反,她们面对感情的变故,既无能力承受,也无胆量发泄,愁苦、憋闷、独自垂泪,是她们的基本表现方式。”

“说什么呢?”柳艳艳甩着手上的水回到座位上。

“啊。女人不宜。”齐艳刚嘻笑着说。

“结了婚的女人没什么不宜的。”柳艳艳回答得很干脆。“现在这年头,没结婚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宜的。”柳艳艳又补了一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齐延刚佯装不懂。

“装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柳艳艳撇了撇嘴。

“打击面太宽了吧?”齐延刚想引柳艳艳的话。

“大面上都装的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什么事不干?”柳艳艳有些气呼呼的。

“你怎么这么了解男人呀?通过谁了解得这么透呀?”齐延刚趁柳艳艳没注意,向我做了个鬼脸。他是把话继续引向柳艳艳老公身上。

“别拿着明白装糊涂行不行?”柳艳艳逼视着齐延刚。

“我说艳艳,那么厉害干什么?咱们没爱情还有友情嘛。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齐延刚打着哈哈,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哼!对你有爱情还好了。”柳艳艳咕哝了一句。

“啊?真的?就凭艳艳这句话,今天我要多喝几杯。”齐延刚的却显得很高兴。

“哎。艳艳。别傻了,找了延刚也是那个样子。都是距离产生美。当然也是距离产生丑。离远了就觉得好;离近了就觉得不好。这与‘仆人眼里无伟人’是一个道理。艳艳的老公,多优秀呀。”我为了解除艳艳的郁闷,贬低了几句齐延刚,夸赞了她的老公。

“唉。你说的也许有道理。我也碰到几个部里的太太,说起他们的老公也都差不多。这年头呀!”柳艳艳仍高兴不起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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