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绝处逢生
那恶人行到小二身边,狰狞一笑,从小二的背后拔出血淋淋的大刀,然后把沾染血的刀刃,在已经死去店小二身上摸干净,最后怪笑道:“我连你这活人都不怕,还怕你这死人么?”说罢,便大踏步地向外行去……
“大哥,鲁骞一家已经验过正身,一个没错!”一名手下见恶人步了出来,上前向他报导。
“查仔细了,这可马虎不得!”恶人厉声嘱咐道。
“没问题!”那手下胸有成竹地说道。
“大哥,这回咱可没白来?”另一名手下拍马屁道。“嘿嘿……是,没白走这一遭!”恶人得意道。
“大哥,不如干脆眼下就结果了他们,如何?这也省事儿?”又有一名手下殷勤道。
“我没你聪明吗?可这皇帝老儿,他非要活的,老子能有啥办法?”那恶人气恼道。恶人说罢,那些个手下哪还敢多一句嘴,个个耷拉起脑袋不敢吱声。
“带我去看看……”恶人不放心道。说话间他的一名手下,就上前带路,此时,林柔儿和她的几个儿了分别关在三辆马车上,马车上有小门,小门都被锁着,那恶人的手下上前赶紧把第一辆马车的小门打开。第一辆关的是林柔儿和她的两个幼子。
恶人手下打开车门,只见林柔儿的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俩个幼子不停地哭着唤娘,可他们的娘只能无奈的流着泪水,望着可怜的儿子,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太残忍了,母亲就在咫尺,却不能抱着哭泣的孩子,眼巴巴望着孩子在哭,那哇哇哭声落在林柔儿的心里,就像一把钝刀在割自己心上的肉!那孩子虽然小,但他见母亲被坏人束手就擒,欺负自己的母亲,又害怕,又心疼!心疼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哇哇地大哭起来;他们母子就这么近,就咫尺之间,却不能团聚,却不能相拥在一起,只能束手无策看着彼此伤心难过,这不残忍,什么又配称残忍呢?
“好妙的小娘子啊!可惜啊!可惜啊!”恶人见到林柔儿如此狼狈,笑嘻嘻地说道。说着说着,他的手就伸向林柔儿,林柔儿想破口大骂,可嘴堵塞着,他的手在林柔儿的脸颊摸了几下,然后道:“还是妓院姑娘的脸保养得好!光滑、雪白啊!细腻!你太老了,跟她们差远了!老子对你没兴趣!”那恶人说完,便扬长而去。林柔儿此时此刻恨不能将那恶人一刀一刀剁成肉酱,去喂狗!从未有人,如此污辱过她;可她此刻别说剁他,就是此刻想抱着只有两岁的儿子,都是不可能的。那恶人刚一走开,那手下忙要锁门。待那手下刚把门锁好!就听那恶人道:“去!把那小娘的手上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开。”那恶人细密色眼地道。“大哥,这怎么行,她可是重犯啊!万一她逃脱了,如何是好啊?”手下谏地道。
“你懂个屁!我说弄开便弄开,一个小女人,她能跑得了吗?再说了,她的儿子都在咱们手里,她能丢下不管吗?儿女们可是爹娘的天啊!还要那两个小娃娃,也得有人照看不是?万一出个长短,如何向那皇帝老儿交差?还不去!”恶人分析道。手下听了这话才放了心,他原以为大哥真的喜欢上那林柔儿了。怕大哥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迷住了,放了她。那不是拿大伙的脑袋开玩笑吗?眼下听大哥这么说,他们才安了心。那名手下去给林柔儿松了绑,那恶人又看另一辆马车,这马车上关着鲁杉、鲁桓、鲁嘉。恶人命人打开车门,见他们怒目而视,就吓道:“再瞪老子,老子就抠出你们的眼珠当泡踩……”恶人说着,便用刀在他们兄弟几个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又补道:“看在你娘的份上,老子不跟你们计较。”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第三辆马车上只关有鲁敏主鲁转等几兄弟,那恶人也懒得打开车门,只在从车窗向里面射了一眼,就算了事。恶人看一切都准备就绪,就朗声道:“弟兄们,咱们赶了半月的路程,总算没白忙,我们的使命完成了,不,只完成了一半,等我们把目标押回咸阳,才算彻彻底底的完成了使命、完成任务!好,为了早日完成使命,我们眼下就在马背上吃些干粮,喝些水。喂饱肚子我们便起程!”
“是,大哥!”说罢,他们就狼吞虎咽地吃开了。不到半晌,他们已吃饱喝足。恶人见大伙吃罢,便道:“弟兄们,看好犯人,此刻我们这便起程,驾、驾、驾……”那恶人说罢,就调转马头,浩浩荡荡带队向咸阳进。
恶人疾驰马匹向前能行驶三十里远,路过一片茂密的森林,马到尘起,鸟惊胡飞,那恶人不禁道:“好静的一片森林啊!”他旁边的手下忙道:“静了好,静了说明没人!”
“可这也太静了,总该有樵夫吧,我看里面不妙,大大的不妙!好了,弟兄们备好你们的兵刃,看好马车,咱们减速慢行。”
“是,大哥!”众手下道。
那恶人说完,就小心向森林驶来。他们就这样小心地向前行驶着,行驶着……突然,只听啊的惨叫一声,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响箭,那箭又快又准,不偏不倚,正好命中恶人左右的一名干将的项上!然后惨叫一声,噗通一声响,七尺的身子从马背上翻倒在地,立时气绝身亡,一命呜呼了!那恶人登时环视周遭,游目四顾。他的手下们开始有惊慌起来,座骑也开始嘶鸣惊叫起来。马是很聪明的动物,只要周围稍微有何异常,它就能警觉出来,那恶人从马的嘶叫声中断定这树林里的人着实不少,他估摸着足足一二百号人,而且很可能个个都是高手。于是恶人朗声道:“是哪条道上的英雄请出来相见,在下便是中原的九方容,江湖朋友都送我一外号‘一刀没’!”
怪道他每每取人性命只是一刀,原来此人的外号就叫‘一刀没’。
“哈哈哈……我管尔是‘一倒霉’还是‘不倒霉’。只要你放了车上的人,你们这些‘一倒霉’便可‘不倒霉’地安然离去……哈哈!”只听一个人用讽刺的的口吻纵声大笑道。大恶人九方容听到如此狂语,不由的怒吼道:“若是我们不放,尔等这群鼠辈能奈我何?”岂知九方容话声刚落,‘嗖’的一声,一支快箭便向他射来,眼看他便要吃中一箭,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九方容用刀来回如此‘唰唰’几下,那支飞来的箭已断了三节。
“哈哈哈……不愧为秦国高手,竟能挡住在下的快箭,果然是大名鼎鼎的‘一刀没’啊!”那人还是不现身,只传来大如钟声的话语,足见此人内功了得。
“是不是怕了,若是怕了还不速速离去,给老子让开大道,免得老子我大开杀戒,到时候别吓得尔等尿裤子!哈哈……”九方容装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大声道。“若是在下一个人来,肯定不是尔等的对手,可若是凭在下这些人,恐怕尔等不是我们的对手吧!”那神秘人紧说着,他的部下便‘嗖嗖’地从一个个树冠平落下来,眨眼的功夫,看那阵势,果然有一二百人。这些人个个都穿一色衣裳,个个都蒙着面相,个个都使有兵器:有的拿刀,有的拿剑、有的手握良弓,有的手持盾牌,九方容见这阵势,不由得有些胆怯,他紧紧握住手上的兵刃,丝毫不敢怠慢,生怕对方占据了上风。“他奶奶的,看来老子今日占不了便宜,先不说他们是有备而来,以逸待劳,单说人数就比我们多出二三倍来,看来这场仗不好打啊!不好打!可老子能白白让这些人把人带走吗?好歹老子也是中原一霸,若是这般逃了,日后老子还在江湖上怎么混?”九方容想到此处,已下定决心和这群人蒙面人只能大动干戈了……于是九方容的手下此时手持兵刃,准备与对方决以生死!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倘若尔等肯放人,在下便饶了尔等性命!如何?”那蒙面老大朗声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以众欺寡,算何本事!想让老子放人,休想!弟兄给我上!”九方容气疾败坏地道,他号令一出,哪个手下敢莫敢不从,个个奋不顾身,挥动手上的兵器向黑压压的蒙面击杀过来,可蒙面人并不太急,只见那蒙面的头领,从容不迫地将手轻轻向上一抬,自己向后退了数步,然后,手跟着落下,此时,众弓箭手早已是剑拔弩张,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可万箭齐,他们瞧见头领终于号施令,哪里还按捺得住,只听:“嗡嗡一声声声响!”那箭针便势如蝗虫般地扑向大恶人九方容的手下。还未他们冲过来,早已纷纷倒下,最后连那大恶人九方容也吃了一箭,手下也只剩下两名,护送他一路向北逃窜,他们本该一个也休想逃掉,只是马车上有林柔儿和她的众子,刀剑无眼,生怕伤了他们,故而放了九方容和他的两名手下。
那蒙面头领命手下仔细查那些死尸,看有没有落网之鱼,随后又带了两名手下来到那三辆马车前,只见那蒙面头领来到马车前,抱拳道:“在下迎救太晚,还请公子和夫人见谅!”他说完见车内没动静,于是踏前一步赶紧打开车门,原来他们的嘴被人堵着,于是那蒙面头领赶紧道:“还不给公子们松绑!”原来这辆马车上关的是‘鲁杉、鲁桓、鲁嘉,’他们。等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赶紧跪下谢道:“谢谢,谢谢恩公们的救命之恩,谢谢……”那蒙面老大,一把上前扶起他们道:“公子,不必多谢,在下也是授人之托!赶紧去救你们的娘走吧。说完鲁杉、鲁嘉、鲁桓等就忙去解救他娘去了,待他们给娘打开车门,救出娘时,再回头谢那些恩人时,那些蒙面人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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