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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个理由不能说服秦老爷子。老头子地语气依旧平淡,接着追问道;“你老婆没说她怎么知道的吗?”
“我老婆最后一次伺候城里男人地时候,被两个混蛋弄的昏了过去,半清醒的时候听他们说起炸弹的事情以及怎么破解炸弹的方法,还听他们提到龚老大什么的。”春来看起来到了关键时刻,快速把这几句话说完,立刻翻身,将本来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掀到地上,直接扑了过去,大力‘驰骋’起来。
‘恩。这么说也说的通,这个小地方如果不是因为那片速生林,在永冻时期来临前,是不会派什么好手来探情报地,那些笨蛋家伙玩昏女人后吹吹牛,拿炸弹的事情当谈资,也不希奇。’秦老头暂时接受了春来的想法,同时也感觉自己的身体许久没有如此燥热过了,只可惜光看不能做,实在是种折磨,老头站起身,他身后的女人立刻匍匐在地,不敢有丝毫异动。
秦天雷摸摸女人光华的后背与圆润的臀部,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反应堆,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
“老爷子,你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休息吧,这种粗活我来就成!”谢三赶紧从女人身上爬起来,这时候不表现,还要等什么时候表现啊?
(www。。).
“恩,对,我们来就成了。”孙老根也跟着说道。
还没等春来说话,老头嘿嘿一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挥手表示不用,转身出去了。
三个年轻人互相看看,既然老头没表示,他们三个自然乐得享受眼前鲜活的肉体,转身又去‘工作’了。
只是两个精虫上脑地笨蛋自然不会知道,春来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落寞。
春来的故事当然不止是这样的,如果他的婆娘不死,如果他没有亲手将那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父子亲情的孩子烧死,如果没有这次过冬地之行。。。
如果,如果。
他绝对不会想起自己年幼的过去,一个与现在的春来,完全不同的过去。
那个时候,春来很聪明,超出同龄人许多的聪明,他最经常问的话就是为什么,春来的老父亲最头疼的就是儿子问问题。
直到他们将家迁移到图书馆附近,那是一处可以解决春来许多问题的地方。
春来在那里度过了几年最悠闲的时光,而他的父亲母亲则利用图书馆宽阔的地下室以及小型反应堆系统维持着三口人简单、快
馨的生活。
春来在那里发现了自己所掌握的东西已经不能被父母所理解,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方快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以及他的智慧将给人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一个天才。
一个孤独的天才就这样默默成长着。
直到父母因为不愿意离开这个温暖的地方,被那些饥饿的人做成了过冬的食品。
拼命逃亡出来的春来才真正意识到,知识,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力量的代名词。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一切,去做一个真正的、野蛮的、纯粹的,可以肆无忌惮与婆娘在荒野上交配的荒原人。
现在,聪明的春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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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世悲凉一世忧。”段天星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摇头晃脑地在那里泛酸,自从他这个老‘学究’出现后,不光是黑杀乱用成语的毛病消失了,就连王平也决少提起战前如何如何,原因无它,话都让曾经当过老师,现在偶尔还是话涝的人狼说了。
暴风雪终于减弱了,一行人也早就取完装备,开始根据人狼与王平的推算开始前往伏击地点。雪天里寻找那些装甲车运行的痕迹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纯粹的浪费时间,人狼当然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在综合了茄子、玛利亚、王平等人对于主控者所了解的情报之后,有个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油轮,又见油轮。
作为战争之后,最经济实惠的大吨位货物的运输手段,人狼几乎可以肯定,这次主控者又是依靠油轮来运输这些大型装备的,那么,只要统计出冬季东亚沿海有几个深水不冻港还可以使用,然后选择出离过冻地最近的港口,那就可以很简单的推测出这些国民警卫队会如何撤退,以及大致的撤退路线。
港口这东西和城镇还不一样,只是个船舶停靠的地方,不需要太多的维护,也就不会聚集太多人员以至泄露油轮靠港的情报,因此人狼并不担心对方会采用异地接送的手段,也就是一个地方将部队放下,然后约定好时间地点,在另外一个地方接应的这种麻烦手段来回收这批金属抢夺人员。
至于那套探测系统,既然使用上有限制,就说明老化的差不多了,这帮家伙也绝对不会冒险在颠簸的路途上使用它。
有了以上这些有利条件,难怪人狼心情会那么好,乱七八糟地发酸。
“到了,就是这里,根据战斗时的视频资料分析之后,我的计算结果,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他们会经过这里,并在这里宿营过夜,咱们抄的是近路,而那帮家伙要运送几十吨重的矿石,现在应该还在过冬地附近转悠呢。”人狼站在山顶,自信满满地说道。
在段天星脚下五公里外是条靠着一处缓坡的高速公路,虽然堆满了冰雪,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模样,高速公路周围一片空旷,这里只有白色的雪,没有丝毫生物活动过的痕迹,连植物都没有,估计是那些被掩埋在雪下,当年用来防治野草风沙的固沙网所起的作用。
黑杀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以他的经验来看,这里确实不是个伏击的好地方,但是段天星带着大家来到这里,王平又没有反对,他们两个肯定是通过无线电商量过了,那么选择一个视野开阔的伏击地,必定是有原因的,黑杀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出来自己还没有丝毫的头绪,只能在那里沉思着没有说话。
黑杀不说话,暗割可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虎妞张口就问道:“你们两个家伙再这么卖关子,小心老娘让太岁给你们洗酸液澡!别在那里学洋葱,有话快放!老娘不想等!”
“其实关键在那片缓坡上,你看,只要咱们做点手脚,把他们逼迫到这片悬崖下面,再安点炸药,就算装甲车多么厉害,上千吨的土石,我看他们怎么承受的了!”段天星阴森森地话里带着凛冽的杀机。
王平听完人狼的解释并没有说话,显然已经默认了这是两个人一起的决定,火眼却在旁边用英语悄声问太岁道:“太岁先生,刚刚太夫人说的学洋葱是什么意思?”
“这个,学洋葱就是装蒜,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太岁有些为难地解释道。
“那装蒜呢?”火眼刨根问底。
“就是有话不明说,一定要等人奉承之后才肯说出来。”太岁憋了半天,才想出个比较恰当的解释。
这句话应该算不上冷笑话,却也让王平与段天星在那里哭笑不得。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装蒜(下)
昏时分,失去热量的太阳死气沉沉地挂在天上,暴风天空就如同被老鼠洗劫过的蘑菇房,一点残留物都找不到,远处的山野到近处的高速公路,一切都是纯白的,那种纯净没有丝毫的活力,除了让普通的雪地跋涉者得上雪盲症之外,不会有丝毫的作用。
一班长开着他那辆老装甲车,意兴阑珊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连长当然不会将指挥失败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只是停止射击,劝降的指令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连长也不好拿他这个小班长出气,此时的一班长除了得意外,更佩服这次行动的设计人员,特意以平级互相之间不好指挥为由,将两个排长丢在中转基地里和克隆女享受生活,这样一来,真有什么责怪,也都是那个可怜的代理连长背负了。
无论如何,任务总算完成了,每辆装甲车后面都有个临时制作的雪爬犁,拖拽着一堆体积不大,重量却不轻的金属块,为了这些灰不溜秋的东西,一班长的几个好部下都死在了遥远的东亚雪原上。
“一班长,发呆那?看到那只黑色的动物没有?”二班长的声音将一班长从呆滞的状态中叫醒,他与一班长曾经在一个班组里共事,关系还算不错。
“看到了,怎么?想弄来给各位先生打打牙祭?”一班长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没意见,你请示吧。我估计这时候连长没兴趣开通所有的通信频道。”
“收到,我请示,你下手啊,可别放空枪让人笑话。哥们。”二班长这么说是有原因地。车队缓慢前进,这个黑色的动物距离头车最近。打起来最方便。
“你就放心吧,我班里的。。。。;手。这才意识到,他的狙击手已经阵亡了,顿时沉默了下来。
“喂!喂!怎么又不说话了!”二班长没有听出一班长地失落,就在通信频道里大声叫道:“你小子地枪法不是一向很好吗?开枪啊!”
一班长收拾心情,顶嘴道:“别在那里吵吵,打扰我射击,晚上加菜要是没有了,我看你怎么向金雕排交代!”
嘴里说着。他已经从车顶的射击孔探出半个身子,端起突击步枪,努力将自己想象成这辆该死地,颠簸的老爷车地一部分,在车体的上下晃动中寻找最佳的射击时机。
砰!
清脆的声音与那个颓然倒地的黑色动物让一班长本来有些灰暗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杀点东西转换心情,果然是个好方法。’一班长这样想着,却感觉到有种与装甲车前进完全不同的绵延震动正在传来!
他猛然回头向旁边的缓坡望去,这种坡度本来不该产生地雪片滑动现象正在他眼前赤裸裸地发生了!
雪崩!
一班长刚想大声叫嚷,提示有雪崩发生,频道里的二班长却语气戏谑地说道:“一班长。你这一枪够厉害啊,那么大一片雪都让你弄的滑动了。”
一班长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他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是小题大做了,那场战斗留下的阴影还环绕在自己心头,那个缓坡上的雪就算真的崩塌,以这种角度,也不过是雪‘滑’而已,离雪崩这种剧烈程度还有遥远的距离。
“一班长,看看那片雪移动的范围,然后选个地方,今天咱们就住在这里吧,四周空旷,警戒起来也比较方便,刚刚打到的动物给金雕排送过来,确认没问题晚上大家喝汤。”连长地声音总是那么冷淡,就连要猎物都没什么波动。
‘任务完成,损失也不小,回去后怎么处理你还两说,还有闲心要汤喝,喝不死你!’一班长幸灾乐祸地想着,嘴上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简单的回答道:“是!长官!”
最后选定的宿营地靠近那片并不突兀的山崖,说是山崖,不过是个比较陡峭的大石包罢了,侦察班开机扫描了一圈,方圆四公里范围内没有人类生命体的痕迹,一群警卫队大兵就放心地安营扎寨,准备在这里度过漫长的冬夜。
任务完成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比较放松,何况侦察班每半个小时开机三十秒,不论什么人都休想靠近营地,唯一让这些大兵感觉寂寞的就是没有克隆女陪伴在身边。
吃过晚饭,所有人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营地里除了几堆必须彻夜燃烧的灯火,一切都陷入了寂静之中。应该说国民警卫队在某些方面的特殊制度减少了他们的伤亡,上厕所就是一例,无论到什
,只要建立营地,厕所总是首先被确定位置,不但要还要视野良好,防止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被人或生物偷袭,在特殊情况下,比如身处陌生环境,那就绝对不能离开营地光线的照耀范围,每个班组还可以使用携带的粪便清理器,说白了就是利用装甲车的能源系统驱动的粪便干燥工具,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人体排泄物去掉大部分的水分,留待日后统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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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这种待遇随着清理器的日渐损坏而变成了长官的特权,也就有了值夜士兵需要为长官倾倒粪便的规矩,然后逐渐演化成每天晚上都有个士兵负责倾倒营地里全部‘高级’排泄物。
“七五,你今天当班啊?”黑暗中的岗哨悄声问道:“睡觉前是单数还是双数?”
这是士兵中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一贯方式——赌博,每天晚上赌博的内容就是休息前,清理士兵能收集到多少个班长以上级别的粪便,至于彩头则是醒神糖,压中的每人多分一颗,不足的部分由庄家补上,如果分完后后剩余的糖果,自然就归庄家所有。
“今天晚上,步兵排十二个长官,金雕排两个长官,侦察班一个,一共十五个长官,我现在收到十一份。”七五罗罗嗦嗦地说完,黑暗中的哨兵咒骂了一声,很显然这个家伙压的是双。
“别担心,我还没去三排一班长那里,他是今天的头车,按规定要巡逻一小时后才能休息,你还有点希望,他下午打了个东西,今天晚上吃了不少下午打到的猎物肉。”七五说完,哨兵似乎有些安慰似地叹了口气,再没多说什么。
七五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提起已经装了一半干燥物的容器,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