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部分阅读
春花变成了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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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久久等不到回答,抬起头来,就看见他的苦笑,〃你也不想要的,对吧?〃语气萧索,像被抛弃的孩子般可怜。
〃不是,我想要。〃毛毛是怎麽了,这样的软弱无力,自怨自哀,秦南的心都要被揉碎了。
〃你还想要孩子?〃秦施的语气稍高,有了一点生机。
〃对对对,想要。〃赶忙承认,安抚脆弱的小毛毛。
〃你跟我在一起,还想要孩子!〃
(www。。).
终於露出脸来,没有泪花朵朵,没有伤心满面,只有怒火冲天,须发皆竖,〃你跟我在一起,还想跟哪个女人生孩子?!〃
秦南完全傻眼,〃你,怎麽在生气?〃
〃听到你要跟别的女人生孩子,难道还要拍巴掌?〃秦施的面容已经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眼睛瞪得像牛眼一般大。
〃我是。。。。。。安慰你。。。。。。〃
话没说完,秦施就扑了上来,嘴唇狠狠的堵上来,牙若不够坚固,都要磕掉的力度,大力的堵住,嘴唇被咬破,血丝渗入到相交的两张嘴里,那个人还在喃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秦南柔顺的伸出舌头,给他吸吮,舔弄,任他扯得舌根生疼也不缩回。
毛毛,毛毛,一遍遍的念,念到心里发酸,念到眼眶发涨,泪水终是忍不住的滑落,小雨无声。
尝到咸咸的泪水,秦施才从失神的掠夺中醒过来,松开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我太大力,把你弄疼了?〃
轻轻的吹气,柔柔的亲吻。
为什麽?为什麽他们偏偏是兄弟?
为什麽他们都是男人?
主卧的门终於打开,小厮们抬著热气腾腾的大水桶,丫环们捧著淋浴衣物用具,成排的鱼贯而入。
所有人都低著头,大气不喘的忙活著,只有蓝衣趁隙抬起头来,想要告诉秦南解药还没弄到,却见到他眼眶红红,似哭过一般,不禁一愣。
秦南摇头,极小的幅度,示意没什麽事。
秦施从屏风後出来,便见到他们俩在打眼色,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捏住秦南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四目相对,〃不许你跟别人眉来眼去。〃
〃什麽眉来眼去!〃秦南头一扭,要挣开他的手,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毛毛也不收敛一点,〃蓝衣是我妹子!〃
〃妹子也不行。〃秦施酸溜溜的,〃只能看我一个,谁也不许看。〃
〃你别闹了。〃秦南无力的叹气,〃先让他们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後,秦南才说,〃你不要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吃醋。〃
〃我是。〃秦施孩子气的将头埋在秦南怀里,拱来拱去的发泄不满。
秦南语结,〃我,我长得这麽难看。。。。。。〃
〃是很难看,不过我还是吃醋。〃再拱,再拱,拱得秦南坐不稳的向後倒去,又倒回床上。
〃我们不能在一起。〃
〃那你当初为什麽要来,来惹我?〃秦施恨恨的,隔著衣物,咬那个小小的突起,讨厌,讨厌,讨厌这种不被人喜欢的感觉。
〃我只想。。。。。。看看你。〃秦南轻轻的呻吟,疼痛与快感同时存在。
强暴事件过後,他的心理上越发的不能接受跟毛毛之间的情事,但是身体,却更加的沈迷於这种双重的感觉,让他无法自制的随著秦施一次次的堕入欲海,起起浮浮。
〃看,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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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离开了被他咬得湿搭搭的突起,立起身来,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颈项,来到领口,轻解罗衫,雪肤半露,轻佻的一笑,〃我美吗?〃
秦南闭闭眼,这样妖娆媚惑的秦施从未见过,万般风情,千种风流,半点也不似平日的他。
(www。。).
〃你不要这样。〃
〃嘶拉〃手稍使力,生生将衣衫扯破,衣襟大露,跨坐在秦南腰际,下体轻轻摩擦,〃这样呢?〃
挪动臀部,渐渐向下,缓慢,游移的向下,直到遇到障碍物,〃嗯,它不让我过去。〃妖媚的笑,臀部并不抬起,只是加重一些力道,重重的从那个火热的障碍物上拖过,引发两声喘息。
〃住手。〃秦南的声音破碎不堪,手在身侧紧紧握拳,才能控制住不粗鲁的伸手去抱他。
〃住手?〃秦施坏坏的笑,在那个要命的部位,上下移动,忽轻忽重,〃我没有动手啊。〃
嗯,看来宝贝的意志力还很坚强,但是,没关系,看是你的心更硬,还是小弟弟更硬。
拉下单薄的亵裤,跳动的欲望直指向天,再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裤,让两根同样火热,同样不安份的棒子亲密接触。
〃哟,你这里并不黑。〃秦施发现了新大陆。
废话,谁乔装易容也不会易到那上面去。
〃宝贝,睁开眼睛来。〃秦施低声哄道。
秦南缓缓睁开眼。
薄雾的纱帐下,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倾泄而下,零零碎碎的披散在身体的任意部位,用极致的黑白勾勒出无边的诱惑。薄唇微张,眼丝迷蒙,蛇一般的扭动,带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
〃这样,你还不喜欢我吗?〃
〃毛。。。。。。〃秦南发出失神的呓语。
秦施一愣,停住扭动,〃什麽?〃
秦南一惊,醒悟过来,〃没什麽。〃
〃你刚才明明说毛。〃秦施皱起眉,抬手抬腿,上下检视一番。
〃嫌我毛太多了?〃周身光滑,吹弹可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存在。
〃嫌我毛少了,不够男人?〃难道宝贝不光自己长得对不住观众,还喜欢抱猩猩。。。。。。
〃哦,我,我是说,姨奶奶该等急了。〃秦南语无伦次,怎麽会被毛毛迷得晕头转向,差点都露出马脚。
〃姨娘。〃秦施苦恼的耙耙头发,是啊,姨娘还等著他去商量婚礼的事宜,刚才就是准备沐浴完後再过去的,谁知道又擦枪走火。
〃我不想去。〃扑下来,环住秦南的脖颈,脸在他颊边磨蹭,〃我要做。〃
〃姨奶奶会生气的。〃
秦施挫败的从他身上滚下来,两人并排而卧,欲望也并排向天。
〃这样叫我怎麽出去,我不要。〃秦小少爷在床上耍赖,蹬腿踢脚。
秦南松了一口气,还好,绕过去了,没让毛毛起疑心。
披衣起床,走到水桶边,俯身试水温,还可以沐浴,虽然抬进来有一会了,但是屋内点了暖炉,温度一直不低,所以水也凉得较为慢。
〃水要凉了,快些沐浴吧。〃叫著兀自在床上翻腾打滚的人儿。
秦施万分不愿的起身,就这麽赤裸著走下床来,硕大得跟身材不符的欲望随著脚步一摇一摆,晃得秦南头发晕。
〃我们一起洗吧。〃宝贝坐在桶里的样子好可爱啊,看了就想吃。
〃你都那样了,就别闹了,乖乖洗澡吧。〃秦南瞟瞟他涨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毛毛好色已经到了不知死活的地步了。
也是,秦施低头望望下体,再惹它,恐怕今天都不用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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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表哥怎麽还不来,肯定又在跟那个丑八怪鬼混。〃小红恨恨的撕著手帕,把它当做杀父仇人般拧来拧去,扯拽个不停。
〃让他混,混不了两天了。〃月娘面无表情的说,眼里却在冷笑。
〃娘?〃
〃小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放心好了。〃
小红重重点头,娘亲从来都不会骗她,从来不会。
在她很年幼的时候,曾经很羡慕隔壁的小丫,那原因现在想来多麽的可笑,仅仅只是因为,她每天早上能吃一个雪一样白,山一样鼓的馒头,那时的她,却是流著口水,无数次的羡慕。
娘一边帮她扎小辫,一边说,〃不用羡慕,以後娘带你去住大房子,天天大鱼大肉。〃
〃比小丫家大吗?〃小丫的家是她们村里最大的。
〃比那大多了。〃
〃啊!〃她吃惊的瞪大眼睛, 〃那,我,可不可以像小丫一样每天都吃大馒头。〃 有些怯怯的,怕要求太过份。
〃不吃馒头。〃月娘斩钉截铁的说,〃天天吃燕窝。〃
小红的肩膀在月娘说不吃馒头时重重垮下,马上又吃惊的抬起,〃燕窝?小鸟的窝?我不要吃草。。。。。。〃
〃傻孩子,不是草,是天底下最好吃,最贵的东西。〃月娘回味著上次去秦府吃过的那碗人间美味。
凭什麽他们可以在那里高床软枕,山珍海味,他们就要住漏雨的房子,连白面馒头都吃不起,不,她不会让女儿过这种生活,一定不会!
然後,月娘带著小红来到了秦府,如愿的住上了大房子,顿顿燕窝,过著锦衣玉食的生活。当然,是在秦老爷和秦夫人双双故去以後。
现在,娘既然说会帮她把表哥抢回来,那麽,就一定能抢回来,一定可以。
〃不好意思,让姨娘和表妹久等了。〃秦施面色古怪的走进来,姿势也略有不妥,有点像一只横著走来的螃蟹,僵硬无比。
〃没有关系,我们娘俩聊聊天,时间一下子就过了,也不觉得,是吧,小红。〃丢个不要乱说话的眼色过去。
〃嗯。〃小红含羞带怯的点头,一幅小家碧玉的样子。
殊不知,秦施最不喜欢这种欲拒还迎型,从他每次去蓝烟阁都找如烟便可窥得一二。
〃姨娘今天找我来,是婚礼的事进行得不太顺吗?〃其实秦施很想说,那个婚礼你们自己看著办不行吗?干嘛每次都把人家叫来,影响
跟宝贝的亲热。
〃怎麽会不顺呢,很顺利。〃月娘得意的笑,〃今天叫你过来是商量宾客的名单,秦府是临江城的豪门望族,你又是娶正室,当然要风风光光的,这名单必须是非富则贵。〃
秦施一听就烦了,正室!又是正室!正室怎麽了,很稀奇吗?以後娶宝贝的时候,一定要办得比这风光几百倍,暗暗在心里发誓。
〃小施?〃见得不到回应,月娘出声叫道。
〃我久不打理事务,各商会的生意来往,应酬方面都是由几位世伯一起处理,哪些富,哪些贵,恐怕给不了姨娘意见。〃稍带嘲讽的说,〃姨娘还是亲自跟他们商量吧。〃说著,就想起身告辞。
〃著什麽急。〃月娘嗔道,轻移莲步,走到秦施身旁的椅子坐下,〃陪姨娘说说话不成吗?这次回来,小施好像跟我生份了许多。〃抓起秦施放於桌面的手,合上自己掌中,轻轻拍击,亲热非常。
(www。。).
〃姨娘。。。。。。〃秦施有些伤感,从前娘亲还在世的时候,也总是这麽抓著他的小手,一边抚摸一边给他讲故事,哄他入睡,娘亲的手因为因为长期劳作而有些粗糙,摸起来有些糙糙的,绝不细腻,但是却是天底下最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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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看著从大门走进来的林大夫,二管家奇怪不已。
〃哦,是二管家啊。〃
〃您今天怎麽会过来?〃
〃在这附近来出诊,想起上次那个病人还没有复诊,所以顺便过来看看。〃林大夫不慌不忙的说。
〃那让老朽先去通知少爷。〃
〃不用不用,也就是循例看下。〃
〃那可不行,请您去偏厅稍等片刻,老朽这就去通知少爷。〃二管家急急忙忙的走了,开玩笑,少爷把小方看得那麽紧,好像生怕一眨眼他就跑了似的,怎麽能让你顺便过来,然後又随便看看。
唔,看来小施正好不在,这倒是个好机会。
林大夫赶快往松月阁方向走去,回廊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门虚掩著,
留了一条缝。
走过去,在门板上敲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一个温和的声音说,〃请进。〃
秦南半靠於软榻上,手里拿著一本薄薄的线装书,眼神却不在书上,盯著窗外,粗粗的腊梅树竖立窗前,而在它的外面,比它更高的是白色的围墙,纯白得连冬雪都不如,冰冷安静的伫立在那里,恒久伫立。
这种高度,从前只是一跃之力,现在,居然觉得如此之高,像牢笼般,将他重重的锁於里面,秦南黯然神伤,浮想连翩之际听得敲门声,随意说了声请进,见到来人,却不由一愣。
〃林伯父。〃从软榻起身,行了个端端正正的见面礼。
林大夫惊疑不定,〃是小南?〃
〃是。〃淡淡一笑,〃蓝衣回来说,伯父不肯赐解药,我还以为您已经猜出来,原来是我估错了。〃神色间微见俏皮,毕竟这是看著他长大的世伯。
〃小施怎麽可以如此待你!你可是他的亲哥哥。〃想到上次狼藉不堪的伤口,林大夫大怒。
〃小弟并不知情,我,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境地,现在功力被化,想走都走不了。〃秦南垂首,乖巧的让人不忍责备。
〃我只猜著是熟人,却没想到会是你。〃望著眼前这个黑汉子,眉眼间一点儿时的影子都找不到,只是神态之间可见潇洒不凡,风度翩翩,走上前来,探过脉象,〃幸亏当日你差一副药没有喝,要不然,起码要施两次针才可以,这倒省了不少事。〃打开身後所背之药箱,取出针袋。
〃劳烦林伯父了。〃秦南重又回到软榻上躺下。
〃你们两兄弟,真是一点也不像。〃林大夫苦笑,〃小施要是有一半像你,晚清兄也会老怀安慰了。〃
〃毛毛直率纯真,自有他的可爱之处。〃秦南淡淡的,好像秦施从未对他做过任何过份的事一般,出言相帮。
〃小南,你。〃林大夫叹口气,是直率,太直率,以至於任意妄为,却也不便再说下去。
下指如飞,转瞬间秦南身上就插满了细细的银针,不一会,阻塞的真气便开始缓缓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