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部分阅读
这回小牛又来了新招,让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挥下,二人重叠。一个平躺着,另一个趴伏着。如此的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们的小洞同时露出,可以任君随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动。吴香在下,温馨在上。吴香腿长,线条不错,小穴像馒头裂了一条缝。温馨呢,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圆,以这个姿势出现,当然是极其动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绒毛又多又黑,小穴隐隐现现,却露珠点点。而那个菊花也娇嫩可爱。
小牛来到近前,伸手在温馨的菊花上触了一下,触得温馨哦了一声。小牛大乐,又在二女的小穴里乱碰着、乱揉着,使她们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越发地像个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着温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吴香。当吴香呻吟声响起来的时候,又拔出来刺入温馨。两手也忙着,在二人的身上摸着、抓着,过足了手瘾。很快地,屋里便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着通过努力而得来的骄傲。
当他大展身手,将二女都收拾掉时,流云已经休息好了,也不说话,凑上前又是搂又是亲,下边水汪汪一片。不用说,又想要了。
小牛没法子,只好再度出枪,耕耘美女,让美女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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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他到底干了多少美女,说不太清了。其中开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笔糊涂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们,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焕发。
而且太后已经同意了小牛的请求,放她们回家,也放那五个宫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宫佳丽快活到高潮时,他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太后这回没有坚决挽留他,却分外的动情。
这回,一身贵服的太后伤感地流下了离别的眼泪。她扑到小牛的怀里,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不让小牛离去。
小牛也用力抱着她,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情的话,那么咱们以后还是有在一起的机会。那时候我不再东走西跑,需要一个家了:而你呢,也不再当太后,离开你心爱的儿子,安心当我的女人。你看怎么样?」
太后听了半天不语,这个问题可不是能轻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儿子也同样重要。
小牛微笑道:「时间还长着呢,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太后嗯了一声,用盈盈泪眼望着小牛,正经地说:「你说过要来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话,我会下令抓你的。」
小牛说道:「行,我答应你了。也许我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你就记不得我了。」
太后苦笑道:「但愿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给忘了,那样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烦恼。」
小牛松开她,说道:「好了,该说的咱们都说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来,这里可不像客栈,出入那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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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着头,看着小牛,一脸的留恋。她说道:「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说着话,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麒麟来,做工精致,入手微凉。
太后又说道:「这个送给你,以后当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像见到我一样。这块玉跟了我半辈子,我可交给你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时,就将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里,说道:「这块玉不会有被扔的一天的,难道我小牛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心没肺吗?」说着,郑重地收了起来。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晚,二人同睡,也没有亲热。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后则一夜都没有睡,眼睛红红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过一腿的女人告别。那些女人都跟太后一样,对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小牛笑着安慰大家,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们想我想得厉害,或者没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听,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谁家的公子最调皮最捣蛋,就会有人指点我家的大门的。」听得众女都笑了。
那种离别的情景,连小牛这样乐观的人都有点心酸了。这些女子虽然没有像太后那样上来拥抱,可是那深情而悲伤的目光,还是俘获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说,你们都跟我走吧!你们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但这话没有出口,因为他想到,这有点不现实。自己现在还居无定所呢,怎么给她们幸福呢?再说了,她们也有她们的路要走,也许她们有更好的选择呢!
当小牛带着轻松又有点苦涩的心情出了宫门之后,回头望望这座宫城,回想自己的经历,真有种如梦如幻之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是跟太后有关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样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吗?啊,太缥缈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离开了这个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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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走过京城的闹市,穿过大街,心里头乱乱的。按说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应该大喜而归才对,可是月影仍然不属于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样高挂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说:「如果有一天她说要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会不会兴奋地晕过去呢?」还有,太后及众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觉自己像是欠了一笔重债一样。这种情债是无法还清的。
正胡思乱想呢,迎面走来一人,戴着斗笠,帽沿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个不起眼的农夫。当他经过小牛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跟我走吧!」说话的同时,脚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觉这声音特别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来他是谁了,心中一喜,便转身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了一家客栈。进到一个房间之后,那人将斗笠一摘,赫然是撒师兄周庆海。
小牛大笑着冲过去,紧紧拉住周庆海的手,叫道:「大师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可是想死崂山,想死你们了。」
周庆海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说道:「小牛呀,你可长高了,越来越帅了,我都有点认不出你来了。」
二人拉着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问:「师娘怎么样?月琳怎么样?月影怎么样?崂山怎么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喘口气,慢慢说给你听。」
小牛还问道:「还有你呀,怎么会来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们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来我跟崂山还是有缘啊!」
周庆海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牛,慢慢地说:「自从你走了之后,崂山好像一切都变了。师娘闷闷不乐,师父对你恨得咬牙切齿:秦远恋上酒了,经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奋练功了。不过崂山就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说着长声叹气。
小牛听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对崂山的影响,不说别人,至少自己的离开对师娘跟月琳的打击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这回月影身陷皇宫,崂山知道不知道?」
周庆海回答道:「开始不知道,后来打听出来了。」
小牛不平地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救呢?」
周庆海唉了一声,说道:「师父有令,不准去救。他还说,这个弟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她的命运就随她去吧。」
小牛听了心寒,说道:「别的人不救她也就罢了,师娘难道不救吗?孟子雄难道不救吗?」
周庆海又说道:「师娘本来想去救的,后来听说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听到这里,小牛心里一阵温暖。他能感觉到,师娘对自己的爱意跟信任。
周庆海又说:「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师父反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还劝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当丈夫的即使为了爱妻死在京城也是应该的。」
小牛轻拍桌子,说道:「大师兄说得对,跟我想的一样。」
周庆海说道:「可是子雄还是犹豫了好久,结果是决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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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唉了几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虽然是一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公子哥,但他应该是真爱月影,绝不会置月影的生死于不顾的。想不到,我看错人了。他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也是一个没情义的家伙。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难了,他大概也不会出手相救。」
周庆海惋惜地说:「我也跟子雄说过,如果这回他不去的话,就等于将月影推进了别人的怀抱。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小牛嗯一声,说道:「看来他这个人是不会成什么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长相了。」
周庆海赞许地望着小牛,说道:「小牛,你果然有两下子,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给救出来了。我在想,换了我的话,只怕是绝不能办到的。就凭这一点,你就比我强。」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你太过奖了。我能够救出她,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周庆海接着说:「你知道吗?月影离开京城后,回过崂山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回过崂山?她都说了些什么?她现在不在山上了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小牛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个了。
周庆海微微笑着,说道:「月影回到崂山之后,讲述了自己的惊险经历。当师父跟子雄听说是你救出了她,都气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说,他要跟你决斗。月影还说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关系。这下子可不得了,整个崂山都轰动了。师父坚决反对,子雄也要她再考虑一下。而月影铁了心了,一定要解除关系。师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给一个理由不可。月影说她不适合再当子雄的妻子,之后她给师父还有师娘磕了几个头,然后就离开了。」
小牛听罢,心潮激荡。他心说:「看来问题解决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来到了。可她会去哪里么?一定来找我了。我小牛总算没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庆海对着小牛笑道:「小牛呀,师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动了。谁会想到,咱们一起用过阴谋害过她呀!也许她把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反正已经失身于你,就算是杀了你也没有用。」
小牛听他旧话重提,说道:「大师兄呀,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是关于那天晚上的。」
周庆海脸色微变,接着说道:「好吧,你尽管问,师兄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让你满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问题就接连着出来了,像一朵朵浪花,扑向了周庆海。
小牛眯着眼睛,回想着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问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么昏倒的?」
周庆海回答道:「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的酒里被下药了。」
小牛又问:「是谁下的药,药是从哪里来的?」
周庆海答道:「是一个丫鬟下的药,药当然是我提供的。这种药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无色无味,放到酒里,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说到这儿,周庆海的脸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着问:「那个丫鬟是谁?我认识不认识?」
周庆海答道:「她是咱们崂山上厨房里的一个丫鬟。你当然不会太注意她,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蚂蚁。」
小牛疑惑满脸,问道:「她怎么会听你的话?她应该知道这种事一旦露馅的后果呀。」
周庆海摸摸自己的下颔,缓缓答道:「她当然会听我的话,如果她不听我的话,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轻声地笑了,说道:「大师兄,你平时看着挺厚道的,不是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吧?」心里说:「你不肯说,那也不怕,等我回崂山,我会调查的。」又一想,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丫鬟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踪。一想到那个丫鬟的结局,小牛心里掠过一股寒意,觉得大师兄绝对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厚道,那么淳朴。
周庆海听到小牛的调侃,老脸微红,干笑了几声,说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时候一个人努力并没有效果,得需要帮手。你要想控制一个人,就必须抓住他的弱点,一击而中。」他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说完丫鬟,小牛又说道:「那天晚上,幸亏大师兄帮忙,不然的话,我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真要是让他们做成了夫妻,我就什么都完了。」
周庆海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