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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夫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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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打扮过的丁时媛来到独栋的别墅前,伸手转动门把,却发现是锁着的。皎洁月光下的人影顿时愣住,但仅仅思考了一秒钟,她又立马转身,蹲□伸出素手从探进一旁的花圃边,摸索了一会儿,果真摸到了钥匙。

红唇微微扬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郁流旌的习惯还是没有变,总喜欢把钥匙放在花圃里。插/进孔里,转动着打开,倩影从一楼客厅飘到了二楼主卧门口,伸手把关着的门打开,这一次没有锁。

床头就开着一盏灯,郁流旌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双眸紧闭着,长睫在灯光的投射下洒了一层暗影,犹如蝶翼。床边还躺着他的小狗,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栋别墅很空,只有一个人和一条狗,空气中泛着寂寥的涟漪。

丁时媛摘掉墨镜和帽子,大步走过去,用力掀开被子,刚准备开骂却赫然发现他就穿着底裤,那个地方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她难得脸红,又急忙盖上。

“旌哥,快醒醒,我来了。”她伸出手推他,声音不大不小,分外好听。

郁流旌缓缓睁开眼,见是丁时媛,也没有理会,拉过被子盖住了头,继续睡。

“喂,我这么久没回来,你好歹也起来表示一下啊,最起码得说想我啊,那样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香吻,”她不甘心的又伸出手去拉,将郁流旌疲惫的睡脸露出来,接着喊道,“你什么心态!给我滚起来!霆叔说你不去上班成天在家里睡觉,要不要这么颓废,跟个窝囊废一样!!”

见他没有反应,她又骑到他身上去,拼命捶打,在她要对他的俊脸左右开弓的时候,郁流旌猛地拽住了丁时媛的手,冷声道,“你够了,疯婆娘。”

“你又不起来,那就是该打,呵呵呵,旌哥,我听说你失恋了,啧啧,你喜欢了哪个女孩子,给我看看。让我看下是哪个三八这么不识相,连我们旌哥都敢拒绝,漂亮不,皮肤有我好嘛?胸有我大么?屁股呢?你以后要娶老婆最好按我这样的屁股找,又大又翘好生养,而且,摸起来也有手感……”

“丁时媛,”他总算肯正眼瞧她,眸光悠悠的,像是在看待怪胎,“你一个女孩子家别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都是大明星了,也不怕我拍了你,拿出去卖。”

“哎呀呀,”她笑得更欢,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蓦地凑近躺在床上的郁流旌,两张脸距离不到三厘米,说话间隐隐有气息在吐出,“你是不是去看我拍的电影了?快给你评价,我演的怎么样?我跟你说,那个男主角趁着接吻的时候吃我豆腐,讨厌得要命,长得又没旌哥帅,哈哈,吻起来的感觉也没有旌哥好。”

郁流旌真的不知道要回答她什么好,总感觉她事实上就是男人变来的。丁时媛八岁的时候来到他家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推倒,然后夺初吻。

程瑾兰笑眯眯的交代,要来的小妹妹很可怜,爸爸妈妈为国家而牺牲了,就剩下爷爷,可惜爷爷很忙,所以她要来咱们家住。她说着还满脸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头,流旌要乖哦,不能总是像欺负同学那样欺负妹妹。

——妹妹长得漂不漂亮?

——你这个小色胚,就关心这个,肯定漂亮了,妹妹那是最漂亮的。

听到是个小美人,郁流旌立马收起了平日里的调皮模样,规规矩矩的坐在客厅里等着,还特意穿上了程瑾兰给他买的新衣服。听说新妹妹很可怜,爸爸妈妈都死了,所以他打算好好疼她,甚至是想把最喜欢的妈妈和她共享。

丁时媛牵着爷爷的手进门的时候郁流旌惊呆了,她跟程瑾兰一样,有一头漂亮的长发,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让他当场就萌发把她娶回家做老婆的想法。只可惜,她本质上就是个女流氓,不由分说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夺走他的初吻,末了还添了句,哥哥的嘴巴好像冰淇淋,还要再吃一口。

程瑾兰一脸错愕的把她抱走,郁流旌呸了声,擦擦嘴撒腿就跑。什么狗屁妹妹,根本就是女流氓,比他们学校的女孩子差多了,他才不要娶她做老婆。

女流氓一点都不像程锦兰说的那样,失去了爸爸妈妈会伤心难过,她像个混世女魔王,把郁家闹得鸡飞狗跳,正确的说应该是把郁流旌闹得上蹿下跳。偷看他洗澡不说,还偷穿程瑾兰给他买的底裤,每天早上他赖床她就去拿郁柏霆的臭袜子堵住他的鼻孔,连程瑾兰都不用哄他起床了,然后拖拖拉拉的一起去上学。

郁流旌讨厌她讨厌到无法忍受了,恨不得把她丢掉,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那天郁流旌把她带到大街上的十字路口,骗她在那儿等着,说自己要去买糖葫芦,然后飞快的跑回家。到家门口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这个女流氓竟然从另一个方向跑回来,手里还抓着两串糖葫芦,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把我丢在那里?

——我……我忘记带钱了,回家来拿钱。

他支支吾吾的总算是找到了个借口。

——好吧,其实我身上有钱,是兰姨给的,顺便我帮你买了一个。

——谢谢。

看着她纯真的表情,郁流旌突然有罪恶感。只是下一秒,她却突然变脸。

——切,谁信你啊,想把我丢了,窗户都没有!!

说罢冷哼了声,丁时媛边往屋里走边喊着,兰姨,我和哥哥回来了哟,我还给你带了糖葫芦……

第二天一早,丁时媛偷偷摸摸的起床,拿着个装小礼物的盒子到大黄的狗窝里,装了一坨粑粑。到学校里找到了郁流旌暗恋的女生,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哥哥叫我拿给你的,你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哦。

当天下午她没有等郁流旌放学,自己跑回了家。

晚上郁柏霆和程瑾兰睡下,郁流旌抄着郁柏霆平时抽他的专门制作的藤条,摸黑进了丁时媛房间里。

本想狠狠教训她一顿,可他却忘记了她是军人世家出身,拿过市里的少儿武术一等奖,愿望不仅落空,还被她反抽。

第二天星期天,穿着短裤和背心的郁流旌破天荒一早就出现在餐桌上。程瑾兰看到他身上一条条的红痕时,便冲上楼对着还在睡觉的郁柏霆大喊大叫,郁柏霆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又把你儿子打成那样,他才十一岁呀,你就下那么重的手,不是跟我保证过不打他了么?为什么还要打,孩子犯了错不能好好跟他说么?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你这个暴脾气!!

睡眼惺忪的郁柏霆一脸疑惑,我没打他呀,我已经很久没打过他了,小兰,我跟你保证过了,我说话算话,不打他就是不打。再说了,昨晚我们睡在一起,你说我哪里有时间去打他?

那是谁打的?

两个人匆匆跑下楼来质问,郁流旌勾着嘴角,斜睨了丁时媛一眼,看我爸妈这次不赶走你。

丁时媛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粥,咬了一口油条,吞进肚子里之后才故作抱歉的说道,兰姨霆叔,昨晚有人突然闯进我房间里,我很害怕,以为是小偷,就乱打了,没想到竟然是哥哥……可是哥哥半夜闯进我房间里干嘛呢,好奇怪哦。

她装出来的懵懂无辜却让程瑾兰和郁柏霆膛目结舌,郁流旌大跌眼镜。

郁流旌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被郁柏霆拎到了书房里,家法伺候。

你这个小畜生,平时你在学校就没少调戏女同学,家长找上门来我都替你善后,可你现在竟然对九岁的小女孩下手,你是不是个人?你的鸟长大了么?鸟毛长出来了么?没长大没长出来就敢对媛媛下手,要长大了还得了。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色胚!上幼儿园就开始脱女同学裤子,现在上小学,你还更加变本加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总是“误闯”女厕所,不得了了,看老子今儿个不抽死你这个小畜生……

程瑾兰第一次没有在郁柏霆打他的时候去拦,而是在餐桌上跟丁时媛道歉,说了一大堆好话,毕竟发生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真的是个很大的伤害。早知道郁流旌小小年纪就坏得很,可没想到竟然连妹妹都可以下得了手。

丁时媛默默的吃早餐,装傻。

打完之后,郁流旌第一次没有去找程锦兰告状,而是央求郁柏霆给他请武术教练。

从此,闻鸡起武,勤学苦练。

被女人打,真的很没面子。不为别的,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收拾掉丁时媛。

当然,住在一起那么多年,两个人结下的仇不止这些。丁时媛对他所犯下罪行对他来说,足以处死。

还好她后来知道跑出国去留学,不然郁流旌肯定会把她给绑起来钓个三天三夜,晒死,鞭尸,挫骨,扬灰。

“喂喂喂,”见他不出声,丁时媛又嬉笑着开口,“你倒是说话呀,你该不会是在想我吧?哈哈,不需要意淫,我就在你眼前。还有,你说说,我演得到底好不好?”

“给我起来,”他用力把骑在他身上的她推下去,力气大到丁时媛趔趄几步,不耐道,“谁去看你电影了?不要脸,给我回家去,别来烦我。”他从来没把她当女孩子看,演两部电影就骗了全国人民可是却骗不了她。

“哥,”丁时媛又十分厚脸皮的爬上去,用力摇晃着郁流旌,“你倒是起来呀,给那个女人的照片我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长得没我好看我就拆散你们,长得比我好看我也要拆散你们。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为了个女人就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也不去上班。没上班你哪儿来的钱挥霍呀,你这个不孝子,就知道花霆叔的钱。还有,你肩膀上哪里来的枪伤?是哪个人不长眼还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用枪射你,不要命了。哥哥……你倒是起来呀……”说到最后她竟然在撒娇。

“你烦不烦?滚,”郁流旌再次不耐的把她推下去,“不就是今天一天没去,又不会死人。赶紧滚,回去拍你的电影去,别再来烦我。”

“你就是这么对待妹妹的是吗?”丁时媛站稳身子,她两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躺在床上的郁流旌,恢复一脸正经,“旌哥,兰姨……”

“住嘴!别他妈给我提到她!”听到这个,他即刻怒不可遏的打断,黑眸染上一层怒意,隐隐还有火在暗涌,整张俊脸铁青着。

“难道你就是因为兰姨……”

“滚!!”郁流旌的脾气很不好,特别是说会照顾他一生永远都疼她的程瑾兰跑了之后,他就是一颗地雷,谁踩到谁倒霉。

他霍地起身,抓着丁时媛的瘦弱的胳膊硬是给拖出了卧室,不顾她的喊叫和反抗便拖到了一楼。

丁时媛眼疾手快的抓着最后一层阶梯的扶手,郁流旌空出一只手抄起跟下来看热闹的小狗,用它的屁股对准丁时媛的鼻孔,丧尽天良的凑了上去。

“啊啊啊!变态!!哪天我把这条狗剁了!!你有病是不是!”她迫不得已,只有松手。

郁流旌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用力,就将丁时媛拖到了门口,钥匙上缴,砰的关上门,锁好,任她在外面拼命踹门大喊大叫也置之不理。

垂着头光着脚回到楼上卧室,想起那条可怜的狗,郁流旌又出来把它抱回去。这是一条流浪狗,瘦瘦的,小小的,在某个雨夜捡回来的,很可怜。

跟他一样,被人抛弃。

第二天早晨迎来了雾雨朦胧的天气,虽是春天,气温却依然低,云层呈灰白冷色系,清峰银纱似乎被轻烟笼罩着,从外面看像是就在眼前,又如同在千里之外,好似海市蜃楼。

向晴阳已经能下床走动,趁着星期天好休息,吃过早餐便回房。捏笔埋头,继续在画稿上驰骋。

祁明熠懒懒的跟上来,身后还跟着一条小尾巴,祁珞爬上椅子,坐在她旁边,祁明熠也跟着坐在一旁。

向晴阳瞬间就觉得不自在,一大一小都撑着头,四道目光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看,这父女俩,真是够了。手一抖,啪嗒声响,画笔瞬间掉地。未等向晴阳弯腰去捡,祁珞立马溜下去,讨好的捡起,递到向晴阳跟前。

眼底的尴尬转而即逝,向晴阳不发一语的重新捏住,想要使力,手腕处却猛地一疼。这种感觉,跟被祁明熠扭断手的时候十分相似,瞬间使不上力气,笔再次从手指间滑走。

“怎么了?我看看。”看她蹙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祁明熠急忙抓过她的手,向晴阳却痛呼一声,他迫不得已才放开。

祁珞再次把笔捡起来,秀气的眉紧拧在一起,心疼的喊了声,“妈妈……”

这种情况之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次拆掉纱布之后向晴阳也没在意,可现在这样……会不会是跟天气有关,又或者是因为最近动笔的次数太频繁?

“我打电话让骨科医生过来。”

“不用,”见他拿手机,向晴阳连忙阻止他,艰难的出声,“我还没画好。”

“还画什么画?”他瞬间就觉得火大,优美的唇形紧抿,愤恨的瞪了向晴阳一眼之后才出声,“我又不是没钱养你,画那么多做什么?你要是讨好我和在床上也这么拼命这会儿也不用搞成这样,”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也不管还有小孩在现场,接着拎着向晴阳起身,“不想叫家庭医生就跟我去医院,外面冷,去穿外套。”

祁明熠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自己拿来了向晴阳的衣服,帮她穿戴整齐,想着天气冷,还给她围上了围巾,这才搂着她一起下楼。祁珞想要跟去,却被祁明熠几句话哄骗得乖乖留在家里,小孩子就是好骗。

车厢里安静舒服,雨水打在墨色玻璃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散落开来,四分五裂,向晴阳呆呆的看着,最近有些伤感,总觉得万物都有自己的影子。

祁明熠坐在一边,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随后凑过去左看右看,什么都没发现,又问道,“你在看什么?你老公比外面的树好看多了。”说着他霸道的扳过她的头,倚在自己的肩上。

向晴阳十分乖巧,也没有反抗。祁明熠轻轻抓过她受伤的右手,看了几眼,然后又放下。想要道歉,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何况那是向晴阳自找的,他只扭断了她一只手,已经是幸运。可莫名其妙的,他还是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很小,向晴阳装作没听到,静静的倚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到了医院,祁明熠把向晴阳带到骨科,全程陪在她身边。开了些外用药,碍着祁明熠在场,即使不是多大的伤医生也表现得小心翼翼的,给向晴阳敷了药在手腕上,并且用纱布包好,交代着明天要再来看一次。

“还痛不痛?”祁明熠侧过头问她。

“不了。”向晴阳轻轻摇头。

“以后别给我画那些了,都嫁给我了,我自然会养你。”

“你不懂。”

“兴趣爱好?”他扬扬眉蓦地凑近她,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了向晴阳一大跳,漆黑的眸子近在眼前,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祁明熠似乎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要画紫色的?”

“……”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不止一遍了。

“难道你想二婚?”

“我没有。”

向晴阳的声音有些小,答案却让祁明熠心花怒放,他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头,原本愠怒的眼神渐渐染上欣慰,唇瓣一牵,笑得艳若明日,“刚好,这辈子我也就想娶你一个。走,我们回家。”

“好。”

雨势小了很多,看似没有了,伸出手,却能感觉到它们扑腾在掌心里。司机刚好把车停在门口,祁明熠刚要拉着向晴阳上车,就听见紧急的救护车声音。大概是因为好奇心,她不由得侧头观望,不看还好,一看向晴阳瞬间就煞白。

男人满脸是血,毫无生气的躺在担架上,被工作人员从救护车上带下来,匆匆的推进了医院。此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贺祺。

向晴阳怔怔的站在原地,黑瞳空洞无神,双腿暗自发抖,连走上前的力气都没有。祁明熠抓着她的手用力了些,低声道,“该回家了,跟我走。”

“我……”

“你别又不听话。”这一声多少含了些警告的意味,祁明熠脸色又开始发沉,强行拽着向晴阳上车,车门轰然闭合。

想看别的男人,连窗户都没有,哼。

向晴阳心不在焉的坐在后座上,水眸不安的晃动,秀气的眉也微微拧在一起。贺祺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模样在她脑海里重放了又重放,总觉得不安心,可恶魔就在身旁,她又不好冲出去。

祁明熠斜着一边嘴角,几不可查的坏笑着,黑眸里有幸灾乐祸在涌动,不知道贺祺死没死,但他希望就这么死了,这样最好。好断了旁边这个小*的念想,也省得自己出手。

想着想着,他无声的笑开,抓过向晴阳躺下,让她睡在自己腿上,“老婆,趴我腿上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再叫你。”说罢,他拍了拍微微的颤抖的身子,邪笑。

前座的司机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瞥到,心惊得倒抽口气。

向晴阳咬着手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或许会没事也说不一定。可就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得不行,心尖不受控制的颤抖,向晴阳魂不守舍的渡过了白天。

晚上趁着洗澡的时间,躲洗手间里面贺祺打了个电话,却是关机,手机估计是丢了。她垂头丧气的收回手机,洗过澡就出去,吹干头发睡觉。从书房回来的祁明熠似笑非笑的推门而进,向晴阳瞥了一眼,她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非要这么笑,那么吓人。

“老婆,”他蹬掉拖鞋爬上床,从身后拥住向晴阳,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明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出去玩。”

“没有。”她想也不想就回答。

“刚刚也不等我帮你洗,手给我看看,打湿了没有。”

“没有。”她不冷不热应了声,在他的魔爪伸过来捉住之前,探进被子里藏好。

祁明熠的手停在半空中,周身似乎有尴尬在滋生,没有料到向晴阳会这么躲他。他怔愣了几秒钟,然后起身掀开被子,不发一语的去浴室。洗好便关灯上床,祁明熠刚背对着向晴阳躺了几秒钟,就觉得不习惯,没出息的翻过身去抱她,即使她一直背对着他。

察觉到有手在脱自己的衣服,向晴阳一惊,急忙出声拒绝,“别……”柔软的手也按住了拉住自己睡裙的那只魔爪。

“我只是喜欢光溜溜的抱着你,夫妻之间要坦诚相见。”他闷笑了几声,又要去脱。

这个不要脸的真的是够了,向晴阳红着脸道了句,“我来例假了。”

“我知道,就脱掉睡裙,”之前就算得那么准,这会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就在月底,祁明熠伸手把她的睡裙拽出来,随手一扔,把手放到了她的肚皮上,“晴阳,我给你捂着,感到荣幸了吗?”他十分自恋的问道。

“嗯,这是我的荣幸。”

向晴阳随口应付的话却让祁明熠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的阴霾,他变得更加殷勤,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嬉笑着说,“睡吧,这份荣幸一直都属于你。”

“……”向晴阳缓缓闭上眼。

后半夜,小腹处似乎感到了刺痛,就在向晴阳要转醒之际,身体外又有一股暖暖的温度化解了当前的痛苦,微微皱了几下眉头,她又重新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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