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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跳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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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熠。”向晴阳这会儿正窝火,见他总是这么霸道,也没给好脸色,转头闷闷的喊他。

“别说话了,你不肯给我生,我只能睡觉,不睡觉哪来的梦做?又不是白天,可以做白日梦。”他再也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听得向晴阳很不是滋味。

“你不要逼我,给我些时间……我就同意。”半晌,才传来向晴阳的回话。

闻言,祁明熠原本紧闭的眼眸霍地睁开来,闪闪发亮,他凑近向晴阳问道,“同意什么?”

“生孩子。”

“大宝贝!!”向晴阳话音一落,祁明熠就激动得紧紧抱住她,凑上两片好看的唇对着她白皙的脸颊亲了又亲,弄得她一脸口水,惊得向晴阳心里一颤,要不要这么疯狂。

“够了,走开。”她极为不舒服的伸手推他,秀眉一拧,面带不悦。

祁明熠当作没看过,又不要脸的凑了过去,再亲两下,眼眸含笑,将人搂在怀里,轻声道,“老婆,我真爱你。”

“我不爱你。”

“不爱我就算了,还说出来干嘛?”面对这么伤人的话,祁明熠笑得若无其事,尽管心里难受,也极力忍着。

向晴阳当他不要脸,“你别搂我搂那么紧。”

“我就要搂你搂那么紧,晴阳,今天我好开心。”

向晴阳充耳不闻,皱着眉头又挣扎了几下,到最后才发现是徒劳的,祁明熠很不要脸,就那么紧紧贴着,死也不肯放开。她干脆放弃了挣脱他的念头,忿忿的闭眼就睡。

祁明熠得意的笑着睡过去,第二天又笑着醒来,心情好了,人也跟着精神起来,整个人容光焕发。佣人一看,哦,少爷昨晚被少奶奶伺候得很舒服。

这阵子郁流旌真的快被丁时媛折磨疯了,天天电话轰炸,每次都说些有的没的,搞到最后,他不接了,可这个不要脸的还是拼了命的打。

私人手机关机她就攻击他的商用手机,由于要跟商业伙伴联系,害他连关机都不行了,最后郁流旌干脆拉黑了她的号码,从没见过这么烦的女人。本以为就此安静了,可丁时媛又借了别人的号码给他打,郁流旌确定是她之后,再次拉黑,来多少次拉黑多少次。

比如现在,又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跃然在屏幕上,坐在办公桌前的郁流旌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头都快痛死了。

觉得有必要和丁时媛搞清楚,他沉默了十几秒之后,还是忍着天大的火气接通了。

“嗨中午好,旌哥,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接的。”

听着这个兴奋得不得了的声音郁流旌头更疼了,抬起葱白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才应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等等等等,你先听我说,”丁时媛貌似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心急的打断了,“今天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讲,导演安排我……”

“又给你安排了一场吻戏是吧?”郁流旌打断道,天天都讲这个,真的很烦。

“猜对了一半,今天就要杀青了,最后一场戏可比吻戏严重多了……”

“激情戏是吧?”

“啧啧,真没意思,你好歹让我自己来说。”

“你说完了?”

“呃……”那边有明显的怔愣,郁流旌等了几秒,才听见丁时媛恢复了原先的语气,“这次绝对是真的,我没跟你开玩笑啊,要脱掉衣服还要露背,那个混蛋肯定会趁机占我便宜。旌哥,我想我是属于你的,所以你过来吧,带我私奔……喂!喂!我还没说完呢,你挂什么挂啊!我靠!”

这次就算是商用的手机,郁流旌也直接关机了,一把把手机丢开,顺便把座机的数据线也给拔了,重新埋进堆积如山的文件里。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进来的是秘书,只听见她毕恭毕敬的说道,“郁总,丁小姐……”

“她的电话都不要接,接了也不要跟我说。”他沉声打断,秘书连忙应声,转身出去了。

刚要进入状态,门突然被霍地推开,郁柏霆大步走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来一句,“媛媛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丁时媛,你够了。

郁流旌只觉得这个女人为了骚扰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连他老子都派出场了。

“进来为什么不敲门?”他公事公办道。

“这里我最大,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无规矩不成方圆。”

郁柏霆的脾气一向大,本想找他理论,他却一本正经的跟他讲规矩,整个人瞬间都觉得上火了,“你再给我说一句。”

“没事就出去吧,我还要忙。”

“你他妈……”郁柏霆刚要发火时,突然想起丁时媛跟他交代过怎么对付郁流旌,当下便住了嘴,把火气都压回去,优哉游哉的拿出手机,打开相册举到亲生儿子眼前道,“媛媛跟我说她生病了,我给你放假,你去看看她吧,现在就去,不去我就把这个贴在公司楼下的大门那里。”

“……”望着郁柏霆手机里自己小时候的露点照,郁流旌彻底词穷了,只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正突突突的跳个不停,血液开始逆流,体内的疯狂因子就快要破体而出。

但在因为自己的露点照,他不得不顺从。

傍晚的风格外凉爽,夕阳失去了耀眼的光芒,正在逐步下坠,所散发出来的光把它一旁的晚霞染得一片通红,一簇簇,一团团,绵延展开。

刚刚收工的丁时媛被如此美景吸引,掏出手机正要拍照,举起的瞬间,焦距里蓦地出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郁流旌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丁时媛一乐呵,哪里还有心情拍夕阳,立马拔腿跑了过去,“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特地来看你拍激情戏。”郁流旌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句。

“你来得那么晚,早就拍过了,”丁时媛无视掉他不善的目光,嬉皮笑脸的应着,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片场那边拉。

丁时媛向来热情,拉着他逢人便介绍,这是我旌哥,大家多多关照哦。

众人仔细一瞧,皆是一脸错愕,这不是和扬的继承人么?

挨个介绍了个遍后,天色也晚了,原本被晚霞铺满的半边天,此刻已是灰白相间,月儿从天际升起,宣告着黑夜的降临。

今晚有庆功宴,这个剧组的负责人很大方,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包下了一层楼,请辛苦了几个月的所有人一起吃散伙饭。

当然,除了剧组里的人之外,今晚还多了被丁时媛硬拉过去的郁流旌,在她的招呼下,别人倒是没有因为不熟悉就觉得尴尬,尽管郁流旌一直闭着嘴没说话。

导演喝了两杯,便过去给郁流旌敬酒,借机拉拢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让眼前这位财神爷当下一部大戏的投资方。

商人都不会放过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郁流旌也不例外,这个导演最近刚拿了大奖,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便举起酒杯,碰杯,侃侃而谈。

待饭局散去时,郁流旌已经醉倒在饭桌上,坐在她一旁的丁时媛目露吞灭似的狼光,朝他伸出魔爪,喊了几个人帮她一起把郁流旌抬到酒店的房间去。

经纪人小心翼翼的叮嘱了句,“注意一下,千万别被拍到。”

“行了行了,走走走,快走,别妨碍我的美事。”她把人撵了出去,然后甩上门,得意洋洋的望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脱衣去洗澡。

郁流旌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便见到了床前一道模糊的身影,晃了晃脑袋,才意外的发现是丁时媛。

“你怎么在这里?”他半撑起身子,哑着嗓子问了声,肌肤触及到湿凉的空气时,郁流旌才发现自己一件衣服也没穿,当即被吓得不轻,面色惶恐的看向丁时媛,试图看出原因来。

“你先不要激动,先听我说,”丁时媛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说。”

“昨晚你喝醉了,在我面前跳脱衣舞,你知道的,你这种身材,我一个没忍住……就把你占为己有了,”她说得很无辜,看见郁流旌的脸色越来越黑,丁时媛立马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们结婚吧。我父母双亡,所以你不用担心岳父岳母大人那关过不了,我还有车有房,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撑起属于你和我的家。你看看,像我这么好的条件,你去哪里都找不到啊,不用考虑了,直接答应我吧。”她总感觉自己像在求婚。

这分明就是一个小白兔对大灰狼蓄谋已久的计划。

郁流旌怔在床上好几秒,才掀开被子起身,当着丁时媛的面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忽然像想到了什么,回头望了邹巴巴的床单一眼,见上面什么都没有时,他瞬间就豁然开朗,口中微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丁时媛就出声灭了他的希望,“其实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和你上床了。”

“……”他怔怔立在原地,满脸不置信。

“那个时候兰姨离开了,你很难受,喝醉了,进错了房间,后来把我按在床上,那个时候我很真的很疼……”她顿了顿,见他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丁时媛便上前两步,伸手拥住了他,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接着道,“我出国之后很想你,一直都想。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你了,所以我才一直和你闹。我没交别的男朋友,我也不喜欢别的男人,我就喜欢你一个。”

“……”

“你喜欢别的女人我知道,但你先听我说完。这个几个月我一直打电话给你,占据了你所有空闲和不空闲的时间,让你的世界满满的都是我的身影,我问你,这几个月你是不是没想过别的女人?”

郁流旌明显僵了一下,经丁时媛这么一说,他才发现因为她的死缠烂打,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过向晴阳了。真的如她所说,这个几个月,他好像回到了从前,整个世界里满满的都是她。

虽然很讨人厌,但这是事实,可怕的事实。

“旌哥……”她轻声唤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疯癫模样。

“……”

“我有时候很想毁掉你喜欢的女人,但我还是忍下来了,因为我知道你在意,所以我不会去毁掉你喜欢的东西。我只能想办法,努力改掉你的念想,正正直直的走进你的世界,”丁时媛脸贴得更紧了些,眼瞳轻轻晃动,浓浓的爱意在里边流转,深吸口气,定定的问道,“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

“嘴巴可以骗人,心跳却骗不了人,呵呵,你知不知道你的心跳得好快?砰砰砰,这节奏,你自己听听。”

似乎被戳中了事实,郁流旌难得尴尬,伸手把人推开,大步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丁时媛望着他的背影问着。

郁流旌头也不回,脚步也不曾停下,丁时媛快步追了上去,边追边大喊着,“旌哥,你尽管走,走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要我放弃,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别想甩开我!”

时候尚早,走廊两边的门都紧闭着,郁流旌大步走着,耳朵清晰的听见身后着急的脚步声,他牵了牵嘴角,突然停顿下来,回过头来应道,“别叫我哥,我会感觉我们在乱/伦。”

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如潮水般从脚底涌上心头,身后的丁时媛喜笑颜开,本就出色的五官此刻更添几分光华,她大步上前,踮起脚尖两手攀住郁流旌的脖子笑着应道,“是,那我叫你亲爱的,以后结婚了就叫老公!不,现在我就想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丁时媛幸福的话语,与她搭戏的男主角从里头走了出来,嘴角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丁时媛暗叫不好。

“时媛,跟你合作了这么久,我觉得昨天的激情戏是我们合作得最愉快的一场戏。”

果然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能明显感觉身前的男人僵了一下,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用力拉开,郁流旌这回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不容易爬上了天堂,可这时又坠落到了地狱。丁时媛只觉得自己快要气得七窍生烟了,两手下意识的攥成拳,朝男主角投去能杀死人的目光。

男主角心里嘎登一声,一脸错愕,感觉这事真的玩大了,反应过来便开口解释道,“大早上你一直在门外喊老公,我还以为你喊我呢,啧啧,只可惜不是。你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睡眠,我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哪知道你男人这么不经逗。”

说罢,他便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想要关上门,将这女魔鬼隔绝在门外。只可惜已经晚了,丁时媛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当即飞踹一脚,将门踹得大开,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男人已经被门弹在了地上。

“你他妈给我去死啊!”她冲上去又打又骂,将这股火都发泄在了这个乱说话的男人身上,“每次拍吻戏都占我便宜,老娘想打你已经很久了,吻带有蒜头味的嘴也能吻得津津有味,死变态,每次都占我便宜,谁和你激情啊!乱说话,你吃/屎了是吧?嘴怎么就这么臭呢!刚刚那么好的气氛谁让你打断的,去你妈的!打断我的好戏是吧?今天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打骂声与哀嚎声一起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丁时媛真的是将人往死里打,大概是动静太大,竟把住在男人隔壁的经纪人给招来了,那人一见立马又喊来了几个人,一起把两个人拉开。

两只胳膊都被拽住的丁时媛还不忘挣扎着上前再拽地上的男人一脚,然后挣脱开来,转身追人去了。

经纪人将男人给扶起来,两眼盯着他脸上的伤,只觉得头好疼,多好看的脸啊,竟然给打成这样,忍不住开口训着,“你不会还手吗?就那么任她打?就算不还手,起码要自保啊,你要明白你是靠脸吃饭的,哪能让自己的脸伤成这样?快给我看看,还有别的地方伤到没?”

“给她打几下又不会死。”男人邪魅一笑,完全没有了方才那股弱势,嘴角的淤青不但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具有男人味。

“你真是疯了。”经纪人可不这么想,火急火燎的让人拿来了医药箱,给她的摇钱树上药。

匆匆从酒店出来的丁时媛直奔停车场那边走,果真见到了郁流旌那辆骚包的跑车从里边开出来,她急忙上前拦住,然后上车,边系安全带边解释道,“其实我昨天是骗你的,根本就没拍激情戏,那个臭男人乱说的,我已经把他给打了,你不要生气了,他真的是胡说的,剧组的人都可以作证。这次我有好几天假期,想跟你一起回去……好了,快开车吧。”系好安全带的她规规矩矩的坐着。

郁流旌没再说什么,原本紧绷的面色却渐渐缓和了下来,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开上道路。

“你喜欢小孩吗?”坐在副驾驶的丁时媛冷不丁问出一句。

“还行。”

心里忍不住雀跃,面上也浮上欣喜之色,丁时媛笑着回道,“昨晚我们没有做任何措施,而且你很卖力,我觉得很有可能……”

她欲言又止的真的很吊人胃口,郁流旌专注的注视着前方,声音带着几分男性认真时专属的沙哑,“嗯,有了就生下来吧。”

“那你愿意让我对你负责吗?”

“今天带你回家见家长。”

“霆叔我早就见过……”话说到这里,丁时媛才意识到不对,想通了之后便欣喜若狂的接着道,“明天我带你回家见我爷爷,你要记得穿得更帅些,哈哈。”

郁流旌但笑不语,丁时媛还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尽管有些吵,他却发现他已经习惯了,气氛比平常要好。

祁珞长高了三厘米。

向晴阳一量完便拿着笔在墙上做了个记号,每次换季时她都要给祁珞记录一下,像亲生母亲那样见证自己亲爱的小孩的成长,这个习惯已经从仲夏保持到深冬。

她与祁明熠平淡如水的过了好一段时间,躁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时间把她雕琢成了一位合格的母亲,却打造不成一位合格的妻子。

今天是闲暇的星期天,一家三口本该都在家,却没有见到祁明熠的身影。早上向晴阳和他吵架了,这回他再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去哄着她,而是摔门而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快要吃晚饭了还不回来。”今天的祁珞已经不止一次这么问。

向晴阳又把自己的课本拿了出来,重新在桌子旁坐下,“乖,去看电视,妈妈快要考试了,现在得看书。”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祁珞不依不挠。

“……”向晴阳干脆不答话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课本里。

祁珞扁了扁嘴,跑出去问赵玉。

吵架吵得再厉害,祁明熠也不会去乱搞,而是在约了施珄榭并且叫上一群猪朋狗友在施会所的包厢里赌钱,往大了赌。

输不起的都走人了,一天下来,就剩下喝得半醉的施珄榭还在一旁陪着他。

“今天你又吃火药了?”施珄榭忍不住问出声。

“……”祁明熠抬起冰冷的眼眸。

“别这么看着我,”他拍了拍胸脯,一脸正经的接道,“准又是因为嫂子,姓贺的已经结婚了,至于姓郁的……喂,你最近看到新闻了吧,年后他要跟丁时媛举行婚礼了,那小子干的坏事不比我们少,可竟然还能抱个大美人回去,老天真不长眼,”顿了顿,他又改口道,“不过这样也好,人家貌似是真爱,你少了一个大情敌。”

“……”

“你倒是说说话啊,不说话咱们就出去吃饭,鬼混了一天,饭没吃,就喝了些酒,我都饿了。”

祁明熠总算肯出声,“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可是她不肯,说什么都不肯。”

“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肯了?”

“她连碰都不肯让我碰。”

施珄榭半开玩笑道,“来强的呀,你不是最会来强的了,女人一开始会反抗,到最后谁都乖了。”

“我尊重她,可是她不尊重我,她说了要和我好好过,可你他妈看看这是好好过么?不肯生孩子就算了,还不肯让我碰,她身体早该好了,矜持得要死,活像给谁守身子似的。”越往后面说祁明熠越生气,音调不受控制的扬高,眼眸也一片怒火,浓眉微微拧着,一脸愠怒。

“你是说她还在想别的男人?”施珄榭小心翼翼问了句。

“我呸!她就只能想我!”有没有想别的男人祁明熠不知道,他就知道她这段时间还算乖,把祁珞和程锦慧都照顾得好好的,虽说也有照顾他,但他不要那样的照顾,跟伺候谁似的。

“她或许是觉得委屈了,你给她办一个婚礼。”施珄榭突然提议道。

“婚礼?”祁明熠之前有想过这个,可给生儿子这件事冲昏了头脑,竟然给忘了。

“没错,有些女人喜欢强势的男人,但有些女人喜欢浪漫的男人,嫂子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喜欢浪漫的。”

“给她送跑车送钻戒,后面还总是时不时的给她惊喜,我还不够浪漫么?”

“浪漫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没有钱哪里来的浪漫?这年头,有钱便能浪漫,没能的一边玩儿去吧。”

“都说了办婚礼啊,你这猪脑子,”施珄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场浪漫的婚礼,尤其是像嫂子那样喜欢憧憬白马王子的女人。”

祁明熠沉默了半天没说话,施珄榭大概是觉得不耐烦了,便一把将他拉起,嘴里嚷嚷着,“咱俩凑一块儿过得了,喝酒去,真烦。”

两个人也没吃饭,出了会所便一起到千诱,要依着以前,女宝贝早就坐满包厢了。可这次两个人只是点了一桌子的酒,一瓶一瓶的接着喝。

施珄榭本来就有些醉,现在更是喝到坐都坐不稳,软趴趴的靠着沙发,面色酡红。祁明熠比他清醒多了,至少知道天色晚了就要回家,想着便站起身,谁知却被一只手抓住,他回过头去,便见施珄榭跟个酒鬼似的胡说八道,“女人算什么东西?来强的,你回去之后就只管来强的,我就不信不会屈服,听我的准没错。”

祁明熠甩开他的手,给他家里人打了电话过来把人带回去,便直接开车回家。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几乎所有人都睡了,但客厅里还留着一盏昏黄的灯,借着灯光,祁明熠才发现祁珞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连忙走过去,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可动作再轻,祁珞还是醒了,只见她揉了揉眼睛,瞧见是祁明熠,立马喜出望外的喊了声,“爸爸,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怕你不回来了,一直坐在等你,可我忍不住想睡觉,就睡着了。”越往后面说,她的声音就变得越委屈。

深夜归来,等自己的不是老婆,而是孩子。

这表情和话语让祁明熠燃起无尽的心疼,目光柔和的望着怀里小小的身子,轻声道,“小傻瓜,爸爸只是有事出去了,怎么可能会不出来?今天是爸爸的错,以后要是晚点回来,爸爸就一定告诉你好吗?”

“爸爸跟妈妈吵架了我知道,我问妈妈你去哪里了,可她都不告诉我,呜呜,”大概是真的害怕,祁珞说着说着就哭出声来了,双手紧紧搂着祁明熠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不断掉泪,“晚上可以吃饭了,你也不回来,别人都去睡觉了,我一直等,等了好久。”

“不哭了,乖,以后爸爸每天都回来吃晚饭,祁珞不哭。”

“你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爸爸说话算话。”大手轻轻拍着她小小的背,祁明熠柔声应着,到底是好女儿,他一身酒气,祁珞也没嫌他臭,反而黏得紧紧的。

有了温暖的怀抱,祁珞渐渐安静下来了,再加上本来就困,给祁明熠晃着晃着,便进入了梦乡。只是小脸脏兮兮的,祁明熠把她抱回房去,打来热水给她洗脸擦手,盖好被子才回到主卧室去。

向晴阳并没有睡着,这会儿正怔怔的躺在床上,祁珞一直在楼下等祁明熠她也知道,只不过她当作不知道。

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祁明熠脱了外套便往浴室里走,没过多久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洗澡的速度很快,向晴阳不过了闭眼了会儿的时间,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过后,大床的另一侧便明显沉了下去,祁明熠虽用了沐浴露洗身子,但向晴阳还是能闻到有酒味,这股酒味伴随着他越靠越近而越来越明显。

向晴阳刚要移动身子离他远些,身体就被一股力气翻了过来,身体晃动间,祁明熠已经压在她的身上。

“你要干嘛?”她戒备的问。

瞧见他这副模样,祁明熠顿感不爽,冷着脸质问道,“祁珞今晚一直呆在客厅里,你怎么不叫她回去睡觉,那么冷的天。”

“……”她抿紧了唇缄默不语,懒得解释。她又不是像以前那样子,因为讨厌祁明熠就对祁珞不好,不是没去叫过,而是祁珞自己不回房,非要呆在那里,她还能怎么样。

无尽的沉默让本来就有气的祁明熠更加上火,浓眉紧紧皱着,两只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向晴阳的唇,大概过了几秒钟,他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向晴阳早就知道他会来这招,头快速歪向一边,祁明熠便扑了空,热泪的吻落在了枕头上。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他抬起头来,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我没忘,可你也不能强来。”

“我问你,几个月了?你拒绝我几个月了?”他拉长了面容,字字都是咬着牙说的,他都这么纵容她了,她还想怎么样,“现在已经冬天了,两个季节了!半年了你懂不懂?把手给我松开!”

祁明熠说着就伸手将她的两只手拉开,强行挤在她腿间,向晴阳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眼睁睁看着他又与自己紧紧贴合,也只能呈口舌的功夫,“你说过不强迫我的,你现在这么做又算什么?我说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总是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是会累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我纵容了你那么久,你这样又算什么?合着给谁守身子呢?你又要发骚了是不是?又想贺祺了是不是?要不要脸?都跟了我那么久了还好意思发骚,在我的床上,却想着别的男人,你怎么那么贱。”震怒之下的他开始口不择言,所说出来的话都化为利刃,直抵向晴阳的内心,寸寸凌迟。

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沉默了几秒钟过后,抬手便给了祁明熠一巴掌,“胡说八道!住嘴!你给我滚。”

空气在这一刻开始就变得怪怪的,这是祁明熠第二次挨巴掌,还是跟上次一样疼,不一样的是,上次心没这么疼。他歪着头,一张脸神色不明,眼神从颤颤巍巍转为愠怒,下一秒,他回过神来,自嘲的笑两声,随后便开始了可怕的惩罚。

要疯一起疯吧,往死里疯吧。

他又化身成了畜生,给不断反抗的向晴阳下了药,逼着她跟他一起犯贱,一起在欲海里沉沦。

有孩子就能安定了,也可以有孩子了,怀着让向晴阳死心塌的跟着他一辈子的念头,他不断的在她身体里播种,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最后又狠狠送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感觉累了的祁明熠才从向晴阳身上下来,之后便倒在大床的另一边大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荒凉。

有生以来,祁明熠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害怕向晴阳离开他,永远都不爱他,那他就永远都生活在地狱里。

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于是开始拼命讨好,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向晴阳的心就像是石头做的,从未为他心动过。

只得到了她的身体的他远远不满足,心注定得不到,那就用孩子来代替,留着他们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阳光温和的抚摸着万物的时候,祁明熠已经洗完澡去上班了。向晴阳倒在床上,满脸泪水,绝望和不堪爬上她的眉梢,心里又开始荒芜……

昨晚祁明熠再次疯狂到让她感觉到痛了,在床上躺了许久,她才起身去浴室,清洗黏糊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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