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部分阅读
“他们走了。”安德鲁嘴边弯起一抹恶魔的微笑,他早就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只不过,他们的命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我以为你想见见我们唯一的表妹。”狄克见伙伴安然退出,又没有人追上去,不由地松了口气。
“那是你的表妹,不是我的。”他愤恨的说道,即便两人是兄弟,他母亲的贵族亲戚又与他何干,他不过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无父无母,只有满腔的仇恨。
如果要说是女人的话,他们之间倒是有一个。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告诉我,悠呢,你把她怎么样了?”猝然间,狄克厉声问道,现在该走的人也走了,是该清算他们之间这笔帐的时候了。
奇异的,安德鲁只是挑了一下眉,一脸的疑惑,“谁?”
他一脸无辜,看在狄克眼里就像是挑衅,“你不要装傻,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他能这么快发现他们,悠一定是出事了。
“你的女人吗?”安德鲁仍然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有这个女人存在吗?我还以为只要是你的女人,我都玩过了。”说完,他肆意的大笑,笑声邪狞如魔鬼。
“住口!!”狄克愤然怒吼道,几乎冲上前去想要撕裂他,他知道,只要是他的东西,他都会去抢,无论是皇位,皇子的身份,还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他不爱的未婚妻,还是对他有意的女人,只要贴上他标签的东西,他都要,然后等厌倦了再毁掉。但悠不一样,她不是那些女人,她是他今生唯一的爱恋,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只要敢动他一根头发,就算追到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他暴戾的吼道,震得林间的树叶纷乱的落下。
“啧!啧!”安德鲁丝毫不以为意,冷然的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他的话激得他心中的魔性蠢蠢欲动,越是这样,他就越要得到。
“她在哪里?”他狂肆的吼道。
“我说过,我不认识她。”他想夺走的不是一个叫慕容悠的女人,而是香取玲奈,他不管她以前是谁,现在开始她就是香取玲奈,一个即将贴上安德鲁标签的女人。
“安德鲁•;塔克•;雷蒙特!!”见他一再矢口否认,狄克压抑不住心底涌出的不安,急呼道,“放了她,你要的是我,与她无关。”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人或物,我都会不自觉地想要去掠夺,你越是在意,我掠夺的时候越是有满足感。”他坦然地说着,不等他回应,就对着身后的手下命令道,“带他走!!”他没时间和他在这里蘑菇。
黑压压的人群齐声道,“是,boss!”然后蜂涌而上,顿时林间响一片殴斗生,还参杂着惨叫。
不是狄克的,而是那些奉命行事的手下。
安德鲁冷眼观望着打斗,心里清楚,要抓到他,可不是一两人都办到的,打吧,看他能打多久。
几近百人的攻势是异常猛烈的,何况他只有两只手,两条腿,所谓双拳难敌四脚,即使他的格斗技术再出类拔萃,体力也会渐渐不支,随着身上的挂彩越越多,面对前仆后继的人潮也只能束手就擒。
“迷昏他,带他去地牢。”见手下已经将他擒住,安德鲁冷声命令道,再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影,竟有一半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废物!!”他唾弃道。
狄克被牢牢地牵制住,但依然奋力挣脱,在手脚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一块白布蒙上了他的鼻和嘴。
他嗅到了哥罗方的味道,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的重重地倒在地上。
安德鲁上前,伸手揪住他的头发,让不省人事的他仰起头,冷语而出,“你的命我要,你的女人我也要。”
他发出悚动的笑声,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胜利,用力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还不想让你死,不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再次狂笑而出,犹如恶魔降临,背后如圆盘大的月亮也像是感染到他的魔性,发出暗红的光泽,为秋风肆虐的夜晚添上一抹地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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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睡不着!
慕容悠在床上辗转反侧后,睁开双眼,没有任何理由的,她今晚失眠了,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来用脑过度的关系,太阳穴隐隐作痛,她捂着脑袋,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透着帘布,看起来诡异的很。
她掀开被褥,起身下床,赤着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暗夜的天空上,繁星全无,只有一轮月盘,硕大无比,仿佛近在眼前。
推开窗,她呼吸着林间的空气,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心中突起的不安,刚才半梦梦醒之际,她好似听到了枪声,还有熟悉的怒吼声,但眼前黑压压的森林,寂静的让人害怕,摇曳的树叶如同鬼魅的手,令人心头发凉。
她关上窗,认为自己是想太多了,眼下她只要以平常心以对,就可以安然的完成任务,余光一瞥,她看向床边的闹钟。
凌晨两点,离天亮尚有一段时间。
重新躺回床上,她依然难以入眠,只好再次起身,打算到厨房去喝杯牛奶。披上睡袍,她随意得将头发用发带扎了个马尾,叹了口气,踱步而出。
走廊上,只有几盏明灯,未见任何身影,她纳闷的看着在灯光下闪着森冷气息的盔甲士兵,不太对劲,平常这个时候,总会有二三个护卫巡逻,怎么今天一个也没有。
想着想着,她已来到厨房,接着微弱的灯光,她打开冰箱,取出牛奶,视线寻找着可以用的杯子。
倒完牛奶后,她刚举杯饮用,‘啪’的一声,厨房内突然灯火通明。
“怎么?你睡不着?”略带魔性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她吓了一跳,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杯子,些许牛奶洒落在地,她转首,就见安德鲁斜倚在门口,慵懒的看着她。
“有点失眠。”她镇定心神,仰头喝尽杯中的牛奶,象似急于逃离他的视线,随意冲刷了一下杯子,将它倒置在料理台上,然后打算从他身边穿过。
“我也睡不着,陪我聊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她闻到了一股威士忌的香味,淡淡的酒气袭扰着她的鼻息,她挣扎着要想远离他,却被他牢牢地禁锢。
“boss!很晚了!”她冷淡的回应。
“你很喜欢拒绝我。”他温热的大手抬起她的下颚,灰色眸子闪着某种她不明白的意味。
她瞥开眼,尽量不去看他。
“牛奶好喝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说出一些毫不相关的话,被他环抱住的身体,无意识的僵直了起来。
“你怕我,是吗?”他在她耳边吐出热气。
温热的气息带着酒香,令她有些无措,察看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人影子,她懊恼的回首直视他,发现他的脸颊微红,灰眸也不似以往的犀利,有些迷蒙,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他喝醉了。“请你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一把搂紧她,将她推倒墙边,然后双手撑住墙壁,将她困在怀中,视线捕捉着她每一个表情,她微怒的娇颜白里透红,黑色的眸子晶灿无比,在灯光下更像闪烁的星子,诱惑着他。
她无力反抗的被困在他与墙壁间,属于男人的麝阳气息,从四面八方直窜入她的毛细孔,引得她一阵战栗,看的出来他喝了很多酒,而且心情很愉快,否则不会半夜起来不睡觉,在这里捉弄她。
“放开我!”她再次重申,她不喜欢如此和他接近,他是头野兽,瞬间就能将她吞入腹中。
她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如果以往的他是个极为自制的人,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抛开了人性的外衣,邪魅而狂狷,他似乎不在有所顾忌,将整个野性的欲望给爆发出来了,赤裸裸让她感到害怕。她心间窜过一丝慌乱,“放——”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影就压了过来,下一刻,她就被夺走了所有的呼吸。
湿热的吻肆虐着她的唇,灼热感伴随着酒香直达她心底深处,她呆滞的看着眼前侵犯他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瞠大眼睛,他吻得越发的凶猛,不待她张开嘴,他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狂肆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津。
她从呆愣中转醒,抵住他胸膛的手也开始有了反应,她抡起拳头,捶打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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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他像是吻上瘾了,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放肆在她身上游移,她感觉到腰间的系带在他撕扯下松散开来,那只侵略的大手窜入衣服内,继续攻城掠地。
慌乱之余,她只得咬破他的嘴唇,制止他疯狂的行径,一股血腥的味道回荡在两人的齿间。
他因突如其来的疼痛,放松了力道,她趁机寻得一个空档,用膝盖袭上他的腹部。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闪身躲开后,眼里闪过起一抹笑,抬手将她打横的抱起。
她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只觉得一阵颤动,下一刻,她就被压在了大厅里的沙发上。
他的吻依然肆虐着,饥渴地吞噬着她所有的甜美,大手熟练的解开她睡衣的纽扣,覆上她温热的肌肤。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祟,他不愿放开她,她的反抗更是刺激了他的欲望,原本只是想吓吓她,但身体里的恶魔呼之欲出,当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就像一把火将自制力燃烧殆尽。温暖的娇躯因反抗而和他的身体产生了摩擦,火热而魅惑人心,令他欲罢不能。
他放肆的举动像是一张恐惧的大网将她牢牢攫住,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如此可怕,她无力反抗,只能拼命捶打,她有预感,如果现在不打消她的念头,他定会此时此地要了她。
眼前猝然闪过另一张男性脸孔,她却无法在此时叫出他的名字。眼眶开始湿润,她无法控制的呜咽着,明知道这是懦弱的表现,但身为女人遇到这种情形,不是冷静就可以解决的。
安德鲁尝到了冰凉的泪水,身下颤抖的身体如寒风中的树叶,他顿时酒醒了,停下手中的肆虐,凛目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娇颜蒙上了一层惨白,被他剥落的衣服也被沾湿了。
她的眼泪像是一把剑刺痛了他的心,他没想过要伤害她,她是第一个他真正想要的女人,他闭上眼,像是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然后站起身,将散落的睡袍披在她身上,将她抱在怀里,低喃道,“抱歉,吓到你了。”
她拽紧睡袍,颤抖的抹干眼泪,不明白为何此刻他会流露出歉意。她不想去细想,只想立刻远离他。
她奋力推开他,不顾虚软的脚,迅速逃离这个对她来说,甚为恐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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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二十五幕 往事(九)完整版]
这是一间十分黑暗的屋子,四周尽是斑驳的墙壁,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在墙上的烛台上摇曳着,将林立的牢笼映得异常鬼魅,狄克睁开双眼,海蓝的眸子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以前,怎奈哥罗芳的药效还没过,整个人虚软无力,他下意地想要动一下四肢,却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转首一看,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被锁链捆绑在石柱上,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他苦笑了一记,看起来想要逃跑是不太可能了。
突兀地,前方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烛火将来人拉的长长的,还没等看清,他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觉得如何?”鬼魅森冷的声音倏地响起。
“你的待客之道很特别。”狄克故意晃动了一下手,捆住他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德鲁扯出一抹笑,昂首阔步来到牢狱门外,一个黑色西装的手下取来一张凳子放在他身后,他惬意的坐下,“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的硬!”
“彼此彼此!”狄克甩了甩头,借此能让自己清醒过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即使身陷牢狱,五花大绑,也难以掩盖他生来的气势。
“你以为这样绑着你,我就会解恨了。”
狄克嘴角上扯,有些嘲讽的说道,“墙上的刑具,你可以好好利用。”他努嘴撇向墙头,灰色的墙上赫然挂着各式各样惊悚人心的器具,诸如鞭子、电钻、肉勾、电击棒还有门类繁多的切割工具,真是应有尽有,更为恐怖的是,它们都被擦伤保养油,亮堂堂的让人心底发寒。
见他说得轻松,安德鲁丝毫没有动怒,调整了一下坐姿,语气平静的说道,“对于亲爱的弟弟,这些东西未免太失礼了。”言下之意,他还有更为恐怖的方法可以对付他。
“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我只想知道,你把悠怎么样了?”不想再和他扯嘴皮子,他单刀直入的问道,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悠,这个牢房不算大,除了关他的这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