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部分阅读
一个瘦瘦的小眼镜兜着屁股撵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皮包,“haggai夫人,haggai夫人,您的包儿!”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小眼镜一溜小碎步的跑过,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哇塞,难不成着火了?!”
一转眼,小眼镜转了回来,看到我站在门前,连忙走了过来,先是道了午安,然后客客气气的问我有什么事儿。
我一看面前的小男生,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机会来了啊,这小眼镜是个菜鸟!
你问我咋知道这是个菜鸟?跟你说,在外管局这种地方,就从来没见过一个会说人话的,办公室里的都是大爷,来办事儿的都是孙子,就冲这份儿客气劲儿,我敢打保票,小眼镜绝对是新手,还是崭新崭新的!
我心花这个开啊,我运气咋就这么好,凭我以前在移民局数度进出,舌战群儒,一看到这情况,想都不用想,立马就制定了作战计划。
刚才我就在门牌上看到这里是haggai夫人办公室,转眼正主儿冲出去了,家里就剩一个小白兔,想不当狼外婆都不行啊~~~~——
更新分割线——
我迅速在心里回想了一遍那个slytherin蛇祖宗的欠揍样,学着把下巴上抬45度,用白眼角瞟了小眼镜一眼,然后率先推门进了办公室。先是把大衣脱下来挂到门边的衣架上,接着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这功夫小眼镜也跟了进了,踌躇了一下,坐到办公桌后边,翻倒了桌上的名牌。
我心里好笑,这孩子,看来是没办过什么正经业务,一会儿可别把法典搬出来查,那乐子可就大了。
“xxx将军说,这里办公的是haggai夫人,怎么,换人了吗?”顺嘴编了个将军,我就不信他敢刨根问底问我到底这个将军是干嘛吃的。
小眼镜有点儿紧张,瞄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说“小姐,刚才圣玛丽女校给haggai夫人打电话,说是她女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haggai夫人现在赶到学校去了,小姐您有什么事儿我可以效劳?”
“哦,天哪,上帝保佑那个可怜的孩子。”我把语调挑的尖细,语气听起来也夸张极了,然后尽力保持面部的倨傲表情,其实这时候心里乐得都快开了花,谢谢上帝,他老人家也保佑了我这个可怜的孩子。
“既然haggai夫人不在,找您也是一样。”我把护照掏出来丢到桌上,然后看了小眼镜一眼,“我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印度的孟买遇到xxx将军,然后跟随他的舰队在普利茅斯军港登陆,我要在英国停留五年,给我办手续吧。”
小眼镜接过我的护照,翻到第一页,和betty反映一样,被我当年二百四十五元人民币办下来的护照深深地吸引了,新版护照,照片不是粘在上边,是印上去的。小眼镜看了好久,然后翻到签证页,对签证页上的防伪激光很是诧异,还用手指摸了摸。
我看他开始翻签证页,佯装不悦,咳了一声。
小眼镜不太好意思的把护照放下,有些抱歉的对我解释说,他只是个才来一周的实习生,不知道我的情况符不符合条例,手续需要等haggai夫人回来才能办理,希望我能够明后天再跑一趟。
这怎么可能,我的傻孩子!
千载难遇的好机会啊,要是白白放过了,我能掐死自己!
接下来,我豁地站起来,拔高了声线,非常不悦的开口要求见他们上司,并且明确指出,我今天是兴致不错才想自己来办手续,这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我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天天跑这点儿芝麻小事儿,务必马上给我办理,我明天就要离开伦敦去康沃尔郡,没兴趣再往这儿多跑一趟,我晚上还要赶场去听音乐会,稍后就要去做头发
一句话,立马给老娘办手续!
可怜的小眼镜,被我咄咄气势压在哪里不知说什么好,唯唯的表示希望我能原谅他们的失礼,haggai夫人出门并没有同上司请假,也什么都没交代,他并不熟悉法典,不敢给我办理手续。
看吧,我就知道!这好运气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接下来时间里,我对今天的遭遇表示了极大愤慨,从昨晚儿上的阴冷天气开始抱怨起,一直说到东半球的战乱和西半球的经济危机,间或穿插对伦敦气候交通市政建设乃至布丁味道的诸多挑剔,把从首饰店老头哪批发的哪点儿瞎侃手艺都使了出来,一路胡沁沁,小眼镜被我狂喷的没有任何招架之功,就剩缩在椅子里边点头的份儿。
最后,我一拍桌子,“我希望您能够不要再继续浪费我的时间和纳税人的钱财,只是简单的十年居留问题(看这情形,我立马涨价到十年),我认为以您的专业水准很快就能办妥,生命对我们只有一次,每一分钟的浪费都是无法容忍的不负责任,浪费生命也就相当于慢性自杀,先生,您知道,天堂无法容留自杀的灵魂,天堂的大门也永远不会对浪费生命的人敞开!”
至此,小眼镜彻底被我喷没电!
半个小时后,小眼镜恭送我出门。
看着这张小纸,我真是热泪哇哇流,现在我王可可被漂白了,能见光了,我这个时空偷渡客,终于在这里站住脚了。
阴险狡猾达目的,卑鄙无耻拿居留。
(www。。)txt电子书下载
我对不起小眼镜,呜呜呜呜~~~~
我太高兴了,呜呜呜呜呜呜~~~~~
感谢慈悲的佛祖,感谢万能的上帝,感谢那个谁来着merlin!
我胡言乱语了,哇哈哈哈哈~~~~~
我心满意足的领出来十年的居留,并且报上了户口,这年头没有影印没有电脑没有联网,除了一张表格做存档和以前签证页上的照片撕下来黏在上边之外,我没有任何资料留下,实在是太完美了,我王可可终于走了回大运。
伦敦这么大,等我找到小tom马上就带着他窝起来,想找到我,难那么容易,嘿嘿,嘿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我要带你走(一)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姐妹们,看文的各位大人们,终生减肥鞠躬了。
开坑以来,非常感谢每一位大人的支持,减肥尝到了写作和交流的乐趣,今天在这儿表示感谢,您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原动力。
下面说点儿正事儿:
鉴于该坑的时代背景离现代太近,此时的英国又处于是多事之秋,面临着经济危机和二战考验,而网上能找到的资料又不多,减肥不敢直接拿现代英国的现状来生搬硬套,可减肥又不是文科出身,还想要查些资料出来才踏实,不敢不负责任的乱写,于是,最大的问题出现了:
剧情进展缓慢,到现在还没把tom拎出来和大家见面,减肥觉得很惭愧。
减肥下周有个生死攸关的搏命大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在这之前,减肥每天会坚持更新,但是字数多了少了(一千多两千的样子吧),情节快了慢了,句子通不通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够多多包容谅解,考完之后,减肥一定爆发rp,多做补偿。
因为考试原因,减肥饮食未加控制导致体重飙升,加之睡眠不足,心情烦躁,实在写不太出欢快的文字,所以下边几章的基调可能有些抑郁,就委屈各位大人陪着减肥郁闷了。
生平不会挖坑,才会挖坑,更爱填坑。
笔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章更新在此,盼各位大人何之。
回复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坑半填时。
废话完毕,请大人们往下看新章。第七章我要带你走(一)
关于tomriddle的发现之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容易,为了找到任务中的小鬼头,我像蚂蚁一样在伦敦一圈一圈的爬着,早出晚归的去孤儿院淘宝。
看着手中硕大的地图,我再一次欲哭无泪。
叫伦敦市的这个地方说实话小得夸张,可是架不住旁边坐落着为数众多的卫星城,而且孤儿院还就不可能坐落在伦敦市区这个小范围内。
我无法准确定位小tom的坐标,也闹不清到底他是在伦敦的那个部分。虽然大伦敦地区的行政划分是在1965年提出,但这个时代被能够被为‘伦敦地区’的面积还是恐怖的巨大,足够我爬到磨平七厘米的高跟鞋。
以前,我连上个三楼都要坐电梯,现在可好,把二十八年欠下的运动量都补上了。
孤儿院这种福利机构,很少坐落在繁华地段,大多在郊区,哪里房子租金相对便宜。可能全世界的孤儿院都一样,喜欢用些高贵无私的字眼儿,像什么‘圣心’,‘博爱’,‘仁爱’,“爱心”,这些七七八八叫的好听,可惜内里的陈旧贫苦让人看了心寒,这些住在‘圣’啥啥孤儿院里的小可怜,连剩饭都吃不饱,在这阴冷的冬天里,只能缩在没有取暖设施的房间里苦捱。
说实话,我对于因为一个小鬼而被绑架过来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心里不止一次的怨恨这个未来的魔王,也不止一次的yy找到小鬼后先如何给他个下马威,然后一天照三顿吊起来打,接着派他出去当童工养活我,可是这么多天在各个孤儿院里进进出出,那些看到的,听到的,揪得我心肝一阵阵疼得抽抽,对小tom的哪点儿怨气早就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惶恐。不知道我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吃上饭,晚上有没有被子盖,孤儿院的那些老变态们有没有拿他来出气。
有时候一边爬伦敦,一边不住的埋怨那四个犯了绑架罪的老鬼,干嘛不给我个孤儿院的确切地址,让我这么漫无目的的捞针,是tm赶上老年痴呆犯病忘了,还是故意整人想让我减肥。
我活了这二十八年,苦吃过,累挨过,气受过,穷留学生该经历的都经历过,可毕竟还能吃饱穿暖活的理直气壮,从没饿过肚子受过打骂,黑镜头样的照片看过,可没看过真人版放大在眼前,单薄的衣衫,满是冻伤的小手,流泪的大眼睛,瑟瑟发抖的小身体,每到一个孤儿院,总有小孩子求我带他走,
“我什么活都会干,小姐,我吃得很少,求求你带我走,我很听话”
(www。。).
每每听到这些稚嫩的恳求,我只能掩面而逃,我无法面对这些满是期待的小脸,也不敢直视这些恳求的眼睛,我给不了他们任何帮助,我不知道《雾都孤儿》里都写了些什么,可我看到了真正的雾都孤儿。
我tmd从没这么痛恨自己是个穷光蛋,我连块面包都贡献不出来。
哦,上帝!杀了那些只知道生不知道不养的爹妈吧。
——————
我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十来天,先从最近的孤儿院找起,然后慢慢扩展到外围,最开始还能每天跑三四个地方,后来只能一天跑一个。
一天天的重复着希望和失望,我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唯一没有改变的是我饭量。每天晚上betty絮絮叨叨的安慰和鼓励给了我极大的支持,“不要着急,可可,总会找到的,上帝保佑每一个可怜的孤儿,他们都是迷路的天使。”
多日来的遍寻未果,我不由得焦躁起来,人也阴郁了很多。
日子没有因为我的失望而停驻,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三号,我一早就爬了出门,决定今天拜访位于市郊的圣彼得教会孤儿院(对不起,我瞎编的名,没查到v殿是那个孤儿院出身),天阴冷的让人心脏都跟着发抖,还飘着若有如无的小雪花,我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挤上地铁,哎,明天就是平安夜了,要是还没找到小tom,这个圣诞节我们就都只有自己过了。
——————
圣彼得教会孤儿院孤零零的坐落在路边,石头外墙凸凹不平的展示着古老的年份,黑黢黢的大门紧闭着,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我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才有一个看起来很油滑的老教士走出来,打开了旁边一个小门。
我说明了来意,老教士便把我领到二楼院长的屋子,然后退了下去。我走进房间,一个瘦高的教士坐在桌子后边,房间很阴暗,拉着窗帘,壁炉中的火苗有气无力的偶尔跳动一下,晃动得桌边人影好像幢幢的鬼影。
“上帝保佑您,小姐,kohl夫人这半年不在,我是代理院长,adrianrobbins,您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robbins教士阴沉着脸,声音平板且缓慢,在房间里慢慢的回响着。
“谢谢,上帝保佑”我吸了口气,然后对上帝他老人家进行了为时五分钟的热烈赞美,希望借此能缓和一下气氛,这个robbins教士给我的压力有些大。
果然,赞美过后,robbins教士没有表情的脸孔总算有了一丝人气,真难缠,我赶紧趁热打铁,“我来自东方,远渡重洋来找寻我可怜的寻失散的外甥,tomriddle,他出生与1926年12月31日。”
robbins教士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看了看我,“这里是有一个叫tomriddle的孩子,不过小姐,我们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