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部分阅读
r战争的老路。我们打算放弃了,原来历史果真不可改变,时间大神的威严不许逆触,时空确实是张织毯,而不是条毛线,tom就,哎,算了……”
大家的表情都很落寞,连沙拉男都破例没瞪我而是低下头,叫做悲伤的气氛弥漫在周围,我突然心痛如绞,tom不应该是这样的孩子,他不会当个脑残的魔王最后死在青涩的黄金男孩儿手里,我十多年的心血也不会就这么废掉,nagini也不应该被longbotton一剑杀死,她只是个爱做梦爱写剧本的小姑娘。
他们都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就算不能生活在一起,我也要他们健康平安的活着。一瞬间,我下了个决心,一个让我后来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后悔的决心。
“既然我在这个世界必须重生,又必须从小长大,还不能投生在自己家里,那我就要做evans家的小孩,就是后来生下harrypotter那个的evans家。”我一口气说完,趁着自己还没后悔之前。
他们愣了一下了,面面相觑,最后hufflepuff小心翼翼道,“可可,我们能问一下理由吗?”
“很简单!”我突然间意气风发,感到自己头脑无比清晰足智多谋,“我不管tom将来会不会杀人当不当魔王,既然我们的初衷是让他好好的活下去,那只要把harrypotter干掉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我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们一眼,这四只似乎没跟上我思路,表情有些僵硬。
“你是想杀了harrypotter?”gryffindor皱皱眉问。
“当然不是,我连鸡都不敢杀。但是釜底抽薪是个好办法,我要当evans家的小孩,只要不嫁给jamespotter,黄金男孩自然就不会出生,tom继续他的魔王事业也就不用死掉,然后等我长大你们再送我回原来的世界,皆大欢喜!”我多少有些赞叹自己的智慧,不过这四个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信心,都没赞美我。
ravenclaw大美女说了声失陪瞬间消失,然后一晃眼又出现,“嗯,我去看了下,办法也算可行。就这么办了可可,我们会送你到evans家,不过要稍等等,你先在这里呆段时间,时辰到了我们来接你。”
ravenclaw语速很快,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狐狸眼,“你是不是有阴谋?”鉴于上次被她骗过,我这回有些疑心病发作。
“怎么会,可可,我们就送你到evans家,生在1960年,伦敦的evans家,你选的啊。”ravenclaw美女笑得一身狐狸气,让我更疑心。
“有魔力吗?”先问清。
“没有,魔力是传承于灵魂,强化于肉体,可可你灵魂里是麻瓜,将来也不会变成魔法师。”火焰帅哥很遗憾地看着我。
“那我要魔力,你们给我。”我有些蛮横地对他们要求,我牺牲大发了,补偿是应该的。
“为什么啊?硬给的魔力对灵魂伤害很大,可可你本身就不强,有魔力不是个好主意。”hufflepuff女神温柔地试图劝阻我。
可我有自己的打算,我要进入魔法世界,或许将来能碰到我的小土豆,我想在离开前见见他,从小养大的tom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我要见识魔法世界,反正就是要魔力,你们看着办吧。”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点点头,“可可你先在这里安心呆着,我们到时候来接你。”四人说完,一阵风地消失了,剩我一个儿在这华丽的大厅里连个座儿都没有。
时间在这里是凝固的,没有白天黑夜,我后来发现了很多魂体的好处,例如说可以上下漂移。无聊在这里并不存在,雕塑也好,壁画也好,画像也好,都是聊天的好对象。穹顶上神魔大战图中的天神和妖魔时不时的要开个party,我就飘在旁边看女神和骷髅兵跳桑巴,火龙吃多了胡椒牛排就乱喷火,把魔兽们烧得四散奔逃地骂娘;大厅里的雕塑也很有趣,当初吸引我的肌肉男据说被牧羊女抛弃了,经常在我面前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拇指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我最喜欢的是一个胖老头的画像,旁边画像们对他很尊敬,都说他是最强大的巫师可又不告诉我他是谁。这老头有个小嗜好——爱听荤笑话,我就经常要他拿魔法换。
“我说,你的名字就那么不能提啊,告诉我吧,我破例给你连续讲两个。”我飘在画像对面,百无聊赖。
“merlin,你可以这么叫我。”老家伙没什么正经的。
“哦,merlin,原谅这个老东西吧。”我撇撇嘴,“你知道‘冥神之目’这个魔法吗?给我说说我就给你讲个长篇的,短笑话没劲。”
“‘冥神之目’啊,这个魔法很伤的,用鲜血和魔力为代价同冥神做交换,瞬间看到死神领域,用一次魔法总得缓个一半年。小姑娘从哪里听说的,这算是黑魔法范畴,现在还有人会吗?”胖老头捋捋胡子问。
tom原来用了这么危险的魔法,我心情立刻忧郁得无法形容,“老头,我现在不爽,过段时间找你。”
“哎~~~,欺负老人家!你给我回来!”胖老头扒着相框大喊。
我没理他的叫嚷,径自飘到牧羊犬身边靠上去,我又想tom了。
※※※※
厅中无甲子,世上一千年,也不知道这个比喻对不对,当四个hogwarts的创始人一次在大厅里出现时,我已经和从忧郁中找回自我,并和相框中的胖老头各取所需地就《金瓶梅》于上古魔法的必然联系展开了热烈地讨论,不得不说,这老家伙是个或者曾经是个渊博的巫师,但是我对魔法的理解显然比不上对数学的理解的天分,从他经常吹起的两撇胡子就能看出。
“看来缘分已尽,老爷子,后半段儿的金瓶梅靠你自己了。”我拍拍相框。
“别走啊,哎,我这还有你没听过的魔法哪!”老爷子扒着画框挽留我。
“你的魔法太复杂,从头到尾我也没记住几个,没兴趣了,而且,我的时辰到了。”我故作忧郁地对他笑,然后飘到四人身边。
“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
拥挤,喊叫,一叠声的安慰,四壁温暖地压迫过来,我情不自禁地伸了下腿,感觉碰到个阻碍,于是用力踹了一脚,呼,空间大了很多。
响亮的哭泣声隐约传来,我意识有些模,谁在哭?是我吗?
“还有一个,胎位不正!”难道我还没出来?!为了自己,我只好拼了命地挣,当一片刺目的白光闪过,我已经没了大哭的力气,任医生在我屁股上拍了无数下,哭声弱得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有些危险。”这是我昏睡过去前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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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venclaw,你这头女狐狸,为什么不早告诉说!”我哀怨地躺在恒温箱里,混混沉沉地想。
千算万算,还是被ravenclaw这女狐狸瞒住了,evans家应该是双胞胎,如果没有我强力转世,这个后出生的小孩大概就应该没呼吸,但就算有我降临,也没法逆转她的先天不足,哦不,现在是我的先天不足。
过婴儿的日子很难受,好在大部分时间我都不清醒,从医院里出来到家里,我被和同胞姐妹放在一个小床上,开始了生活无法自理的恐怖时期。
饿了,踹踹身边的姐妹,于是她哭了,便有奶瓶递过来。
尿了,踹踹身边的姐妹,于是她又哭了,便有人过来查看。
烦了,踹踹身边的姐妹,于是她再次哭了,便有读书声传来。
“小三儿从来不哭,是不是哑巴啊?”新任evans爸爸迷惑地站在小床边自言自语,于是我哭了,可惜声音很小,很惭愧。
磕磕绊绊到了半周岁,evans爸爸说不能拖下去该给她们取个名儿,我和身边的双胞胎便被一起摆在婴儿椅上排排好,evans爸爸表情严肃站在面前,“亲爱的,我们竟然有了两个宝贝,起名是个大工程。”
当然要叫lily!我鼓足气力刚要出声,旁边小鬼笑出来,一边用力拍着椅子一边乱扑腾,咯咯咯咯地很清脆,“哦不,咱们家的二姑娘太活跃,公主们需要安静的像百合,你就叫lily吧,小可爱”evans妈妈抱起我身边小孩儿笑着说。
什么?!lily是我的,我的!我急了,刚鼓起的气力一口冲进气管,我被呛得咳嗽起来。
evans爸爸轻轻拍拍我后背,“宝贝儿你太弱了,哎,结实点儿才好,就叫cocoa吧,我们家黑黑的小豆子。”
晴天霹雳啊,merlin,你是不是在偷笑着看世界!我忍不住在心里仰天长叹,这算是巧合吗?
“爸爸,小三儿在翻白眼儿,她要做什么?”家里的大孩子好奇地用手戳了戳我脸蛋儿。
“她没翻白眼,亲爱的,cocoa是在称赞老爸名字起的好,是不是宝贝儿?!”
第二卷 我和sev在一起 见到他的第一眼
第四十五章见到他的第一眼
有些羞耻的事儿,还是懵懂着做比较好,例如……
“爸爸!爸爸!小三儿又吃到后脑勺上啦!”petunia尖利的童音响彻整个房间,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宝贝儿,小豆豆不是有意的,你看她小手抖得像工业筛斗,后脑勺上有玉米糊也是件正常事儿。”evans爸爸温柔地用纸巾擦擦我脑袋,眼睛笑成一条缝,“可怜的cocoa,你什么时候能壮实点儿呢?现在你就像纸片儿做的小风筝,不用吹都能飘到天上去。”
“爸~~爸~~~”桌子另一边的lily在婴儿椅里快乐地舞动小饭勺,玉米糊糊便开始满天飞,虽然大部分进到了她嘴里。petunia尖叫一声跑出房,脸上沾着黄黄的一大块,“妈妈,我再也不要见到她们两个啦!”
躺在保温箱里时我便考虑过该如何度过恼人的婴儿期,什么时候能翻身,什么时候会说话,该如何吃东西,如何叫妈妈,虽然不是很确定上辈子婴儿时是不是个合格小孩,但我觉得,只要跟着lily做就准没错。
可事实是,我根本跟不上lily成长的步伐,虽然我拥有成年的灵魂。
她会翻身了,我还整日以昏睡为主;她会坐着了,我才能自行俯卧;她都挣扎着能走路了,我坐着还需要人扶;她能喊出单字儿了,我连哭声都传不出5米远。先天不足,先天不足,我从没如此深刻地领会这四个字儿的含义,我不得不承认,我嫉妒lily,非常非常地嫉妒。
evans爸爸一脸怜悯地把我送回小床,“cocoa啊,你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爹地呢,老爸最多还能再等六十年,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当然了,他是个幸运的爸爸,我终于在一岁半那年发育好了自己的声带,洗脱掉自闭小孩的嫌疑,当我张口叫了声“妈妈”后,evans爹爹激动得差点儿昏过去,为此全家开了个庆祝小party。“小三儿,小三儿,叫我姐姐,快叫我姐姐!”petunia小朋友从此便每天抓着我摇来摇去说这么两句话。
evans先生在一家玩具工厂做技术总监,基本算是年轻有为,虽然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傻爸爸,整天围着老婆女儿转不停,以权谋私地暗坑了不少最新玩具回家,还美其名曰‘做调查’,但无论如何,他是个爱家爱老婆的好男人。evans妈妈不怎么漂亮,但拥有一头优雅的红发,和温柔似水的声音,petunia和lily有得到了妈妈的美妙遗传,而我就随了傻爸爸的黑发质,所以他最爱我,“最爱小三儿,因为她最笨。”虽然他这么掩饰说。
1961年一个天气好的夏日,我们坐在庭院里,evans爸爸带着petunia和lily在橡皮游泳池里玩儿水,我只能眼气地坐在旁边看他们,因为头一天着了凉。我们家位于大伦敦区的一个工业小镇上,曾经辉煌繁华的小城由于某些经营不善而倒闭的工厂慢慢变得凋零下来,人们逐渐到临近城镇找发展,却依旧舍不得离开从小长大的老房子,例如我们evans家和对面的snape家。
我眼巴巴地瞅着evans妈妈手中的清凉西瓜汁,“要~要~~”,试图用舌头可以负担的有限词汇表达心中渴望,“哦亲爱的,这可不行,你会拉肚子到忘掉所有饮料的,来杯温牛奶吧,你的最爱。”
我从来都没爱过哪东西,不甜不咸没滋味,怎么比得上清爽沁凉的西瓜汁,“哇~~~~”,眼泪是我唯一能用得上的武器,不知这次管用不。
我正假哭得专心,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在哭泣的小宝贝儿是谁啊?”半米高的木栅栏外站着个推婴儿车的黑发少妇。
“晚上好啊,snape太太,进来坐坐吧!”evans妈妈起身走过去。
我停下哭声望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snape太太,她看起来很年轻,有些消瘦,穿着条连身的碎花裙,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忧郁,像个伤感纤细的少女。“会不会太打扰了,evans太太。”
“当然不会,快请进来,尝尝我的起司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