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部分阅读
“这等姿色竟然不接客真真是可惜了”!台下一片哗然。
血奕看向四面,在霜的一桌稍做停顿,然后又看向别处,看到中间的时候,眼睛闪了闪,施了身法,飘了上去。
老鸨看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去那里干什么?
“霜。”
“嗯?”随着血奕的身影也看向中间,这个人,很有趣。
“这血奕不简单。”
“嗯。”很熟悉。
* * * *
“你怎么在这里?”血奕把背面留众人,只独独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
“主子,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你的真面目,比悦他们要幸运很多。”然嬉皮笑脸皮的说着,一点感觉不到危险。
“唉!然然,你知道主子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拾掇着弄褶的袖子,挑眉问。
“不就是幸运么?你又给我下药。”手指颤抖的指着笑的一脸邪恶的人。
“哈哈哈哈!然然,这可是强性春 药,赶快去找你们家罄,不然麻痒难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走了,祝你好运!”
“我恨你!” 低声说了句 ,然后摆了摆衣袖,飞身而下,走出了院子。
“霜,那人好熟悉!”扇子撑着下巴,对霜说,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一看,原来早就盯着美人神情恍惚了!我还以为我就够色得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甚的。
20。懂得之方便
“主子。”一间不大的屋子,跪了七个人,还有一个坐在凳上。
“都起来,自个儿找个位子坐着。”吹了吹茶面上的叶子,想喝,却又放下了。
“你们六个都没有事做么?还是说春心荡漾,来找乐子?”看了一圈,都憔悴了不少,尤其是然。
“主子!您身体无大碍吧?”非担心的问了一句。
“我能有什么大碍?倒是你,我让你看的东西可有少一分一毫?”
“主子,您什么时候成守财奴了?放心,那些珠宝都在府里。”这天下十分之七的产业都是你的,怎么还这么贪财?
“非也!主子告诉你一个道理,人永远都不会满足,无奸不商,无商不奸!有利可图,当然要做,绝对不能放过一分,能抢的尽量抢!” 血奕说这话时慷慨激昂。
“主子,我怎么觉得您这会儿这么像强盗头头?”红目瞪口呆的看着血奕,这哪里有在台上的风雅
致趣?就是一痞子!
“红,你别说我,我可没忘昨天你看见那锭银子时两眼都直了!还有你跟霜说可惜我卖艺不卖身,我在后面听得可是清清楚楚。”想红说的那些话,血奕就气不打一处来。
“主子,那可是演戏啊!”卸了装的红清纯可爱英姿飒爽,哪有半点妖媚之色?
“演戏?我看你是真想把我卖了吧?好让你这妓院光宗耀祖?”一脚踢开坐在躺椅上的林,“小爷我还没这么舒服,你倒躺着了!”无视林的哀怨,径自躺下。
“嘻嘻,那卖了得钱不都是您的?光宗耀祖不也是您的?”凑到血奕面前摆了一鬼脸,然后在血奕之前迅速逃开。
“小丫头片子!”笑骂着逃开的红,双手交叉放在嘴边,“林,你上次送来的好东西可是差点要了非的命啊!”闭上眼,不去看面前的将发生的血腥场面。
“主子不说我还真忘了,林,你小子等着受死吧!”
“不要啊~主子救我~”
半晌,血奕睁开了一条缝,确定两人不再打架才睁开了眼,果然林的脸上有俩熊猫眼,可是非也没好到哪去,嘴肿的老高,也戴了一黑框眼镜。其余五个都捂着嘴憋笑。喜欢捉弄他们,看他们一起乱,心里很舒服。
“啊?我小睡了一会儿!”当血奕说出这话,五个人底线彻底崩溃,哄堂大笑。
“然,昨夜过的还好?”问着笑的小心的然,换来他的咬牙切齿。
“怎么可能不好呢?”一走路就巅儿巅儿的疼。
“罄,昨夜销魂否?”一句话,把向来少语的罄红了个半边天。
“多谢主子!”说完,脸红的更甚。样子煞是可爱。有谁能想得到他在床上的生龙火虎?
“翼,你这些天跑哪去了?”离蹲在血奕身边,摸着越发消瘦的脸颊,心里阵阵的疼。
扯下脸上的小手,包在自己手里,“离儿,最近有没有用功?”这孩子近几年很努力,明明在七鬼当中是最小的,但武功却是数一数二的,这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血奕有些自恋的想着。
“我一直很用功的。” 用力反握住那双比自己大出很多的手,“等再过几年,我就可以用这双手,保护你!”眼里的坚定不容置疑,可是对于血奕来说,还是小孩子!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你能自保就可。”抽出手,摸着离的头,像一位慈爱的父亲。
离撇过头,躲开血奕伸过来的手,但躲无可躲,还是在他父亲般的注视下摸着,“你总是这样。”俊秀的眉皱在一起,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不喜欢这样摸自己的头,是因为这父子般的相处模式。
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不能承认,因为本身就是把你当作儿子看待!“悦,朝庭最近还稳定么?”
“还好,暗地有无名府运作,表面有无昼的一些大臣撑着,在祭祖登基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嗯,留意一下无名府的动向。”
“好。”
“嘭嘭嘭!”
“谁?”红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蓝枫!”
“主子?”红看向躺在椅子上悠闲自乐的人,发现他对此不闻不问,看来早就猜到了!
“进来吧!”开了门,让蓝枫进来。
“你们都先出去吧!”没有睁眼的挥了挥手。
“是!”
* * * *
“小雪儿,来了也不通知声!”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嗔怨的嘟着嘴。
“咱别这样,我害怕!”搓搓手臂,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你故意的。”话风一凛,端正了口气。
“也不能说是故意。”
“用那种身法,除了着咱们师徒三人,哪还有第四个会?”
雪听着,按按太阳穴,最近很多事情。
一双纤细的手代替了自己的,享受着免费的人工按摩,雪舒服的想睡觉。
“最近很累么?”
“还好!”
“消失了这么长时间,霜到处找你呢!”
“我知道!”
“那小皇帝呢?”
“死了!”瞬间睁开眼睛,有什么在里面闪了闪。
“虽然想过你易过容,真是没想到,你原来长得这么”在脑子里搜索着恰当的词汇。
“像妖精?”雪帮蓝枫接了下去。
“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第一次看到这张脸时,也以为看到妖精。
“什么时候告诉霜?”
“再过一阵吧!”
“昨天你还真是惊艳四方啊!”想起昨晚的演出,真是大出风头。
“聊以自 慰罢了!还以为不行了呢!”上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就是唱歌,但那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听,现在,不是自己了。
“昨天唱的是什么曲?我从来没听过!”
“青花瓷!借鉴别人的而已。”如果你听过的话,那还得了?只能说明周董也穿过。
“再弹一曲吧!”在房间里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那六十三弦筝。抱了放在雪的腿上。
雪摇头笑着把古筝放在一边,“我还没有净浴,熏香。”闭上眼!一根一根的摸着古筝的弦,感受着弦的每一个激调,心里很平静。古筝本是不会弹的,只是因为霜有一次无意弹着,被自己听到,所以在墨山也学了不少时日。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他合奏。
“说的也是,那下次吧!”搬了张凳子坐在雪的身边,看着雪的侧脸,也只是看着,半晌,“你最近回来变了不少!”
“是变了不少!”在山崖下的日子,可以说是两辈子当中最轻松的了!
“可以告诉我因为谁么?”谁会让你有这么大变化,我很好奇。
“一个老头罢了!”想到他,眼里充满笑意。
“果然变了呢,以前都是皮笑肉不笑,现在竟然可以达到眼里了呢,很厉害的人啊!是谁?我有幸能见上么?”能让一向淡漠的你也有了属于人类的感情,那个人,很不简单。
“看见挂在墙上的那把剑了么?现在你走过去,然后拔出来,放在脖子上轻轻一抹,就可以见到他了。见到以后别忘帮我问声好。”
窗外,树叶斑驳的影子现在脸上,在背后形成一个光圈,很刺眼,让人感觉很不真实,好像随时会消失一般。
看着这样的雪,一些光斑在脸上,会四分五裂的碎掉一样。上前把窗户关上,隔住了光线。
“蓝枫,我最近有些明白了,有些道理,必须有人死去才会明白,而死去的人,可以让留下来的人记住一辈子!”喝了口蓝枫递给自己的茶,是热的。满足的笑笑,却不知道这笑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魅惑,像一只庸懒的猫。
怜惜的摸着雪的侧脸,眼里的愁容与担心不小心流露出来,“辛苦你了!”
看着这样担心自己的蓝枫,雪怔了怔,随即又抱以安心的对蓝枫笑笑,这一世,总是会笑,也许是因为身边的环境吧!
“不辛苦!”用脸摩擦着蓝枫宽厚的手掌,很温暖,就像兄长。
一个吻印在额上,不带有任何情 欲,只是单纯的安慰。
“一直呆在妓院里干什么?”换个话题,把刚才的阴霾哄走。
“为了了找一个人,和等一个人。而且,妓院做事很方便!”
“方便?你是指哪方面?”轻佻的勾起雪的下巴,一双桃花眼泛着绿光,狼!“怎么样?要不陪陪大爷?”
“我可是很贵的。”舔了舔嘴唇,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你想要什么?”
“天下!”
放开了雪的下巴,靠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谁在墨山告诉我我的野心大!”讽刺着雪,他可没忘当时他给个小老头似的把自己稀里哗啦说了一顿,此仇现在不报,更待何时?
“蓝枫,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什么?”
“不,没什么!”
“真没趣!你就这么确定你等的那个人会来这里找你?”
“他一定会!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你?”在椅子上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侧躺着。
“没有!”
“哦?你知不知道姬希胤还活着?”
“什么?”蓝枫震惊的抬头看着雪,“他不是应该被吕晶”
“所以说母妃很聪明,有先见之明的把他送走了!我也只不过见两次,一次是九年前,一次是在成亲的时候。”
他没有死?那么如果是霜的话,是杀还是留?
“他长得有三分像雪。而且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皱了皱眉,“我在想,五个皇子,两个公主,至今只剩下三个,对我很不利,如果是霜的话,是杀还是不杀?”抬头看蓝枫,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你和我想得一样!”
知己!
* * *
表面上这是家妓院,其实是一个大型情报组织,而创建人就是雪。
“主子,四国那边只有林有些不稳定,其它构不成威胁,武林那边说是要选武林盟主,帖子已经发到了家门口,咱们是应还是不应?”
“红啊!你何时这样糊涂了?咱们何时退缩过?”敲敲红的脑袋,以示警戒。
“红知道了!”
“下去准备准备,咱们三天后出国。”
“是!”掩了门下去。
21。伤疤之溃烂
血奕这个名字现在可谓是家喻户晓,为了能够看到血奕砸锅卖铁,欺儿卖女,再所不辞!被女人骂成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被男人当作宝贝捧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更是让血奕不可一世,其实说是血奕,倒不如说是红,由原来一百两的门槛倒现在的一万两就是现在血奕创下的记录!红最近有些面部抽筋,估计是整天乐呵呵乐呵的。虽说百分之八十是要交公的,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够自己数好长时间的。
“血奕啊!”红推着门走进去,到了里面,脸色变了变,“你谁啊你?我们家血奕呢?我们家摇钱树呢?”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摇着面前的老男人。
“红,原来你都把我当摇钱树啊?”老男人甩开袖子,说出与年龄不匹配的嗓音。嘴角一抽一抽的,害的红跟着眼角一抽一抽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完了!红绝望的想着。
颤巍巍的行了一礼,“主子,您怎么易容了?这准备干嘛去?红给您准备马车,噢,对了,西院儿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