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部分阅读
而且,即使苏荷想怎么样,今儿也得回去先见了老大再说,先别说以后了,今儿这关还不知道过不过得去呢:“苏荷,即使你有什么想法也得跟莫总沟通,你明白吗?”
苏荷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跟那混蛋能沟通,还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可苏荷也清楚赵明话里的意思而苏荷也要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如果再也不能逃避,她能干的只有面对。
苏荷拉来车门坐进车里,赵明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苏荷回去了,赵明总觉得,她那脸色不大对劲儿,仿佛有什么坚决的东西从她小脸上透了出来。
苏荷上车之后给党蓝发了短信过去,说今儿太晚不过去了,明儿白天过去找她,党蓝看了看短信,抬头跟红旗埋怨说:“苏子这丫头不知怎么了,神头鬼脑的,刚还说来,这会儿又发短信说不来了。”
红旗笑了,抱起她亲了一口:“我都有点嫉妒苏荷了,从刚才你就叨叨她,她不来肯定是不想打扰我们。”语气明显不怀好意,党蓝记着刚才他没收她零食的仇呢,哼了一声:“你说的吃饭后要运动一下才能睡觉。”
红旗乐了眨眨眼:“是运动一下才能睡,不过,我忽然觉得我家蓝蓝说的蛮有道理的,其实床上运动也算运动,不如我们今天试试。”
党蓝气的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拽:“我都不知道你的脸皮这么厚。”可她捏她的,又怎么能阻挡一个饿了十几年的男人,红旗现在恨不得把过去那些年都补回来,所以逮到机会就得做,而且本着研究精神,目前已经走过刚开荤的阶段,步入技巧层面,不想刚开始就知道单一的做,如今开始研究各种姿势以及地点,例如今天,红旗就想跟蓝蓝在浴缸里试试,想想都激动,而这男人一旦被欲,望控制,就再也不是那个好对付的红旗了,所以给红旗按在浴缸里的时候党蓝自顾不暇,又怎么会想
得起她的好姐妹来。
事实上,苏荷现在的境遇可以说异常险恶,因为她彻底惹怒了大魔怪,莫东炀并没有耽搁太久,吃了饭就回来了,这一路都在想,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兔子,想到刚才小兔子那跟他顶着干的小样儿,莫东炀就有气,尤其她跟自己对着干的原因来自别的男人,这令莫东炀异常不爽,更别提她还跑了。
赵明说两人在他们高中后的小河边上坐了一会儿,这令莫东炀从心里冒酸气,不用想这肯定是两人一起回忆高中那段岁月去了,青春萌动的少年少女,那段记忆恐怕相当深刻,深刻的这么多年都还记着。
莫东炀觉得,自己挺大度了,没怎么追究小兔子骗他找工作的事,可小兔子胆儿大啊,一再触碰他的底线,尤其现在,莫东炀就不明白,她凭什么就跟他这么吊腰子。
莫东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苏荷坐在沙发上发呆,脚边儿放着她搬过来时的包包,已经收拾好了,小兔子一身打扮也是她自己的衣服,即使他给她买了那么多,她从头到脚一件都没有,甚至他给她的手机也放在茶几上,离她老远,明显就是不想要了。
莫东炀眸光暗了暗,小兔子这是又要跟他闹分手吗,莫东炀走了过来,瞄了眼地上的行李,盯着她:“你这是做什么,有功了啊,还是说,今儿跟老同学叙旧叙的旧情复燃,我都不知道,我家小兔子看着挺老实的,上高中时候就知道早恋了啊,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怎么不说话。”
苏荷看了他很久:“莫东炀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怎么没意思。”莫东炀挑挑眉:“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亏了我还以为我养的小兔子是个傻丫头,想不到还有这些心思,你跟我说说,你们俩到底谁喜欢谁,是他喜欢你,还是你喜欢他?”莫东炀的语气简直就跟喝了一缸陈年老醋一般。
苏荷定定望着他,她觉得莫东炀很幼稚,幼稚的像一个被嫉妒虏获的男人,苏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下面的话,后来想想,她是糊涂了,给这男人逼的。
莫东炀就这么看着小兔子张开红嫩嫩的小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喜欢他,我暗恋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喜欢,我偷偷的看着他,默默关注着他,即使他不知道,即使他走了,我还是喜欢他,过去,现在,未来,永远,我就喜欢他一个,就算在你身下我想的也是他,所以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他,因为他也喜欢我,我们要在一起,会在一起,谁也挡不”
苏荷的话没说完,就给莫东炀捏住下颚,他的手劲奇大,捏的苏荷生疼,疼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顶棚的灯光落在他脸上,苏荷能清晰看到他脸上愤怒的线条,扭曲起来狰狞可怖:“小兔子你真想作死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收拾你,就这么气我是不是,在我身下你想的是唐一杰?嗯?每次在我身下哼唧的时候,想的也是唐一杰?你跟他干过是不是?不然怎么这么清楚,说,干没干过?什么时候干的?是不是上次出差”
苏荷有些傻,想不到这混蛋这么能联系,可他捏的她好疼,如果承认这些,他会不会放过自己,想到此,苏荷努力点了点头,只不过她刚一点,就发现自己错了。
莫东炀眼里的怒火窜起来,几乎把她焚毁,他一把推开她,力气相当大,大到苏荷腿磕在沙发角上摔在地上,苏荷看到莫东炀的脸色,吓的快速爬起来,就往门口冲。
还没打开门就给莫东炀追了过来,抓住她按在墙上:“小兔子跑什么,这会儿怕了,在我身下想的的是唐一杰嗯?那今儿就给我好好看清楚,干你的是谁?”
苏荷激烈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呜呜呜”苏荷的声音淹没在莫东炀的唇舌间,莫东炀按住她的力道,苏荷觉得,自己都要嵌入身后的墙里了,而这男人仿佛发,情的禽,兽,她的衣服很快就成了碎片,他抬起她一条腿,就这样撞入她身体里
那种疼苏荷忍不住吸气,但还有更疼的,这男人根本没有给她丝毫适应时间,就激烈撞,击起来,他抓着她腿,扯到最大的弧度,每一下苏荷都能觉出那种钻心的疼,而且,他在咬她,跟过去不一样的咬,仿佛真要吃了她一般,那种疼跟下面的疼交织在一起,苏荷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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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忽然迸出的血,几乎染红了莫东炀的视线;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兔子会在他面前割腕,反应过来;莫东炀抽出餐巾按在她的伤口上;另一只手捏住她执刀的手腕;他捏的力气相当大,大到苏荷再也握不住刀;刀掉在地上发出冰冷清脆的响声。
莫东炀看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小兔子;以死相挟的手段你认为会对我有用吗?”
苏荷目光有些呆滞,仿佛没有焦点一般;虽然她就在莫东炀手中,莫东炀却觉得,此刻的她距离自己很远很远,远到遥不可及。
他本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但她却开口了,还是那句话:“你放了我好不好?”莫东炀在她眼里看到了绝望还有冷漠。
到了这种地步,莫东炀不得不承认自己挺失败的,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养的是只凉薄的小兔子,不容易养熟的小白眼狼,可总以为自己疼着她,宠着她,早晚有一天能养熟,但他错了,小兔子宁可选择死,也不想待在他身边儿,或许,她并不是真想死,就是想用死要挟他放手。
谁说小兔子傻来着,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以死要挟这招之所以管用,是因为知道对方在意,在意她,所以舍不得她死。
莫东炀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出了大门,上了车,吩咐司机去医院,莫东炀始终按着她的手腕,但血还是渗了出来,染红白色的餐巾,看上去触目惊心。
司机都不敢往后看,车子开的飞快,苏荷倒是没什么反应,即使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她的目光却始终呆滞的望着莫东炀,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莫东炀抱着苏荷下车,苏荷忽然凑到莫东炀耳边轻声说:“除非你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看着我,否则你救我也是白救,我就不想活了,在你身边像个囚犯一样活着,我宁可去死,我说真的莫东炀,你可以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莫东炀真感觉到疼了,那种疼,就仿佛从胸膛里伸进去一只手,一把一把攥他的心,活了快四十年,就为了这么个小丫头,他竟然心疼了。
莫东炀忽然觉得无计可施,任他再神通广大,面对这么个无情的丫头,他能怎么着,难道真像她说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那样过下去,早晚一天他们俩都得崩溃,如果在死跟他之间,小兔子宁可选择死,他会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就算他是莫东炀,但他有了软肋,他的软肋就是这只没良心的小兔子,她拿什么要挟,他都不怕,可她拿她自己的命要挟。
莫东炀抱着她站在医院外,暑热的夏天,他竟然觉得一阵阵发冷,那种从心往外的冷,把他整个人都快冻住了。
莫东炀低头看了她很久:“小兔子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不是?宁可死也不想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回答我?”
莫东炀的声音很轻很淡,但给苏荷的感觉,仿佛有种莫名的伤感,苏荷在心里摇头,伤感?怎么可能,这男人从生下来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
苏荷知道,这大概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她赌的就是莫东炀的不忍,其实苏荷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混蛋可以对所有人狠,对她却狠不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但她就是知道。
苏荷看着他点点头,小嘴吐出一个异常冷酷的字:“是。”
莫东炀忽然笑了起来,就是笑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行,小兔子你狠,不愧是我莫东炀养出来的,真够狠的,既然你宁死都不跟着我,我也没必要强求,我答应放过你,从此你是你,我是我,一刀两断。”
苏荷有些怔愣,没想到这么容易,这男人会如此轻易妥协吗,或者,这只是他的阴谋,仿佛看出她的疑惑,莫东炀自嘲的开口:“放心,这回我说到做到。”
苏荷垂下眼帘,莫东炀把她抱了进去,看着医生抱扎好她的伤口,给她挂上输液瓶,莫东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忽然转回来,在苏荷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滑到她耳边道:“小兔子以死相胁,我只能成全你,可你确定不会后悔吗?”然后再也没看苏荷一眼,转身走了。
苏荷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儿,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是解脱,还是庆幸,或者像他说的后悔,怎么可能,苏荷快速摇摇头,摆脱了莫东炀,她的人生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中来。
苏荷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首先要找个住的地方,市委的工作她打算辞掉,本来她就不该在哪里,而且她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可以在那样之后还跟唐一杰共事。
其实想想,无论唐一杰还是莫东炀,都不该是她世界里的人物,他们太光鲜亮丽,他们天生就站在供人仰慕的位置,而她平庸卑贱如蝼蚁,但她甘愿平庸。
目前她得先从医院出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这样走出去,估计都以为她是精神病了,而手机,昨天她已经把卡退出来放在了茶几上,她现在身无分文,行李都还在碧桂园。
苏荷正在发愁的时候,党蓝推门走了进去,她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异常焦急,看见苏荷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苏荷:“苏子,苏子,你怎么了,你要把我吓死啊!到底什么病,怎么住进了加护病房里?”
苏荷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红旗没辙的说:“蓝蓝你再抱下去,苏荷真要进加护病房了。”
党蓝这才放开苏荷,却开始上下端详她,看到她包裹严实的手腕愣了一下:“苏,苏子,你不会是自杀了吧!还有,为什么是莫东炀给红旗打电话说你在这里,你跟莫东炀”
苏荷咬咬唇打断她:“蓝蓝我不想提他好不好?”
红旗拍了拍党蓝:“蓝蓝苏荷说不提就不提吧!先出院再说。”
苏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蓝蓝这两天我能不能住在你那里,我会很快找到房子搬出去的。”
蓝蓝白了她一眼:“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家就是你家。”“还要麻烦红旗大哥去碧桂园把我的行李拿过来。”苏荷实在不想再见莫东炀所以只能央求红旗帮忙。
“碧桂园?你的行李怎么会在哪里?”党蓝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本来莫东炀今天给红旗打电话说苏荷在医院就够奇怪了,现在更奇怪。
碧桂园可是h市首屈一指的豪宅,能住在里头的非富即贵,前两天红旗还跟她说打算在碧桂园买套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