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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数记掌力袭身,杜长老身子晃都不晃一下,然而莫长老却不敢受那一记直拳,左掌反转,印于其手背之上,砰!又一记对拼,杜长老所立之地顿时凹陷半寸,而莫长老一个后翻,卸去劲力,落地后,又是连退三步,方才站稳,
下一息,二人再次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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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老莫慌,我等来矣!”
向问天一声大喝,弯刀骤然出鞘,刀光森寒,刹那幻化四五道清辉,“锵锵锵!”直刺过来的五柄长矛纷纷被砍断,刀光一低,圈绕一划,掠过其马匹的咽喉,立时五人随其坐骑软倒,跌落下去,其后跟来的上官云长剑疾点,如鹰喙啄击,遂将五人一一刺死,
一侧王诚右手一揽,任凭大戟旋转,就是不离其侧面,反手一卷,借势荡开数柄劈砍下来的弯刀,左手遥击,掌力侵蚀,几匹骏马当即软倒,
任我行双掌翻卷,似蝴蝶纷飞,轻巧灵便,然而当一击中巨斧弯刀刹那,就会骤然迸发刚猛气劲,爆裂出金石相击的锵锵声,好似其手掌也化作斧刃一般,同时嘴唇微微蠕动,丝丝不可闻的音线传入几人耳中,却是告之这四象盘元阵的运转之法,
呼!陆猴儿身形犹似青烟,折闪之间,忽隐忽现,匹练、寒光俱是难建其功,却是差之毫厘被其轻松躲过,然而他长剑或刺或撩,便有一人或一马坠地,短短数息未到已有十余人伤亡,
“回转!”那锐金旗主神情狰狞,心头怒气难止,那一道光矢不过区区一只弩箭,竟将他连着座下马儿被生生撞退一尺,如此大辱,怎受得了,何况眼见几人进出阵列,犹似入无人之境,将其旗下兵马一如砍瓜切菜!
大汉一勒缰绳,调转方向,当先冲了出去,其一纵巨斧旗众纷纷跟随其后,另外三纵兵马眼见无法杀敌,亦是一夹马身,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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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上黑木崖(5)
更新时间2011…12…30 11:58:47 字数:2996
留下二十多具尸体后,一干锐金旗旗众呼啸着离去,其座下大腕良驹,脚力强盛,加上其等精湛骑术,这一放纵奔驰,顿时一骑绝尘,扬起无数烟尘,
任我行自知就算全力追逐,也不过堪堪能尾随,不过那样一来,短短十数息,就会虚耗太多内力,然那又有何用,一旦后者返身,人马合一,威势徒然大增,以一人之力如何抵挡得了数十精锐铁骑一记如滔滔怒浪般连绵不断的强力冲杀,只怕到时免不了受伤,甚至一个不慎,就此陨落,那真是应了武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了,
这般一想,任我行刚纵出数尺,身子立时一沉,停了下来,然脸色更显阴沉,右手捏拳,传出一阵噼啪的骨骼声,一见他如此,向问天等人也俱都顿住身形,此时几人颇有些狼狈,就算其等放于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锐金旗能位列五行旗之首,一干旗众的功力也是不俗,何况再辅以战马的短程冲击,若非有任我行告之得四象盘元阵的运转之法,或许会疲于招架,以致内力耗尽,战死阵中,
饶是如此,这短短十数息,看似举重若轻,实则已竭力施展,因而此刻几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长,眉心隐隐有汗滴浮现,而伤势最重的葛长老,发髻崩坏,长发散乱着,破碎的衣衫下,隐隐可见六七道伤口,不时溢出几缕血丝,然其眼中不时闪现点点凶光,如似猛虎虽伤,虎威尚存,
一侧陆猴儿眼看着铁骑远去,当下就长发舞动,身形微颤,便要仗剑上去,击杀那锐金旗旗主,展露那百骑之中取上将首级的风采,不料耳中突然传来几丝异常的水流声,似乎是顺逆水流绞动冲撞形成的,微一细想,便知应是摇橹破开水面的声响,若非他此时内力全力运转,只怕未必能于轰鸣的铁蹄声中听辨得出来,当即心神一动,丹田中分化的阴寒炽热二气重归混元,已掠起平地数寸的身子蓦地沉落下来,与那残影重合,
“嗯?!”任我行猛将视线移至陆猴儿身上,方才后者一刹那的变化,已被其收入眼角余光,“陆小子,何事?”
陆猴儿将长剑归入鞘中,好整以暇的指了指身后,言道,“任教主驭下森严,终究尚存一些忠心的下属!”
一听此话,几人立时转头向水滩望去,只见初升朝阳照射下,那逐渐淡化下去的晨雾中,两艘小船正快速向着这边划来,
“走!”
此时东方不败尚未伏诛,任我行不想也不敢虚耗太多内力,当下身形一折,向着水滩掠去,其几个下属立时紧跟而上,
一行人俱都展开身法,于水面上连连提纵,涟漪荡开,功力不一,因而脚尖入水的深浅亦不一,几下腾跃后,掠过七八丈的距离,于半空中再一个鹞子翻身,准确落于小船上,
“参见教主,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教主恕罪!”
那两个划船的教众,身穿神教香主服饰,一见任我行落下,立时松开摇橹,跪下请罪道,
看着二人染血的身子,嘴角隐有血迹,任我行一甩袖袍,劲力拂至,将二人托起,“此事错不在尔等,反而尔等救驾有功,等平定叛逆后,本座自当论功行赏!”
“多谢教主,教主、、、”
“不必多说、、、还不快转舵前行!”眼见二人也要歌功颂德,任我行一拂手,阻断二人,
“是!”
当下;二人逆转摇橹,小船于水中一个折弯,向着来路行去,
十数息后,一干锐金旗众于半里外停住,调转马头,却不见陆猴儿等人的身影,不免微微一愣,倒是那持长矛的大汉眼尖,长矛一指水滩方向,道“旗主,在那边!”
“什么?!这怎么可能!”原本一开始冲杀过来时,铁塔大汉就是眼见先前那三艘小船不顾几人而去,为何此时还来迎接,这岂不是自寻死路么,看来,其中尚有隐情,
“快,将此间巨细尽数禀报童老!”
“是!”一个弯刀轻骑归刀入鞘,勒转缰绳,跨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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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破浪而行,然刚过水滩中旬,几人就听阵阵喊杀声传来,
几人立时凝神戒备,此时身处数尺之地,不便腾挪,若是对岸几波弩箭攒射,只怕有些难以抵挡,
当小船离对岸尚有十来丈距离,任我行就是一个提纵,脚尖于水面点过,如离弦箭矢般,快速掠向对岸,数道身影立时跟随而去,不过陆猴儿却是未动,屈指连弹,隔空劲气射至船延,船延爆裂,七八个小木块应声弹起,其左手虚握,掌心劲力吞吐,如有无形力量操纵,木块立时被吸摄过来,之后便悠哉立于船头上,眼中丝丝精芒闪烁,似是透过淡淡的晨雾,看向对岸,暗暗戒备着,以防真有弩箭射来,
不过似乎战况着实激烈,当小船靠岸后,依然没有多余的教众来拦截,如此,陆猴儿随手扔掉手中的木块,突然嘴角裂起一丝坏笑,猛地一把搂住盈盈的纤腰,于后者嗔怪羞涩的神情下,往前一迈,如似缩地成寸,直直掠过丈许距离,踏至岸上,
一见其这般,令狐冲好笑的摇了摇头,运起身法纵跃了上去,而船上的两个神教的香主,见陆猴儿胆敢亵渎二人眼中一直高高在上,平日里连东方不败也温言待之的圣姑,立时将手伸向腰间的兵刃,岂料一眼瞥见圣姑脸上的娇羞神情,亦无一丝反抗的顺从,当下猛地顿住身形,低下脑袋,不敢视之,然骤然一动一止,却引发了伤势,二人脸上涌现丝丝异常潮红,却不敢发出一丝闷哼,心头更是暗暗期盼圣姑并未看见二人先前的动作,否则免不了要自毁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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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放开?!”
任盈盈有些恼羞的横了陆猴儿一眼,顿时,风情无限,陆猴儿嘿嘿一笑,倒也放开了手,
此时,崖底的战况已被任我行几人控制,那杜长老一身衣衫破碎,如铜浇铁铸的筋骨肌肉,印刻着十数个灰暗的掌印,显然是那莫长老所为,不过看起来似是狼狈,实则掌力根本难侵其内,反而胸口几处漆黑指印,却是真正的令其束手的原因,正是被任我行连点数处要穴,指力之强劲,已然破了他的金钟罩,
任我行目光森然,几欲择人而噬,看向杜长老的眼神,如视死人,“好,好,好啊!”连续三个好字,每说一字,其眼神就阴沉一分,当说至最后一字时,那裸露的森白牙齿,几乎弥漫开丝丝血腥之气,
杜长老虽沦为阶下囚,眼中却未有一丝后悔与乞求,“杜某人既然行走江湖,就不曾奢望过此生能够善终,想当初之所以加入神教,无非是想少受一点约束,可惜,事与愿违,十余年来,屈膝卑言,说尽阿谀作呕之语,什么文成武德,泽被苍生,真是言者无耻,听者无礼,”
“至于你任我行,比起东方不败来,也不遑多让,性情暴戾,刚愎自用,容不得他人反对意见,我徒儿不过不想背弃旧主,你竟将其剖心而死、、、”
“那本座就如你所愿!”任我行冷笑一下,神色并未有丝毫变化,伸手入怀,取出一颗火红药丸,轻轻一挫,那外层皮囊立时化为飞灰,左手成爪,抓住他的肩骨,五指微一用劲,杜长老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随即屈指一弹,将药丸射入其口中,左手于其咽喉一弹,咕噜一声,药丸已入其肚中,
陆猴儿视之,并未言语,心头却是暗暗冷笑,这三尸脑神丹内中藏有尸虫,不过依靠药物克制,此刻外层红色皮囊剥去,其内尸虫必然不再蛰伏,只怕这杜长老难逃一死,不过此物虽厉害,却也是外物,这何尝不能显出任我行不够自信,要用药物控制下属,只靠这‘威’字,怕是未必真心让其下属真正归心,一旦抱有必死之念,那反噬的后果立时如今日这般,不堪设想,
杜长老似乎也想到了尸虫入脑的可怕后果,当下,眼中决绝之色闪过,左手一扬,狠辣拍向自己额头,任我行眼中狰狞色大盛,右手一横,将其阻下,不想前者左手顺势翻转,一拳直轰其胸口,砰!后者后发先至,一掌击中其右胸,
受了一掌,杜长老退了两步,嘴角溢出几缕血丝,凄厉笑了起来,却无一丝笑声传出,猛地双眼怒增,脸色潮红,刹那后,狂喷出一口长血,缓缓倒了下去,却是他借着任我行一掌之力,松动了胸口被封住的穴道,生生逆转内力,震断经脉,破了自身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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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上黑木崖(6)
更新时间2012…6…15 22:14:50 字数:3340
“死不足惜!”
任我行狠狠的一甩手,看着杜长老的一干下属,眼中戾气弥漫,周身的光线缓缓暗淡下去,似有不出世的凶兽蛰伏着,随时吞噬众人,
“爹!”
向问天几人都看出其不对,却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盈盈却没有这个顾虑,当先一步上前,扶住任我行的手臂,有些不忍地摇了摇头,
任我行没有吭声,静静的站立了一会,脸上的暴虐之气开始平复下去,却依然没有开口,场中缓缓弥漫开一股压抑的气氛,不止杜长老一干下属,便是那莫长老也升起了浓浓的不安,生怕被无故牵连,
又过了几息,任我行的声音方才穿了过来,“若是再有人敢背叛本座,自当凌迟处死,一家老小同罪论处!”
“属下不敢,属下对教主之忠心、、、”杜长老一干下属立时开口言道,心头的恐慌遂去大半,却依然不敢直起身子,
“哼”任我行一甩手,转身向着吊篮行去,他未注意到的是,衣衫褴褛甚至血迹未干的葛长老,眼中却闪过了几丝异样的光芒,精气神与那莫长老等人几乎是判若两人,
陆猴儿冷眼将一切收入眼底,心头随之闪过几个念头,下一息,便跨步跟随,不急不缓跟随任我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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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分了两批,入了吊篮后,得到向问天的意示,上官云便从怀中取出一物,随即轻轻一抖,响箭立时迸射出一道赤红火光,冲向天际,于半空中炸出一团红雾,久久未散,
大概过了十来息,吊篮开始缓缓上升,却是崖顶之人以绞索绞盘,生生将吊篮一寸寸拔高,近百息过去,陆猴儿抬头上望,内力不觉贯注双眼周边窍穴,丝丝神光闪烁下,透过缭绕的云雾,依稀可看到黑木崖顶上不时掠过的火光,突然间,陆猴儿只觉扶着吊篮边缘的右手手背覆上了一层丝绸般润滑的触感,遂有些惊讶的转过头,却见盈盈漆黑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