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都是演技
“上一次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的事，真的记不清了呢。|每两个看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的账号。”jssi捧起面前的柚子茶，暖了暖自己的手心，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爱漂亮的林允儿还穿的很单薄，可是她穿着厚毛衣却还觉得不行，不为她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林允儿看着外面凄清肃杀的冬景，不由得跟着点了点头附和，“是啊，真的已经过了很久了。”
“圣诞节没几天了，允儿你想要什么？”jssi这一句话里有话，若是林允儿愿意开诚布公地谈，就会说顺势说出她真正想要的东西，若是她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就可以聊一聊圣诞节想收到的礼物。感这东西太过奇妙，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jssi也不想让大家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欧尼，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你能给。”林允儿直勾勾地看着jssi的眼睛，话里同样藏着锋芒，“但是，你愿意给吗？”
“这世界上的路有千千万万条，你又何必困在一条死胡同里不愿意出去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许会跟其他人冲突，但不能因此就认为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然而不是错的，也不意味着别人就一定要表示理解。
换一个人来jssi或许可以狠下心肠来，拿出必要的手段让对方知难而退，但直到真正面对这个一直被她当作妹妹的女人，她才觉自己做不到。从前那个不爱说话，干瘦干瘦的小妹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美人，也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女人，这让jssi一时间不禁有些恍惚。
时光似水，岁月如歌，接受了它的美。就要接受它的一去不回。
“欧尼，我们是因为目的地在那儿才会走上某条路的，而不是因为路本身在那儿才踏上它，所以。是我不愿意出去吗？”林允儿经历的东西远比同龄人多，尤其是童年的所受的创伤对她这一生的影响很大。
jssi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玻璃杯子的边沿，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近处的磬，“事先跟我商量商量不好吗。明明知道不会成功，却非要用那种方式来显示存在感，是学小孩子在赌气吗？”
“我只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小孩子赌气，欧尼觉得会是我的风格吗？”林允儿轻轻地笑了起来，含蓄了很多，根本没有镜头前“鳄鱼允”的样子，但这就是她真正的笑容，“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具，但欧尼和我。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的么？”
jssi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和林允儿对视了几秒又看向别处，“就是因为太过了解你，才会单独叫你出来，帕尼和孝渊她们不了解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却知道你的用意，何苦来呢。终究是要离开的，这点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且选择是我自己做的选择。不该由你再替我分担。”
“分担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欧尼在说什么。”林允儿低下了头，搅动着杯子里没有见少的咖啡。
“分担这个自私者的头衔。”虽然身在居中应该当局者迷的，但jssi却是看得最为清楚的一个。林允儿这是想要站出来替她挡箭，只不过她选了一个比崔秀英更稳当的方式：拉仇恨。
林允儿是一个心智计谋足以横扫id界的女人，若不是有着足够强大的处事能力，她又何如十七岁就在竞争恐怖的s.m里成为广告公主，又如何在《你是我的命运》里成功攻略一众大前辈？这样一个心思缜密，行事严谨的人。又怎么可能大咧咧地跟经纪人表不满？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故意这样做。
没错，林允儿就是故意这样做的，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造成一种jssi被人暗算陷害而不得不退团的假象，也许是假象吧。只有这样，s们才不会过度地苛责离他们而去的jssi。
“允儿，你在这之前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了别人要怎么看你，要怎么看少女时代这个团体？”jssi的心里是有点生气的，从一开始她就竭力维护这个团体的完整、和谐，而现在林允儿为了她一个人的事居然要毁掉这一切。因为自己选了结婚生子，所以jssi即便手了粉丝们的责备也不会有丝毫怨的，然而林允儿突如其来的一招，把事变得复杂了许多，“你这样做会让少女时代四分五裂的。”
“七年加五年，整整十二年，我们现在连二十四岁都没到，也就是说我把目前为止过半的生命都投进了这里面去，我应该获得更多。这破组合毁了又如何，每个人的眼中都只有自己，我只不过是遂了大家的心愿而已，而且这些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正我也不会唱歌。黄静茵、尹恩惠、成宥利……这些才是我展的方向。”林允儿说得和平静，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一样。
“允儿，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吗？”jssi瞪着林允儿，此时的她才像是个严厉的姐姐。
“那我应该怎么说，说我只在乎你，没有你的少女时代对我来说就已经不是少女时代了？你明明知道的，知道我的心意，难道非要我说出来那句话才满意吗……我爱你。”林允儿没有逃避jssi的眼神，而是满脸怒容地看着她，绪总是一点一点地挤压，而今天就是它们释放出来的日子，她有些歇斯底里，甚至连欧尼也没有叫，而是说了平语。
愿意提jssi背黑锅，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友谊可以解释了，其实两个人之间早有默契，只是谁也不能真的跨过线而已。“你可以恋爱，可以秀恩爱，可以满世界地享受富太太的生活，可是我呢，只是受着你那点誓努力活动把少女时代带上了神坛，如今你要走了，就不要再管我做什么。”
jssi扬手就要打林允儿一巴掌，不过最终还是放下，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沉迷其中只会丢了自己，允儿，清醒一点面对现实吧，这里是亚洲，这里是韩国。”
“欧尼，并不是没有办法的对吗，让我们长久在一起的办法。”林允儿的眼中爆出渴望的目光，小鹿一样的眼睛把什么都说了。
jssi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种局面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但是不到迫不得已她其实是不想在这种事上表态的，但此时林允儿已经将她逼到了角落，“我一直都说过的，你是oppa的小老婆不是吗？”
林允儿是带着泪痕走的，而她前脚刚走，tiffy就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是jssi提前安排她一直在这边偷听对话，显然她是被吓到了，“西卡，允儿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她对你，对你有那种感？”
“你觉得呢？”jssi反问了一句。
“骗人的吧……”tiffy很不相信林允儿会真的跟艾伦.佩姬一样喜欢女人。
“既然知道不就好了。”jssi朝tiffy翻了个白眼。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tiffy不解了，既然这不是真的，就说明林允儿是别有所图，那jssi应该不假颜色地数落地方一顿才是，可最后确实许诺了些让她都颇为眼红的便利条件。
jssi摇了摇手指，“这孩子可比你聪明得多了，五年前oppa第一次来我们宿舍的那天你还记得吗？那天我就看到她看oppa的眼神不太对，虽然她一直都跟我关系很亲近，但那之后却忽然更进了一步，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tiffy听不明白了。
“说明了五年前十八岁的她就已经知道抢不过我，还预见了今天的局面，并且还早早地藏好了暗招，就等着有朝一日动呢。”jssi冷笑了一声，场如战场，战场上的失败者会丢命，一锤子买卖什么都没有，而场上的失败者丢心，往往要纠结一生致死不能释怀，“允儿最近给我背了黑锅是不是事实，她跟我表现得比姐妹还亲是不是事实？现在她是在我面前说的这些话，我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要在oppa的面前说这些，oppa他一定会信。”
“这……”tiffy吓到了，五年如一日进行布局，这才是徐徐图之，而且一旦动jssi都没法招架，“慢慢都是演技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jssi又给了tiffy一个卫生眼，“帕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傻白甜啊？”
tiffy当然不是傻白甜，也不会一点都看不出来事背后隐藏的东西，这本来只是jssi和林允儿两个人之间的事，虽然她之前确实因为这个来找过jssi，但这并不构成安排她偷听的理由。略一思考tiffy就明白了，这是jssi要利用她在可能的况下去跟林允儿搞对立，让她提防林允儿并保持距离，而如今这种况就要看她自己对于“度”的把握了，毕竟狐狸和鬣狗都是一起死的，捕而不获，伤而不杀，才不会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惨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