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部分阅读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铺,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肮脏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砖,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佛与她都没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占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艳的红唇,彷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
听声音,好象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
(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
「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j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zuo爱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表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she精上六次的肉茎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
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好中让我体验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肉茎,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
「相公,这样子舒服吗?」双手合捧搓揉的同时,织芝松开了发带,摇甩着橙色的长发,把肉茎含人口中,又烫又滑的小香舌,在肿胀的肉茎顶端打转,吸吮着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从最前端的敏感细口,到末尾的皱折皮囊,全都被织芝的丁香小舌舔过,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细靡遗的动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经过半刻钟的揉抚刺激,快感攀升到临界点肉茎,在织芝口中,打着愉悦的节拍。过去有过许多次经验,察觉到我快要喷出的织芝,已经做好了吞咽的准备,但我却另有主意。
瞬间,我将肉茎由织芝口中拔出,只觉得阵阵抽搐的紧缩感,由根部急涌上来,结合着我亢奋的情绪,把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
织芝看着我的动作,吃了一惊,似乎想要侧头躲避,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高潮中喷出的精浆,狂射出白浊色泽的抛物弧线,朝她花朵般娇美的脸蛋洒去。
「嗯——」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纯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续几次,直至最后一滴挤出,让织芝雪白娇嫩的肌肤,给粘稠的白浊精浆覆盖住。
直接被颜面she精,织芝变成石像般僵硬。过去我与她的欢好次数虽多,但多数是发泄在口中或体内,对她理解极深的我发现到,织芝对被颜面she精有很强烈的屈辱感,我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但今天却是不同。
「哎呀!对不起,织芝你进去擦一下吧。」我打开另一个隔间,一让织芝进去清理面上秽渍。这间厕所刚刚才清扫过,清洁人员还来不及换上厕纸,所以织芝唯一可以用来擦拭的,就只有她刚才脱下的上衣。但穿着一件被jing液玷污的军装上衣,织芝要怎样出去面对冷翎兰?等会儿她势必要先把上衣洗净,才有办法出去,几件事情一耽搁,我就争取到宝贵的开溜时间。
「织芝,我走了,你快点把那件衣服赶完,我会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樱,我拔腿就跑,外头一堆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摆平这困局的,只是冲着我狂奔的背影,响起一片激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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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霓裳步莲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没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它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个yin贼。每个意图奸yin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she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说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身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yin术魔法召唤出yin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类瞬间被胃液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没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还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肉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象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姊姊是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yin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没有让我看到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姊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姊姊。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致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线。
我没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姊姊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觉到的颤动忽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个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梦中颠动的可能。我惊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如石头般僵硬,过了好半晌,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过来,睁着一双眸子望向我。
眼眸还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沉情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头已经没有我们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过那并不能改变什么,月樱在最不适当的情形下醒过来,就算是个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能。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别说邀请她出游,就连从我手中接过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子,迷jian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个霸王硬上弓,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说,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她,随身带着某种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呼吸间,咆哮而来的百里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个过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yin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像是一块钢铁,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一个被姊姊抓到做坏事的顽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家去。我讨厌这样的表现,而且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找不到话可以说。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没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没法从她面上窥见真实心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这个时间,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过是微服出游,但这里已是萨拉城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这里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暗,三十多个桌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乐师的高明技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个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则谁能在这么乌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妾的达官贵人,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有时候也会聘请几个专业舞娘,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替着服侍客人、上台献舞,这点可以从我们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这个把黑暗当情调的地下室,倒是个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整个过程始终有我默默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姊姊」的感觉给压住,还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为了宣泄郁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欲火,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可是虽然手里握着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没有喝下去。
没有话好说,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起头来,问了我为何要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情。
「就因为这样?你都这么大了,我以为你应该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会做了,这和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这么与月樱针锋相对,毕竟惹火了她,等会儿公事公办起来,我立刻会不得好死,而且算算会想要把我私下灭口,避免丑闻或机密外泄的人数,我保证会死的奇快无比。然而,如果不用这种态度,我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月樱的气质给压住,进退失据,表现更差。
既然已经把丑话说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铺通杀通赔的豪赌。
「这有什么好特别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看着姊姊你,当然会有正常的欲望,难道你当我是莱恩那个整日搞基的把炮吗?」把炮,大叔说这是基界的术语,顾名思义,一个整日爱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语被我揭发金雀花联邦的机密,月樱脸色大变,惊讶的表情,就差没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这也让我终于肯定,国王陛下和大叔所说得不错,莱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确实是一个喜欢把炮的基界强者。
「你……为什么你会……」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世上奇人异士这么多,光之神宫未必能一手遮天。」我道:「别说莱恩的丑闻,姊姊你还不是一样有秘密?
你每个月开的那些乱lun派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是想要以尖锐话题进攻的,但事先却不曾想到要这样说话,这句话一说出,连我自己都大感后悔,因为月樱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胸口强烈疼痛与不忍。之后我们又陷入一阵沉默,直过了好半晌,月樱才用微弱的声立开口问话。
「你……从哪听来这些的?」这个问题当然不可以老实回答,我出口的话全是胡扯,不是说旅行时听到的流言,就是把情报源头推给大叔,反正他现在的身分是流浪剑侠,会多知道各国秘辛与丑闻,那也是应该的。而随着我一面说,月樱的表情也笼罩上一层哀愁,这让我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语语传递的速度,比精灵们射出的羽箭还快啊,金雀花联邦与阿里布达之间的距离,看来没有想象中远呢。」像是黯然神伤,又像是感叹,月樱的声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轻轻拂过额头,这个本该帮着整理发丝的动作,却拂乱了一头金发,任青丝披垂洒下,遮掩住她的丽容。
(看来……菲妮克丝说得没错,姊姊她真的……!)!心情大坏,我一时间也没听见月樱又说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开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