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部分阅读
「最近贫僧和同伴搜罗到不少好东西,其中还有昔日大魔导师法米特的遗物,但是那魔头实力强大,这些未必能够克制他……」
除了yin术魔法书之外,法米特另有遗物在世?
我听得怦然心动,开口待问,却听到和尚叹气道:「故老相传,这块土地上有一门武术,能够克制那魔头的邪恶神通,那就是法雷尔世家的玄武真功,但这是人家的秘传神功,绝对不肯轻易传给外人,我徘徊多日,却是苦无门道,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和尚一面说话,一面看着我,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这是某种暗示。
玄武真功是我家传神功,如果是在爷爷或是变态老爸的手里,那当然是头等重要事物,等闲不能乱传,但对我来说这东西根本是废物一件,留着也多馀,能拿去换些有意义的东西,有何不可?要是当真得到六大暗黑召唤兽的秘密,那岂不是有两件传家宝了?
「这个简单,和尚,你要玄武真功的秘籍是吗?这个你真是找对人了,我帮你搞定吧。拿纸笔来,我先交给你一部份,你确认看看是不是真的。」
只此一家的独卖品,哪里会有假的?幸好前些时候月樱让我练功,我记下了玄武真功第一层的口诀,不然仓促间要我默写,我哪里写得出来?
而当我大笔一挥,将第一层心法概要一挥而就,和尚捧着墨迹淋漓的纸录,大呼真迹。
「可是……字迹好像丑了点。」
「将就吧,武林中人有几个文武双全的?既然四肢发达,字丑一点是应该的。」
「那倒也是,可是,为什么只有第一层?」
我告诉和尚,这件事关系重大,后几层我要过几天才能给他,而既然大家那么熟了,请他把法米特的遗物借我一观。
本来我以为这要求不容易,说不定还得下迷|药或是用强,哪知道和尚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从袈裟里掏出一物,很豪气地摆到我面前。
「这就是大魔导师法米特的遗产,贫僧千辛万苦地挖掘出来,但却无法破解其中奥秘,公子助敝方取得玄武真功,有大恩于贫僧同胞,此物就归赠予公子,希望您能够破解其中秘密。」
和尚递来的东西,是一块琥珀般的透亮晶石,有拳头大小,表面光滑,不知道已经过几百年的岁月婆娑,在黄晕光泽的内部,好像有着什么东西,但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无法看清。
听和尚的话,这块黄晶石虽然隐藏着秘密,但却连他自己都无法解开,换言之根本就是废物一块,难怪顺水人情做得如此大方,就这么骗了我一章玄武真经,真是可恶。
或许是看出我脸色不快,和尚念了一声佛,说出家人做事不打诳语,绝不会做欺人诈骗的事,法米特的遗物这只是其中一部份,另外还有一本书册,目前不在身边,等到我把玄武真功的全文交付,他就会送给我。
这么说倒是很公道,毕竟这种事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也不可能单方面太占便宜,不过当和尚问说要如何交东西时,我有点气恼他的明知故问,便道:「那还用得着说吗?你以前又不是没来过,想要玄武真功的话,直接到法雷尔爵府来找我吧。」
没有秘籍,那个纪念品也好,我一句话说完,伸手就抓过那颗黄晶石,想要揣回怀中带走,哪知道当我的手掌碰到黄晶石,却好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刹时间浑浑噩噩,恍若灵魂离体,全然不知身在何处。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和尚早已经无影无踪,而在一旁推醒我的,则是恶形恶状的店老板,说什么我已经在这里呆站一个多时辰,店铺要关门,我的和尚朋友没付钱就跑了,要我老老实实付钱。
乍听到这段话,我有几分错愕,因为这代表店老板看得见我,要不然怎能对我发问。
「老板,你看得见我吗?」
「废话,我看不见你,难道我在和鬼说话吗?」
不只是店老板,连旁边几名伙计都为了过来,对我露出狐疑的眼神,大概是以为我要吃霸王餐,准备揍人送官了。
我不欲多生事端,拿出一枚银币付账,同时把手里的黄晶石收入怀内,心里犹自思索着问题。如果说刚才那段透明人的经历,是由于菲妮克丝的魔法,那么现在能够被人看见,就代表魔法已经被解除了,但是……我许的愿望根本没有完成,这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枚黄晶石确实有古怪,因为那种经由碰触,撼人神智的现象,正是魔法器物蕴含强大能量的征兆,和尚并没有瞎吹,法米特确实在这块晶石里头藏了什么。
脑里想得迷迷糊糊,店老板那边却闹了起来,说我使用假钱,还是个笨贼,因为我付账的那枚银币,虽然样式、图形、花纹都对,但上头铸刻的年代是白龙飞舞四十八年,而今年才不过三十六年,根本不会有这种钱币。
可是我自己很清楚,那枚银币是来自我三天前才收取的贪污贿赂,是今年才从铸币厂出来的崭新钱币,绝不会有假,而老板刚刚说今年怎么了?
白龙飞舞三十六年?十二年前?
「老天~~~~」
我不可置信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听来近似歇斯底里了,也直到此刻,我才约略了解到菲妮克丝做了什么。因为我要求要知道十二年前的真相,所以她把我送回十二年前?
时光魔法!
这据说是根本就不存在于人间的魔法,至少在现今所流传的各种魔法中,并没有这方面的具体成就,只有无数魔法学者投入时间研究,并且一一留下失败的叹息。
我曾经看过相关的论文,支持这方面研究的魔法学者,提出尝试的构想,并且解释这种术法的高风险、高牺牲、高能量,不管用什么途径来达成,都是万般艰难;而反对者则认为基于时光的不可逆性,时光魔法根本不可能被实际开发。
这个学术争论在魔法文明史上已经持续千年,以那种困难度来说,不仅娜西莎丝使不出来,就算是当世黑魔法之王,黑龙王黑泽一夫,都使用不了这种法术,这不是力量上的问题,而是知识与学理上的问题。
但娜西莎丝却会施展,这个女恶魔也算得上是神通广大了。不过根据我的了解,这种几乎可以说是绝秘禁咒的魔法,即使能够成功,顶多也只能把人送回过去一段时间,便被时光流给送回来,换言之我停留的时间有限;另外我记得时光魔法的最大限制,就是即使运作成功,也顶多只能把人送到过去,却不能接触过去的人、事、物,否则世界早就大乱了。
我越想越头痛,尤其是知道自己停留的时间有限,只能赶忙进行动作,先忍痛从钱包里掏出一块金子,付了饭钱,再问问店家现在是几月几号,最近有什么事要发生?
店老板两眼一翻,瞪着我说道:「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是外地来的啊,连这么大的喜事都不知道,长公主殿下明天就要嫁到金雀花联邦,马上就是大总统的第一夫人了。」
妈的!还居然给我挑了个关键时刻,菲妮克丝也真是会选时间……
我不再多话,马上就往皇宫方向跑,一路气喘吁吁地跑到皇宫门口,劈头就问长公主月樱殿下在不在。门口的卫兵被我问得傻眼,本能地回答说已经外出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厉声喝问我有何企图,不过我没等他们围起来抓人,已经抢先一步跑了。
「现在」是十二年前……
他妈的,这是什么语法?
不过我现在就处于这荒唐状态中,没权没势没人认识,做什么都不方便。而月樱不是一个喜欢到处乱跑串门子的人,如果她不在皇宫,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我家。
想到她在出嫁前夕,居然仍往我家跑,这份亲厚之情,着实让我整颗心都热了起来。但另一个大问题却让我的脑子迅速冷了下去,当我跑回到爵府大门前,我仍然想不出自己该怎么进去。
假如是半个月之前,我根本不会顾忌什么,但我现在已经知道家里那几个老而不死的东西,全都是如妖如魔般的嗜血凶人,而爷爷又定下了「女进男不进」的该死家训,要是就这么冲出去,我可能就被几个老东西秘密分尸,莫名其妙死在过去。
但我能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告诉他们,我其实是你们家的小少爷,现在是从遥远的未来穿梭时空,回到你们这个时代,请你们让我进去,协助我办事。
几个老东西看来不像是喜欢看小说的人,我这样跑进去疯言疯语,肯定死得比什么都快。菲妮克丝还真是抛了个大难题给我,我许愿是为了知道过去的真相,不是为了回到过去玩生存游戏啊。
说到菲妮克丝,我反而想到了一些问题。不久前我从爵府出来时,也遇到了福伯他们,当时他们对我毫无反应,如今想来,他们是根本就看不见我,所以才让我从容出入。这个现象很符合传说中时光魔法的运作特色,就是被传送回过去的人,只能游魂似的观看,无法接触到过去的人、事、物。
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能被人看见、能够实际触摸到人的?是因为那和尚?还是因为说……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脑海,让我可能掌握到这些变化的真正原因。
首先,我完全排除这是菲妮克丝的魔法影响。魔法这种东西虽然玄奥,但也是根据天地至理的平衡在运作,像时光魔法这样的禁咒,菲妮克丝能单纯施展,将我送到过去,这点就已经极其困难,要说还能让我随心所欲,改变过去……如果她是某个大魔王或是远古魔神,我会考虑相信,但是一个中阶的恶魔使徒?我不信。
假如这一切只是某个意外的变化,那么发生异常的开始,是我遇到了破杀和尚。那么,这是破杀和尚的神通,还是什么别的理由?如果说是他的神通,我也很难相信,理由与菲妮克丝一样。而若这不是人力影响,那么造成这个变化的理由,就是某事或某物了。
答案……就是我怀中的这颗黄晶石。
蕴含着强大能量的人、事、物,有时候会因为巨大能量而产生扭曲,令其所在的时空发生异变。这颗晶石既然是法米特的遗物,有什么能量蕴含其内,这倒也说得过去,以法米特的绝世魔力,影响时空轴的扭曲,完全说得过去。
换言之,破杀和尚能够看得见我,并不是因为他神通了得,而是因为他身上有这颗黄晶石……或许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强大能量聚合体吧;他离去后,我能够行动如常,与过去时空的人接触,那也是因为我身上带了这颗黄晶石。
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么我该采取什么策略就很容易了。只要取下这颗黄晶石,我就会回复一个时光流中的透明人,因为照天地法则来推判,这时的我不应该存在于过去,生存在这个时光轴中的人,自然看不见多出来的另一个「约翰·法雷尔」。
而靠着这个方法,我很轻易就进入爵府。先在爵府外找个地方,把黄晶石悄悄掩埋,确认自己已经没人看得见之后,我迅速从爵府后门溜了进去。
一如我所料,没有黄晶石的影响,我的移动不会造成任何物理变化,就连那堵可能被施过魔法防御的大门,都不能阻碍我的行动,一下子就穿透过去。
轻易进入爵府后,我继续长驱直入,在里头寻找月樱的踪影。月樱在出嫁前夕仍然在我家过夜,照理说这是很重要的大事,但我却没有丝毫印象,事实上,有关那个时间所发生的种种往事,我能清楚记得的还真不多,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
后院两名老仆的随口谈话,让我知道月樱正在前面,和这时候的我一起玩耍,听见这个消息的我,迅速赶到了前院,那里有足够的空间,是很适当的游乐所在。
一踏足前院,我便听见那欢愉的连声嘻笑,感染到那份遗忘多年的喜气。
前院架起了一张浅浅的拦网,正在打着金雀花联邦传来的网球游戏,几名忙着手边工作的老仆躲得远远,不来干涉这边的嬉戏。
月樱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粗布衫裙,仍做着清丽的少女打扮,未施脂粉,仅是用一帕白布包裹住她的粲然金发,连蓝色长裙的外头都还另外罩了一袭围裙,十足便是一副家居装;就这么端着一个乘着糕点与红茶的托盘,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着场中的球来球往。
这副打扮是我深埋于梦中的温馨记忆,看着这样的月樱,典雅高贵中不失少女清纯,笑容中蕴含着活力,与洒在她身上的晴朗阳光映合无间,找不到半丝阴霾,全然不似如今被金雀花联邦玷染污浊的样子,我心中一阵难言的感动,就想要奔前过去。
月樱自然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一双妙目紧盯着球场中的两个人,表情一下着急、一下欢愉失笑,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觉得如遭雷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在场中奔来奔去追球打的,是两个六七岁的孩童,身穿着网球装,很认真地追求挥拍,其中一名黑发紫瞳的女孩,甚是清秀可爱,眉目之间依稀有些熟悉,我第一印象是以为看到幼年的星玫,但是转念一想,十二年前的这时候星玫还是个襁褓婴儿,哪有办法出来这样子打球?
这么说,这个小女孩是……
「兰兰,小心啊!」
月樱着急的叫唤,让我吃了一惊。这个看起来很伶俐可爱的小女娃是冷二臭婊?他妈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咧,明明小时候长得这么甜美可人,为什么长大以后变成整天冰着一张脸的女变态了?
但不可否认,尽管年纪幼小,用系带扎着一圈漂亮马尾的小翎兰,看来已经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每当输球追赶分数时,眉目中那股慑人的坚强英气,已经看得出日后为将的沉稳风范了。
不过,想不到她小时候真的在我家玩过,也想不到小时候的她,居然比年纪大了以后更有女人味。每当她轻扭腰肢,快步追着球挥拍,短裙飘飘扬起,那个被雪白亵裤给包裹住、像个生涩果实般的小屁股,就看得我心头一热,得在心里向旁边的月樱告罪一声。
「快点往左、快……唉,你又漏接失分了。」
与十二年后相比,冷翎兰如今的动作相当纤弱笨拙,或许是还没有正式习武吧,在对面那个女童的敏捷抢攻下,她很快就输了球。
「哈哈哈,兰兰又输了,这次你要输什么给我啊?」
赢了球的那名女童趾高气昂,得意的表情,看了让人很想过去踹两脚。不过我虽然觉得有点眼熟,却认不得她是谁,看她那身彩衣纹饰精美,应该是出身贵族,但我为什么不记得有其它贵族的孩子来过爵府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输你就输你,有一天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哈,下辈子吧!」
虽说年纪幼小,冷翎兰的倔强脾气可真是一点都不改,但是做鬼脸的动作却让人觉得非常可爱。相较之下,对面那个女娃儿的骄纵表情,就让人很想过去甩她两耳光。还有……这是我家,这个时候的我跑到哪里去了?
「好啦,停一下,吃点东西再玩吧。」
「月樱姊姊!」
月樱笑着走过去,把托盘上的糕点分给两个女孩子,搂着她们温言慰问,拍着那个陌生女孩的发带,轻笑道:「不可以唷,兰兰是女孩子,你要礼让她,要有礼貌一点,知道吗,要乖乖的喔……约翰?」
「嗯,知道。」那孩子的一声答应,让我从头顶凉到脚底,十万火急地抢上去一看,一时间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是那个轮廓、那个表情,却让我一点一点地认出来……这个身穿女装的小孩子……是六岁的我。
--------------------
第六章 临别之夜
往左边看看,六岁多的冷翎兰实在很可爱,黑色的发丝绑成马尾,在脑后俏丽地摇摆着,剪裁合身的网球装与短裙,露出雪藕似的手臂、包裹在黑绒长袜里头的粉腿,俏丽又高贵,真是让我看得很心动。
看着冷翎兰叉腰挺胸地说话,像是一头骄傲的小凤凰,我多少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她老子我老板会有那样的特殊嗜好。如果这是我的女儿,我恐怕……
往右边看看,同样六岁多的清秀女童,穿着蕾丝短裙和白色小背心,头发用缎带扎成两个小包包,手指着冷翎兰又跳又笑,十足一副活泼娇憨的模样,讨人喜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看见他就想一把掐死他,然后再举刀切腹自杀呢?
(妈呀,真是要命,虽然每个英雄都有不光彩的过去,可是……他妈的这也未免太不光彩了吧!)
实在是应该很庆幸,这次回到过去的壮举只有我一个人成行,要不然现在该立即处理的问题,就是如何杀人灭口,尤其是那个会画画存证的茅延安。
不过,在一开始的强力冲击过去之后,我也慢慢有了点印象,想起一些早已模糊的残馀印象。我小时候的身体似乎就不怎么好,家里那些老不死也不是带小孩的能手,由月樱姊姊接手后,她除了帮我改善饮食之外,也依照东方岛国的习俗,把我全部的装束改成女装。
……真是一个有够变态的国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习俗与信仰,但那边的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成年之前会受到鬼怪骚扰,所以让未成年的男孩作女装打扮,能逃过灾厄,平安长大。这个说法似乎有点真实性,因为姑且不论鬼怪,连我都认不得我自己了……
(为什么我对小时候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当真是因为太过耻辱,年纪大了以后自动忘掉这些丑事吗?可是……我真是全不记得了。)
不只是这「玫瑰色的童年」,我甚至对冷翎兰没有半点印象,一直以为我与她不曾有过接触,直到现在亲眼目睹,才相信我们小时候不仅认识,还是相当熟的青梅竹马,而一直被掩埋在记忆角落的影像,也渐渐浮上眼前。
是啊,为什么我之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哈哈,兰兰好烂喔,球又接丢了,去捡去捡。」
「去就去,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马上会把分数追回来。」
真是想不到,原来我生命中还真有某个时期,可以用这种口气对冷翎兰说话,如果换作是现在,这种嘲笑口吻一定会造成重大代价。
尚未习武的冷翎兰,动作相当笨拙,老是漏接,让球飞落到后头的花丛里头去,跑去花丛里找球的时间比打球还多。
不过,每当她趴在花坛的磁砖上,弯腰翘着小屁股,裙摆下的蕾丝小内裤就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一览无遗。
对于男人来说,偷窥女性裙下风光,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而网球装的蕾丝小内裤,也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景致,但我却没想到,能有一天这么近距离地窥看冷翎兰的裙底风光。
(人活着总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谢你。)
小小的蕾丝内裤,与香臀贴合得极为紧密,深陷出一道浑圆的凹痕,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吸气,一嗅那股甜美的芬芳;随着上半身来回移动,包裹在蕾丝内裤下的小白臀左摇右摆,翩翩舞动,像是一头稚嫩的小母兽抬着屁股喝水,清新中散着诱人犯罪的性感,看在雄性生物眼中,绝对不是只有想去摸一把而已。
(呵,理智是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却满老实的……神啊,这是你给我的考验吗?哈哈。)
尽管明知道不妥,但热血却忍不住疯狂往下身涌去,触碰禁忌的甜美罪恶感,让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污秽欲望。
「你把球打到哪里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让开啦,我帮你找。」
似乎印证了福无双至这个道理,就在我胯间热血看回不回、欲小不易的当口,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两个稚嫩的俏臀,穿着不同花色的蕾丝亵裤,摇摇摆摆,在看似正常的画面中,蕴含着不该存在的火辣诱惑,而我尽管拼命诅咒自己,极力想要冷却下来,但硬挺的胯间却没有那么听话,一时间硬度顺着早先的欲望直线提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这个时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该硬的东西还硬,会变成莱恩,会变成基佬的……哦,神啊,诅咒我也别用这方法。)
有点像是给人鸡奸般的痛苦感受,我双手抱着头、闭着眼睛,面孔因为极度的心理挣扎而扭曲,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说什么理智如何、身体反应如何之类的鬼话。
(老天啊,我千辛万苦回到过去,是为了发掘事情真相,不是为了发觉自己的性向啊!)
比起失落的记忆,我觉得这一刻的打击要大得多,幸好两个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樱旁边,收了球拍,相争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