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
奶奶说:“其实那座山是有个名字的,叫作馒头山,是当地人起的,所以有些通俗,只不过很多年没人叫了,知道的人也就变得越来越少。记得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当年日本鬼子来侵犯的时候,曾经在那座山上进行过几次生化试验,一连一个多月,人们经常听见那山上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但是那些畜生太凶残了,他们不来打砸烧抢就不赖了,我们气归气可是不敢吱声,只在心里盼望他们早死,要是哪天不小心失手把他们全都炸死了那才好呢。在他们做完试验被咱们伟大的红军打退后,那座山上三十几年连根草都不长,也是近二十年才长出草木。”俩女的坐在奶奶旁边抚着奶奶的后背帮提起这件事还会气氛的奶奶顺气。
奶奶接着说:“日本鬼子被红军打得王八蛋一样四散奔逃之后,我们村里一个胆大的村民王二狗就想往山上去看看,和其他几个人在山上转着转着就在一个干草堆里发现一个半个水桶大小的罐子形状的东西,那几个人看着也没什么稀罕的,一个破铁罐子而已,就往其他的方向走去,但是王二狗却对那个东西很是好奇,人家都走了他还在那里扣扣摸摸的玩弄。突然只听一声轰天巨响,一个黑魆魆的一间房子大小的蘑菇云冲天而起,周围的乌鸦鸟雀被吓得唔啦一声四处飞散,同往的村民吓得立即趴在地上把头埋进土里,过了好一会,他们见没什么异常情况出现,就于惊恐中扭转头看看,发现王二狗方才蹲着的地方被炸出一个大坑,那几个人的身边还落了不少的肉末,王二狗的身体被炸得变成了齑粉,纷飞起来整整覆盖了一大片的地方。当天的晚上天就开始下大雨,那雨下得就跟用瓢泼似的,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才停,这样之后,大家都不敢往那座山上去了,这件事情也没人敢再提起,不过这二三十年就没有人再顾忌这个了,前几天我还听见隔壁你们阿姨拿扔那山上来吓唬她鬼哭狼嚎的儿子,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怕什么山,山上有野果,他还巴不得去呢,哈哈。”奶奶说到这里就笑了,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皱纹。
在我们走之前奶奶安排说:“你们玩归玩,但是要注意安全啊,别太晚回来,知道吗?”
我们大家满口答应,奶奶又自顾自说:“我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困,老是想睡觉。”又对我们说,“好啦好啦,去玩吧,我再睡一会儿。”
我们和奶奶道了再见就往那山的方向而去,阿成两人骑电动自行车,我和我女人踩脚踏车,速度不是很快。
天空飘满白色的云朵,微弱的风徐徐吹着,空气十分的清新,所以好像今天也看得比较远一点,一路优哉游哉欢快前行。
大概不是法定休息日的缘故,今天在这座山上游玩的人远没有我们在路上听说的多。
人家都是踏春来着,而我们则是踏夏,听起来似乎有一种不惧似火骄阳的很勇猛的劲头,其实也多亏今天是个雨后多云又有风的好天气,不然我们才不会傻乎乎跑这么老远来接受强烈阳光的毒害呢。
到那山边的时候大约是下午的四点多一点。
提起山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在脑海里一下就出来“巍巍高山,我辈不可攀”的那种险峻高绝人迹罕至直刺入天的山峰的影响,可是咱们要说的这山不是这样的,奶奶不是说过它之前有个名字叫作馒头山的吗?名如其貌,在我们还没到的时候,远远望去,那山可不就像是一个硕大无朋的馒头嘛,但是也不尽像,因为上面长满了绿树红花深浅草,要说是馒头,那也是一个碧绿圆润的特立独行的大馒头。
也不知怎的,在大家轻松骑行安车当步的时候,正在骑电动车的阿成突兀的转回头对坐在他身后的晓雯来了这么一句:“老婆,你看那山像什么?”
馒头喽,我想,奶奶不是说过了吗,不然还是什么。
他老婆晓雯和我的想法几乎如出一辙:“馒头啊,奶奶有说过的啊。”这样的巧合,我只能用大家都是用常规的思维方式得出的结晶来解释。
“是吗?”阿成有点坏笑地说,边说还边拿冒yin光的眼睛狂瞄晓雯饱满坚挺的胸。
晓雯突然“呀!”地一声脸颊飞红,好似不远处路边的那一簇盛开着的如火似血的红色花朵,羞不可抑地捶打阿成结实的后背,佯怪地说:“坏死了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然后他二人的电动车就行的七扭八歪的,大家欢声笑语响成一片,欢快的笑声借着微风在这旷大的原野里四散飘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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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阿成关于老汉推车的困惑)
更新时间2009-6-23 22:39:07 字数:4062
山脚下阿成有一个学话剧的叫喜子的兄弟的家就坐落在这里,阿成和他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麻将,还一起玩过电玩,所以算是很相熟,喜子出去耍了并不在家,但是他的妈妈在家,喜子的妈妈是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在女人界里实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员,大概你在见过她三分钟之后就很有可能会把她和另外的女人搞混,分不清方才见过的到底是哪一个。
阿成曾经和喜子去过他家,虽然只和他的妈妈仅仅彼此见过很匆匆的一面,但是像阿成这样长得如此魁梧雄壮黑不溜秋而又牙齿巨白的人,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但是喜子的妈妈还是记得阿成这个人的,只不过阿成说自己叫作阿成的时候她显得比较陌生,但是她说她还记得阿成的脸,可见阿成的长相比他的名字更容易让人记住。
喜子的妈妈一听说我们想把车子暂时搁在她的家里,而不是来借东西的,先前的一点防备之心就烟消云散,一下子就亲切了不少,还为我们各倒了一杯凉白开,可见她还是比较开心的,毕竟人家愿意把东西放你那里就可以间接的说明人家还是比较信任你的,有人信任终归是一件好事。
我们离开喜子家的时候阿成说如果我们的车子丢了或者给弄散架了我一定卸那小子一条胳膊。
我知道他只是过过嘴瘾而已,别说卸胳膊了,就是干他一顿阿成都不一定会付诸实践。也幸好我们回来的时候只是发现自己的车子们满面灰尘通体尘埃,并且造成了阿成的电动自行车的没电又没气,当时我心想幸亏车子们还勉强算是安然无恙没有落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阿成不必很悲惨地红着脸为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千挑万选的去找一个比较容易说得出口而又不会有失颜面的借口。
馒头山由于覆盖了各种植物,所以通体翠绿,偶尔还可见夏日里盛开的花朵,大自然的鸟虫蝶蚁的也不少见,兽类的话不知道一条无毒的野蛇算不算。
山的个头也就是二三百米的样子,曾经有个外地人慕名前来结果到了之后发现这山与听说的泰山相去甚远,失望之余说了一句:“我靠,这算什么山啊,小土包而已嘛,我们那里的一座坟都比这要大得多。”
结果这厮当场遭到五六个愤青口手交加的围攻,据江湖传言说,完事的时候那几个人还逼着这个外地的小子蹲下唱国歌,而且还要一边唱一遍缓缓的站起来,还必须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恰好完全站起,所以你大概可以想见当时这厮站起来的速度是何等的慢,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何等的煎熬,幸亏是让他唱国歌,若是让他背诵四大名著的话我估计这厮一听完就会自己咬断舌头一下戳死在那儿。
这个故事的真伪不可考,但是却在我们当地广为流传,据说自那以后外地来的人都表现的相当的中规中矩,而相比之下我们本地人则较为随意,所以你搭眼一看人们的行为表现就可以清楚地知道他是不是本地人。
山上有几条被踩得锃光瓦亮的小路,从高空往这里鸟瞰的话会像是几凌洁白的哈达轻纱一样铺在通往山的路上,在绿油油的山上显得格外的惹眼。
今天来的人不多,一路上也就见了三四个,有一两对情侣,另外有个小子神情黯淡,眼神飘忽,我寻思着这小子要么是失恋了,要么就是个下乡采风正在构思作品的作家,结果当阿成看见他的时候就是冲着他大吼一声:“刚子,干嘛呢你这在?”
“我家羊丢了,我妈让我来找找。”那小子说着话本来呆若玻璃珠子的眼睛泛出些微的光彩,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你们也来找羊啊?”
我估计他是找羊找到心里去了,一张口就是找羊。
阿成好笑地说:“找个屁的羊,我们几个转着来玩的,你慢慢找吧,我们上去了。”
他说了声:“哦,那,回见。”给我们挥挥手,然后眼睛又变成了先前的样子,向另一个方向继续找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路的转角之后,我说:“原来是个找羊的,看他那深邃的眼神我还以为是个青年作家嘞。”
“作家个屁,就他?他的这个有点二,”说着话阿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继续说,“平时给他说话,半天了才知道回上一句,反射弧超长的。”
正说着话,前方突然传出两个女人的尖叫声,这时候虽然鸟叫声和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但是毕竟还是尖叫声更富有穿透力,何况那尖叫声还是女人发出的。
若是换在其他的时候听到不相干的人的尖叫声的时候,我们会细细分析一下那个尖叫声中包含多少惊恐或者惊喜之类的成分,而我们之前每次都会把声音用细腻的刀法去剖析一下,然后边往那声音的发源地走去一边推断那是哪种类型的尖叫需不需要我们前去帮忙,分析是一定要有的,因为我们不想在好心满满地跑去结果却是意兴阑珊地捡到一个还残存有余热的黏糊糊的避孕套,然后抬起头看见不远处正在离开的爽爽然的背影。我们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是慢节奏的,好像我们一直都有的是时间。
原来我们富裕的是时间,除此之外我们一无所有。
但是这次却是个例外,我们听见声音后根本来不及多想就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因为这次的尖叫声是我们的女人发出的,我们的第一个想法是她们看到了蛇或者昆虫之类大多女孩子会害怕的东西,但是当我们站在她们身边的时候也一时间忍不住想要尖叫。
原来她们看到了草丛中一只长着一双黑白相加的长耳朵的白兔子,我们想要尖叫的原因是兔子竟然也能引起女人的尖叫。
那兔子看起来不像是野生的,因为我们凭早先稀薄的印象知道它们是家养的,因为在我们八岁左右的时候好像在一个伙伴家里看到过他家里养的兔子,我们就目前而言,仅有的印象是它们的眼睛是红色的,而身子是白色或者黑白色的,而野兔比较不会这样,在我的印象中野兔好像是长着黄|色毛发的,也有黄黑相间的,但是眼睛好像是黑色的。
这只兔子大概是处于少年阶段,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女人们才会觉得它可爱,但是它的眼睛是红色的,这让我不喜欢。它可能见过不少大的场面,至少和人混得比较熟络,因为它看我们几个人在看着它并不会显得胆怯或者畏惧,而且两个女的还一直在讨论着它有多可爱,它的哪个部位最可爱,我和阿成就没这么八卦,我们在细细的看这家伙是雌的还是是个小老爷们,古人有“雌兔眼迷离,雄兔傍地走”的判别性别的方法,但是前一句我们就觉得那应该是针对成年的兔子而言的,它为什么会眼迷离呢,我和阿成一致认为那是因为它在发qing,是在放电或者说目送秋波,它想勾引任何一个路过的雄性兔子,所以我们觉得这所谓的“雌兔眼迷离”的作用范围实在逼仄,只能用来辨认出来发qing阶段的母兔子,至于其他的恐怕就不奏效了,至于后一句,就目前而言就更加的没有用途了,因为这只小兔子静静的呆着那里,只是用三瓣嘴很细微的咀嚼着它旁边的嫩草芽,动都懒得动一下。
这时晓雯上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用纤长的双手捧起它,那小家伙也不躲闪,动着嘴看了看晓雯又开始咀嚼,我们只见它嘴里的那根青草一点一点缩短在它的嘴里。
晓雯捧起它就像是捧起一个毛茸茸的玩具,大小刚好,女人就是女人,晓雯一捧起它就在脸上绽开了花,双眼放出光彩地说:“好可爱哦。”
欣雅也凑过去,左摸摸右看看地爱抚不已,那眼中透出的怜爱几箩筐都装不下。
我们找了以块平整的青草地,草们昨天刚被雨水洗刷过,显得碧绿异常,它们的个头不高走在上面软软的,像是一个天然的地毯。
我们在一处通风较好的地方坐下,俩女的一坐下就把小兔子放到草地上逗弄不已,那个小家伙稍微有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把她们乐的咯咯直笑,她们因此而快乐,还意图把这份快乐传染给我和阿成,一再的催促我们快看快看小兔兔动了小兔兔眨眼睛了小兔兔的耳朵动了,我们觉得这只兔子与我们自己的女人比起来没什么可爱的,于是也就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但是女人说:“哪有?我们哪有它可爱嘛?”还对着我们晃晃兔子的小爪子说,“小兔兔,你对大哥哥说你才是最可爱的,唔,是不是?哎呀哎呀,它又眨眼睛了。”
我们又耐心地看了那只兔子几眼,还是没有感觉到这个小家伙到底哪里可爱,我们反而觉得如果这只兔子变成一锅肉汤的话会比较可爱并且可口,但是这个想法我们没敢说出口,要是把女人惹恼了那是不得了的,我们肯定得大费一番周折去哄她们,所以想了想还是觉得少惹麻烦比较好。
看了看她们的热乎劲,我们觉得我们就不要参与了,才看那只兔子几眼还没有摸一下就已经沦为了它的大哥哥也就是兽的级别,要是关系再进一步深入的话再降级到哪里还说不定呢。
我和阿成坐着,眼前是触目可及的山下风光,还有看不很分明的我们的镇子。
阿成抚了抚头发,若有所思目光深邃地说:“易哥,最近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非常的苦恼。”
“真的假的?思考意味着进步,你都开始思考啦?”我对阿成没来由蹦出来的这句让我感觉有点不正常的话感到十分的好奇。
“喂,严肃点啦易哥,我是认真的。”阿成有点严肃但是脸色还是作出如水般平静的样子,但是作归作,他内心的那一股子我们青年人该有的气息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的。
“好,那你说是什么问题,没准我可以帮你想一想。”我说。
阿成看向远方:“其实我一直都感到十分的费解和为难,也可能是这个问题太高深了,但是我使尽浑身解数还是一筹莫展。”
我听他如此说以为这一定是什么鸡生蛋蛋生鸡那样高深又无聊的问题,就说:“嗯,你说。”
阿成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小黄册子,翻开说:“你说这书中所说的老汉推车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我差点直接就滚下山去,不可置信地说:“我靠!不是吧?这个问题?”
阿成对我的反应深为不满:“俗话说‘学而精则专’,我也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比较专业的问题,希望借以提高提高自己的知识容量而已,你的态度怎么这么的不严肃,学子应该谦卑的,而不应该半瓶子或者都还没有半瓶子就开始胡乱晃荡,那么你永远也不可能取得多大的进步,你看我也是为你好,你应该适当认真一点,当然说的是认真而不是较真,你看,我多庄重,多严肃。”
见过臭屁的,但是没见过臭屁到这个程度的,小生汗颜!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眼光无意中瞟到山下,发现比我们的所在高度低上个七八米的那条洁白的小路上刚好从一堆树的背后出来一个推着一辆架子车的白发老头,我及时抓住这棵不具救命价值的稻草指着他对阿成说:“看,老汉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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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香风)
更新时间2009-6-24 22:35:38 字数:711
阿成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没想到真的就有一个老头表情木然地推着一辆架子车来现身说法,一时难以自处,动作比较夸张的一拍额头懊恼道:“我靠——不是吧!?这么巧?
这时我感觉一股香风吹过,轻柔的像是女人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我感觉一爽,说:“我在这方面是一门外汉,这么高深的专业问题我不会解释啊,我可能曾经用过,但是我并不能确定,我一般不能把技法和它的名字联系到一块,我也想帮你,可是我也爱莫能助啊。”
“老公你说的是什么啊?什么用过没用过的啊?”我循声扭头一看,原来是蹲在我身后的欣雅正笑意盈盈地问我。
“你怎么不玩小兔子啦?”我问。
“兔兔睡着啦,我也想你了,就过来找你。”欣雅甜甜地说。
我一想及刚才,问她说:“刚才你摸我的脸了吗?”
“摸啦,我是看你热没热,怎么?不能摸吗?那我给你摸还回去好了。”说着话就要把她我亲自鉴定过的秀丽的脸往我的脸上贴。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得开啦,不过我喜欢。
我疑惑大解地说:“不是啊,当然让摸,我这一个俊美的脸庞就是为你而长的,你随时想摸都可以,百分之百的欢迎,但是只有一个时候不行。”
“什么时候?”欣雅闪着好看的眼睛问。
“你上完厕所还没有洗手的时候。”我语气郑重地说。
“哎呀,讨厌啦你。”被我逗弄的欣雅用香拳对我就是一通的轻捶。
我心里琢磨道:我说呢,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形象并且有意境的比喻呢,却原来不是像女人的手一样柔软的风,而真的就是女人的手,哎,失败,还需要努力啊。
这时晓雯捧着睡着了的小兔子一脸幸福地走过来,说:“咱们也歇好一会儿了,再去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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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留恋山间)
更新时间2009-6-25 22:43:01 字数:1182
这个馒头山说是馒头山那也只是远处看的一种形状上的相似,走近一看当然不能再馒头,如果它真的就是一个大号馒头的话它早就被送给博物馆了。
等你跨进山中就再也不会有什么馒头的想法了,除非你很饿,并且已经达到了看到什么都像是食物的境界。
这里尖石、高树、高低各异颜色又各异的各种草们、爬行的小昆虫、鸣鸟、蝴蝶、树的枝叶之间抬头可见的天空、部分空旷的青草地,还有偶尔可见的哗哗有声的细弯流水,如果再多上几处陡峭的断崖、一线天、飞天瀑布之类的景致的话那么这里就够格被开发成一处旅游胜地了,但是可惜的是此山太过纤小,奇景又不多,况且几十年前还被日本人占用做过对付我们的试验,并且还因此秃了十几二十年,出身背景不是很好,所以上级决定它不具有开发价值,所以我们当地人只好拿来作娱己之用,由于没有得到上级的批示,所以也就不能设点收取进山的费用,于是就只能好菜自家关上门来吃,但是若有外地人不辞辛苦跑来玩的话,我们也是不排斥的,前提条件是不能搞破坏也不能发布当时多多吃饭可是事后又反过来说饭不好吃的无耻言论,大概是因为有先例在,所以大着胆子违规的也实在是“凤毛麟角”。
我们一行四人说说笑笑玩玩闹闹摸摸看看的走着,穿过高又密的树丛,也穿过高及人腰的草,跳过细窄有小鱼游动的山涧小溪,放飞手中捏着的方才走过几簇花丛的时候抓获的贪食花蜜的蝴蝶。
这时小兔子也在晓雯的手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真佩服这个小家伙,这样都能睡着,不愧是牛人,哦不,不愧是牛兔。
那小兔子的风头很大,讨女人细化的外表成就了它拉风的事实。
它睡着的时候俩女的都忍不住不时用柔软的目光对其进行一番爱抚,偶尔感觉用目光摸它的方式不够过瘾,就冒着可能会打搅她们心中天使般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