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第二批地址
“听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来的人是周老爷子，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了素素生病的事，立马就让周敏陪着自己来看素素。
“只是感冒而已，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爷子，大过年的应该我们去给您拜年的，怎么让您过来了，失礼了。”素素和顾方华有些受宠若惊，这段时间全靠着老爷子，他们才能发展如此的顺利，一段时间的相处，素素和顾方华也发自内心的尊重老爷子，他的心里，是真真切切的怀着百姓，总想着怎么样能对祖国未来的花朵能好一些。
“我这把老骨头整天呆在家里，再不动动就要废了，出来活动活动也好，敏敏，把我的东西拿来给秦。”老爷子坐下后，对周敏道。
“这是什么？”见周敏将礼盒递给自己，素素疑惑的问道。
“是我的私人收藏，补身体的，给你们两个的，这段时间看着你们忙个不停，可不能把身体给弄垮了，趁着这几天休息，好好的补补。”老爷子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没给您拜年呢。”素素万分不好意思的道。
“拜年不分地儿，你要给我拜年，现在拜也行。”老爷子笑道。
“老爷子您别我们失礼就好了，老爷子，给您拜年了。”素素闻言，和顾方华对视一眼，两个人走到老爷子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晚辈礼，老爷子拿出来的私人收藏，必不是凡品，大年初三没等他们上门自己主动上门来关心，素素和顾方华觉得，向老爷子行晚辈礼是应该的。
方曼云他们在老爷子来了后，打了个招呼就自觉的带着两个孩子让出空间给素素等人，让他们有空间自己想的话。
老爷子见素素和顾方华规规矩矩的行了晚辈礼，眼睛眯了眯，满意的头，从周敏手里拿过一保长方形盒子，“老爷子我是穷人，没钱，出不起红包，不过父亲在世的时候，颇爱收藏，这里有一副张大千的荷花图，就当是红包吧。”
“张大千是二十世纪画坛最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绘画，书法，篆刻，诗词无所不通，特别在山水画方面成就卓然，他在早期中期的时候专心研习古人书画，花费了一生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从清朝一直上溯到陏唐，逐一研究他们的作品，从临摹到仿作，进而到伪作，后来他旅居海外，画风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张大千的画风，先后曾数度改变，0岁以前，他的画风可谓‘清新俊逸’，50岁进于‘瑰丽雄奇’，60岁以后达到‘苍深渊穆’之境，80岁后气质淳化，笔简墨淡，张大千作为一个全能型的画家，人物，山水，花鸟，鱼虫，走兽，工笔，可谓是无所不能，无一不精，在他的花卉画中，画得最多的就是荷花，他最喜欢荷花，除了别的原因外，主要是他认为中国画重在笔墨，而画荷是用笔用墨基本功，并且他认为画荷花与书法有着密切的关系。”素素慢慢的着自己曾看过的关于张大千的介绍，
“因此，张大千画荷的作品不但年年有，而且不断的推出新意，形成驰名中外的‘大千荷’，老爷子，您这个红包，可真不啊。”
“我记得你学的是理科吧，知道张大千并不奇怪，可是对一个画家这么熟悉，可就让人疑惑了，你是因为喜欢画画研究过张大千还是以前看过他的介绍就记下了？”周老爷子听到素素得这么仔细，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的时候很喜欢看书，因为记性比较好，基本上不挑书，什么方面的都看，刚好以前看过张大千的资料，所以就记下了。”素素轻笑道。
“可惜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他一定很乐意和你讨论的。”周老爷子叹着，他是从政的，更感兴趣的是政治家而不是艺术家。
“我只会死记，可不敢和一位收藏家讨论这些。”素素笑，“其实我一儿艺术细胞都没有，老爷子，您可不要高抬我了。”
聊了一会儿天，十分关心工程进度的老爷子少不得的要开口了，“我看天气预报，倒没四川那边会下雪，看来这天气预报也不是很准啊，这样的话，工程得停几天啊？”
“反正好动工了，那些人便会动工的。”素素道，“村长亦是十分的关心工程进度，那些工人知道我建的是希望学，他们都很积极，只要天气允许，立马就开工，村长那边会监督他们的。”
“可惜那边交通不便，我不方便过去，有联系方法吗？”老爷子问道。
“村长家有固定电话，只是因为信号问题，话断断续续的。”素素道，“我把电话号码给你吧。”
“不用，你监督着就好了，等建好了给我照张相回来就行了。”老爷子摇摇头，“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会相信你。”
“工程的进展，我会定时的拍照发到网上的，老爷子想看的话，直接在网上看就行了。”素素道，“我还是把电话给你吧，毕竟你是基金的监督者，有权利知道一切。”
有一句话素素没，如果老爷子想要知道，那也是有能力知道的，与其这样，不如主动的开口，大家都好看一些。
果然，老爷子虽然着无所谓，但是接过素素递来的电话，脸色明显的好了许多，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守信的人。
“我这里还有一个文件袋。”这一次，老爷子没让孙女递文件袋，而是直接从自己的衣服里面穿出一个黄色文件袋，
“里面的几个地方，是我通过各咱渠道了解到的，有时间你去考察一下，如果符合条件，就把它们作为第二批建希望学的地址吧。”
“爷爷，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周敏疑惑的看着自己爷爷。
“你不知道爷爷的事多得很。”老爷子道。
素素接过文件袋一看，里面有十几个地方，主要还是集中在四川，贵州一代，另外紧挨着的云南，广西也有各有两处，老爷子给的十几个地方都是在电子地图上极难找到的地方，而老爷子给的文件袋里，不但每个地址都有详细的资料，甚至大概有多少人口，人均收入多少，有多少个该读书但没读书的孩子，甚至还附带一份手绘地图，这么详细的资料，看来老爷子是有备而来，简略的看了一下，素素头，
“只要附合条件，这十几个地方就作为第二批建希望学的地址吧，只等着元宵一过，我就开始联系。”
其实老爷子巴不得素素现在就动身，但是想想素素刚从四川回来，那边下了雪，她还刚刚感冒好，要是再催的话就不尽人情了，因此动了动嘴唇，改口道，
“好，你可以先实地考察一下，这些资料都是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这么详细应该不是假的吧。”素素笑，“再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来骗老爷子你啊，这手绘地图，人口调查，就算我去当地，也不一定能弄到这么齐全的资料来，我就不信没有十足的把握，老爷子会给我这些东西。”
“你倒是信任老爷子。”被拆穿了，老爷子脸色亦是丝毫不变，只是淡淡的笑道。
“虽然和老爷子认识不久，但我知道老爷子是没把握绝不出手的人。”素素笑，“老爷子的性子，可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失误，更不允许因为自己失误赞成麻烦出现。”
“咦，素素，你真牛，这么快就看出我爷爷的性格特啦。”周敏嘻笑。
周老没好气的瞪一眼孙女，就知道拆她的台，回应他的是周敏一个鬼脸。
着话，不知不觉的就到中午了，素素留老爷子下来吃午饭，老爷子倒是没和她客气，“这么大的别墅，也让我尝尝你们家的饭菜，看看和别家的有什么不同。”
“相同的是都是人做的，不同的是做菜的人不同，我们家的阿姨手艺可是一流，老爷子，一会儿你可得好好的尝尝。”知道老爷子口味清淡，早在老爷子来的时候素素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他在这里吃饭了，因此早早的就吩咐李阿姨今天中午做本邦菜，
“老爷子，请上座。”
在座的年龄最大的就是老爷子，论辈份亦是他最大，何况这段时间他频繁出现在电视里，大家都知道他是何许人也，老实，前国家政府重要邻导人来访，顾方华父母和素素父母是打心眼里开心，他们知道顾方华和素素最近在忙的事情，亦知道老爷子和他们的约定，所以对于老爷子，敬重有之，佩服有之，亲近亦有之。
吃过午饭后，老爷子倒是没有多呆，提出告辞，他人老了，不能在外面多呆，得回去休息了，素素亦没有拦他，只改天上门拜访。
“秦啊。”
上了车，老爷子摇下车窗看着素素。
“老爷子？”素素上前一步，有些疑惑的看着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知道建希望学的事很辛苦，跑来跑去的，你多担待了。”老爷子真心实意的道，“那些孩子们会记住你的。”
素素闻言笑笑，“老爷子，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您就放心吧，别时不时的提醒我了，我知道那些孩子们很可爱，我会为他们建好学校的。”
周老闻言有些郁闷，他可是真心实意的担心素素的身体，觉得她辛苦了，怎么听着她的回话就不是这个味了呢，好像在暗讽他不信她似的，也许是自己多想吧，或者是她多想，不管了，周老已经多年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了，转移话题，
“你家的阿姨烧饭确实很好吃，我下次还能来吗？”
这话题不但转得快而且风马牛不相及，素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然。”
“那我走了。”
“老爷子再见。”
送走了老爷子和周敏，素素特意的去找李阿姨，“李阿姨。”
“姐。”
“李也在啊，李阿姨，我没打扰你们吧？”走进厨房，素素才发现，厨房里不止李阿姨一个人，还有李在旁边呢。
“没有没有，素素有什么事吗？”李阿姨含笑问道。
“喔，没什么，就是今天来的客人，你做的菜很好吃，希望下次还能吃到你做的菜。”素素笑道。
“是吗？那位客人什么时候再来，素素，你提前告诉我，到时候我准备得齐全一些，拿出看家本领来，绝不给你丢脸。”李阿姨一听，顿时就欢喜了，对于做菜的人来，这大概是很高的赞美了，有人肯定自己的劳动果实，当然会开心了。
“好。”素素头，“那你忙，我先出去了。”
“恩，好的。”
“妈，我也去忙了。”李冲母亲头，跟在素素的身后离开厨房，见素素要进客厅了，连忙跑两步，“姐。”
“李，有事？”素素奇怪的看着李。
“恩……我，我想请假。”李微微低头，不敢直视素素的眼神，或者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不敢直视。
“请假？你干什么去？”素素看着李，据她所知，李几乎没有朋友，在这里工作后也从来没有请过假，当然，现在是过年，李要出去玩也行，可素素疑惑的是大年初一李不请假，倒是大年初三请假来了，作为老板，她觉得自己有知道请假理由的权利。
“我，我……”听到素素询问原因，李又开始结巴了。
知道李是个害羞的人，素素也不逼他，“是不是不好开口，如果不好开口就算了，你请几天？”
“五，五天，不，三，三天。”
“到底是三天还是五天？”
“三……天。”李有些迟疑的道。
“好了，我放你五天的假，现在是过年，本来也该放假的，家里也没什么事，你就去做自己的事吧。”看着李的模样，素素知道他是想请五天的假，却不知为何改成三天，不过她是个开明的老板，所以，很善解人意的给了李五天的假，
“来，倒是我疏忽了，如果李阿姨想要休息的话……”
“我妈不用，她在这里又没朋友，而且每天就煮饭也不累，上班和休息没什么区别。”听到素素的口气好像要给母亲放假，李连忙拒绝，本来素素主动的给自己五天的假期就让他极为不自在了，想了想，还是出了请假的理由，
“我请假是因为，要去约会。”
约会两个字得极，素素差一儿就没有听明白，不过看到李的模样，亦能猜个大概，“原来是要去约会啊，李谈恋爱了，女朋友是谁啊，我认识吗？”
“恩，是秀秀。”已经出来了，好像也没那么难，李的声音稍微的正常了一些。
“秀秀？呵……还真的是她啊，方华见过她单独和你话，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个地步了？”素素感兴趣的问道，
“喔，这是我个人的好奇心，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就不用开口。”
“不是，方便的。”李连连摇头，有些难为情的道，“我们才开始不久。”
“秀秀是方晓的同学，听方晓是个不错的姑娘，我看她不工作的时候也挺害羞的，你们倒是挺配的，呵呵，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去吧，趁着过年好好的去玩一玩，对了，你要不要预支工作？约会可是要花钱的喔。”
李矜持的笑笑，“不用，这几年的工资我都没有用，存着呢，我有钱。”
“好吧，那我走了，你收拾收拾就去约会吧。”
“谢谢秦姐。”
“别客气，对着我们你不用这么拘束。”看到顾方华出来找自己了，素素冲李头，“我先过去了。”
“好的，秦姐。”李亦顺着素素的目光看到了顾方华，连忙头。
“李和你什么？”待素素走近，顾方华伸手握住素素的手，装着不着痕迹的问道，完全不承认自己刚刚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时心里涌起的不舒服，哪怕明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当发现老婆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时，还是自然的涌起这样的感觉。
“李和我请假，要去约会，我放了他五天的假。”素素笑道，“还真的让你给中了，他的女朋友就是秀秀。”
“喔。”顾方华喔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以此显然自己对这个不感兴趣，“有没有什么想做的，我们一起啊。”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绝不谈工作，不如，我们玩游戏吧。”素素笑，“好久没玩了。”
“好啊，想玩什么？”
“随便，只要和老公一起玩，我就开心。”素素挽着顾方华的手。
顾方华一听，立刻跟吃了蜜似的甜，“我也是。”
“那老公，我们来换着玩吧，我玩男号，你玩女号。”素素眨眨眼睛，“这样你就不用被女人骚扰，也不用担心你老婆被男人骚扰了。”
“好啊。”
两个人上楼，随便寻了个d游戏，下载，注册，在起用户名的时候，本来想用老公老婆的，结果有人注册了，又尝试了几个别的后，素素终于注册了一个‘我是你的’男号，而顾方华注册了一个‘你是我的’女号。
两个人寻的游戏特意的看了里面是否有结婚系统，这个游戏只要人物达到三十级，亲密度达到一定就可以结婚，顾方华对此十分的感兴趣，虽然没有玩过这个游戏，可是两个人都是电脑高手，加上游戏操作本来也简单，不到半个时就到三十级了，现在缺的就是亲密度了，亲密度比较快来自然就是去打怪了，素素玩的是医生，输出比较低，顾方华玩的是法师，输出高，虽然现在还比较低级，但也用不着素素，趁着这个时候，素素上游戏论坛看看游戏攻略。
不到两个时，两人的亲密度满了，顾方华开口，“老婆，可以结婚了，我们去吧。”
“好。”
素素开着自己的号，和顾方华走到月老面前，领取结婚任务，很顺利的结了婚，相视一笑，虽然他们早已是老夫老妻，但在游戏里结婚，心里也会产生一丝认真神圣的感觉。
“老婆，这游戏的风景不错，我们去看风景吧。”
“恩。”
接下来几天悠闲的时间，素素和顾方华闲着无事，便上网玩游戏，01年的过年气氛已经不浓了，虽然现在是新春，但玩游戏的人有很多，这种事，就是和素素顾方华一样闲得无聊的人。
从大年初四开始，顾方华偶尔开始处理一些工作，素素也开始联系各个地方的施工队，同时开始制定路线，周老给自己的地址，禀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哪怕里面资料齐全，亦要亲自去走一趟。
大年初六，素素带上玛莉亚，和地两兄弟奔赴贵州，这一次出行，素素特意的带了一个型的随身医药箱，里面装着各种常规药，避免再次出现过年时感冒了无药可吃的窘迫，当然，素素并不希望自己用上这个医药箱。
素素奔赴的地方，是贵州麻山瑶山所属，而周老给出的地址，在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虽然有一张手绘地图，可是到了麻山后，素素一行人还是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最后找到一个老乡，几经周折又找到一个熟悉本地的当地人当向导，请他带他们到周老给出的地方去，贫穷村。
真的这样的村子吗？
看着这个名字，素素就有一种囧囧的感觉，连名字都叫贫穷村，这得多穷啊，贵州很多地方都没有通路，而它又山多，跟着本地的向导，山路走了五个多时，还没有到地儿，和地两个男人背着东西走几个时的山路连气都没喘一下让向导惊讶，素素和玛莉亚两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竟然一儿事儿都没有更让向导惊讶。
“你们是哪个地方的人啊？”因为贵州一带和四川一带某些家乡话是一样的，所以向导一直以为素素一行人除了玛莉亚外都是本地人。
“我们是四川的。”
“四川的，你们去贫穷村去干什么，那里几乎与世隔绝，连咱们本地人都没几个知道那里怎么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受人之托。”素素笑道，“听那里的孩子都没有学校念书？”
“是啊，那里的人读了学就能算高材生了，我是因为没事儿喜欢到处乱跑，偶尔有一次跑到了贫穷村去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贫穷村的村民属少数民族，他们的语言和我们不一样，外来人一般听不懂，不过有我在，你们可以放心。”向导拍着胸脯保证，素素开的钱可以让他生活一个月了，怎么能不热情一些。
“原来他们属于少数民族啊。”素素恍然，不过周老给出的资料倒是没显示，只贫穷村的村民有些排外，
“那张大哥（向导姓张），那边的村民排外吗，咱们这样的外人去，他们会欢迎吗？”
“那里的年轻人倒是很热情好客，不过就是几个年龄上百的老人，比较排外，他们是思想固化，对所有的外人都不友好，不过你直接无视他们就好了，对了，你们这么远跑到贫穷村干什么？”向导好奇的打听着。
“我们想建一个希望学。”素素倒是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
“希望学？”
“恩。”
“是国家支柱的吗，还是什么有钱人赞助的？”向导明显的有过一些见识，听到素素这般，立刻问道，“希望学建起来，属私人还是国家，以后孩子们上学，要钱吗？”
“不要钱，全免费。”
“那你们准备建在贫穷村？”
“先去看看地方。”
“看什么地方，贫穷村的人生活在山上，一个村子里大人孩加起来不足五百人，就为了这么一个村子给他们建一个希望学太浪费了，你们把希望学建在麻山吧，麻山也很穷，我的孩子到现在都没去上学，就是教不起学费，我周围很多邻居从来就没打算把孩子送进学校，不过如果有免费的，我们都愿意，你们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反正建在哪儿都是建，只要有人真真正正的受到了恩惠，那就行了，你们是吗？”出乎意料的，向导竟然自荐起来。
“张大哥，你别激动啊，我们这不是还没有决定地方吗，麻山再穷，也比贫穷村要好吧。”素素有些无语的看着激动的向导，“麻山好歹也是一个乡，据我所知，很多献爱心的人，选择贵州的话，一般都会来麻山的，而且麻山应该有公立学校，再穷，送孩子到公立学校上个学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公家的还是私家的呢。”
“这有区别吗？”素素疑惑的看着向导。
“有，这决定着我向你真话还是假话。”张向导的脸异常的严肃。
“呃……”素素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算是私家的吧，虽然我建希望学只是因为和一个老人的约定，但是，花的钱是我自己的，以后的开销也是由我一个人承担，当然，我也会想办法组办一些捐款之类的，让那些有爱心的人一起行动起来，不过大家捐的钱，都会用到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你建好希望学，会管多少年？”
“这个不一定，反正我有能力就一直管下去，简短，几十年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你帮帮忙，把希望学建在麻山吧。”
“啊！”
“如果你不建在麻山，我就不走了。”张向导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耍赖道。
“我们愿意建在哪儿就建在哪儿，干你什么事，你这个好不讲理，你是我们请的向导，可不是大爷，快带路。”玛莉亚不满的呵斥着向导。
张向导看一眼玛莉亚，又看一眼素素，不满的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一套做一套的，只有对着电视镜头的时候才会假惺惺的当好人。”
“你什么！”玛莉亚见张向导有污辱轻视素素的意思，立马就怒了，上前要揍人，被素素拦住。
素素觉得向导话里有话，不由得问道，“向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呵……大家心知肚明，咱们麻山穷，那是国家级的穷乡僻壤，无数人曾表示要帮助我们，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不还是这么穷嘛，倒是那些光不做的，一个个的，着光环生活得光鲜亮丽。”向导闷着声回答。
“你是，有人打着帮助你们的旗号，赚了个好名声，却没有给你们实质的帮助？”素素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向导。
“不但如此，那些公立学校，一个个的乱收费，我们只是普通家庭，又没有什么蒙生的出路，哪里拿得出那么的钱来送孩子上学。”向导叹口气，
“哪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学得好，将来长大了有出息啊。”
“张向导，不如咱们边走边吧，如果你能服我在麻山建希望学，我向你保证，五十年内，希望学会免费的向麻山的困难群众开放。”素素眨眨眼睛，开始诱惑道，她好像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呢，如果告诉周老，他应该会很满意自己的礼物吧。
“你真的？”向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素素。
“比珍珠还真。”
“……好，成交。”想了一会儿，向导一拍大腿，和素素达成了协议，接下来，向导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着外人不为人知的事情，听得素素一行人连连感叹，这就是黑幕啊，**裸的黑幕啊，真没有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还会有贪官，昏官出现，当真是天高皇帝远，什么都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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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电了半天，囧，晚上还有事，今天就更八千啦，梦兮会想办法在接下来的某天补上的，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