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段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眯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赞,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仿佛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
探身而上,在占有陆寒冰之前,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贴在陆寒冰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把那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日邪君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抽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日邪君嘿嘿笑,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破开那紧窄的嫩,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的冲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日邪君心情大爽,当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一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猛,直至方罢,日邪君放松动作,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致,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痹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没什么动作,可却似被嫩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日邪君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采补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欲,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猛。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体的快感占了上风,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的深一点,那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笑,一边加重着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复加,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仿佛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欲或欲都火热地升高,虽说才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吮的魔力,抽之间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狠狠入,只求时到子最深的里面。
就在日邪君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狠狠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后那快活的松弛,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奸她的处女体。也真亏陆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尽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日邪君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日邪君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日邪君奸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虽说日邪君手段高明,点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命。
虽说取了仇人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里头那暖热的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日邪君的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欲,当真沉醉在那云雨交的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日邪君早一步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复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日邪君已然发泄,那阳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子里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潮,兴未泄之下,又被入的阳鼓其药力,那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男人的阳,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入时那夹了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欲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占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日邪君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荡神摇。
只见原本被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到地上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干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干净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
我的风流记事吧
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家伙轮奸,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冲了过去,右掌直劈朱朋口,左拳猛击苟酉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贼
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痕,但知道这儿是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没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陆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冲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虽貌丑如狗,心却甚是温和,却没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苟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时立身不稳,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猛向陆寒冰身侧冲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苟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陆寒冰是怎么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日邪君一丝不挂,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过后的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奸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日邪君,后有两个小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里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寒香的娇呼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欲望,在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气息的味道弥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仿佛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前那雪白的美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顶端一对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欲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捶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为二女推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道也渐渐松了开来。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苟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苟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欲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痹,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仿佛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荡。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药乱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兴其实未泄,此刻在两人手下复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不知何时苟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挤了进来,瘦削的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